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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十年血雨腥风(五)

——达州、内江虐杀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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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接上文:《四川十年血雨腥风(四)》)在四川全省迫害法轮功案例中,以达州(特别是万源市、渠县)和内江(特别是威远县)中共歹徒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最邪恶残忍。据不完全统计,十年来,达州有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虐杀,其中一人疑被活取器官,六人被恶警直接虐杀。内江有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虐杀,其中二人疑被活取器官、二人被监狱虐杀、四人被劳教所虐杀,一人被逼死。

达州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虐杀:

刘国淑,女,四十六岁,四川万源市旧院镇人,一九九七年七月修炼法轮功。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一日,刘国淑被国保警察绑架、注射不明药物,导致她出现精神失常症状。七月十七日清晨从屋面向邻居房屋攀爬,由于不明药物发作,身体失去控制能力,坠入街道,送往医院途中停止呼吸。万源市“六一零”、国保大队强迫刘国淑婆家人当日下午将刘国淑遗体匆忙火化。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注射不明药物

刘国淑二零零零年曾到北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被当地恶警从北京绑架回当地,非法关押到看守所迫害。从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六年多次遭万源“六一零”,国保绑架洗脑迫害,受到镇派出所监控和骚扰。

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万源国保大队王强(是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首)带了五名警察到旧院敲刘的门,刘从二楼窗户一看,是王强等邪恶人员,因丈夫冯正平在外地打工,家中只有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就将门紧闭,坐下来一直发正念。恶警轮番守在刘国淑住房前后,到七月十一日下午三点。

旧院派出所恶警打烂门窗闯入刘国淑的家,四名警察极其野蛮,毫无人性的将刘国淑打倒在地,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毒药,向紧紧压在身下的刘国淑,注射破坏中枢神经药物,导致精神呆滞、十分痛苦;旧院派出所为掩盖其罪恶,逼冯正平的兄弟给官渡镇刘国菊(刘国淑的妹妹)打电话,叫赶快来将刘国淑接走。

刘国菊等人于七月十四日晚将刘国淑接到官渡,刘国淑已经精神失常,神情呆滞、痛苦和恐惧。

七月十七日清晨,由于毒药毒性发作,刘国淑向邻居房屋攀爬,身体失去控制能力,摇晃着从屋面坠入街道人行道上。当时天已亮,被邻居罗明亮、刘清书发现,立即背往万源医院急诊,在途中,刘国淑曾拉着刘清书的耳朵说:我是被四个警察强行打了毒针。这时刘国淑生命已垂危,没到万源已停止呼吸。

熊正明,男,三十九岁,万源市职业中学的电脑专职教师,是师生、家长公认的好老师,教学认真负责、生活节俭,经常帮助班上的贫困学生。熊正明早年习武,身体强壮,近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更加健康,满面红光。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初,熊正明在被万源市国保非法押往绵阳劳教所途中突然死于德阳,其遗体被当地恶警匆忙火化。怀疑被活体摘除器官。

电脑教师熊正明的遗容
电脑教师熊正明的遗容

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万源市“六一零”赵呈华、国保科叶旭东、王强等闯入学校,强行将熊正明绑架到万源市第一看守所。绑架理由是警方检测到他上过海外互联网站。

在非法关押半年、严刑逼供无果后,警方非法劳教熊正明一年。时熊正明已被非法关押将近九个月,离所谓非法劳教期满只剩几个月,所以当地警方仍将他非法关押在万源市第二看守所,未劫持到劳教所。

可就在十二月三日,万源市国保头子叶旭东等四人忽然赶到万源市第二看守所,要将熊正明转移到外地劳教所。熊正明再三拒绝到外地去。十二月四日早上九点多,万源市公安局副局长徐子义、市国保叶旭东、王强等人强行把熊正明带走。十二月五日,国保头子叶旭东突然通知熊正明八十左右高龄的父母说,熊正明在被劫持到四川省新华劳教所的途中“跳车自杀”,要其父马上签字将熊正明遗体火化。熊正明早年习武,身体强壮,近年修炼法轮大法后,更是身心健康的修炼人,怎么突然死了呢?熊正明的父亲不愿签字,要求查明死因。此时恶警又改口说是“因车祸死亡”,并威胁老人说,不马上签字或走漏消息马上开除熊正明两个哥哥的工职,两个年迈的老人在孤立无助的情况下被迫签字。熊的遗体立即被恶警秘密火化。

对熊正明的死亡原因,万源市国保头子叶旭东等恶警说法前后矛盾,一会称熊正明在被劫持往四川省新华劳教所的途中自杀身亡,一会称“因车祸死亡”。从恶警对熊正明死亡原因前后说辞矛盾及一系列非正常表现,可以肯定,熊正明的死一定另有隐情。

一、可疑的死因

死去的熊正明穿着衣服,盖着单子,面部没有伤痕,脑后有个洞。这个洞是怎么回事?叶旭东等人声称此洞是熊正明“自杀”所致。可一个戴着手铐,左右两旁都是警察,已完全失去自控能力的人怎么自杀?“自杀”会脑后有洞吗?

在熊家人的质疑下,叶旭东等又将熊正明的死因由“自杀”改口成了“车祸”。可既没有车祸现场,也没有交警处理车祸事故的记录;熊正明坐的警车也完好无损,同车的警察、司机毫发未伤,唯有熊正明一人后脑被穿洞而亡。这可能吗?

叶旭东声称“车祸”后在德阳一家诊所(为何不去正规医院,而是去一家小小的私人诊所?)对熊正明实施了抢救治疗。可据目击者说:十二月五日上午十点,人抬来时就早已死亡,根本没有抢救的必要;而在所谓的病历的“姓名”处却赫然写着“无名氏”三个字!叶旭东会不知道死者姓名?叶旭东等究竟想掩盖什么?

见无法自圆其说,叶旭东等以势压人,在熊家人根本未提出“尸解”的情况下,主动让达州公安处带去的法医将熊正明的遗体正面解剖。只见那法医却不是找死因,却指着熊正明的遗体对着熊家说:“看嘛,心脏在这儿器官都在。”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人家只想知道死因,并未提器官之事,可那法医又为什么要主动提“器官”呢?“尸解”又很快闪电式的草草收场,却不敢检察熊的背部。难道是熊正明的肾脏不见了?

二、德阳监狱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熊正明是十二月四日上午九时离开万源的,当晚就可到达绵阳劳教所,可为什么会于十二月五日死在德阳?据叶旭东透露十二月四日晚,熊正明被羁押在德阳黄许镇所在地监狱。该监狱在成绵高速路右侧,离绵阳二十九公里,一般小车只需二十多分钟即可到达绵阳劳教所,那为何不直接去绵阳劳教所而要在德阳监狱过夜呢?叶旭东等人究竟想干什么?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既然十二月五日早上人就已经死亡,那为何直到晚上七点叶旭东才打电话通知熊家?这么长时间,叶旭东等人又在干什么?为何万源市的官儿们会先于熊家人到达?

熊正明死后又有那么多的官儿们到场压阵,对熊家人威逼利诱,以开除熊家人工职相威胁,并最终由表面与此事无关的政法委出面给了悲痛欲绝的熊家老人十四万元?如熊正明的死与他们无关,贪得无厌的他们为什么要给熊家人钱?

张光清,男,六十岁,四川省万源市退休职工。张光清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在单位讲真相被绑架,二零零二年三月三日突然死于狱中。

张光清家住513电厂101家属院。于一九九七年八月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一年四月,因在单位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回家后被万源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抓捕,并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于万源市第二看守所,于二零零二年三月三日突然死于狱中。

后据同狱释放人员讲,张光清在狱中曾被看守所所长孙成华用鞭子抽,并遭到暴打。万源市警方在张死亡后两天才通知家属,其家属要求查明死因,遭到警方拒绝,警方将张光清的遗体直接送往火葬场,派出大批人员严密封锁消息,不准亲友探望张光清的遗体,而将其秘密火化,对外宣称张光清是病死。当地法轮功学员去找万源市国保大队长欧成林询问张的死因时,欧竟回答说:你想怎样?你是不是也想走他的路?张光清的家属因受到恐吓而不敢继续追究和说话。

王永茹,男,六十岁左右,四川渠县城南乡人,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到北京上访后被渠县公安局警察接回,当天晚上被迫害致死。

刘贤菊,女,六十岁左右,四川渠县双土乡人,于二零零零年一月到北京上访后被渠县公安局警察接回后迫害致死。

王玉如,女,六十岁,四川渠县农妇,家住渠县城南。因赴京上访,向中国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于二零零零年元月下旬劫持进渠县拘留所。二月四日,拘留所警察强迫她写保证不再修炼法轮功,她坚决予以拒绝。于是,众警察对王女士进行毒打,逼她写保证。王女士面对恶魔的淫威,忍住剧痛,告诉他们打死也要坚修大法,一会儿,王女士便被活活打死。法医对王女士进行遗体鉴定时,确定为心脏因击打破裂死亡。现王女士的心脏由家人保存着。

缪群,女 ,二十八岁,四川达州市法轮功学员,渠县农民。缪群二零零零年元月去京上访,被警察劫持回渠县,关押在当地拘留所。在拘留所,她为了争取合法的学法炼功环境,她开始绝食。公安为了强迫她吃饭,用塑料管插入她的胃部进行灌食。在灌食过程中,警察将管道插入她的气管和肺部致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唐成玉,女,六十六岁,四川省达州市人,于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没有疾病。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她去北京上访,途中被达州市国保特务非法抓捕和抄家,关押在达州市通川区看守所,受到邪恶的残酷迫害、强逼审讯要她说出去北京上访的组织者和法轮功的活动情况。唐成玉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在狱中就胸闷腹胀,十几天不能吃东西,连喝一点稀饭都要呕吐不止。几次昏迷过去,奄奄一息,人都这样了,邪恶还要继续刑讯逼供。在狱中同修的照顾护理下,二零零一年三月底被放出,当时是由几个同修抬出门、扶上车的,这样还被敲诈了二千元钱作保证金。回家后,不能下床行走,十几天不解大便,胸部闷胀、小腹胀痛、呕吐、精神不振、神志呆滞、走路颤抖,有时倒退,要人扶走,于二零零四年初去世。

许琴,女,48岁,四川省达州市通川区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去北京上访途中,被邪恶绑架至达州市看守所,受到非人待遇,出现身体休克状态。不法人员让家人领回,经抢救脱离危险,但从此神志不清,精神错乱。其家人受恶党毒害,对法轮功误会很深,不让她修炼,不让她与法轮功学员接触。许琴于二零零五年四月十六日含冤去世。

朱启碧,女,六十四岁,四川省宣汉县川剧团职工,学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痊愈。因讲真相,于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被宣汉县公安局不法人员抄家,被劫持到公安局非法关押;被家人营救出来后,继续说明真相,经常遭“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文化局、街道和本单位不法人员监视、骚扰、恐吓,精神长期处于恐惧之中,导致旧病复发,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含冤离世。

胡云祥,男,四十二岁,四川省达州市大竹县杨家镇小学教师。自幼体弱,身患多种疾病,一九九九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上的疾病不翼而飞。江氏流氓集团大肆栽赃陷害法轮功与法轮功创始人,胡云祥于当年十一月去北京上访为大法鸣冤,后被当地恶警绑架,惨遭毒打,经过了九死一生,本地国保将其劫持回后又非法关押四个月,并降其工资一级。

二零零一年一月农历新年将至,学校领导吴发碧等人,害怕胡云祥再次上访被株连迫害,竟然主动伙同杨家镇派出所不法警察,将胡云祥绑架、非法关押在大竹戒毒所(即第二看守所)二十天,导致胡云祥的手大部份溃烂流脓。胡云祥回家后因坚持修炼大法,手很快不药而愈。

二零零二年七月,杨家小学在教育局“六一零”的指使下,将胡云祥第一个落聘,下放到一个偏远的村小学,每天来回要步行两小时左右。在那里,连胡云祥手抄的《转法轮》也被教育局刘德万等人抢走。

二零零三年二月,因黄家乡小学教师何大翠告诉学生“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被非法抓捕判刑五年。随后,当时的县“六一零”头目李月学伙同专管迫害法轮功的县委书记黄生国及教育局局长袁晓帆,强制将七十多位教师法轮功学员“换岗”全部撤离讲台,不准上课,只许打杂、扫地、看门等。二零零三年下期,李月学又威逼教育局“六一零”成员游世成、刘德万和各乡镇的“六一零”成员,以“落聘、下岗”为条件相威胁,强迫这七十多位教师人人表态,接受洗脑了才能上讲台。大竹县全县的教师以及他们众多的学生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二零零三年八月,胡云祥又被当地镇政府、教育局不法人员骗到达州市洗脑班加以迫害,非法关押四个多月。其间,胡因不放弃修炼,坚持信仰,拒不“转化”,在胡的岳父去世时也不让其回家送葬。

胡云祥从洗脑班回家后身心处于严重病状,当地国保、“六一零”、派出所、教育局及其所在单位还不断骚扰、恐吓威胁,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于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三日含冤去世。

李中珍,女,六十八岁,四川达州市达县马家乡畜牧站职工。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多次被不明真相的人打黑报告,长期受到当地“六一零”的监控。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二日,达县“六一零”、国保到广汉将李中珍从其儿子家绑架回达县,先后非法关押于宣汉看守所、达州市洗脑班,长达三个多月。二零零八年九月从洗脑班回家后不久,出现半边身体麻木,不能进食,于二零零九年一月六日含冤离世。

周泽碧,女,三十四岁,一九六六年生于四川大竹县城西乡黄荆村11社,家住竹阳镇木材公司集资楼。周泽碧在臭名昭著的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里受尽各种非人的折磨,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骨瘦如柴,还伴着阵阵剧烈咳嗽、吐血、便血。二零零一年四月当家人将她背出劳教所时,她全身浮肿,小腹鼓胀,只有出气而没有进气,几乎和死人无二。熬到五月,周泽碧被迫害致死。

周泽碧从小体弱多病,一直被母亲背着四处求医问药。自她修炼法轮大法后,不但身体得到了康复,而且心灵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生活中有了笑声。平日里她严格按照师父教导的真、善、忍去做,行为做事总是首先想到别人,与人为善,对公婆也十分孝顺,是左邻右舍公认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大法在中国遭到了史无前例的迫害、栽赃和陷害。为了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她一个柔弱女子勇敢的踏上了到北京上访的路,在北京,就因为她不愿隐瞒自己炼法轮功的身份被关进了昌平拘留所。

在暗无天日的拘留所,周泽碧和众多大法修炼者,因为坚信法轮大法是正法,说明报纸电视电台的宣传都是造谣、诽谤,就被公安人员体罚、殴打,每天只能吃两个玉米面窝窝头。

被送回四川大竹县看守所后,警察又以莫须有的罪名劳教了周泽碧一年。在臭名昭著的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里,她受尽各种非人的折磨,从来没有妥协过。周泽碧被迫害得奄奄一息,骨瘦如柴,还伴着阵阵剧烈咳嗽、吐血、便血,走路都要人扶。

劳教所在二零零零年四月通知周泽碧家人去接她。当家人将她背出劳教所时,她丈夫都差点认不出她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全身浮肿,小腹鼓胀,只有出气而没有进气,几乎和死人无二。家人看到周泽碧这副模样,都禁不住悲从中来,无不失声。二零零一年五月,一个曾经那么鲜活而善良的生命,被中共邪党毒杀。

达州“六一零”、国保、公安至今仍在猖狂作恶:二零一一年到六月止,达州市法轮功学员何先翠、岳映聪、彭华英、刘映坤、付安殄、晏利萍、邓海、王敬州、赵贵阳、许文忠(七十六岁)、陶大凤、刘光辉、夏碧、郭德芬、冉文学等一十五人被绑架,邓海被非法判刑五年。

内江十三人被虐杀:

杨正碧,女,五十四岁,家住内江市东兴区。她在一九九六年八月有幸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各种疾病消失,亲身体验了大法的美好。几年来,杨正碧在监狱、劳教所、看守所、拘留所几经迫害,于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六日含冤去世。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罗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时,为还法轮功清白,杨正碧去成都上访。二零零零年九月又去北京上访。二零零一年元月,被内江市东兴区国保大队绑架到东兴区看守所,被非法劳教一年。当时杨正碧因血压高未送成劳教所,被所外执行,逼交保证金一万元。

二零零一年七月,东兴区国保大队长黄君仲及一伙恶警,将杨正碧又绑架到东兴区看守所,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籍,后转送到内江市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被非法逮捕,判刑四年。杨正碧的丈夫,同是法轮功学员的邱永林,因去北京上访也同时被非法判刑三年。杨正碧被送四川简阳养马河监狱,后转到成都川西龙泉驿监狱,邱永林被送往四川德阳监狱。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七日,杨正碧到东兴区杨柳镇发真相资料,被杨柳镇派出所绑架,送到东兴区拘留所。后被内江市劳教管委会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送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时又因血压高未送成。

杨正碧回家后,邪恶之徒对她继续迫害,经常闯入家中骚扰。仅九月到十月期间,邪党“十七大”召开前后,就五次闯入家中骚扰,片警与小区保安还无理要求杨正碧在这段时间要出小区必须到小区保卫处请假。

林德明,男,五十三岁,个体医生,四川省内江市威远县界牌镇桥幽一社人,全家七人有三人有医术,他为人平和善良,当地的乡亲和患者对他都有很好的评价。但林德明自己病痛也多,曾动过手术切除脾脏,未能痊愈,常常复发疼痛难忍。

一九九七年七月,林德明有缘得到法轮大法,他从此认真修炼,不到一个月,多年的各种病痛不治而愈。他的奇迹使很多有缘人闻讯寻来,不久他家就成为学法炼功点。

二零零零年,林德明与全家六人出于对中共政权的信任,误认为中共中央是因为不了解法轮功才错误的镇压法轮功,于是上北京诉冤,被邪恶劫持回威远拘留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国保、公安对全县法轮功学员进行大绑架,林德明被界牌镇邪恶劫持关押十五天。二零零一年元月,林德明被邪恶强行抄家搜走一本《转法轮》,被劫持到当地派出所关押迫害,被非法劳教一年,关入绵阳劳教所。威远县“六一零”恶徒还通知威远县卫生局把林德明的个体行医证强行搜走,断绝了他家的经济来源。

二零零二年,林德明回家。面对家庭没有经济来源的困境,他无怨无恨,对乡亲还是那样祥和善良。一次他因一个法轮功学员出事而被邪恶绑架,被枉法冤判六年。其家人林海燕被判刑五年,陈万才被判刑四年,宋子明被判刑三年。林海燕被送往简阳女子劳改监狱,林德明、陈万才、宋子明三人被送往德阳劳改监狱,承受了种种酷刑。林德明半年后被劫持到自贡市劳改监狱折磨。

由于几年来长期受到邪恶的迫害折磨,林德明身体虚弱,左眼失明。在自贡监狱中曾突发重病,被狱医抢救过几次。二零零四年,林德明在劳改监狱又突发高血压及心衰,被送自贡市第四人民医院抢救。后自贡市监狱怕承担责任,于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四日被迫让林德明家保外就医。

林德明回家后,“六一零”恶徒仍要林德明每月到其办公室报到3次。威远新店镇出现真相资料后,“六一零”恶徒认为是林德明所为,伙同自贡监狱逼迫林写出笔迹来对认,并长时间一系列的骚扰迫害,林德明于二零零五年六月九日被迫害致死。

张翠华,女,四十多岁,四川省资中县法轮功学员。张翠华多次被派出所,“六一零”邪恶之徒绑架到拘留所、看守所迫害。二零零一年初,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四川省资中县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出来后身体极其衰弱,邪恶还不断的骚扰,并利用其女儿配合电视台造谣,诽谤大法,混淆视听,使其身心受到严重伤害,于二零零三年过年前含冤去世。

李欣泽,男,五十一岁,四川内江威远人。二零零二年九月四日,李欣泽被绵阳市新华劳教所用电击等酷刑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七月中旬,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所长赵泽勇、管教科长余新才等人策划了又一轮对法轮功学员的大规模迫害。恶警们利用那些吸毒犯、抢劫犯、盗劫犯出面,采用的是见不得人的、流氓至极的手段,如:体罚、剥夺正常睡眠、暴晒、殴打、不让上厕所、围攻、谩骂、高温烘烤等手段,连五十至六十岁的老人也不放过。

李欣泽从七月开始就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起遭受折磨,每天只有三、四小时的睡眠,甚至更少,长时间的被折磨,在盛夏的烈日下,邪恶之徒故意在下午二点过后逼迫法轮功学员跑步,做一百个上下蹲,跑不动了就两个人拖一个人强制跑,直至倒地。有时邪恶之徒把法轮功学员关在其他法轮功学员看不见的角落,进行拳打脚踢、掐大腿神经、乳头,强行送入高温火窑中烘烤,有一次一同被送进去的年轻“包夹”人员(非法轮功学员)几分钟就昏倒了。在一个多月的残酷折磨下,五十多岁的李欣泽身心交瘁,违心的写下了所谓的“保证书和“转化”书”。二十多天后,李欣泽清醒过来了,写下“声明”,表示要坚修大法。当天晚上,邪恶警察杨小龙就再一次折磨李欣泽至深夜二点以后。

二零零二年八月,李欣泽在四川绵阳市新华劳教所遭受酷刑,被电击四十分钟并戴脚镣。在劳教所强迫干超负荷奴役劳动,特别是砖窑里要把通红的砖抱出来,这项残酷的劳动温度环境高达八十至九十摄氏度,名曰“抱红太阳”,夏天都要穿棉衣、戴皮帽进去,否则头发和皮肤都要被烤伤。

管教人员叫其他劳教人员打法轮功学员,长期不给法轮功学员自由,每天二十四小时监控,二、三人监控一人。只要不放弃信仰或者炼功就以各种借口体罚。法轮功学员被当成其他劳教人员训练场上的工具,几个人踢摔一个人直到后者呕吐、晕倒也不放过。一知情者亲眼目睹李欣泽在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下失去了生命。

在李欣泽被迫害致死后,邪恶势力为了封锁消息,编造谎言,编写了大量的假材料,让精神病医生做假分析报告,愚弄、欺骗李欣泽的家属,反过来诬陷大法。游仙区检察院的报告中心也隐瞒了李欣泽被迫害的事实,妄图逃脱罪责,颠倒黑白。迫害李欣泽致死的直接责任人:赵泽勇、余新才、朱大队长、邓刚、何学灵、青国权、仁青达吉、杨小龙、游仙区驻新华检察官。

汤建平,男,二十九岁,四川内江市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十月,汤建平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到北京上访,用自己的亲身体会去说句公道话。结果在北京被非法扣留,后劫持回威远县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汤建平第二次到北京上访。在北京天安门广场被恶警毒打,后劫持回威远县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他受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在恶警们的唆使下,那些罪犯们对他百般折磨,经常把他打得昏死过去,接着就用冷水泼醒。有一次他昏死了一天多才苏醒过来,他满身是伤,口鼻流血,在那里他受了很重的内伤。释放回家后,他常吐血。原先的工作单位受恶警的胁迫把他开除了,这时他妻子的工作也没了,使全家经济陷入困境。汤建平就靠打工勉强维持生活。

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威远县法轮功学员为了抵制迫害,不让老百姓受谎言的欺骗,在城里到处悬挂“法轮大法好”等横幅。县“六一零”、公安、国保到处抓人,汤建平也再次被非法抓捕。这次在看守所里,他受到了更加残酷的身心摧残。恶警们对他软硬兼施,共提审了九十多次,连恶警自己都说是史无前例的。在恶警的唆使下,罪犯们对汤建平进行长期的折磨,至此恶警们还不罢休,又亲自动手用斑竹条抽打,还上脚镣手铐,坐老虎凳、上抻杆、睡刑床等酷刑。汤建平是一个真正的修炼人,他始终没有向邪恶屈服,他始终坚持公民合法的信仰权,坚持“真善忍”信仰,坚定的认为做好人说真话无罪。

酷刑演示:老虎凳
酷刑演示:老虎凳

汤建平在数次的非法关押中,恶警们唆使罪犯们对他进行着常人难以置信的折磨:
1、暴打致昏死:十几个罪犯同时对他暴打致昏死过去,又用冷水把他泼醒。
2、刷肛门:罪犯用牙刷刷他的肛门至出血为止。
3、拔阴毛:罪犯将他按倒强行拔光阴毛。
4、“吃波弹”:罪犯用中指对他的印堂穴轮流弹击至肿大成血包。
5、“吃杂烩”:强行逼他吃下地下的饭菜、烟头等杂物。
6、“打排球”:一罪犯用拳头将他打倒一边,那边的罪犯又把他打倒过来,直到昏死为止。
7、“吃螺蛳肉”:罪犯用鞋底使劲打他的“螺丝拐”至肿大拐着走路为止。
8、“过连宵夜”:十天十夜不准睡觉。白天受折磨晚上不准睡觉,其痛苦程度真是生不如死。
9、“骑摩托”:将全身脱光,罪犯骑在他的腰背上,两手扯着他耳朵在地上爬行。
10、“发泡巴”:罪犯每人在他的脸上打六巴掌,两边面颊立即肿大成泡巴状。
11、“黑虎掏心拳”:每个罪犯对准他的胸部打三拳,直到昏死为止,然后用冷水泼醒。

二零零一年,由于汤建平长期被关押受迫害,家中无经济来源,生活难以维持,他的妻子又担惊受怕,难以承受中共邪党强加的这一系列打击,与汤建平离婚,家中留下不满三岁的幼儿和年迈的公婆。这样一个原本好端端的幸福家庭被中共邪党摧毁!这时的汤建平身心都受到了极度的摧残,但是恶警们并没有放过他,而是非法劳教一年半,送绵阳新华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劳教所里,汤建平内伤严重恶化,胸腹肿大,水饭难进,走路困难,经常吐血、便血、尿血。劳教所通知威远公安局领人,公安局那些恶警做贼心虚,就叫汤建平的母亲于二零零二年正月初八到劳教所把他接回了家。回家后父母到处借钱为他治伤,但不见好转,创伤继续恶化,最后于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汤建平一人在家,突然大吐血而亡。

高慧芳,女 ,四十八岁,四川内江市隆昌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六月二十九日上午被隆昌县公安人员绑架、当天中午被迫害致死。目前唯一知情的法轮功学员余自明随时面临被灭口,隆昌公安透露:永远也不可能让其活着出去了。高慧芳在隆昌公安局不明死亡后,隆昌公安局一方面严密封锁消息;一方面又把其母、兄弟秘密接到隆昌。隆昌公安局、省委地委“六一零”份子、高慧芳单位领导对高慧芳家属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声称高慧芳是自己“跳楼摔死”的,同时又把他们弄到火葬场附近的一家宾馆软禁了三天,期间不允他们与外界接触,并把宾馆内的所有客人强行赶走,又安插了许多警察对他们进行监视。而所有的警察全部穿便衣,掩人耳目。

高慧芳家人对其死因提出质疑,而事发当天的值班警察却一直不敢见其家人,见面时该警察怕的豆大的汗水流个不停(他为何会如此害怕,他究竟在怕什么,怕的究竟是谁?)。高慧芳哥哥给高慧芳拍的遗照的胶卷也被不法人员们逼着洗掉;家人要求尸解,结果却是一切正常,只有腰骨断了。如为摔死,应有明显的外伤及内出血,也不应该仅是腰骨摔断。

高慧芳遗体被火化的当天,隆昌公安局出动了二十多辆小车,火葬场也被戒严了一天。火葬场的工作人员也说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隆昌公安局的这些心虚的行为充份暴露了高慧芳根本就不是自杀,而是被故意杀害。

高慧芳在中共政治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七年来,曾三次被邪党人员关精神病院强行注射破坏神经系统药,致使头、脸肿大变形,连家人走到面前都无法辨认。后来,高慧芳被送到资中楠木寺劳教所继续迫害。出狱后流离失所数月。高慧芳二零零六年二月份到成都照料曾同被关精神病院迫害、在洗脑班被迫害精神失常的法轮功学员刘_,于二月二十一日被成都恶警绑架迫害后,劫持到隆昌看守所迫害。当时高慧芳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迫害近一个月。

高慧芳、余自明六月二十九日上午在隆昌县李市镇火车站附近给人讲真相,被恶人举报,被非法劫持到隆昌公安局,高慧芳当日中午就突然死亡,而余自明却一直下落不明。

甘国平,男,四十一岁,四川省内江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国家信访局,说明法轮功真相,被北京不法人员劫持,并通知当地“六一零”、警察非法带回内江看守所关押。在关押期间,受尽虐待,并强制他负担“六一零”、警察去北京的来回车费、期间的食宿费共几千元。由于有关坏人经常和定期到甘国平家骚扰,在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六日晚又突发大吐血、拉血现象,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七日下午六时多去世。(毒药的另一种临死反应:内脏被破坏,突发大吐血、拉血。)

李惠,女,四十二岁,原系威远县高石镇小湾村11社村民,现为四川省内江市威远县龙会镇杨柳人。

李惠
李惠

李惠因家庭经济困难,连年到外省打工挣钱养家糊口。因母亲得病,李惠于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九日赶回家中看望。回家的当天下午,李惠拿出她在回乡途中得到的一张光盘放给父母看,才知道这是法轮功的教功光盘。李惠随着五套功法学炼起来,炼完后觉得全身轻松,舒服极了,于是对父亲说:“这样的功法,我也要炼,要看大法书,要做师父的弟子。”李惠就这样走上了修炼的路,她还给远方打工的好友准备了一本《转法轮》。

李惠于五月四日乘车返回外省的途中,被成都火车站查出她带的《转法轮》一书、一张师父的小挂相和两盘炼功带,当天就被恶警劫持回威远县龙会镇派出所,遭到恶警酷刑折磨。龙会镇派出所恶警于五月五日将李惠迫害致死后,两恶警化装成便衣,用一辆货车将李惠的遗体拉到离其父李映茂家二十里地的黄山桥的马路边,选了一个因铁管漏水而成的水深不到五寸且长满杂草的小水沟,将李惠遗体的头部用力按进小水沟内,再把李惠的衣服从背部拉上来盖着头部,让上面水管细小的漏水淋着李惠赤裸的背部,做出一个淹死的伪证现场,几分钟后两个便衣便跳上车开走了。

后巡警通知火葬场拉回李惠遗体并拍照,在其亲人无人知晓、无人到场的情况下,让法医开刀检查,做出不是他杀而是自己淹死的伪证。

五月八号,李惠死后三天,高石镇派出所才通知李惠家人到火葬场,派出所恶警刘仁品拿出李惠的照片叫李惠的父亲辨认,李说是自己的女儿。法医说:“你的女儿不是他杀,是意外死亡,我们已剖腹,没有什么东西,可能她头部有问题,要剖开检查才知道。”李惠的父亲说:“你们剖我女儿的腹,为什么不通知我们到场,既然人都死了,还剖什么头部呢。”恶警强行向李惠家人勒索了解剖费、火化费共计1730元后,才让家人领回骨灰盒安葬。

孙永德,男,四十多岁,四川内江市威远县市烟草公司职工。原有肝腹水等病,修炼法轮功后,病也消失了,身体也健康了。他两次进京请愿,回来后,两次被非法关押,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因关押在拘留所遭迫害,身体虚弱又便血,回家后腹部肿大、全身浮肿,几个月后死亡。

邱子英,女,六十四岁,四川省内江锻压厂退休职工。得法前体弱多病,五十几岁的人头发全白了;修炼大法后身体白胖,头发也开始转青。二零零零年,邱子英因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到内江东兴区看守所拘留关押一个月,监外看管一年。二零零四年因到功友家去,被不法人员抓到东兴区派出所连续进行一天一晚的审问,再次监外看管一年。在长期的迫害中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于二零零五年七月去世。

张从明,男,五十七岁,四川省内江市威远县高石镇小湾七社人。只因回答当地镇政府坚持要炼法轮功时,就被多次拘留殴打,二零零二年被威远县看守所、拘留所恶人殴打成残废人,接回家后伤情不愈,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一日离世。此事在当地激起民愤,高石镇政府不法人员草草以三百元钱敷衍家属。张从明一家六口人,是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他本人长年患有脑淤血,肾肿大等不治之症,去内江市医院医治过,未见疗效,又无钱医治,成了常年的老病号,就这样失去了劳动力,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

一九九七年,张从明有幸得到了法轮功的修炼宝书,从那天起,他就认真学法和修炼,不到三个月的时间,身体就恢复了健康,几种病痛不治而愈,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面容也年轻了,能干重活了,挑一百多斤也不觉得劳累。发生在他身上这种真实的奇迹,使当地群众对法轮功的神奇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二零零零年,张从明老人想把自己受益的亲身体会和效果告诉更多人,想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决定上北京证实大法好。途中却被镇政府不法人员抓回毒打,特别是高石镇的副党委书记廖永利(音),用脚尖踢他,用皮带抽,一边破口乱骂,直到廖自己手脚酸软了才罢休。又把他送到威远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受尽折磨后放回家,身上被那个邪党书记用脚踢、皮带抽的一条条血迹伤痕,很久都没有消失。

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张从明老人从外地买了一百多斤甘蔗,刚挑回家,高石镇上的恶人就来了。善良的张从明还拿了甘蔗招待他们每个人。吃完后,他们问张从明还炼不炼法轮功,老人回答“要炼”,就这一句话,恶人又把他抓去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二年农历二月的一天,张从明正忙着整秧田,恶人不分青红皂白,把他劫持到威远县看守所非法关押近四个月。在牢中他受尽折磨,恶警逼他放弃修炼,他坚守自己的信仰没有动摇。在监狱警察的纵容下,同监室的罪犯用非人的手段折磨他,张从明的健康状况更加恶化,看守所又转到威远县拘留所。拘留所恶警又唆使罪犯对张从明进行毒打,摧残成废人后,恶人才于二零零二年农历六月间,通知他的家属领人。家属来看时,张从明的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全身都有伤,脚不能走动,成了残废人。一个好端端的人,被看守所、拘留所折磨得这样惨,家人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想抗议恶警恶行不领人,可是想到再这样下去,人就会被整死在里面,只有含泪将他接回家,多活段时间。

张从明被接回家后不能动弹,不能走,只能慢慢移动,腰部疼痛不能挺直,胸腹疼痛,腿部象万刀刺痛,大便出血,小便刺痛带淋,有时咳嗽吐出的都是血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一日痛苦地离开了人世。

家人和亲友为此悲痛不服,去找高石镇政府讨个说法,并告诉他们如不解决问题就把死人抬到政府来。高石镇政府害怕事情闹大,才派书记廖永利带人下村社来,假惺惺的“调查”张从明是不是放回来就成了残废人死去的?干部群众都说,一个健康的好人被你们抓去关着,迫害死的。廖副书记这才叫高石政府拿了三百块钱跟死者家属作为安葬费,说只能拿这么多,就这个规定。邪党人员就作为平息民愤的了决,拿三百块钱买条人命。

程发贵,女 ,五十三岁,四川省内江市东兴区杨家镇观音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一日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受尽残酷折磨,被强灌不明药物,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二日回家,两个月后的二零零八年一月十七日晚九点左右,家人送去医院抢救无效,离开人世。

陆雯倩,女,二十六岁,大专文化,一九七三年七月三十日出生,四川省内江市法轮功学员。陆雯倩曾三次进京上访,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九日晚九时,在被恶警押回四川途中,为摆脱迫害,从火车上跳下,不幸身亡。

内江市至今迫害还在持续:今年有李宦英、陈兴渝、陈大容、周良英被绑架,其中枉法冤判:陈兴渝、陈大容各三年、周良英三年半。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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