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活在恶党所谓的“红色”家庭,居住的环境和社会几乎隔离。好在儿子和我同修,这是我在那个艰难环境中能够一直坚持修炼的强大助力。
修炼这么些年了,很多观念都在往下放,但是,就是这层膜,始终梗在心里,每次学法时读到《论语》的第一段,“如果开辟这一领域,就必须从根本上改变常人的观念,”这句话时,心里就隐隐觉得有所针对,可是问题在哪儿却就是无法查出根源所在。
最近和同修在网上聊天的时候,对一句话的误解一下子揭开了我的伤疤。我明白了自己在心里回避着的是什么。
同修问我是不是被抓过,我说没有,但是進过“学习班”,同修说你真幸运,能参加“学习班”。我当时还是没有任何的反映,说自己参加那个“学习班”和师父的某个“有名弟子”在一起的。事后,我突然反应过来,同修说的学习班根本不是和我说的一个概念。
他说的学习班,是师父办的大法学习班,而我说的“学习班”,是邪党“转化”大法弟子的洗脑班。
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我震惊了!在我的意识里,怎么会有这样不清楚的概念,这是什么原因?我立刻向同修做了更正解释,同修说我没有做到“真”。
深刻地反省自己,问题的根本就是:“红色”环境下浸泡下长大的我,邪党毒素潜留在血液中,还没有除净。
“七二零”后为师父伸冤讲清真相,被抓去派出所,后来又被胁迫進洗脑班,虽然只在里面呆了一个星期,其实是因为身后的背景,被“六一零”优待提前放出。当时自己内心解释说,人这个空间都是幻像,写了所谓的“三书”是被迫的,出去后照样修炼,还是师父的弟子。与被迫害的同修相比,自己的这个经历实在是羞于启齿。
虽然以后做过严正声明,宣布从新修炼,但是,在根子上,并没有认识到自己已经不纯正的根源是什么。人的观念没有真正的转变,被毒害的一面时时刻刻在影响着我与大法的同化。
连最基本的“真”都做不到,谈什么修?所以在我讲真相的时候,总是被怕心挡着,张不开嘴;所以在我发正念时总是心有不净,恍惚中走神,有时手倒而不自知;所以在我学法时有时犯困,眼睛在看书,心却没读進去,学法成了走过场。
“真我”之上被蒙蔽了一层“假我”,把我和大法隔离开,让我的主意识常常被蒙蔽而不清醒。
那个“假我”,被恶党豢养而生,曾经以根红苗壮而骄傲,觉得高人一等;曾经在恶党的特权下自命不凡,视百姓为无知自觉清高;直到现在有时还为环境的“优越”而沾沾自喜。
现在我直面这个“假我”,认识到自从走上修炼之路后,“假我”一直遮遮掩掩隐藏自己,在我对邪党思想、邪党文化的清理中,它也曾被我发现,剥离时那种从肉体上撕扯而出的痛苦,让我似大病一场。当时有欣喜认为已经清理掉了邪恶,却不想并没有彻底清除它的根源。这一次与同修聊天中无意识的流露,让我一下子抓住了它的尾巴,这次它再也逃不掉了!
师父说:“人心不改变,一切都是假的。”(《瑞士法会讲法》)
我清楚看到自己身上的重大问题,我要让它再也无处躲藏,把它彻底的从我的思想中、一层层身体的空间场中清理出去!把真我同化于法中,做一颗干净纯洁的大法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