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法轮功学员朱春莲自述她这次被绑架劫持迫害五十天的经历: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日上午十一时多,我买菜刚进家门,突然从我身后窜出十几名恶人恶警,将我围在我家客厅里,我高喊“恶警迫害好人啦!恶警在我家抢劫啦!”参加绑架抢劫的是武汉市公安局六一零、国保大队袁队长、小吴、小张,青山区公安局,青山区冶金街派出所何建平,青山区办事处,三十街坊科技苑社区张蕾等二人。
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小吴把身份证在我面前晃动一下(我没看见),他们将我房门搭扣扭断破门而入,将我私人财产抢劫一空,包括师父照片、大法书籍、大法资料、电脑等。下午二时左右给我戴着手铐秘密绑架到汉口江汉区法制教育中心(长青一路四十号)洗脑班单独关押审讯。
开始两天(二十、二十一)是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袁队长审我,后三天(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是国保大队小吴审我,三天三夜不让我睡觉,一直戴着手铐,有时还罚站,导致我头昏沉沉的,双小腿浮肿一公分多深。
二十三日下午,小吴突然问我,你是不是头有些不舒服?我回答刚才是左半边头痛很厉害,但是一下子过去了。当时我没多想,十几年没有任何头痛症状。我有个疑问,我头痛没有吱声,小吴为什么突然问及此事,是因为他们长期不让睡觉致使被迫害人神智不清而加重迫害?还是采用另外一种卑鄙的药物迫害手段导致修炼人神智不清?
二十五号上午九时多,我向小吴借笔和纸,他不给,我就当众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口头严正声明,二十二日、二十三日、二十四日所做的笔录、签字、手印等一律全部作废。午饭后一点多,通知我马上清理东西换地方。走到走廊里,我大声喊(还有五位功友在此被非法关押):邪恶将朱婆婆转到另外的地方迫害去了!朱婆婆走了!
我是下午二点多被秘密转到青山区法制班的,在北湖农场一个娱乐之地,是北湖管委会提供的,四周封闭。
四月二十八日我有幸弄到了纸和笔,立即补写了书面严正声明,声明三天(二十二、二十三、二十四)所做的笔录、签名、手印等一切一律作废,并交给了公安人员。青山区六一零头目气的够呛,马上向市六一零汇报了。第二天市六一零头目来了,说给我最后的机会,后来又来了七人次。他们都不敢报姓名,怕上网。有一次来了两个主任,我问一主任姓名时,另一主任溜了。那个主任报了个假姓说姓李,连祖宗都不要了,趁该人不在的时候,有人把他的真姓说出来了,说他姓屈。
五月十三日——法轮大法日的早上七时,我在关押处公开喊了“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心想总不能在这消极承受迫害,大法弟子就是应该做自己应该做的。青山区六一零主任袁良洪气急败坏的骂我精神病,又一次向市六一零汇报。
五月二十七日上午九时多,市国保大队袁队长将同修熊炜明非法秘密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臭名昭著的板桥洗脑班)迫害。
五月二十七日上午十时五十分,青山国保大队恶警张助军通知我清东西换地方,我问他拿出东西来去哪,他说到哪他不知道。十一点多到达目的地,才知道是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法制教育中心(板桥洗脑班),经医生量血压,我高压二百,低压一百,医生大吃一惊的发脾气,说你们搞什么名堂!洗脑班没收我,恶警张助军象泄了气的皮球,只好打道回原处——青山洗脑班。
六月八日市六一零两个警察找我谈,你身体不好,放你回家,但要办手续,两种方法:一是交五千元保证金,保证一年不出事,到时退还给你,有发票;二是要签保证手续,有事要找你,你要配合,一年内不准外出(外地)。 以上两件事我都没有答应,绝不配合。后来他问我儿子的电话,我说不知道。
六月十日下午三点多,市公安局“六一零”的小吴等二人来了。开车来的我儿子和另外一功友的儿子,都是公安通知他们来的。小吴要我在三个材料上签字:一,释放单;二,电脑鉴定单;三,我原来写的一份功友上网的底稿,我没有签。他说:你不想回家了?我说:当然想回家,字是不签的。他就要我回房休息。我跟儿子交代他不要签任何字,签了要负责任的,要承受的,他们是害你。我对公安小吴也说了:四月二十号你们看到了我买那么多菜回家,身体很健康。我从来没有得过高血压,你们三天三夜不让我睡觉,一双小腿浮肿一公分多深,高压200,低压100。我儿子从小不跟我们在一起生活,他不怎么会说话,也不经常沟通。你们要他来监视我,如果哪一天我要是倒在他面前,我家人要找你们负责的。回家后,儿子告诉我:连内容都没有看就签了字,因为接母亲回家心切。邪党人员不仅迫害大法弟子,还迫害大法弟子的亲人。
整个五十天对我迫害的有市六一零屈主任,青山区六一零袁良洪主任,还有没有报姓名的主任,国保大队恶警张助军,青山区办事处赵小兰等,还有不知姓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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