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二零零二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做饭时,头一天剩的排骨汤,第二天晚上做饭时,我把排骨汤倒在面条锅里,倒的时候我加了不好的一念,心想能不能吃坏,没想到,第二天早上我就开始连拉带吐。丈夫平时胃肠不是很好吃了没有事,孩子们吃了都没事,就我吃了有事。当时心想,是我当时的一念不对,那时正是五月节(端午节)的头一天,立刻想到师父讲“咱们就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第四讲 〉)悟到之后,当时也不拉不吐了,也能下地走了,身体不适的状况立即消失,并感到无病一身轻。中午我就出去,把带有法轮大法好的葫芦挂在树上,从此以后身体也就好了。
(二)
二零零六年过年前几天,晚上出去挂条幅。刚把条幅扔到树上,还挺好看的,转身就摔了一跤,当时就把脚脖子崴了,坐到地上半天才起来。起来之后一瘸一拐的,当时心里也没想,身上兜里还有几个,就又把条幅挂到树上。回家就感到身体发冷,心想是我空间场不纯正,才导致另外空间的邪恶迫害。当时悟到后,第二天就下地,家务活照干,因家里所有活做饭家务全是我干,但脚还是疼,心里想疼我也不承认你,我有师父有大法,其它什么也不是。
第四天也就是年三十除夕晚,我和丈夫把三十七个真相条幅都挂了出去。说来也怪,每次做正法事时,出去走路脚都不怎么疼,做完回来脚就开始疼,我心里想,不管怎么疼也阻挡不住我做正法救众生的事。
过完年,我就出去买塑料薄膜(做护身符用), 背一大兜子,回来时背着兜子,压的我腰也疼脚也疼,我想不管怎么疼,我不承认它,我做的事是宇宙中最正的,我该干啥干啥,三个月全好了。
(三)
二零零六年冬天,因冬天黑的比较早,我下午四点多钟出去发《九评》。别的大门都发完了,就剩下那一个大门没发,我一直在盯着那个大门。终有一天,下午四点多钟我去了,刚发完顶层走到下层,顶层的人回来了,他看看我我看看他,待他上楼,“叭”摔在地上的声音,说以后别上这楼发。我当时心生一念,我是在救你。随即就听着开门,可能把《九评》捡回去了。由于我当时站在下层,我看他也没下来,就把下几层都发完了,平安回家了。《九评》我也记不清发了多少本,当时心非常平稳,不惊不怕。
(四)
二零零七年四二五,我去A同修家,路过B同修家,同修B说我走错门了,我就从旁边下楼梯,我当时心想,有一个人这么熟悉,是副局长。谁知随着这一念,就听到恶警出来说话声音很大,我当时就站在楼梯上,恶警出来看走廊没人又進屋。这时我知道我的念不对,他们才出来追,我也不惊不怕,在师父慈悲呵护下,我顺利脱险。
二零零九年秋天,我在公安分局门口给民工讲真相救人。一民工他说他入过团队,当时也同意退了,给他讲时,好象这民工喝酒了,闻着一股酒气。给他讲完走不远,就看他拿手机打电话,我当时就发正念,我想我是在救度众生,是来救你们来了,解体干扰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恶因素。结果正是这位民工给警察打电话,我刚走不远,民工和警察就走过来,说你站住,我也没听他们的,我就往前走,边走边发正念“你不配,你够不着我”。结果两个警察也都回去了,就这样在慈悲伟大师父的呵护下,又一次脱险了。
每次出去发资料讲真相,都是想着师父的《洪吟》里面的法。每次一出去,脑子装着师父的法。只要我们按师父的法去做,遇到问题向内找,就没有过不去的关,一切都会畅通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