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个人修炼时期学法基础打的牢,因为当初学法很难,我不识字,我组织大家在我家学法,早晨在楼下炼功。因为学法心急,手捧宝书不认识字就哭啊,哭啊,师父帮助弟子吧,我哭着趴在《转法轮》上睡着了,醒来后一看书中全是莲花,心想这是师父点化我,告诉我好好修炼就一定能坐上莲花。当我再看书时就已经能认识很多字了,但是还是不能连贯着念。晚上大家来学法时,我把这件事情告诉同修,她们学、念,我就一心一意跟着念,从这以后我就会念了。
以后的日子里,我照着《转法轮》一笔一划的抄了四遍,又放师父在大连的讲法四十遍,我一边听师父讲法一边对着书念,很快我就能通读《转法轮》了。我这人哪,无论什么事只要想做一定要做到底,所有的《精進要旨》发表出来一篇我背一遍,不认识的就问同修,就这样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会写了,还竟然在很短时间里把三百三十二页的《转法轮》也会念了,这就是佛法的展现。
因为炼功学法是我张罗起来的,所以我就当上了辅导员。有时炼功一小时后冰雪上站出了两个脚印,东北的天气零下二十八℃~三十℃,但我从来不穿棉衣、棉鞋,连手套都没戴过;下雨也淋不湿我,记得有一次下大暴雨,同修们都去避雨,我在雨中一动不动炼法轮桩法。炼完后,有个同修是老人,跟我说,李老师真偏向你。
在正法修炼的路上发生在我身上的神迹还有很多很多,几乎是我一想就能展现,比如资料点搬家、進耗材、维修机器、建资料点都是我去,不论下多大雨,我想,“雨神们啊,配合一下大法弟子吧,因为你也是为法而来的,大法弟子助师正法是宇宙最重要的事情。”果然一想雨就不下了。
由于在二零零二年忙于正法救度众生的一个项目时人心出来,我学法静不下来心,被邪恶钻了空子,邪恶绑架了我,八个月时间,我体重从一百七十五斤被迫害到七十斤。在师父的加持下,我闯出了魔窟,经过二个多月时间的每天学法、发正念、炼静功动功各三遍,我的身体才完全恢复正常。从那时起,我从来没有在半夜零点前睡过早觉,每天照常炼功、发正念、学法,邪恶到处抓我却抓不到,我知道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
二零零七年底,儿子应该与部队签第四期合同了,他在部队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说,“领导对我说,知道你家有贷款,家里条件不太好,你跟你母亲商量一下,拿四万元出来我就能给你签上合同,别人六万元我也不给办。”接到电话后我说他说了不算,第二天早晨我去了部队,儿子在大门口等我,说他领导在办公室等我,我说:“儿子,咱家买房贷款全靠你还,到哪去拿这四万元钱呢?”儿子扶着我的肩哭,“妈呀,现在的部队最黑了,不拿钱是签不上的,我自己借,行吗?”我说:“不行,我去办公室和他讲大法真相,不提你的事。”儿子听完后更是眼泪唰唰往下流,儿子知道妈的性格,想做的事情谁说也改变不了的,就问我:“妈,你说怎么办?”我说:“妈妈是大法弟子,一切由师父说了算,坚决走佛道,人道是走不通的,你回部队心里就念九个字,我也发正念。”到家后,我把事情跟丈夫、大儿子说完后,告诉他俩也真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平时我也经常告诉他俩心里念九个字,但他们从来不表态,这次他们连连点头,尤其是丈夫,“我念!我一定念!”之后神奇出现了,后勤部部长打电话告诉我儿子:“你不要东找西找的,我把你排第一位。”——真真切切佛法在人间的再现,那年整个后勤部队只有两个名额。
还有一次老板要我丈夫去接港,因是船运过来的水果,突然电闪雷鸣,整个城市上空黑黑的乌云笼罩着,雨就是下不来,丈夫因而不能赶去,急得团团转,眼睛望着我,我说:“去吧,没事。”他是常人,非常支持我修炼,但是那天黑得那个样,心里真是没底,我说:“快走吧!没事。”他走后,我说:“师父,弟子别无他求,只想让雨以后下。”师父知道弟子的心,这十几年家中钱都花在讲真相上了,如果下雨把水果淋湿的话是赔不起的,而整个运输过程途中往返需要三、四个小时,结果丈夫到家刚進单元门,大雨倾盆而下,这一次,丈夫亲眼目睹了大法的神奇。
当地每到七二零就大型活动一次,发资料、挂条幅,安喇叭,定时一到就开始播放,我们晚上做,早晨人们都上班的时候,就开始播放。有一次,邪恶吓得打电话说快多来人,说法轮功要平反,至少有五百人,到处都是声音,把邪恶吓的直哆嗦,地下也响、房间、楼上、树上到处都是声音,全响。其实我们只有三个人在做,吓得邪恶全部出动,我跟着看,我们哈哈大笑。每次活动都惊天动地,把邪恶吓得不敢上楼、上房顶,直到喇叭没声音了他们才敢上。公安局市委、人事全出动,可就是查不出是谁做的,其实我们就在他们身边看笑话,佛法的展现写不完说不完,当然我们不是怎么了不起,一切都来自于法,都是师父在做,我们只是动动手、动动脑而已。请师父放心,在正法最后的路上我一定要走得更好、更稳,达到师父要的。我还有人心在,最后早日去掉人的东西,在最后仅有的时间里多救人,多多救度众生,圆满后随师回归自己的世界。
还有在二零零一年,也是邪恶到处找我,丈夫把我送到大姑姐家,让她看着我不让我接触大法弟子,大姑姐家离我家需十八小时火车才能到,在大姑姐家我照样做我应该做的,大姑姐出去买菜看见楼里贴的都是不干胶,气的骂我难听的话,又打电话让丈夫把我接回去。第二天早晨丈夫真的来了,骂我,四五十岁的人真白活了,大姑姐也不让我在她家呆了。丈夫说:“这里也不让住,派出所也老到家里去找你,这下看你怎么办?”我说:“回家去,不管。”
在火车站排队检票進站的时候,丈夫问我:“你怎么办?回家肯定抓走你,别学了,不修炼了。”我也不说话,马上要到检票口了,我动了一念,就说:“你真让我回家,他们一定把我抓走的,咱俩打个赌,从现在开始,咱俩手拉手,如果我消失了,从此以后你不再管我,再管就有罪,干扰我助师正法,如果我一会儿再显现出来,以后我做什么去那儿,你都不能管我。”他不相信,说:“行!”果然,我和丈夫手拉手,一会儿我就没了,过了一会儿我又显现出来,他傻了。从此在正法的路上,他不管年节,白天黑夜也不管我做什么,从不问我,一直到现在。我在正法的路上无论到什么地方去,只要给他打个招呼就行了,他也特别支持。有时他也开个玩笑,“你好好修,一定能修成。”
写出这些也是证实大法的殊胜,一切一切都归于师父,都是师父赐给弟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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