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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1年6月18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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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八日】

  • 善良的陈金萍被残暴迫害的经历

  • 河北唐山解怀文生前遭受的迫害

  • 重庆农村妇女张万琴遭受的迫害

  • 善良的陈金萍被残暴迫害的经历

    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陈金萍,一九六九年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父母经常求神拜佛,行善积德。在父母的影响下,使她从小就相信善恶有报。嫁到了一个研究佛教的上层家庭。短短的几年时间,就使她对佛教完全失去了信心。一九九六年,在一次偶然的机会,单位有位同事给了她一本《法轮功》修订本,才使她如梦初醒,原来这就是她要找寻的人生真谛——返本归真。从那时起,她如获至宝,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每天笑容满面,见到的人多说她像捡到了什么似的。就这样人传人,口传心授,短短几年,中国大陆就有上亿的人沐浴在法轮大法的洪恩中,身心健康,家庭和睦,看淡名利,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

    被非法关押拘留所十四天

    一九九九年7月,中共开始铺天盖地的造谣污蔑法轮功,同年九月份,她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回来后,家人把她送到当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四天。她到外面炼功,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年,并且勒索三千七百元。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早上,她到棉纺厂门口炼功,被公安局带到当地拘留所,过了三天送到看守所。刚开始进去,她们在那里炼功,所长就打她们,她们还是要炼功,结果他们就炼了。

    由于快过年了,她们抗议这种非法关押,就绝食。所长就叫人灌洗衣粉水,结果法轮功学员施寿平当时就休克了。当时灌食的有七、八个男的,把她们摔倒在地上,有的按手,有的按脚,有的按头,有的撬牙齿,最后一个人灌放了盐的粥。灌得她们每个人都上吐下泻。还有一次,一个退休的恶警受中共的谎言的毒害,毒狠的在她胸部踩踏,粥从口中喷出了一丈多远,胸口疼了两个多月才好,牙齿都撬掉了几颗。

    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三,那天很冷。外面下过大雪,那天下午她在炼功。恶警吴刚看她在那炼功,把她的头往墙上撞,再用脚把她的头踩在地上,把冷水往她衣服里灌。到了晚上,他只准她穿一套内衣,然后要她坐在装有冷水的脚盆里,再用脸盆往她身上泼冷水,接连泼了三盆。一个外劳人员看到这种情形赶快喊来所长,他才停下来。这件事马上在市区传开。初六那天,那个恶警吴刚被别人砍了六刀。到医院去缝针,当班的医生正好是一个炼法轮功的亲戚,就跟他说,以后再也不要迫害法轮功学员了,法轮功是教人做好人。有一些警察再也不象以前那样恨法轮功了。这位所长主动离开了这个岗位。

    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

    二零零零年,回家后,她再次进京上访。在天安门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被便衣警察抓进了早在天安门准备好的警车里,后被带到海淀区看守所。那里的警察唆使犯人打法轮功学员。一天早上,一个牢头狠狠的把她踢倒在地。中午他的脚就跛了,连提水都提不了。再有一个狱霸用力的踢她到肚子,最后自己的肚子疼。还有一个狱霸使劲的揪她的耳朵,最后自己耳朵疼。

    十一月份的一个下午,北方的冬天很冷,牢头纠集五个人,把她的衣服剥光,用水冲她,冲完后就打她,拳打脚踢,打得精疲力尽。后来他们说,再也不打你了。到了晚上,她被两个犯人带到一个办公室,那里坐着一个中年警察,还有一个年轻的警察,手里拿着皮鞭,说:“说出地址,回家去。”随着就用软皮鞭在她的脚上抽打,再在她的脸上抽,嘴里马上就流出血了,把旁边的犯人吓得直哆嗦,那个中年的警察看着她说:“快说吧!你熬不过的。”后被当地公安局接回,送回了当地的派出所。两个年轻的警察一下车就拳脚相加,之后被送到看守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恶人非法判她两年劳教。二零零一年二月一日,将她送往狮子山戒毒所。到了那里,规矩还挺多的,见了领导要半蹲着,上厕所要打报告,谁要是不服从就罚站,挨打。把她们带到一个小房子里用电棍电,连五、六十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她也没有幸免,几个电棍一起电,疼痛难忍,过了几天发现脚腋窝里都是点点,一段时间才好。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四十天了,由于不写“××书”,就把她们转到沙洋劳教所二大队,在到达劳教所的那天,那里的恶警手里拿着电棍,说来这里不准炼功,签字才能进去,如果不签就用电棍电。有一位大法学员不签,就来了十几个恶警电她,那个大法弟子承受不住,最后还是妥协了。那里每天都在一种恐怖的氛围中,军训,喊邪党口号,洗脑污蔑大法、诽谤师父,谁要是起来辩护,马上就会遭到毒打或各种酷刑,软硬兼施,诡计多端,目的就是要她们放弃修炼。那时候大法弟子都亲身感受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由于不“转化”,恶警首先叫吸毒犯看着她,不准睡觉,叫她二十四小时站着,对她进行精神折磨。一个吸毒犯要她腰弯成九十度,然后再在她脖子上用绳子吊几块砖块,吊一上午,她还是不说话,犯人就用膝盖顶她的小肚,用手肘打她弯着的背。

    晚上十一点多钟,吴政委、杨敏(队长),毕辉琼(队长)带队,将她带到一个阴森森的大仓库里,一个恶警手里拿着电棍站在她的身后,时不时的听到电棍的“吱吱”声,她站在那里吓得瑟瑟发抖,杨恶警逼迫她骂师父,骂二十遍,之后再骂二十遍,毕恶警拿着提前准备好了的纸笔,逼着她写“××书”,她最后还是妥协了。她知道作为一个修炼人是绝对不能这样做的,就写了一个声明交上去了。

    恶警们气坏了,找了两个吸毒犯,把她关在一个房间里,两个犯人一起打她,最后打得她差点背过气了。过后外面做工回来的人都听到她的哭声,晚上又把她拖到那个地方,把她双手反铐着,用两根电棍同时电她的肩膀。再把她按在地上跪着,电她的脚心,又一次逼她写了“××书”。过了几天,她的头发都白了三分之二。又过了几天,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和犯人都出工了,几个恶警把她带到教室里,叫她写“揭批”材料,逼得她嚎啕大哭,由于怕人听到,恶警就算了,再也没找她了。那里被逼着写“××书”的学员,经常写到凌晨两三点钟。

    再遭绑架迫害

    二零零七年,恶人绑架了她的丈夫(没有修炼),要他交待自己的妻子,说问问情况就放了她。丈夫对中共的面目一点也没识破,就告诉了他们电话。邪恶利用居委会的人员以抄水表为名,利用手机在没有人允许的情况下偷拍她的照片,过了半个多小时,邪恶带了十几个恶警闯进家中,把她逼到了窗户外面,险些丧命。

    过了三天,恶警放了她丈夫,丈夫从小胆小,妻子又被她们抓走。由于高度恐慌。第三天,肚子疼的厉害,到医院检查,得了急性阑尾炎穿孔,医生说,再晚一点就没命了。恶人对她丈夫的承诺都是假的,连做手术也没人照顾,半年才好。当时绑架她丈夫那天,好心的街坊、邻居,赶快叫人找到派出所,派出所好心的熟人得知,找来媒体,通过调查才知道是武汉国安,带队的姓王。

    街坊、邻居都打抱不平,告诉媒体,这样的好人,老实人都要抓,这世道哪有理啊!恶警把她头上套了一个黑袋子,带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整天窗户、门都关着,又没有问到什么,就把她送到武昌汤逊湖洗脑班,逼迫她违背良心,背叛李洪志师父和法轮大法,出卖同修,牵连同修。

    麻城公安六一零国保大队,把她带回当地,又叫法院派人要她写“××书”,非法判她缓刑的那天,还叫指派的律师当众宣读,害世人,毁众生。至今还有五百元和手提电脑未还给她。


    河北唐山解怀文生前遭受的迫害

    解怀文,男,一九四三年出生,河北省唐山市路北区第二轧钢厂司机。于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使身体和心性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和提高。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利用中共专政机器非法镇压法轮功以后,解怀文怀着对政府的信任,先后两次去北京上访。第一次被遣返后非法关押在开平区屈庄小学和四十六中学。第二次在去北京的途中被截回,先后关押在本单位保卫科和路北区610洗脑班,后又送往精神病院迫害。在关押期间由于不配合监管人员指使,遭到毒打和人格污辱,致使他本人在身体和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回家后于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重庆农村妇女张万琴遭受的迫害

    我叫张万琴,是重庆江津柏林镇一位农村妇女,我没有什么文化,只因学法轮大法要做一个好人,我遭受了中共无尽的迫害!为了揭露邪恶,曝光其迫害,我回忆了受迫害的过程,由我口述,同修帮我整理。

    我是一九九九年六月十七日开始学炼法轮功的,我父母都八十多岁了,病痛多,听说炼法轮功身体能好,我把他们背到炼功点,炼了三天他们就丢掉了拐棍,双脚也消肿了,还能自己走路!我觉得功法太神了,我也跟着炼!

    我开始炼功仅仅三天后,邪恶中共就开始镇压迫害大法!家人中共产流毒太深,不让我炼功,把我赶出了家门。就这样我和我父母住在青燕村的一个岩洞里炼功一年,自己种点粮食吃。

    后来我儿子因为我炼功没能去当兵,所有的亲人都骂我。我丈夫还多次毒打我,先后四次烧大法书和炼功磁带,还不给我衣服穿不给饭吃甚至还把我关起来。柏林镇书记温世成,派出所所长郑孝成,副所长陈平,还有张某、陶某、焦某等恶警先后到我家非法抄家六次,什么也没有抄到,无故非法抓我多次。

    二零零七年一月五日,我被绑架到江津琅山看守所关了八个月。在那邪恶黑窝里他们用各种方式迫害我:关小间、上大铁锁(脚镣手铐)五天五夜、用脏布在厕所里粘上屎尿塞嘴、用牙刷粘上屎塞我嘴里、全身脱光泼冷水。管理人员指使同室犯人(王琪、罗会、罗老七、任在群等)打我,有时七、八个人围着打,打得手不能动、睡也睡不下,打得我晕死过好几次,还强迫劳动到深夜两点也不让睡觉。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十一日,谭恶警和恶人周天亚把我绑架到永川监狱六监区,一关就是三年,直到二零一零年一月五日才放回家。

    在那个魔窟黑窝里,管理人员转化一个就能升官,犯人协助可以减刑,邪恶中共为打击真善忍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八日起罚我站六个月,吃饭都不能坐,只要你一睡下,值班的犯人马上用胶纸在耳边搓响,让你根本无法睡觉。犯人朱洪敏为了转化我,把我推倒在地上,鼻血也流出来了,还打我的头。监狱恶人陈平、俞告别(音)、付勇等利用犯人打我,五天不许上厕所,后来竟丧心病狂到不让我脱裤子,拉出的尿满屋都是,身上奇臭无比。后又拉我去电击,电击了五十七处。有一次走操,我在前面走,后面的犯人故意踩我,把我摔倒在地上,犯人黄子兰、张桂兰、陶如意、曹开英、关凤斜(音)、蒋里三等人一齐动手乱打我,打得我喘不过气来,又把我往墙上撞。有一天犯人张桂兰打我五十七次,抬头走路要打,低头走路还是打,弯腰放东西就用皮鞋踢下身,走快了打,走慢了还是打,反正就是想方设法折磨。

    三年中,邪恶共派了六十多人来转化我,都没成功。最后把我绑到七监区,七监区非常邪恶,刑期也快满了,我当时心性不好,想尽快出来揭发邪恶,在张脱(音)监区长处转化了,她马上就升官调到大队部。

    我们炼功没有错,邪恶的中共为了自己的统治,残酷迫害大法和大法修炼人,天理不容啊!我在监狱里这么久都没有转化,却在最后犯了大错,真是无脸面见师父!虽然我出来后写了严正声明,但我还是要说出我受迫害的经过,曝光邪恶!从现在起,我一定努力多学法,炼功,做好三件事,多救人,以报师父救度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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