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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北京法轮功学员自述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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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一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一位北京法轮功学员,今年六十四岁,是一九九六年走入法轮大法修炼的。自邪党迫害法轮大法后,十二年来,她曾被公安、国安、六一零绑架十多次,两次被非法劳教、一次被非法判刑四年,一次被关洗脑班,并曾经两次被劫持到公安部医院遭受长期迫害。以下是这位法轮功学员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自一九九九年以来所遭受的迫害与反迫害经历公布于世,旨在让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政府和公、检、法、司工作人员,主动放弃迫害,支持大法,同化大法,从而救度更多众生。虽然我没有与那些个迫害我的人有任何恩怨。但是每一个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都将面临法律的审判。

一、天安门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曾多次被公安、国安绑架。面对高压、恐怖、暴力,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络绎不绝的到天安门证实法,抓走一批来一批,抓走一批来一批。公安、国安把法轮功学员抬起来,象扔麻袋一样往车上扔,不管死活,不管撞坏脑袋还是撞坏胳膊腿。天安门广场和装法轮功学员的车上及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看守所、拘留所撒满大法的弟子的鲜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片警李大海到我家监控着我,第二天我们去了中南海上访,警察把我们装进轿车里关进市内一个学校里,不给吃喝,通过广播强迫我们听取民政部的所谓取缔通告。当时法轮功学员被警察一车一车的拉到学校,有的被拉到各地体育场。我回家后,片警李大海把我带到派出所,第二天,派出所强迫我儿子把我所有的大法书籍、讲法录像等大法资料全部上交。

一九九九年九月份的一天,海淀区双榆树派出所警察李大海等三人闯入我家,李大海和另一名警察,每人拿一把手枪,对着我,另一名警察拿着电棍对着我,然后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其他警察又对我家进行非法搜查。

我在派出所关了一夜,第二天,才被放回家。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八,我被海淀区双榆树派出所绑架,当晚被送进海淀看守所。在那里,强迫我按手印、给照相。强迫我们看天安门“自焚事件”,录像,让我们讨论谈看法,我们说: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修炼人不杀生,更不自焚,自杀不符合法轮功的法理。一位清华法轮功学员高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用手铐脚镣铐连在一起,人只能弯着腰走路,然后把她分到其它房间。直到二零零二年正月十六,我才由家人接回。

二、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七日,海淀区双榆树派出所把我从家里绑架走,当天下午,街道办事处、政法委负责人和国保的人到派出所跟我们说:你们太顽固了,必须去洗脑班学习学习,转化转化。我们说:我们不去,法轮功是正法,是教人做好人的,你要往哪里转化我们?他们说不去也得去,必须得去。在派出所关了一夜,第二天就把我们劫持到洗脑班去了。

这个名曰北京市法制培训中心的洗脑班位于大兴区 ,是由北京市公安局和北京市六一零组办的。这个第二期洗脑班,非法关押的全是海淀区的法轮功学员,办了二十多天。每个法轮功学员一个房间,配备一个包夹的,有六一零的、单位的、街道办事处的。我去的头两天,总是昏昏沉沉的睡觉。

到第三天,四个人把我抬到大轿车上,拉到团河劳教所,洗脑班不放弃信仰的所有法轮功学员全部拉到团河劳教所强行转化。他们把我关在一个单间里,由三个犹大和街道610人员包夹我。给我灌输歪理邪说,我总是迷迷糊糊的睡觉,在理智不清的情况下签下了所谓的“四书”。我分析是劳教所给我下了毒药。回家后,我郑重声明“四书”作废,就流离失所了。

三、第一次被公安部医院迫害、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一月的一天,我再次去天安门证实法,在金水桥边,被天安门警察绑架,两名便衣警察把我抬上警车,把我们许多法轮功学员关进天安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由于法轮功学员太多,当天晚上就把我们送到密云看守所。当时让我们站在院里的雪地里冻着,警察让我脱掉羽绒服,让我们排队坐在雪地上冻着。把两个法轮功学员绑在死人床上。冻了好长时间,才把我们关进屋里,屋里只有一个光板床。当警察要提审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我们挽手抵制抗议。七天后就被释放。

二零零二年冬季的一天,我去天安门打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天安门警察绑架、搜身,他们把我的棉袄扔了,然后将我关进天安门派出所的铁笼子。当天晚上就用大罐子车把我们劫持到宣武区看守所。一路上我们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了看守所警察偷着给我拍照。后来两个警察一边一个拉着我把的胳膊把我按在墙上,另一个警察用腿顶着我的肚子,给我拍照片,我坚决抵制,不让他们照。

后警察把我劫持到公安部医院。这个公安部医院名为医院,实际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从进医院开始我就绝食绝水,拒绝所谓治疗,要求立即释放。医院警察变着花样的把我铐在床上,同时给我铐上脚镣强行灌食、输液。有时把我的双脚悬空吊起来铐着,由于铐的太紧,帮工给塞便盆都塞不进去。所有被关押这里的法轮功学员都被如此的迫害。由于我拒绝治疗,女警医就用注射针头在我胳膊的血管里乱搅乱扎,在我的肘内侧的肉里乱搅发泄怨气。

有一次,胶管脱离了输液瓶,针头还扎在肉里。血流了一地。这位医生告诉我,你赶快吃饭吧,有位法轮功学员临死之前也没打开铐子。我亲眼看见:女警医用注射针头在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四肢上乱扎,象扎鞋底子一样,一针挨一针的扎。

在这里每天都听到被警察殴打折磨的法轮功学员的哭喊声、惨叫声。

在看守所,警察给我宣读了被劳教一年半的劳教书,然后就把我送到北京团河劳教所,因我长期绝食绝水,身体太弱,看守所拒收。然后又把我送到海淀区急救中心呆了三天,又送海淀看守所,海淀公安给我办了保外就医,警察让我在保外就医书上签字,我拒签。

夜里十二点,双榆树派出所两名警察全副武装提着手铐带着我儿子来接我,半路上,他们要把我们母子俩扔下,说是他们还有事。我说这三更半夜的,我们怎么回家,你们必须把我们送回家。他们只好把我们送到看守所门口,再走十分钟从看守所回来
从看守所回来为避免再遭迫害,我再次流离失所。

第四、第二次被公安部医院迫害-----非法判刑

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二日,我与一位法轮功学员在宣武区白纸坊路边的楼上撒真相,被当地四名委会保安人员发现,他们把我抬到白纸坊派出所,我从警察手里抢过被他们没收的近百份用信封装着的真相,撒在了大厅里,警察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后用穿皮鞋的脚踩着我的脑袋。在派出所关押了两天。然后把我送进了宣武区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还是绝食绝水,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给我灌食灌水。在宣武看守所关押了十天被释放回家。

七月二十日,宣武区看守所六个警察再次把我送进了公安部医院这座“黑监狱”残酷迫害,那天下着大雨。在公安部医院这个“黑监狱”里,整整 关押了我四个月。

我被关在公安部医院的地下二层,二十四小时被监控。这里看不出白天黑夜,二十四小时长明灯。因我绝食绝水,拒绝治疗,公安医院长期把我绑在或铐在床上,对我野蛮灌食,野蛮输液,他们用管子在我的鼻孔里乱捅,鼻孔大量出血,脸上头上衣服上都是血。他们还是变着各种花样的在床上铐着我,天热时,晚上不给开门,十一月份,大风降温天冷时,故意把门拉开大缝,冻着我。我长期被铐在床上,也不给盖被子,即使给盖上被子,因被铐着,被子也盖不严实,照样冻着。

非法判刑

当关押到三个半月时,宣武法院就对我秘密非法开庭了,开过一次庭就将我非法判处四年徒刑。

由于医院对我长期铐着、灌食、转化,等肉体精神折磨,加上长期绝水绝食身体极度虚弱不能行走,开庭那天,法警用轮椅把我推到了法庭上。

法庭冠冕堂皇的为我派来两个律师,其中一个还没到。出庭的那位律师只说了一句话:资料没能撒出去,也没造成什么社会影响,请求法院依法从轻处理。法庭上我告诉他们:不是我违法了,是你们这些执法人员在违反宪法和刑法,我信仰真善忍没有罪,我叫人了解法轮功的真相,是为了教人向善,对社会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法轮功好不好你们没有资格评价,只有我们这些受益的人才有资格评价,法轮功好不好,我身体上的变化和思想上的变化就是最好的见证!要求法庭立即无条件释放。

开完庭,他们又把我送到公安部医院。主治医生说:我已经给你报了几次病危,他们根本就不理这个茬,你也不用上诉了,上诉也没用。由于我就听信了他们的话,也没上诉。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宣武看守所把我拉到公安部遣送处体检,然后劫持到大兴少管所,因当时大兴女子监狱还未建好,那天下着大雪。在少管所关了四十天,又把我转到大兴女子监狱。当遣送处的车把我拉到少管所时,车门怎么也打不开,用斧子砸,最后他们用钢锯把车门锁据开的。这是示意他们不应该把我送进监狱,应立即释放。可是他们已经是丧失理性的不顾一切了。

我被关在四监区,有邪悟者和犯人包夹,二十四小时看管着我,晚上十一点多才让我睡觉。强迫我们看诬蔑师父、诬蔑大法的书。不许我和法轮功学员说话交流,不许发正念,不许学法炼功。监狱指使邪悟者,用歪理邪说转化我,还逼我踩师父的名字。一位搞法律工作的被迫害的邪悟后,也包夹我。一次她揪住我的脖领子叫我罚站,过后她说我错了。当时她身上长了个疖子。被迫害严重邪悟的人还教法轮功学员学太极拳。目的还是迫害法轮功学员,逼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大法。为了转化我,整整四十个小时没让我睡觉。

监狱奴役法轮功学员象犯人一样干活,有的做一次性筷子、做花圈、做囚服、糊信封等,完不成任务的,晚上不准睡觉。有的晚上两、三点钟还不让睡觉呢。

大兴女子监狱有涉嫌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可能性。监狱每年都要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验血。我去的四年里,就被抽验了四次血,临出狱前十天,还被抽血化验。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一日,我出狱那天,派出所、街道办事处、居委会等人和我儿子去接我。路上,我拿出判决书给他们说:我说这是对我的枉判。当时,片警张京辉就把判决书拿过去至今未给。

五、第二次非法劳教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片警张京辉、两个国保、居委会书记等十来个人到我家非法抄家,把我绑架。他们抢走了我Mp3两个,Mp4一个,所有大法书和所有神韵及讲法光盘。我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把我抬到警车上,送双榆树派出所,把我所在铁椅子上,后半夜又把我送到海淀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对我进行体检,结果血压太高,御医强行给我灌药,后来我想吃药也不起作用。结果吃了几天药,血压还是不降。看守所给我戴着手铐脚镣,带我去626军医院做了身体鉴定。医生说:这种病经常犯容易死人。原来他们是给我办的保外就医。九月二十八日夜我被释放回家。

二零一零年九月的一天,海淀看守给我儿子打电话说:带着你妈去医院检查身体,如果不去我们亲自带着她去。为了避免迫害,我再次流离失所。直到儿子告诉我说,我的案子结束了,就是指上次劳教的事。我才回家。

这些年来,也由于长期遭受迫害,严重影响了我学法修炼和救度众生,我只有多学法精進实修,广传真相,多救度众生才不辜负师尊的慈悲和众生的期盼,完成我们的史前大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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