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九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刚刚修炼半年,中共对法轮大法的残酷打压就开始了。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在单位里就稀里糊涂的签了“不炼功”的所谓“保证”。在后来四年多的时间里,没有接触到一个同修。
二零零三年底的一天,偶然碰到了单位已经退休了的同修。看到她我很高兴,她问我:“你看到师父的新经文了吗?”我很惊讶:“师父在哪里?”她告诉我师父在美国。随后我从她那里陆续得到了师父一九九九年以后的所有讲法。我如饥似渴的一遍遍的学,心中的疑问一个个豁然明白。后来我又联系上了当地很多同修,与他们一块儿学法、切磋,我心情愉快,感觉自己提高的很快。再后来我买了一台一体机放在家里,一有空就复印一些资料装到红包里,休班时与同修到周围的农村去发。
在二零零四年秋天,我们在农村发资料时,被当地不明真相的村民诬告,被当地六一零、派出所非法送到洗脑班迫害。四十天后回到家,周围的环境完全变了:宽松、舒适的工作被剥夺了;家属院的人都用奇异的眼神看我;一向老实、内向的丈夫在我受迫害期间,因多次受到当地六一零人员的恐吓、敲诈勒索,又加上亲朋好友的抱怨,也变得凶狠、暴躁、反复无常了。
丈夫对我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说打就打,说骂就骂,那时,我害怕看他的眼神,害怕听到他的声音。为了达到让我放弃修炼的目地,他开始每天带我回老家,逼我干超体力的活儿。当时他失业在家,干什么都不成功,就在老家包了一片山养鸡。养鸡需要在山上盖鸡舍,就得从山下往山上挑砖、石粉、水泥等材料。我每天都跟着他往山上担,一趟不落,两个肩膀磨得又红又肿,脚底打满了泡,歇一晚上,第二天担子放到肩上钻心的疼。不管怎么疼,我一声不吭,疼得受不了时,就一遍遍的背《洪吟二》〈正念正行〉:“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慢慢的就不觉的疼了。
到了年底要到各乡镇的集市上卖鸡,每天都是四点多起床,天亮之前要赶到集市,不然就占不到地方。一次我出来的晚了一点,丈夫当着公公的面就破口大骂,我爬到三轮车上,还没坐下,他开车就走,眼看我就要被甩下车去,公公一把拽住了我才没有出事。在路上,丈夫开的摩托三轮象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一副不要命的样子。我害怕到了极点,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眼泪也流了下来,这时我想起了师父,把心一横:师父啊,弟子的生死都有师父做主。这样一想,心里平静下来,不一会儿,车子也缓下来了,公公朝我笑了一下,我也含着泪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两年。在这段时间里,不管再苦再累,只要想想师父就不苦了。最难过最难过的就是不能学法,接触不到同修,那时简直不知道怎么修了,不知道怎样才能否定旧势力的这种迫害,不知道怎样走出旧势力安排的这一切,不知道怎样做好师父让我们做的三件事。后来我们当地成立了学法小组,我也找到了一份工作,这样我就脱离了丈夫二十四小时的监控,能到学法点上学法了。第一次到学法点上学法,就象一个失落已久的孩子回到自己的家一样,感到无比的温暖、亲切、踏实。后来听同修说,第一次见到我时,觉得我一点也不象大法弟子,脸色黑瘦,言谈也不在法上。是啊,脱离大法、脱离同修的日子真是太苦了!就象同修在歌中唱的:一关一难一重天。我觉得这就是我修炼路上的真实写照,我每提高一步都伴随着巨关巨难。
自从开始到学法点上学法,我几乎每次都不落,每次学法时,我把单位的工作安排好,把手机一关,就去学法。才开始学法时,回家就是丈夫的打骂。我觉得很奇怪,他并不知道我去学法呀,哪来的无名火呢?后来通过学法我悟到了,是他背后操控他的旧势力黑手通过他来阻挠我学法。再有师父讲的业力转化的问题,我身上有业力要消,他帮我消业呢。
随着不断的学法,我开始向周围的亲友及同事讲真相劝“三退”、发资料。刚开始怕心很重,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做什么都会传到丈夫耳朵里或者是恰恰被他碰上,回家就是一顿打骂。家里的柜子、橱子三天两头被翻得乱七八糟,如果翻出资料、《周刊》、大法书等,他就象疯了一样。
有一次,他翻出了一份《明慧周刊》,还没等我進家门就骂上了,因为孩子在家,没有动手。我习以为常,没有理他,就到厨房做饭。他见我没理他,就抓住我的手把我推搡進卧室,孩子紧紧跟在我身边,吓的不敢吱声。他把我们推到床上,把窗子全关上,然后到厨房提来了煤气罐,边拧开阀门边说:我让你炼,这日子没法过了,我们今天就同归于尽。说是同归于尽,他自己却带紧门出去了。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充满了刺鼻的煤气味。我把孩子揽在怀里,用被子盖上她的头,对孩子说:不要害怕,咱们有师父呢。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丈夫在外面呆不住了,怒气冲冲的冲進来骂了一句,打开窗子,提走了煤气罐,然后抱起孩子说:你不想活,我们还想活呢!当时我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很坦然。平时我虽然对他有所顾忌,可是一到关键时刻,在生死面前我都没有害过怕,我清清楚楚的知道师父一直都在我身边保护着弟子。就象师父讲的“欠债要还,所以在修炼的路上可能要发生一些危险的事情。但是出现这类事情的时候,你不会害怕,也不会让你真正的出现危险。”(《转法轮》)。
后来,我又突破了在家炼功、学法、看《明慧周刊》、上明慧网的这些关,每次突破都伴随着丈夫的极力阻止,使尽了招数,比如:离家出走、自杀、装疯、闹离婚、关禁闭(关了两天)、招集家人开批斗会、跟踪、剪头发、不让上班等等。有一天夜里,我正睡觉,突然感觉憋得难受,睁开眼一看,只见丈夫的两只手正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我本能的挣扎,却觉得浑身无力,胸口就象爆炸了一样,我想到了师父,求师父救我,这一念一出,丈夫渐渐的松开了手,翻过身去睡着了。我却泪流满面,我这个弟子真是让师父费心了!我觉得师父每时每刻都在看着我,我走的每一关每一难,只要我心在法上,想到师父,都会有惊无险。那时就是坚信师父,坚信大法,今天挨了打、挨了骂,明天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随着学法,不断与同修交流,我逐渐的学会了向内找,找到了自己很多的执着,如怨恨、争斗、妒嫉、委屈、要面子、不让人说等等,也明白了怎样才叫否定旧势力,只有我们每时每刻把自己作为一个大法弟子,时时事事都用法来衡量,“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转法轮》)。我开始宽容丈夫,尽量的站在他的角度考虑问题,在生活上关心照顾,不被他一时的表现所带动,我发现丈夫随着我的变化而变化,不再喜怒无常,脸色也变得平和些了。
后来又发生了一件事情。一天上午,丈夫从外面回来,一進门就翻箱倒柜找大法书,一边找一边骂。我知道这是我给他的一个朋友讲真相劝退党,他的朋友给他讲了,他才发这么大的火。他找到了大法书开始撕,我上去夺,在争夺的过程中,他把书扔到地上,我拼命地跪地上去拾,他看到我这样,抽出了腰上的皮带,用皮带上的金属扣象雨点似的往我的身上、头上猛抽,我觉得头一晕,眼前一黑就趴在了地上,头上的血就顺着脸流下来了。接着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他带着哭腔说:“要出人命了!要出人命了……”,我睁开眼奋力坐了起来,这时地上、衣服上到处是血,头上的血还在不停的流,我对他说:“不用害怕,我没事。”我把书放到怀里,又拿了一块卫生纸摁到了伤口上。丈夫吓坏了,呆了半天,激动地说:我还给你藏着一本呢,我这就给你去拿!说着跑到储藏室给我拿来了他藏的那本《转法轮》。
头上的血一会儿就止住了,我平静的换好了衣服,清除了满地的血污,梳理好头发盖上伤口,洗了把脸,然后把他撕破的书抚平粘好。我意识到是自己的怕心招来的,给他的朋友讲真相劝“三退”的时候心里就不稳,怕他告诉我丈夫,结果招来了这场麻烦。后来丈夫对我说,我打你时你当时为什么不跑呢?我笑了笑说,我如果跑了,大法书不就被你毁了,你不就造业了?你心里的火发不出来,不得做病吗?丈夫很受感动,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对我动过手,也没有动过大法书。
在奥运前夕,丈夫背着我贷款投资了一个项目,结果奥运过后,他投资的项目效益一落千丈,不到一个月,几十万赔个净光,加上丈夫帮朋友贷的款,再加上原先的欠款,转眼间负债四十多万。丈夫自己承受不住压力,在一次酒后向我说出了实情。当时我就觉得象天塌了一样,越想越气!和他结婚十几年来,他很少往家拿过钱,才开始单位效益不好,发不下工资来,后来失业,干啥啥赔,家里的一切开销,基本上就靠我的工资,就是在我失去工作的那两年里也是靠我的那点失业金维持生活。现在生活上刚要稳定一点,一下子竟背上了几十万的债,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控制不住愤怒,对他大发脾气。骂过之后,逐渐的冷静下来:修炼的路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这是冲着我什么心来的呢?一连几个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与同修交流,同修却说:没什么了不起的,都是假相。我这才明白了,是啊,我怎么这么不理智呢,师父不是讲了:“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芝加哥法会》)我静下心来,开始学法,当看到师父在《转法轮》中说:“在亲朋好友遭受痛苦时,你动不动心”时,我知道了,丈夫欠的债,就是演给我看的,在这过程中考验我的心性,看我动不动心,动的什么心?我不但动了心,还骂了他……。随后找到了隐藏很深的根本执着:向往美好的生活,不愿过苦日子,对丈夫不能给自己带来幸福生活耿耿于怀,抱怨、妒嫉。理清了自己的问题,就彻底的否定并清除。随后又出现几次反复,但还都能把握住,不被这些假相带动,对丈夫越来越宽容,不管他怎么表现,都不动心;不管他怎么表现,心里就一念:我一定要救了你!
我本是一个性格内向、懦弱的人,我能突破一关一关的魔难,都是大法给我的智慧和能力,是大法的威力,在那最艰难的日子里,我都是靠背法度过的,至今背了几遍,我也不清楚了。我今生能成为师父的弟子,还能有幸与众多的同修肩负起救度众生的伟大责任,我觉得更是幸运,宇宙中不知道有多少生命羡慕我呢。在今后的日子里,我一定要放下自我,与同修们形成整体,救度更多的众生,不辜负师父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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