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你不欠我的了”
我出生在一个所谓的“干部”家庭,但从小吃苦。我们姐妹五个,母亲对前四个孩子都特别“狠”,我是老大,很小就干家务、做饭、收拾房间……什么活都得干,但却从来见不到母亲的笑脸。
母亲很少给我们买衣服,我有一件衣服居然打了一、二十个补丁,鞋穿透了帮,穿漏了鞋底,自己就用针线补上。当时的学费只有两块五毛钱,但每学期跟母亲要学费时都心惊胆战,因为每次要学费都挨骂。
我见了母亲就象小鸡见了老鹰一样,莫名的产生一种畏惧,常常因小事挨打,母亲抓起什么就用什么打,而且骂一些极为难听的话,女孩子不仅羞于说出口,听了都想找个地缝钻進去。为此我曾经“离家出走”过两次,第一次是在上中学时,第二次甚至是在参加工作以后,当然都是“投靠”亲朋好友。
“文革”中,父亲挨斗,被剃了头扫院子,父亲从“领导”变成了“黑帮”,他甚至动过自杀的念头,当时已经走到窗口,睡觉的小妹妹不知怎么醒了,叫了声“爸爸”,父亲看到当时只有六岁的妹妹,止住了脚步。所以当时十几岁的我就恨透了“政治”。
参加工作后人家也要看“出身”,象我这样的“黑帮”子女,是没有“政治生命”的。我有过彷徨、有过失落、几次想了却人生,但还是坚持活了下来。大学毕业后,本来可以留在大城市的我,为了逃避“政治”,躲开母亲的打骂,选择了到边远地方工作。
一九九六年十月,在美国進修的大妹妹突然又是来信、又是打电话,说现在有一个叫法轮功的气功,怎么怎么好,让我一定要学。我就想,先看一下书再说吧。没想到,一看书就放不下了,当时就说了一句:“这就是我要找的。”
对母亲,我也明白了这都是有因缘关系的,说不定前几世我对她更狠,这笔债我不还可不行。所以每次探家回去我都拼命的干活,给她买她喜欢的东西,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在她去世前,我和妹妹同修们在医院日夜护理达三个多月。
母亲说了一句话,我很吃惊,也更明白了一切都是有因缘关系的,她说:“你不欠我的了。”
按照师父说的,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
学法前我在单位几乎每年都是“先進”,但实际在心里是为了争名争利;学法后每年也是“先進”,但性质完全变了。这时真的是想: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就要按照师父说的,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
因小时候得到钱很难,长大后对钱很执著,师父为了去我这个心,让我碰到几次买东西“多找钱”等事情,开始时还真是有“思想斗争”,后来就能很自然的做好了。
有一次乘飞机,飞机上安排抽奖,一等奖是一张飞机票,从哪儿乘到哪儿都可以用。当时我就想,我们修炼人与这个无缘,我不会去抽的。谁知不是让你自己去抽,而是别人抽,按座位号,抽到几号是几号。突然我就感觉到剧烈的心跳,很明确的知道师父要考验我了。
抽三等奖和二等奖时,我知道这都没我的事,要考验肯定是在一等奖上考验。果然抽一等奖时就抽到了我坐的那排座位,乘务员宣布,下面将抽座位号,我想,不用抽,肯定是我的。当乘务员宣布让我去领奖时,我半天也不想去领,周围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我只好去领了。领回来,当时就给了身边的人,我说,我是修法轮大法的,不贪图这些东西。
我也感受到过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一次睡到半夜,突然热醒了,就象开着电热毯一样。我想,我肯定没开电热毯,因那时已快到夏天了,但那个热劲让我不能相信,我就确定了一下,真的没开电热毯。我明白了,是师父在给我清理身体呢。
我也有过盘腿消业的感受,刚开始盘腿的剧痛,使我清清楚楚感到一块业一块业的在消,有一次消了四大块,后来再盘就没那么疼了。我感到那时真的是在突飞猛進的提高。
还有许许多多的事,师父为我做的太多了,不能一一写出来,就感到师父像父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的在给弟子做,不需要你的感恩,只要你精進的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