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真、善、忍” 做更好的人
自从我修炼法轮功以来,就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个好人,做更好的人。每年冬天下了大雪以后,我都帮助九十岁的老人除雪,把父老乡亲走的一条泥土道的积雪清扫干净,人、自行车、三轮车、汽车行走就方便了。夏季三伏天,泥土道积了水,面包车、小汽车打滑,我就帮着推。看到无论是老年人、中年人、年轻人拿东西多,我就帮着送到家,搀扶老人回家……,处处事事,我都按照真、善、忍做一个好人。
零四年 被绑架沈北新区看守所 遭电击、“地环”迫害
在二零零四年一月七日下午十三时许,沈北新区“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街道、社区人员闯入我家中,联手做恶,逼我及家人放弃修炼法轮功。任何国家及个人不能强迫一个公民信仰什么和不信仰什么。可是,这些派出所、六一零、街道人员却执法犯法,逼迫我放弃信仰法轮功,同时抢走了八、九本教人向善的法轮功经书及传播真相的传单,并且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非法审问我。
当时,一名叫段庆祝的恶警逼我“招供”、签字,我们法轮功学员没犯法,没有罪,信仰无罪,传播信仰无罪,我拒绝签字。段庆祝知法犯法,用手抓住我的脖领子,手腕使劲一拧,憋得我一口气好险没上来,然后段庆祝用擒拿的方法,把我的腿别住,把我按倒凳子上,反复多次打我耳光。
在绑架我的当天,沈北新区派出所把我送往沈北新区看守所。看守所有一个队长姓方(名字不详),有一名姓吴的(名字不详)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姓吴的就照我心口窝处打了几个窝心拳,当时从我胸腔部涌出一口血,被我咽了回去,过后咳带血丝。
恶警接着问还炼不炼,我答炼。方队长就拿来高压的大电棍,电击我几分钟后,方、吴二人把我的内外衣扒下,就一裤头没扒,电击我要害处,电脖子、肩腋、胸口、两肋、男人生殖器,电的我满屋里都是烧人肉味,肉体都烧烂了。
酷刑演示:电棍插裤裆电击阴部 |
当天的下半夜,也就是一月八号,看守所把我送到严管房一号房,当时管房的号长叫褰宾的人极其粗野凶恶,恶警在一号房用两个脚铐子一脚一个铐上,两个手铐一手一个铐上,也就是把四个铐子连同铐到固定在地板上的一个小铁环上,一动不能动,所谓的“地环”,恶警指使恶人褰宾在固定地板上铐了我六天六夜,不让睡觉,吃饭时,打开一手铐。我吃饭打我,我不吃打我,一合眼打我,拿我开心打我,折磨的我生不如死,头上几处被褰宾及同伙犯人打出了血,家人要求见我,他们不让家人见,是因为我身上有伤,将他们做的恶事曝光。
酷刑演示:铐地环 |
有一次恶警非法提审我时,我抗议。我反问审我的人,警察打人是不是犯法?审我的人答:“警察打人不属于国家的问题,是个人问题。”我要求把打我的人送上审判台,把我无罪放了,审我的人不回答。
被劫持到张士教养院遭迫害
后来,恶警给我扣上了一个“扰乱社会治安”的罪名,送往张士教养院迫害。
新华社区邪党书记常年监控、骚扰
在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左右,我从教养院回到家,原来的新华社区书记李怀珍,主任王振群经常来我家骚扰,有事无事都来,恐吓我及家人。在我的住处布下了监控、跟踪的网络,在家有人监控,出门有跟踪,用各种车跟踪,干扰了我的多种自由,扰乱我的家庭生活。我拒绝他们的签字、填表要求。
到二零零八年,新华社区改名成了新建社区,社区书记叫郭恩年,对我的监控、跟踪更加紧了。
到二零零九年四、五月份后,郭恩年时常到我家来,找个理由就来,“关心”我,看我在干些什么,时常带有恐吓之意。
在二零一一年三月初,沈北新区派出所所长带领新建社区书记郭恩年等三人到我家就问我的家人还炼不炼,派出所所长说要严打,大有要抓人之势。我说:“修炼真、善、忍没犯法,你严打与我们没关系。你们放着坏人不抓,专门抓修真、善、忍的好人,谁抓谁犯天法、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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