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穷人得了富贵病
大法修炼,每个人都有一个世间的机缘。
二零零三年,我出现了四次腰疼,因我是农村人,不懂,也没在意,以为是风湿,拔拔火罐,贴贴药膏也就好了,但是腰疼一次比一次重。第四次犯病时,我躺在床上起不来了。丈夫说:去医院好好查一查,看到底是啥病?
在医院做了CT,医生说:你是腰椎盘突出,穷人得了富贵病。丈夫问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医生说:下半辈子只能在家养着,拖地、洗衣服都不能干,别说中国,外国也去不了根,现在只能吊牵引、按摩、吃些药止止痛。我们很沮丧的回家了。
母亲修炼大法,知道我得了病,把师父的《转法轮》拿过来,跟我们说:“你们冬天也闲了,有时间把师父的《转法轮》看一看,对你们是有好处的。”母亲跟我说:“别抱着治病的想法,你们看就行了。”我躺在床上,丈夫给我吊上牵引,然后,他就给我念师父的《转法轮》。
零四年春天,干活了,丈夫有时让我给扶一扶货(因东西重,他一人上不了车),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时间长了,见我也没事,丈夫说:李洪志师父管我们了,我们放下这个心吧,病好了,我们好好修大法吧。
我们认真的看师父的《转法轮》,觉的太好了,就是要求太高了,做不到。我们回去跟母亲同修说:谁能做那么好的人呢?母亲说:你们就从做好人开始吧。
从此以后,我们夫妻二人做买卖,人家多给钱退回去,数东西,是多少就是多少。四月份上货,共五车货,十几吨。有其他买主三人又高又胖,装了三车,就累的不行。丈夫跟他们比,又瘦又小,并且双腿还断过,他自己装了五车,都不觉的累。往年装一车,他就累的早就躺那儿了。
晚上回家,丈夫跟我说:我这回好好修大法呀,大法真神呀。从此丈夫把抽烟、赌博的坏习惯都戒掉了。
二.学大法 走入正法修炼
零五年,有一位同修知道我们修大法,让我们去她家坐一坐。那天吃了晚饭,我们夫妻二人去了同修家,见三、四岁的小孩都会背师父的《洪吟二》十多首。同修的姐姐也在(因她姐是流离失所的),跟我们切磋法上的事,我俩就傻傻的听着,什么也不懂。
回到家,我俩说:我们还不如一个孩子呢!于是,上母亲那里,要来师父的《洪吟》,每天在家背,在车上也背。师父看我们有了精進的心,同修姐俩经常和我们交流,给我们大法资料。从此以后,我们也跟人讲真相,发资料。家乡缺师父讲法、缺资料,我们也给家乡的同修传递。
到了冬天,姐俩跟我们说:明慧切磋背法,咱们周围的同修背法的也很多,咱们四位同修比学比修,背《转法轮》吧?从此以后,我们夫妻二人除了发正念、炼功,剩余时间就背法。晚上十二点发完正念睡觉,早上四点五十起床,中午也不休息,也不瞌睡,很精神。
自从背法后,在我们夫妻二人身上发生了很多神奇的事,我丈夫看《明慧周刊》刊登同修受迫害,师父传法的艰难,不由的失声痛哭。后来,我也和丈夫一样。一看师父的《精進要旨》〈真修〉中讲“佛为度你们曾经在常人中要饭”,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失声痛哭。那天念了好几遍,一念到这句话就控制不住自己。
我丈夫身上发生的故事更多:在背法的那段时间,晚上躺下后,似睡非睡,自己非常清楚,象有人托着就飘出去了,非常舒服。心里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元神就又回来了。有一次,元神出去前声音还很大,象电影演的妖怪来的声音,把丈夫拖到另一房间,他就喊师父,念正法口诀,就又回到肉身上。
我在那期间,周天也通了,跟师父《转法轮》里说的一样“有一天你炼功的时候会摆头,头要向这边摆,它就是这么转;头要向那边摆,就是那么转,两边都要转的。”丈夫同修说:你不要随着摆,要控制住。我的眼睛看好多地方都有光,看我丈夫头上有一圈白光,看床单,有立体感,一眨眼又恢复了原样。还有很多事我就不一一说了。
最难忘的就是在背法期间去色欲之心。因为我不修炼前对色欲就比较淡,自从背法开始,师父从根上把我的色欲心去掉了,丈夫的色欲心没去彻底,他跟我过夫妻生活,我也跟他过,在我生理上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心里有点厌倦过夫妻生活,一直到现在都那样。我丈夫也剜心透骨的去色欲心,零七年到现在也偶尔过夫妻生活二、三次吧。
三.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
我俩觉的自己是新得法的弟子,大法的事做的少,我们应该多做,才能赶上老弟子,跟上师父的正法進程。当时没有了资料,我们到母亲家,把我们的想法和母亲一说,就出去买了五颜六色的纸十多张,我也没写过毛笔字,母亲和丈夫都鼓励让我写,我心里也没底,写吧,总得有人写。母亲和丈夫给我发着正念,我也请师父加持,一定要写好,写端正,一笔一画的写。我们都没想到从未写过毛笔字的我,写出来的字会那么好,师父在鼓励我,大法就是超常,我和丈夫带上写好的标语,拿上浆糊就出发了,我们走了五、六个村,把标语贴在每个电线杆上,天快亮了才回家。
零六年十一月底,我们夫妻二人回到家乡,因我们有了做资料的想法,师父就安排家乡的同修和我们接触,商量由我们夫妻二人复印资料。有一天,母亲让我们去冷库买羊肉,开好票了,我去交钱时,一不小心踩在冰上摔倒了,手本能的撑了一下地,当时手就肿了。冷库里的人说:快去医院看看吧,别落下毛病,我俩都说,没事。师父讲:“好坏出自人的一念,这一念之差也会带来不同的后果。”(《转法轮》)我也没把它当回事,发正念、炼功、做资料都没耽误。过了一、两天丈夫跟我说:你的手腕可能骨折了,要是不骨折,肿早就消了。我没把它当回事,打坐时,法轮在受伤的手腕上转,非常舒服,就这样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有一天,家里资料多了,丈夫心急,跟我说:咱们今晚把资料贴出去吧,师父见丈夫救人心切,往电线杆上贴时,资料都放光,丈夫激动的喊我:你快看,资料放光了。
零八年“奥运”前夕,我村同修也被监视了。丈夫在外发现离我村四十多里的一个村庄挂有污蔑大法的横幅,和协调同修商量尽快毁掉这个横幅,不能让它毒害世人,因同修被监视,出去目标大。我和丈夫说:我俩去吧,这样不引起注意。我们带上法器(剪子),骑上摩托就出发了,因为开奥运,邪党非常紧张,我们经过县城,警察很多,一小段路三、四个警察。那天晚上也没有下雨的征兆,我们快到目地地时,我和丈夫说要下点雨就好了。还没進村,就下起了雨来了。我们顺利的剪断横幅回家了。奥运期间,邪党怕的要死,逼迫同修们在谤师谤法的“不炼功的保证”上签字。我夫妻二人坚决不配合他们,坚定的大法弟子都不签字,当时我村六名同修不签字,被非法关進看守所,以后都被非法判了一年半、二年、五年的。
协调同修绝食反迫害出来后,流离失所了。恶警们到我家也来了四次,见我不签字,第三次来了八、九个人,当时我心态很平稳,没有害怕,我就跟它们讲大法的美好,我为啥修法轮功,大法叫人做好人,最好的人。晚上十点多钟又来了,让我丈夫签字,他不签,把丈夫带走了,送進了洗脑班,“残奥会”完了才放回来。
师父鼓励我们,在我们家开了两次优昙婆罗花,一次是在零七年八月在婆婆房间的玻璃上开了十六朵优昙婆罗花,第二次在一零年七月我丈夫的车上开了三十一朵优昙婆罗花。
我们做的还很不够,跟精進的同修比相差甚远,只有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去人心,跟师父一起回家。
如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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