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师父给我们的修炼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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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三日】童年的时候我很好奇,特别喜欢看天上的星星。每当我遥望着深邃的夜空和眨着眼的满天繁星时就天真的想:星星离我有多远?那上面有没有人呢?月亮上的嫦娥玉兔还有砍桂树的吴刚到底有没有?天有多大?有没有边?那天的外面又是什么?天上真有神仙吗?我要能变成神仙有多好。

得法

带着无数个为什么和成神的幻想,我渐渐长大。我是教师,三十年的教学工作兢兢业业。虽然读了很多书,开阔了眼界,但好些问题还是不得其解。九十年代初气功达到了高潮,我也被卷入这浪潮中。姐姐给了我不少气功书,有的翻了一两页一看没什么就不看了,有的根本连翻都没翻就束之高阁了。后来有个气功师来传功,我盲目的拜他为师,还花了不少钱。但磕了几天头没什么感觉,心里还是空荡荡的,而且我感觉这个所谓的师父也没什么威德,就不磕了。这都不是我要的。

直到九六年七月姐姐给我邮来了《转法轮》,我一看就激动不已,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宝书吗?我一看就放不下了,甚至不吃饭也要把书看完。我惊喜的说:“这就是我要找的!”童年时的为什么和幻想在这本书里找到了答案。

那时起,我明白了生命的真谛和意义,决心在返本归真的天梯上一步步向上攀登。通过学法我悟到修炼主要是修心性,特别是对名利情不能执著要放弃。

这期间我除了学《转法轮》外,还背会了《转法轮(卷二)》中的很多经文,特别是《真修》,我把它工工整整写在纸上放在办公桌上,时时看到他时时对照自己。由于我连续几年都是教初三实验班,很忙也很累,就跟校长要求教个慢班(差班)校长同意了,结果中考成绩比实验班还高出许多。实验班中几名重点生因这科成绩太低而没考上重点高中。我不求名,但我教的这科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我校有个外聘的老师后来被解雇了,他带的两个班课没有人教,校长让我承担一个班的课。本来我教两个班12节课已是满课时,再增加一个班实在太累,也没有这样安排的。但我为学校为学生考虑,打破常规,没有让校长为难,欣然答应下来。校长很高兴,说会给我一定补贴因为这是额外工作量。我说我不是为了钱,为学校排忧解难是我应该做的。有一次校长在初三老师宴会上(我有事没参加)谈起了我,他认同地说:“要是人人都修法轮功,都象某某某老师那样,工作就好做了。”其实校长和书记也都明白真相,在以后的大法被迫害中,上级下来调查,领导从没上报过我。

讲真相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开始对大法進行残酷的迫害,全国笼罩在红色恐怖之中。我们炼功点一百多人只有近二十人坚持修炼走出来证实法。有一位同修因多次進京上访而被非法劳教,这位同修非常坚定,出来后又全身心投入到证实法洪流当中,还带领我和另一位同修做了很多证实法的事。二零零一年元旦,那位同修在家被恶警绑架到看守所,三天就被活活打死。为了揭露邪恶的罪行尽快把事实真相曝光,我肩负着所有同修的重托和使命,和他的妻子儿子一起去了市尸检所讨个说法,讨个公道,并弄清事实真相。到了尸检所看到同修被打死的惨状,躺在光秃秃的铁板上,光着脚,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瘀血,七窍流出黄色的污物,掀开衣服一看身上到处是伤痕和瘀血,我们愤怒到了极点,我和他的妻子哭喊着,“这哪是病死的这是活活被打死的,交出杀人凶手!”我们直接去了楼上办公室,那真是邪恶的黑窝呀!一屋子的人在等着我们哪,有市公安局副局长,分局局长,市看守所所长,法医,派出所所长及恶警,我面对邪恶质问:“人在劳教所体检时什么病都没有,怎么被你们抓走三天就死了?身上的伤青一块紫一块连三岁小孩都看得出来是被打死的!”一群邪恶支吾的说不出话来。法医战战兢兢的解释:“这是尸斑,尸斑”,我厉声问:“不对!放在太平间的死人怎么就没有尸斑呢?”法医答不上来,眼睛骨碌碌地看着窗外不敢正视我们。我就要求交出凶手,让他们负法律责任,他们害怕得发抖,什么也说不出来。回家后我满怀悲痛立即把真相如实地写出来,生怕漏掉了一句话,然后还写了一首悼念此同修的诗,一并发表在《明慧周刊》上。通过这次和邪恶面对面的交锋,我放下了怕心,同修说我闯过了生死关。之后同修印了大量的曝光真相传单,我要了上千份装了一大袋去住宅密集的市中心散发。早上出发直到中午才发完,上下楼腿都木了。

在那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艰难日子里,为了洪扬大法的美好,说明大法被迫害,我在办公室公开讲真相,学生中也知道我修炼法轮功,在我的课堂上他们从来不污蔑法轮功。那时真相资料很少,我和同修就想,咱们不能等,靠,要,应该自己动手制作。同修给我拿了很多彩笔和图画纸,我就自己动手写标语,不仅自己用还供给其他同修用,量越来越大,越写越多。小的黄布条幅写的不计其数,我和女儿两个天天写供给同修用,有时还供不上呢。后来同修拿来了彩旗把它裁成条幅在彩绸上写,上班时晚上写,假期时天天写,无数的条幅被挂在了电线上,树枝上,它们迎风飘扬,仿佛在说“世人快点醒,快快明真相”。在外打工的丈夫每次回家都风趣的说“我看你写的能装一麻袋”。

二零零三年初我退休了,因是企业学校,我工资很低,经人介绍我到一所私立学校教课。因学生都住宿,所以还要上晚课,两个班的课时忙的不可开交,没有时间学法炼功。我只干了一个学期就辞职回家了。刚到家,协调人就让我做资料。那时使用的是复印机同修给它取名“小灵通”。就这样,家庭资料点诞生了。小小的复印机在我手里做了很多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使用时间长了它的声音就大,我家没有什么安全防护措施,我就把两根铁棍搭在椅子上,另一边放在床头上,上面蒙上被子,腾起一个空间来,再把复印机放進去,运作起来声音就小多了。

随着正法進程的需要,电脑和彩色打印机代替了复印机,这意味着对我的要求更高更严了。要想做好这件事必须心性要提高,念要正,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人心和执著,有时是资料印坏了,有时是打印头堵了,这时我就马上找自己心性上的原因,才能归正印好。最近我又承担了刻录光盘的神圣责任。我周围的两个同修家也是资料点,几年来我们相互配合共同制作了大量的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光盘,各种漂亮的护身符,修炼故事等等,有时大量制作忙到半夜。由于我们能够保持正念,加强学法,做最神圣的事,所以我们的资料点从没被破坏过。

这些年来在师父的呵护下,家庭资料点运作的很顺利。我又接触了几个精進的同修,共同学法切磋。把救度众生的事看作是头等大事,要抓紧做好,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责任。我们经常出去面对面讲真相,做真相,之间圆容配合的很好。我也经常到超市去讲真相,有时坐车也讲。平时在家里就放师父讲法,放神韵光碟和大法歌曲,很充实。

过关

修炼的路是不平坦的。二零零九年六月在外打工的丈夫因患了胃癌而离世,从发病到确诊到离世仅仅二十天,丈夫生前信佛的朋友告诉我,说他没有去好地方,堕入到下面去了。这时我已完全沉溺于情海中不能自拔,被情带动的失去了理性,花了很多钱为他做超度。我不仅堕入情海,而且还误入歧途,没有认识到不二法门的严肃性。我这时真的遇到了难,病业的假相几乎拖走了我的生命。呈现出来的状态是冠心病,高血压,医生说我的心脏病如何严重,再犯病就是心梗,救心丸要随身带着,降压药要终生服用,而且还做了心脏造影,随时准备下支架,我也知道修炼人应该把这看成是假相,这不是消业,这是旧势力看我有执著对我進行迫害,不让我修上去。但是正念不强,没有彻底否定旧势力的这一安排。在做心脏造影手术的那天,我的心异常平静,我求师父加持,同时自己也加强正念:这里不是我待的地方,我要回家,继续做好三件事。我每分每秒不停的在心里默念,手术仅十分钟,医生告诉我不用做支架了,我心里真诚的感谢师父又一次帮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其实我也知道,生老病死是人之常理,也是宇宙的规律,这都是定数。丈夫一辈子辛辛苦苦,处处帮助别人,虽然没有真正走入修炼,支持我做大法的事,最后还是认同了大法,很早就做了三退,帮我保护大法书籍,也做过大法真相,对别人也讲法轮功好。这样的人怎么能堕入到下面去呢?不可能。

走入歧途半年的我早已回到证法的洪流中来了。我又承担了资料点的工作,同时我家又是学法点,每周集体学法两次,发正念,做好三件事,觉得提高很快,我不再被情牵绊。我要万分珍惜师父给我们留下的最后的机缘,做好三件事,圆满随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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