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师父的诗《别哀》涌上心头。想到此,我觉的法轮就在头顶飞速的旋转,原来是自己很多不好的心障碍了自己,学法没跟上。今后我一定加强学法,去掉不好的心,跟上正法進程,救度众生,不负众生所望。
我是九九年正月初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小时候,我爷爷被打成富农,经常是被批斗、打压的对象,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就埋下了不平的种子。十九岁那年我被邪党打成冤狱,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在看守所长达十一个月的关押与四年零十个月的冤牢,使我染上了严重的类风湿,长达四年多的申诉,无人受理。后来在一位远房亲戚的帮助下,交了两千元罚款才获得释放。那时我对迫害我的人与邪党充满了仇恨,时刻想着报复,直到修炼法轮功以后这种心才慢慢去掉。我早就看透了邪党的虚伪与邪恶的本质,因此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来临时,我一点也不相信恶党的谎言。法轮功让我疾病消失,身心健康,懂得人生的真实价值。所以不管邪恶多么猖狂,我从不畏缩,坚定的与同修一起证实着法。曾经多次遭到邪恶的追捕,但在师父的保护下走脱。
二零零八年,因本村邪党书记构陷,我不幸被抓,当天我正在收看新唐人电视台节目,五、六个邪恶冲進我家,我就让他们看新唐人电视,并告诉他们怎样收看。在市六一零来人把我劫持走的路上,我不停的跟他们讲真相,讲香港、澳门、台湾同是炎黄子孙,他们却那样民主、自由,在香港还成立了退党服务中心。非法审讯时,我不停的发正念,毫无怕心,很自然的应对他们,审讯也就走走过场,当晚就把我关進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犯人是吸毒人员,我向他们讲真相,开始他们不理解,有时还遭他们打骂,我知道这是邪恶操控的,于是就发正念,解体他们身后的邪恶,后来他们就好奇地问这问那,并要我向他们展现功法。虽然如此,他们还是要我天天倒马桶,我一生中从未受过如此大的侮辱,总忍不住偷偷地流泪,但一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马上擦干泪转过身来面对现实。在看守所里我劝退了一个党员和三个团员。
一天晚上,我梦见师父一路上边走边问我证实法的情况,我一一向师父作了汇报,只有师父和我两人。第二天邻县六一零恶徒来审我,因他们抓一女同修时我在现场,我当场指出他们无凭无据的乱抓人是绑架。他们问我是她什么人,我说我是她什么人你们无权过问。其中一国保大队长气势汹汹,我就用正念的眼光直视他,因为我相信师父就在我身边,我求师父加持,不一会他的眼睛就拉下来了,态度语气也变了。另一个恶警把手枪拿出来在我面前玩弄,我觉得好笑,并笑容满面的看着他,心里加大正念铲除他背后的邪灵,于是他把枪放起来,把我写给他们的真相信拿了出来,没等他们问,我立即说:“这是我写给你们的劝善信,你们收到了。”
后来换了一个监房,那个黑老大开始对法轮功很反感,我照例不停的发正念,不急于讲真相,后来他又很好奇,并向我提出了一系列的疑问,我都一一的作出解答,明白真相后,他告诉我,如果不是遇到我还真的被邪党蒙骗了,于是他下令监狱里的人都不准唱歌颂邪党的歌,只准唱民歌。
十多天后我被送往湖南长沙新开铺劳教所,一進劳教所,就有邪党专门培训出来的专业骨干陈大勇对我進行洗脑试的谈话,此人特别邪恶,我用正念的眼光盯着他的凶眼。一進监房就有一种邪恶的、阴沉沉的气氛,他们给我配了四个夹控,后来三个夹控跟我交了朋友,那个最邪恶的夹控在我的正念下走了。同监房有一个外县的老同修,我们相隔两个床位,二十四小时被夹控着不准讲话,这样的环境何谈证实法?于是我想,既来之则安之,先不急,一有空就发正念。三天后我发现这些夹控为何这么卖力,是因为做夹控可以多拿教期,只要我们大法弟子不出工,他们就可以呆在里面玩,享福,于是我就要求出工,立即遭到夹控的指责,我想一个社会渣子也想阻碍大法弟子的行动。
在非法劳动期间,我寻找机会与同修交流,一开始就遭到夹控的辱骂,我说我们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你们无权干涉。月底填写考核表时,大部份同修不愿填写,有些屈于压力填写的也只是一些客套话,我就利用这种机会写上一些真相诗句,因为平时是不准用纸用笔的。开始夹控不敢往上递,我说我都敢写,你们却不敢递,那我自己递上去,我们有申诉权,有言论自由的权利,任何人无权干涉,包括这里的管教。第二天陈大勇就找我谈话,面对我的申诉,他说:你说你言论自由,那你跑到省府去喊打倒共产党,看抓不抓你。我说:现在共产党名声尽失,党员干部无官不贪,腐败极顶。老百姓随时都在街上喊打倒共产党,都不足为奇了,哪里喊都一样。
有一次,我从一位同修那里接过师父的《洪吟》被恶徒搜出来了。第二天上午,四个恶警加上一个教育科的恶徒,把我叫到办公室,真有如临大敌一样,一开始不谈正题,拐弯抹角的说些别的。我心里很清楚,不停地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我对他们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有话就直说。于是一恶警就问我丢了什么东西没有。我爽快的说:我没丢东西,我师父的书被你们搜走了,你们应该还给我,但是如果你们自己拜读可以不还我,如果你们毁掉大法书就罪业深重,要遭报应的。他们说:你师父的书既然这么重要,为什么要藏起来?我说那是防止你们犯罪。
后来我们同修之间的言论基本自由了,有个同修高兴的说:现在不是他们夹控我们了,反过来了。我们还可以炼功了。
个人经历,层次有限,不对之处敬请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