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劳教所,李宏认为坚持信仰法轮功没有错,不带胸卡、不写所谓“三书”、不转化,被大队长恶警刘忠梅单独关在警察的会议室里包夹、转化。四月三十日晚上,大队长雷红珍进来说:“你写了转化书就可以到家里面去睡觉,多好,你写不写﹖”李宏说:“不写”。雷红珍就叫进来三个吸毒人员,郭珍、陈捷和敖慧敏(音),她们三人都是第二次被劳教的吸毒人员,非常了解劳教所,很会来事又心狠手辣,一进来就把门插上,玻璃用报纸糊上,说:“这里没有监控,咱们想怎么打她就怎么打。不写转化书,不带胸卡就打。”说完上来揪住李宏的头发,把她的两只胳膊全拧到背后说:“写不写,带不带?”李宏说:“不写不带。”她们就用力把她的胳膊往上拧,边拧边说:“写不写,带不带?” 李宏说:“不写不带。”她们说:“还敢说”。
恶徒们怕李宏叫出声来,就把她拽到墙边揪住她的头发把头按到墙上,掐着她的脸拿来一块又黑又脏的抹布堵住她的嘴。然后,一起上,用拳头狠狠的打她的脸和胸直到她倒在地上。她们又叫来医生看看她,医生说没事,她们就继续打,打累了,说:“真顽固,你也不要家,不管你儿子吗?”陈捷又说:“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看看我是谁,我就是专治你这种不转化的。”她还污蔑大法污蔑师父。李宏告诉她,善恶有报是天理。她听了,更凶狠的接着打,又叫她站军姿。李宏不站,她们就使劲拽着她的衣领踩、跺她的脚,踢她的腹部,和手,逼她站好,直到夜里一、二点。
李宏的右手被折磨的整个肿起、黑青,五个手指肿的不能动、坐在地上。三个恶人也打累了,觉得时间很晚了,商量后,由郭珍先看着,陈捷和敖慧敏(音)走了。郭珍说:“不写转化书就别想睡觉,靠墙站着。”说完她就坐在旁边纳鞋垫,看着李宏站到天亮,第二天,陈捷和敖慧敏(音)来了她才去睡觉。
恶警雷红珍进来坐在桌子上说:“还没写?早晚都得写。”她又让三恶徒们继续迫害李宏。就这样,三个人为了减天数,为了达到刘忠梅和雷红珍的目的,又让李宏带胸卡还拿来纸和笔威胁说:“写,写,就这一条路,今天你必须写转化书!”她们见李宏不动心又说:“还想挑战老子们的忍耐力!”说完就用不知在哪儿学来的更恶毒的流氓手法坐在椅子上抓着李宏的衣领:“来!过来!”把李宏拽到她们身边狠毒的踢她的下身,边踢边说:“写,挑战老子的忍耐力?!啊。”
李宏咬着牙忍着痛,坚决不写。恶徒们踢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达到目的。就这样,三个人继续用恶毒的流氓手法又折磨了李宏两天。在这三天两夜中没有让李宏合一下眼。第三天,李宏看见队长王达丽说:“她们打人”,恶警王达丽却说:“你们把门关好。”三个人关好门就一起上,劈头盖脸又打了李宏一顿,边打边说:“谁打你了,谁打你了?没人打你。”
在这期间,三个人不让李宏走出门一步,也不让她洗脸刷牙,大队里的人都去上工后或晚点名后这才让她上厕所,怕她们的阴谋让队里人知道。这天民管委正好进来收作业本,陈捷和敖慧敏(音)都出去拿作业,李宏就把受毒打的事告了民管委。刘忠梅把李宏叫到办公室让孟科长找她谈话,李宏把身上的伤让她们看,诉说被打的事,并要求换掉郭珍、陈捷和敖慧敏(音),去医院看伤。刘忠梅不得已只好答应。以后刘忠梅又让别的吸毒人员、卖淫人员和犹大继续转化李宏两个月,每天让她看污蔑法轮功的电视或听犹大讲污蔑法轮功的话。李宏不听,就用纸把耳朵堵上。
李宏经常遭到包夹人员的谩骂,不让去食堂吃饭,由包夹人员送饭,每天晚上在地上睡觉。凌晨五点起床半夜十二点以后才让睡觉,中午不让睡,剥夺打电话的自由,接见日不让接见。所有的理由是不转化,其实她们也怕她们的犯罪事实让外面的人知道。劳教所让吸毒人员、卖淫人员转化做修炼真善忍的好人,还要远离,多么邪恶。如果有社会上的团体来参观,就让人们去工房干活让李宏去院子里拔草,不让和参观的人们接触,以免知道里面的真相。在外表看劳教所就象集体宿舍,冠冕堂皇,其实是人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