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九年中秋节前夕的早上,我正在做早饭,煤气灶突然不好用了,我叫先生修一修,他不但没修好还把它摔坏了。我一下就来气了,说:你能干什么?这点小事你都干不好,真是块废料。他生气的说:反正我在外地上班也不在家吃饭,你看着办吧。还故意说了一些触及我心灵的话,接着他上班走了。当时把我气的暴跳如雷,只觉的头脑发胀,也忘了自己是炼功人了,一天气都没消。
当晚八点多女儿在看电视,因为心里烦,我也没好气的叫她把电视声音弄小点,她不但不弄小反而把声音放的更大,还说了一些刺激我的话。我气的摔门到自己的房间里打坐炼功去了。其实这时打坐根本就无法入静,老想着今天的事,越想越气,气的够呛,可还在那坐着。
十点左右时突然感觉一股寒流袭来,顿时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胸闷得简直透不过气来,马上就要窒息了,并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我立即意识到是黑手烂鬼在钻空子迫害,马上心里默念:我是大法弟子,谁也动不了我,只承认师父的安排,无论在何时与旧势力签的什么约一概不承认,只要师父的,谁也不配考验大法弟子。症状一直僵持着,我也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一点不害怕,因为我是法轮大法弟子,正法到了最后的最后,还需要大法弟子利用各种形式救人抢人呢,我不能死,这不是师父要的。
我醒来后,感觉四肢无力,象掉冰窟一样,手脚潮冷,睁开眼睛看见在外地工作的先生和女儿在身边守着,我问先生:你怎么回来了?他说:你吓死我俩了。这时我女儿就哭了,说:“我听见你房间有异响过来一看,你已经不省人事了,叫你也没有反应。我马上给师父上香,给师父跪着读法给你听,请师父搭救你、加持你,可一点效果也没有(‘七·二零’以前女儿也曾跟我学过法炼过功)。我打电话给你的同修帮助发正念,又打电话叫我爸,可你还是那样子,我害怕极了,外面还下着雨。我又打电话叫邻居的姐姐来和我作伴,她来时把救护车也叫来了,还有其他医护人员。我开门一看,接着把他们推出去关上了门,对我姐说:叫你来作伴你怎么叫救护车来了,我妈不会去医院的,她有师父管。(我以前曾对女儿嘱咐过,妈妈无论发生什么病态都不用去医院,我有师父管)我姐再三劝说我就是不听,后来她生气的说了些不敬师的话,我把她也推出了门外。我说你们快走吧,知道你们是好心,我妈不会去医院的。后来他们也就走了。”
听了女儿的一番诉说,我心里难受极了,眼泪象断了线的珠子,我发自内心的呼喊:师父的救命之恩用人类的语言难以表达,还有什么理由不做好三件事!唯有精進助师正法完成史前誓愿。
第二天一早他们打来电话询问我病情,我先生说已经好了,他们还不相信。为了给他们讲真相证实法,我和先生一起去了医院。他们看到后都觉的不可思议,太神奇了。利用这个机会,我给他们讲了法轮大法祛病健身的奇效,对人类道德的提升等大法的美好,以及中共对大法的造谣污蔑、造假陷害、天安门自焚伪案和这十多年的残酷迫害及法轮大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盛况,等等。
过了几天我那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又打电话给我,要找我亲戚办事。我们一起乘车到了目地地,吃中午饭的时候一桌十多人,亲戚问我身体情况,没等我开口,我先生就说:修炼十多年了,到今天一粒药没吃,身体一直很好,并把那天晚上发生的经过叙述了一遍。还有其他桌的人也能听见。我亲戚说:确实太神奇了,要不是亲眼见到你简直不可相信。接着话题我又讲了大法的美好,讲了大法的真相及三退得福报等,并且我们居住的小区的人们也都在议论纷纷,说:炼法轮大法的人真神奇,病的不省人事了连救护车都来了,医院没去,没吃药打针,一晚上自己就好了。叫人不得不信,我们以后也得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好得福报!
二零一零年中秋节前的一天夜晚,天也下着雨,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担心再出现去年的事,正想着,去年的症状又出现了,我马上意识到又叫邪恶钻了空子,我立即发正念,请师父加持,我女儿打电话叫同修帮助发正念,症状持续了四个多小时。醒来后,心里非常难受,感觉对不起师父……本不应该发生的,因放不下有病的人心叫邪恶因素钻了空子。这不自己求来的吗?
我是“七·二零”以前得法的,也算是老弟子了,到今天还不成熟,比起精進的同修和师父的要求差的太远了,本觉得没什么可写的,可同修一次次的催促,又看到《明慧周刊》还有个别同修在遇到病业干扰时,还把握不好有的失去了肉身,太痛心了,再不写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同修,才促使我动笔。
最后敬请过病业的同修:我们修的是性命双修的功法,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只有听师父的做好三件事,其他的什么也不要多想,一切有师父说了算。我们的重任是利用各种形式多救人快抢人啊!兑现我们史前大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