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修大法金刚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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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二月六日】

真修大法金刚志,
泰山压顶志不移。
信师信法心不动,
脚踏万魔出神迹。

在修炼之前,我是个残疾人,修炼仅一个月,我神奇般的康复,当时我对大法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师尊感恩的心无语可表,只觉得师父是神,法轮功是神功。我这一生就是法轮功的人了。在新的一年来到之际,我写出我近十三年的修炼历程,感恩师尊的苦度和慈悲的呵护,走好以后的路。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回想起那十几年的修炼路程,我那感恩的心,常常是双目成泪河;对浩荡的师恩,我常常是话没出口泪先流。我常常对家人说:出现任何情况,发生任何不该发生的问题,都是我修的不好,达不到标准,让我师父为难;绝不是法不行,也不是师父不管我,是自己不行呀。

古人讲: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救命之恩无法回报,大恩不言谢,一生就是他的人。当时法理认识不高,但信师信法的心却是纯真的。即便迫害开始后,谣言满天飞,从没想过师父如何如何,没想过法如何如何,我自己经历过的,我有体会,我知道对与错,我会说道。县市各大班子、乡镇的头们走马灯似的找过我,他们走时,都留下一句话:我们转化不了你,都被你改变了;好,就在家好好炼,别出去。几乎所有来找过的人,再也没有回头的。

现在才明白当时就是那朴素的信师信法的那颗纯真的、金刚不破的、不疑不惑的、坚定不移的心,才是自己虽历经艰险,却不被迫害的原因。真的有点过五关斩六将味道,真的是师父的呵护呀,是师父不许他们侵扰我。回想起来,常常是泪流满面。


(一)進京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得到消息说:七月二十日邪党将全面打压法轮功,不许炼法轮功。这无异于剥夺我的生存权一样,心里那个不平呀,当时记得回来后他们那些当官说:“你去干什么?”我说:“我去喊冤。要進京告诉他们,他们错了,不能迫害法轮功,我要用我的亲身经历向人们诉说法轮功的好处。”十九日我搭车進京,一路下来心里象打碎了五味瓶一样,五味俱全。

等车的时候一个不认识的人,在路边坐着,我过来了,他跟我说话:“你们是上访的吧。”我说怎见得,他说:“这么多人同行,不用说。”接着他说:“肯定路上有关卡,被截以后绕过玉米地再上路。”我只是听,并没在意。来车了,我们上了车,刚走了十几里路,一群警察和官员挡住去路,把我们赶下车。正焦急,一回头,身边正是玉米地,突然不认识的人的话点醒了我,对,绕过玉米地再上路。趁人乱之际下道,進了玉米地,绕圈再上路。嗨,哪知道邪党这个恐怖呀,虽不能说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但十里路之内,准有关卡。怎么办呢?就想师父呀,我真的要進京,用我自己的经历证实法的超常。可能就这一念,以后所有上车检查的人员没有一个与我搭话的,再也没人看我一眼。

一路来到省城,進京,买票谈何容易,“拿身份证来,干什去?”中共警察象审贼一样的吼叫着,对待着每一位旅客。没有身份证,怎么买票呀?就在徘徊之际,一人手拿两张進京的车票(我一起的还有一位同修,后来他不去了),我要了一张,進入候车室,好家伙,警察都有旅客一样多。刚進入,一个警察问我要身份证,我说没带,他就吼叫着他的同伙:这儿有个没有身份证的。那边那群警察,根本就没人搭理他,他也无趣的走了。踏上進京的列车,还有一站快進京了,气氛开始紧张起来,上车来的一帮的警察,阴着脸,五官都变形了,挨个的查车票,查身份证,查到我这还是没有身份证,那警察又喊:这有个没身份证的,那边的警察还是没人应声。那些人像被钉住一样,没有一点反应,我又过了一关。

终于到京下车了,出大厅时我看到,两边警察林立,手握警棍,铁青的脸一个个挨人的查票,身份证,有了前几次的经验,我没紧张,照直往前走,心里很放松。就到我走近时,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那些人都回头了。我也就走了。

当时一起走出来那么多同修,都在不同地段被截了下来,只有我一个人走到京城,当地的官员都有点懵了,因为江蟾阴毒的把所有的政绩、升职、升级、涨工资都和法轮功挂钩。这里不是说我如何了不起,是向世人诉说师尊对我的恩泽,比天高比地厚。

这一次师尊的慈悲呵护,我再一次见证了法的威德,一切都在师尊的掌握之中,为我后十年证实法奠定了基础,鼓足了勇气,树立了信心,知道了如何去做。十年多来法在我身上的神奇体现,证实法是无所不能的,如果出现麻烦,肯定是我们自己障碍了自己,是后天的观念尘封了真我,是信师信法不够,束缚了修好的一面正法。

(二)慈悲

人生的选择太多,因为人在迷中,社会环境的熏染、后天观念的阻碍、不正确的社会导向、物欲的诱惑、家庭的熏陶都直接或间接的影响着一个人对自己人生的选择。而今天,众生生在大法洪传之时,认不认可大法,却是人生的根本选择,去留的选择。

二零零二年秋的一天,凌晨六点发正念没结束,隐隐约约感到邪恶的车来了,我告诉我家其他同修说:“来人了,集中正念清理,别受干扰。”果然一会有人敲门,我们没动,继续发正念,半小时后,我开了门,乡政府的人来了,武装部长和另外两人,说:“某书记让你到乡里去一趟。”我说:“我不去,你知道干什么,我也知道干什么,你说,我学法轮功伤害你们什么了,妨碍你们什么了,你们非不让我学,我能和别人一样正常生活不好吗?你们不高兴吗?非要转化我,往哪转化,转化到我无法生活,转化到跟政府对着干?通过学法轮功,我与世无争,不给政府添麻烦,救济我不要,别人不缴集资,我交,这样不好吗?都学法轮功,你这官好当了。为什么不感谢法轮功,却难为这些好人?”心里一直求师父,“帮帮弟子,我不能到那去,那不是我修炼的地方,我还要救人。”脑海中清晰的两个字:“讲啊。”他们见我不去,就往乡里打电话,叫来人,又来了两个轿车和数辆摩托,大街上的村民也越聚越多。心里一直发正念解体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心生慈悲:这些人太可怜了,被魔控制着,自毁自身却浑然不知。

我面对乡亲说:“老少爷们,你们看到了,你们也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当年你们都伸出援手,拉我一把,希望我这个家能维持下去,这些人却没有一个人来问问我缸里有没有面,家里有没有柴。我学法轮功好了,能生活下去了,你们高兴。他们来了,不让我学,我要学就得去蹲监,这不是不让我活吗?”这时街坊邻居,有的开始骂上了:“身体好了,愿学什么,学什么,听兔子叫不用种豆子了。”那些官员都蹲在墙根下,头耷在膝盖上,象被审的犯人,没人说话,没人动手。

讲完我要说的话,在众目睽睽下,我堂堂正正地走了,他们也走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一次迫害是很残酷的,全乡所有出来做事的弟子都被绑架了。我心中无法表达师尊对我的关照,每一次魔难都是师尊牵着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同修啊,相信吧,师尊就在身边,只要我们信师信法,只要我们做的正,谁都不敢动我们。都是师父说了算。

(三)选择

世间名利多诱惑
真我犹在去执着
信师信法心不动
哪个阻我修佛陀

二零零二年夏天,县乡两级组织部门找到我,让我做出选择,要法轮功还是要党员,他们并以子女入学,就业相威胁。我没犹豫的说:“非要选择吗?”他们说:“是的,共产党员不能学法轮功。”我说:“那没办法,我要活下去,法轮功能让我活下去,共产党却不能,我还是要法轮功。” 他们说不急,你考虑一下,我想考虑什么?我从法理中明白:你认为人对,人好,你就是人,永远离不开人。一个修炼人的最终目地,不就是离开人吗?怎么还会在人的理中徘徊。

相隔三天后,他们又来了,拿着自愿退党表,让我做最后的选择。我说:“没什么可选择的,活下去是人的本能,共产党治不了我的病,只有法轮功。”这次邪恶很凶,带的场也很恶。我的身体都受到迫害,腿那个痛呀,象刀扎一样,那骨头象要砸碎了一样,痛得钻心。想想自己命都是师父给的,每个细胞都是大法铸造的,我就是法轮功的人,我选择什么?就是退党,我在邪党会议上,向那些党员,讲了大法的美好和超常。因为一个村的都知根知底的,这些当官的,怕会上通不过,提前做工作,在没有人发言的情况下,草草结束。当我填完自愿退党的表格以后,我的身体一下子轻松了,腿也不痛了。心身都得到凈化。

人生的选择也许多次,也许就一次,不管几次选择,人的选择,很可能决定一个人未来或决定一个人的一生,他很可能是一次人生的转折。当前三退大潮,正是神给人的一次自己给自己的选择,他是人生的根本转折,每个生命必须做出自己的选择。他决定了人的去留,这个选择是公平的,机会是平等的,只要不迷失真我,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愿众生为了自己的永远,选择三退。

(四)真相救被迷惑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满天的谎言,邪恶的谣言,迷惑了所有的常人,到处是对大法的不解责难;对师父的诽谤,陷害;对法徒的讽刺,挖苦。恰恰是那些谣言,诽谤和指责,让我明白了镇压的邪恶和虚伪,因为我是受益和经历者,我亲身体会到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当时不管在任何场合,只要谁说大法如何如何,我就对人家讲真相,时间长了也没人在我面前再说大法不好了。当时心里没有害怕,就觉得这些宣传全是撒谎。自己就用自己的体会,写成信件,往中央电视台、省电视台、省广播电台、市电视台、县电视台、县政法委,乡政法委写信,用的全是真名真姓真地址,用我自己的经历,向他们诉说着大法的伟大和超常,向他们揭示着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们是他们错了,事实不是那样的。 他们到处诬蔑师父敛财,我就说我自己踏遍三省一市数个医院,花费数万元,被告知医学没有治疗方案。当时天都塌了,我还年轻,孩子还小,真的质问过苍天,为何如此对我不公?修炼大法仅一个月,奇迹般的康复,哎呀我那感恩的心呀,我那高兴的心呀,真是无以言表。师父没问我要一分钱,让我恢复健康,这浩荡的师恩,让我心里却是过意不去,就是想打个人情我都找不到师父,因为直到现在,我从来就没见到我师父,心里一直很遗憾。

写了那么多信件,却如泥牛入大海,一去不复返。因为我完全用的是真名真姓真地址,有的同修劝我不要写姓名和地址,只写事,可我当时就想,能有人来了解一下有多好,我也好说说我的心里话。告诉他们大法的伟大和超常,是更高的科学。告诉他们事实的真相。

有一次让我到派出所去,我挺高兴的去了,我向那所长讲了我的修炼过程,修炼以前的凄惨。那所长说:“要不让我老婆也学,她那病秧子也是没治了,”我说:“我愿教。”

后来,我常去找他们,乡政法委书记那儿,我是常客,迫于上边的压力他常去骚扰大法弟子,我就和他说:“打击好人的人一定不是好人。”他说:“没办法。”我就说:“什么事你们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么,怎么这事就没法呢?”还别说,还真的管点用,在全县我们这是迫害最轻的一个乡镇。

有一次,夜里派出所一行六个人闯進我的家,我赶快搬凳子让座,那家伙铁青着脸,没有一丝表情的说:“还炼么?” 我没正面回答,就开始将我的修炼过程讲给他们听,讲了一会他们自己找凳子坐下来听我说,话讲完了,他们的脸也松了,也会笑了,那所长说:“好,就在家炼吧,我们也不能跑到你炕席底下看着你。”带着微笑都走了,好家伙,那是抓人来的,是师尊又一次帮我化解了魔难。

(五)从政法委要回大法书籍

刚过完二零零零年的年,因为家人(同修)为大法進京上访,政法委书记带着纪检书记、派出所所长到我家,当时我不在家,就把我的大法书全都拿走了。回家知道后,自己都蒙了,心里那个难受呀,那个痛呀,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心痛,心痛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吃完早饭,我走了,来到乡政法委书记办公室,他不在,我就一个一个门的挨着找,一个工作人员,悄悄的告诉我,他在那里。我找到他以后,回到他的办公室,就问他:“为什么抢我的书?”他说:“你家某某上访,是派出所某所长拿的。”当时我说“他算什么,你不发话,谁愿动,我告诉你某书记,那书就是我的命,你也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活过来的,我躺在床上的时候,你问过我吗?关心过我吗?去我家看过吗?为什么我学法轮功学好了,你们这些人民公仆,不为我高兴,反而难为我,我好了你们不高兴吗?我一不要你们的救助金和照顾,孩子上学该得的救济款我都不要你们的,二积极上交集资提留款,三与世无争,不给你当官的找麻烦,你说你们知足不知足,还不让我学,没有法轮功我病好不了,我也不会做你们的顺民,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说法轮功哪一点不好?从我身上你看不到这些宣传是假的?法轮功这么多人学炼这本身不就能说明问题吗?这一亿人都傻吗?为什么别人说月亮是黑的,你也说是黑的呢?你真正看到的是什么,你不知道吗?人家说是方的你也说是方的,就没有自己一点见解吗?你知道我是快死过的人,你说我还能怕什么,大不了再来一次。我这一生就是法轮功的人了,是学定了,你考虑好了。你就学着给儿孙积点德吧,对好人,你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吧,别等将来当替死鬼。法轮功是正的,早晚得平反,你迫害谁,谁也不会忘记你,早晚和你算帐。为什么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他见我动真格的了,心里发虚了,他说:“这也不是我不让你学。”我说:“谁不让我学,就你三天两头找我麻烦,上边也没人找我。”他说:“你回去吧,一会我让司机给你送回去。”我说:“谢了,现在给我吧。”

我去买了个书包就回来拿书,当大法书再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当着他的面,哭了,哭的那个动心呀,我终于把我的生命夺回来了。

我又一次感恩师尊的慈悲呵护。不在法中修的人,很难感到佛恩浩荡的内涵,谁也不知对师恩的感慨。

(六)天安门广场上的奇迹

迫害还在持续着,大法弟子金刚不动,坚持自己的信仰;坚韧不拔的向世人讲着真相,法徒一批一批被迫害,一批一批走出来,向世人展示着大法弟子无量的慈悲。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我和我家的同修决定,再次進京上访,证实法。当时,五一农村的农活还比较忙。我父亲曾问我:“你们走后家里的农活怎么办?”我说:“不管了,一切交给师父,师父让我走到哪,我就走到哪。让我在那说我就到那说,随缘吧。”因为当时邪党规定:走到北京的,最少拘留一个月。

我每次回想起我走过的路都会泪流满面,感恩师尊的慈悲呵护。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们一起顺利的来到了北京,来到天安门广场,自己也不知道到信访办怎么走,只是想:天安门广场,每天都有许多同修来证实法,要遇到一个知道路的同修该多好。自己在寻找着,这时我发现在广场的东边,有两人席地而坐,很像我们的同修,搭话后,果真如此。互通地址和来意,我们围圆而坐,拿出《转法轮》四人轮流读。

刚开始读,奇迹出现了,空气像凝聚了一样,周围的人和物都起了变化,我们周围的人,缓缓而退。大约有二十米的圆内,空无一人,五一那天,天安门广场,人山人海呀。周围的人戛然无声,二十米外,一辆警车停在那里,车里的警察连门都没开。我们那朗朗的书声,向四周涌动着,向世人传播着法的慈悲,向邪恶展示着法的威严。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停止了学法,我们周围的这个圆,很快被人填满了,警察也下车了。

(七)信访办前:“神了!”

在同修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国务院信访办,哎呀,这哪是信访办公室,牌子被摘掉了,都不敢正常工作了,邪党就怕到这种程度。可是警察却遍地都是,我们还没走到信访办,十几个警察就围上来了,问:“干什么的?”我说:“喊冤的”。马上一个问道:“法轮功吗?”我说:“是呀”。一个大个子立即吼叫着:“不知道法轮功不让炼了,还来闹事?”我说:“谁闹事了,能不能听听我们的声音。”我拿出了我的残疾证,我说:“我如此一个废人,千里之外,能来到这里,你就不觉得奇怪?你不觉得电视、报纸的宣传是假的吗?”那人拿着我的残疾证,就问我:“这是真的吗?”我说:“那上边的钢印你能做出来吗?”

那人围我转了三圈,嘴里喃喃地说:“神了!”这群人马上也变脸了,口气也和气了,就说:“快回去吧,我们也不难为你,好,就在家炼吧,来也没有用。”

我说:“不行,我得和他们说说,他们不了解情况,上边错了,事实不是宣传的那样。”他们见我不肯走,就打电话给我地区驻京办事处,当驻京办事处的人把我们带到办事处的驻地。到了办事处,那里已有我们县的数位同修,被绑架在那里。大家都用我的事例讲着真相。我们这一批人在那里没受到为难,学法炼功都随便做。

谁知我们走后,乡里乱做一锅粥,他们原认为只要看住我,就是他们的成绩,每天有专人盯梢,身份证也给搜走了,我走后政府撒开人到处找,给村里施加压力,第二天他们说:“完了,到北京了。”下午,驻京办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到北京上访,让他们去接人。第三天政法委书记带人到了北京,第四天,把我从北京接回,直接送回家。总共四天的路程,什么也没耽误。回家后,乡里的头们问我:“你到北京去干什么?”我说:“去喊冤。”他们说:“咱们乡里也没难为你,你冤什么?”我说:“我们师父冤啊,法轮功冤。我师父不向人要一分钱,无代价的给人去病,教人向善,遭到无端攻击,造谣陷害,恶意中伤,你说冤不冤;法轮功教人向善,使社会稳定,却遭无端镇压,我是其中一员,你说冤不冤。”他们怕转化不了我,还影响一大片,進而影响他们升迁,晋级,涨工资,就决定把我送回家。

(八) 金刚不动

“七二零”以后迫害异常惨烈,几乎所有的同修,都不同程度的受到干扰和迫害。象文化大革命一样,人人过关,所有的同修,几乎人人都被要求表态写保证,到处是红色恐怖。有的同修被关押,有的被迫流离失所。迫害刚开始时,因为我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气”的,遭到各级官员的“关照”,乡里的、县里的、村里的像苍蝇一样围着嗡嗡叫。由于邪党的株连政策,村里邪党书记几乎每天都来我家几趟,甚至他在外边喊一声,你只要答应一下,他就走了。在我驻地周围安排“眼线”,“监视”我居住。怕我串联、怕我上访、怕我讲真相。

“七二零”后县里五大班子组队,开着三个轿车,来到我家做说服,其中有一个科委的人,自恃能言善辩,知道得多,想从科学的角度,说服我,放弃修炼。他说:“你这是以前治疗结果的反应,有时候,一些药物的反应很缓慢,有些东西也是巧合。”我说:“是吗?我历经八年的治疗,跑过四省一市,求过专家、教授。遍访民间偏方,最后还是专家告诉:“医学对我这病没有方案。”失去希望的我已经一年多没有医治了,因为我已没有能力治疗了,孩子还小,还要上学,家里家外,山里全靠我那不足一米五的妻子操持承担,苦啊。我问苍天,既生我于世间,为什么不给我立足之地?我一年多没有治疗,为什么不出现治疗效果?为什么不出现巧合?我学法轮功仅一个月,我没吃一粒药,没打一只针,没花一分钱,和谁巧合呢?”我向他们讲了大法的超常现象,讲了我学法轮功一个月之后净化身体的表现过程,因为我治病过程中吃过许多有毒的中药,有毒的毒虫,净化身体时,这些东西都排到身体的表面。”这五大班子的官员,面面相觑,无言以对。这是医学根本就无法解释的。

迫害在升级,许多过去出头露面的同修,先后遭到迫害。有的被非法关押,有的流离失所。有的同修出于关心,要我出去躲一下,我说:“那不行,为什么要躲,我又没犯法。往哪躲,躲到什么时候,我要堂堂正正的面对我遇到的一切。也有流离失所的同修问我:“离家出走对不对?”我回答:“我不能说离家出走对不对,那得看你能悟到哪,我只能这样告诉你,你觉得怎样做的心理平衡些,坦然些,你就怎样做。不要学别人,走自己的路。有些东西是要自己去悟的,悟的到才能做的好,不能强为。”他说:“那你怎么做呢?”我说:“我觉的师父法中没有讲流离失所、离家出走的法理。师父要我们符合常人修炼,我不会离家出走,也不存在流离失所。在人这,只有罪犯才会逃亡,无家可归,流离失所。一个修炼的人,一个神,人能逼神流离失所?人能逼神无家可归?真是笑话。我是修佛的,是宇宙中最伟大的生命,我要用法撑起这片天,撑起这片蔚蓝的天。让他展现出法的威严,展现出大法弟子金刚不动的威德。”十二年的迫害我堂堂正正的面对我遇到的一切关和魔难。正面面对我遇到的一切人,善意的告诉所有遇到我的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零二年小年后,乡里的副乡长,带着一帮人来到我家,宣扬邪党那一套污蔑之词。我义正词严的说:“在我家,不许你直呼我师父的名字。否则,你立马走人。”就这样,他一边讲,我一边解释,气氛很平和,最后他哈哈大笑:“原来想来转变你的思想,没想到反被你转变了。”我说:“谢谢你对我说话的认可,你将来会有福报的。”他高兴地握着我的手,面带笑容而去。

邪党为了干扰我修炼,他们表现得很伪善,要给我救济,给我照顾。我流着泪告诉他们:“这些对我都不重要,我现在有个好身体,我不但不要你们的救济,我还交集资提留,我小孩上学的希望工程救济款我都让给了别人,你说我本人对社会有多大的好处。政府为什么就非要反对法轮功呢?都学法轮功,你这官当得不更省心吗?我们又不危害社会,与人为善的多好。”


(九)体会佛恩浩荡

苍宇下凡尘,
层层聚佛恩。
大戏台上演,
曲曲荡佛恩。

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履行了我的使命助师正法,也没耽误生产。我自己走过的路,让我真正体会到,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只要我们没有人心,放下人的观念,师父比我们珍惜自己更珍惜我们。我们自己能做什么,一切都在师父的掌握之中。只要我们不执着自己,只要我们心中有师有法,放下生死无生死。

迫害开始以后,为了使本地同修跟上正法進程,我担当起本地的协调工作,每一步无不体现出佛恩浩荡、师尊的慈悲呵护。有一次,我往一个学法点传递资料,半路无端的停车。当我再次启动车之后,来到同修家,一看,一片狼藉,警察抄家刚离开。同修急切地问:“路上没遇到警察吗?”我说:“没有”,他说:“不会吧,刚离开,你应该能碰到的。”我眼里的泪水差一点掉了下来,要不是车辆停那一会,真的后果不堪设想。

二零零二年冬的一天,县里几个协调在一起为進京证实法切磋,通知我去参加,结果我就在切磋地的家门口,可就是找不到他们,也没看到别的同修進去,无奈地回到家。继续组织我们那的同修進京证实法,后来得知。那次切磋偏离了法,阻碍了同修证实法,使得一部份同修被误导没能走出来。

还有一次,我刚从外地往回拿资料,在路上意外的和我乡派出所副所长正面相遇,已无法躲避,自己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走的是我师父安排的路,哪个也不许干扰。我面带笑容,大大方方的驱车前行,那所长和我点头,相视而笑(迫害开始后,经常和他打交道,相互很熟),各自走开。

这几年,我虽历经艰险而不被迫害,并不是我自己如何如何,而是师尊对我特别呵护和关照,让我一次次的化解魔难。让我体会到佛恩浩荡的内涵和真实体现。

十二年来,在师尊的呵护下,我堂堂正正的直面邪恶的迫害,用一颗慈悲的心,理智的对待所有与我打交道的人,把大法的美好留给他们,使他们从我身上体验到大法的超常威德。让他们明白大法的真相,理解大法弟子的善良。许多官员对我说:好,就炼吧。由于我直面邪恶,师尊呵护我闯过道道难关。

十二年来,虽艰险,而不被迫害,有力的稳定了周边的修炼环境,常人也消除了恐惧心理,能正面认识大法,明白真相。有一个独修的同修,因为孩子快考大学了,害怕影响孩子上学,极力干扰同修的修炼。我的小孩顺利地考上大学后,给他们也吃了定心丸。当他的小孩考上大学后,逢人就说法轮功好,极力劝别人也炼。

十二年的风风雨雨,使我更成熟,更理智了,倍感师尊的伟大,深知法的威力。明白正悟师尊讲的法理是多么重要。修炼这条路上,你能得多少,全凭自己去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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