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数十人次被非法劳教
(一) 董家和一家四口遭邪党迫害 罄竹难书
董家和,男 ,52岁,内东乡下营村村民。董家和于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有幸得了大法,使他身心受益。
一九九九年八月,邪党恶警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开始后,会理公安局杨绍亮带着一群恶警来到董家和家,宣称:“政府不准炼了,把你们所有的法轮功书籍都交出来。”董家和据理力争:修“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他们根本不听,抢走了董家和的所有大法书籍。
二零零零年,董家和被村长恶告,恶警杨绍亮又带领着一群警察来查抄了董家和的家,抢走两个录音机、讲法磁带、大法书籍、坐垫等私人财产,并把他绑架到红旗派出所写“认识”,下午才被放回家。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七月,董家和与姐妹三人到通安镇新发乡散发真相资料,被当地民兵连长刘某某(是当地监视法轮功的恶人)向乡政府恶告,当时来了很多人,混乱中董家和得以走脱。他的大姐和三妹被抓,其中一些人对她俩拳打脚踢,然后把她们拖上车。绑架到乡政府,后又转到通安派出所、县拘留所等地关押迫害。
那段时间里,他被会理公安非法通缉,还安排乡、村、组人员日夜监视董家和家,他们三天两头到董家和家骚扰。公安派出万恶的走狗四处追寻,企图绑架他。董家和被迫流离失所在攀枝花市,有家难归。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晚,董家和与同修正在学法,突然有人叫门,并说:下水道漏水,要检查。一同修打开门后,进来的却是攀枝花市“610”的张伯林(50岁左右)、田萍(女,40岁左右)及一群恶警。抢走了大法书籍、录音机等物品,并将董家和与其他同修被绑架到东区派出所刑讯逼供,在一无所获之后,又被押回拘留所被强迫在“拘留证”上签字,董家和说:“我没犯法,我决不签字。”恶警就将他打倒在地,拖起来后又再打,如此反复,打得他满嘴是血,浑身是伤。然后将他送到看守所,关在32号监室。
第三天,张伯林领着几个恶警用黑塑料袋把董家和整个头罩住,在脖子处拴起,差点将他窒息。他被恶警拉倒攀枝花市的“离沁园”,被吊铐在铁窗上,一个人用木棒打,其他人拳打脚踢。逼问名字?哪里的?印资料和谁联系?董家和对他们讲:“法轮大法好!”他们对他更狠,把他打昏后,就用冷水淋醒,然后再打,直到深夜醒来后,他们又换人拷打他。董家和被这些恶警高高的吊在铁门上,足尖刚沾地,继续对他施暴行。一个恶警还说:“你不说就吊死你,我们有的是办法。”董家和又被他们打昏过去了,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睡在水泥地上了,浑身湿透,很冷。这时,“六一零”的张伯林和田萍又来了,用脚踢,把他铐在凳子上,直到下午董家和被丢进32号监室。直到29日都未吃一点东西。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会理县国保大队恶警杨绍亮、王紫发等三人,非法把董家和送到会理拘留所关押。在里面,因不打报告,被恶警熊志强用一根三角皮带进行毒打,三角皮带打烂后,又用狼牙棒打,打得他满身青肿。熊志强和在押犯人李小顺又将他吊铐在树上,用细棍戳他的耳朵。
连续几天的刑讯逼供之后,王紫发拿来了劳教通知书叫他签字,他拒绝不签,国保恶警马建林就拿铁链毒打他,董家和的背全被打烂了,痛苦万分。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日,董家和被非法枉判了一年零六个月劳教,劫持到四川省新华劳教所迫害。在黑窝里,恶警王邦应强迫他抄“三书”,包夹他的吸毒犯李明、刘应国等四人强行拖他的手去按手印。以后的每天就是十几个小时的强制劳动。一年后,董家和对“三书”声明作废,被加期四个月,二零零四年八月才被放回家。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董家和进城买农药,在街上遇到同修刘天厚的瘫痪老伴,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说要去公安局找国保大队反映她家的困难,要求放回被非法关押着的七十三岁的老伴。董家和想去看一下结果,就走到公安局右侧,对面的粮食局门口的宣传栏后面的阴凉处坐着。下午三时许,国保大队队长恶警杨绍亮、普茂华等人出来,对几个在附近也来关心情况的大法弟子摄像,并驱赶他们,董家和和妹夫李天华刚走到公安局大门口的时候,杨绍亮、普茂华等几个恶警把他们俩推的推、拉的拉,强行抓进了公安局,强行搜身,什么也没收到。六时许又把他俩送进看守所非法关押。
当天晚上,看守所的恶警纵容在押犯人黎国田、李华、徐强等暴打董家和,打的他行动困难。过了两天,黎国田、李华等用站马步、头顶门角等折磨他,他多次向监管恶警卢洪友反映情况,卢却置之不理,后来他大声喊“停止迫害法轮功”,卢才把牢门打开,此时他已浑身青肿,所长邓会民假惺惺的问了一下,董家和对他们说:“法轮大法好!”一个姓张的恶警过来就打他几个耳光,又踢他几脚,关上牢门走了。后来,非法枉判他两年劳教。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董家和被劫持到四川省新华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里,监管恶警张晓刚、沈锐、赵进辉指使在押的吸毒犯人王勇、席德勇等五、六个包夹轮番折磨他:二十二小时不准睡觉、长时间靠墙根站立,站得双脚浮肿动弹不得;二十二小时长时间的坐在很小很矮的凳子上,不许乱动,强行洗脑,抄“三书”、“四书”;拳打脚踢、辱骂是天天都有的,致使他身心受到严重伤害;因不抄“三书”、“四书”,刘狱警叫去“谈心”,实际是一夜不让他睡觉,然后关“封闭小号”一个多月。二十四小时有包夹迫害,门外有警察巡逻,任何人都不会知道里面的情况。二零零八年八月董家和才回到家中。
董家和在新华劳教所目睹受迫害的同修:
刘永生:男,约30岁,成都航空公司设计师。在新华劳教所年终写“思想汇报”时,他就写: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劳教所对他施行严管,七、八月份大热天,先断他的水,强迫他穿大棉衣,又戴大头盔,一个多星期。一次,开所谓揭批会,他高喊:“法轮大法好”,又被严管三个月,后来被加期延教。
关学和:男,50多岁,攀枝花市仁和区布德镇人。在新华劳教所遭残酷迫害,最后被迫害致死。
孟华龙:男,50多岁,德阳人。在年终总结会上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十几个恶警和犯人殴打后,拖进“封闭小号”关了两个月,后来被加期延教。
附:迫害他的人员
张伯林:男,约50岁,攀枝花610头目。
田 萍:女,约40岁,攀枝花610成员。
杨绍亮:男,约45岁,会理610头目。家住会理县委。
普茂华:男,约40岁,会理610成员。
王紫发:男,约40 岁,会理610成员。
马建林:男,约40岁,会理610成员。
李永坤:男,约45岁,国安科成员,现在是公安局办公室主任。家住会理建设银行。
熊志强:男,约48岁,拘留所所长,家住公安局。
妹妹董秀明、妹夫李天华遭受的迫害
妹妹董秀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绑架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两年。妹夫李天华,男 ,50岁,内东乡村民。二零零六年二月,他在益门煤矿打工,给一个叫高建春的人讲真相,被他骗到益门派出所,恶警对他非法搜身,抢走大法教功光盘、护身符、真相资料等物品,对他进行了非法审讯。李天华试图走脱,被三、四个恶警毒打,鼻血都被打出来了。一个姓潘的恶警把李天华反铐在铁栏杆上,另一个踢了他左胸部一脚。把他绑架到会理拘留所,迫害了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李天华因去了解同修刘天厚的情况,在会理粮食局门口被国保队队长恶警杨绍亮绑架进公安局,恶警普茂华对他非法搜身,抢走真相资料、护身符、摩托车钥匙、三百二十六元现金。值班警察卢洪友指使罪犯倪国强、李华强殴打李天华。他被打的满脸是血,眉毛处打破了二公分长的一条口子,晕倒在了门口。恶警杨绍亮污蔑他闹事,并说:“你去告我,抓错了我去坐牢”。李天华的家人又辗转找到国保大队副局长卢建荣,卢用伪善拖延的手法稳住她们说:“我帮你们向上面反映情况,你们不要去到处找人了。”
八月二十九日,公安局为得到劳教一个大法弟子八百元奖金,竟然采用造谣诬陷卑鄙伎俩将他非法劳教一年半。
十二月底,李天华被绑架到四川新华劳教所,遭受了更惨无人道的迫害,牢头李小勇、包夹刘德志、刘应国等人长时间地体罚他,一站十几个小时、军蹲、不让睡觉,拳打脚踢、扇耳光等等。李天华被迫害得吐血一个多月,身心受到严重摧残。二零零八年二月才回到家中。
姐姐董秀琼屡遭迫害
大姐董秀琼,今年60岁,一九九九年七月,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各种疾病逐渐痊愈。七月二十日以来,一直受到当地恶警在精神和身体上的迫害。得法前,她全身是病:风心病、植物神经功能紊乱、胆囊炎、肾炎、胃炎、肠炎、气管炎,还经常头痛、头昏,又是腰椎盘骨质增生、乳腺增生,这些病折磨得他浑身疼痛难忍,冷水不能碰,觉也睡不着,生活不能自理。每天吃了西药,又吃中药,吃的药可用拖拉机装,真是度日如年。自从董秀琼修炼法轮功后,各种疾病逐渐痊愈,能睡好觉了,能做家务事了,家人不但可以不再为她劳神操心了,而且为家庭省了一大笔医疗费,一家人的生活其乐融融。
然而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中共用谎言诬蔑法轮功,打压法轮功,不准炼了,董秀琼家才过了三年的幸福安宁的生活被打乱了,公安局经常打电话来家骚扰,不准炼功了。董秀琼是大法亲身受益者,叫她不炼,就是要取她的性命。董秀琼知道法轮功是被冤枉的,为了让受蒙蔽的世人明白真相,她就去散发真相的传单,因为讲真相遭到中共一次次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个晚上,董秀琼和同修妹妹董秀明、弟弟董家和到离县城很远的新发乡发真相资料,被中共毒害很深的刘姓村民诬告,董秀琼被刘某拳打脚踢,打得鼻子流血,头起大包,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搜走了她和妹妹身上带的386元钱,刘某随手揣了100元,其余的286元交给了赶来绑架她们的通安派出所的俞明刚。抢走一个小包,两只手表,后来只还了一只不太好的。
俞明刚和另三名警察把他们姐妹双手反铐上,又用绳子捆,用卫生纸和手套塞住嘴,恶警强行她们跪在开来的北京吉普车上,被拉到通安派出所。第二天下午两点左右,县国保大队的杨绍亮、李永坤把她们从通安派出所转到县公安局,李永坤非法审讯董秀琼,杨绍亮非法审讯董秀明。最后董秀琼被送到拘留所关押,董秀明被关押在看守所。
在拘留所里董秀琼被非法审讯了三次(吴燕、李永坤两次,卢建荣、李永坤一次),他们问资料哪来的?她不说。恶警就威胁她家属,让家属来逼她。董秀琼被非法关押了24天后,家人被勒索了3000元,她才被放回家。临走时,恶警威胁她:不准回娘家,不准散发资料,不准和大法弟子接触等等,最后,逼她在上面按手印。
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四年,董秀琼家经常遭到城南派出所的邓某某带领的警察和国保大队马建林、温晓红的骚扰,弄得家庭不得安宁。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董秀琼和一个同修去南阁乡发真相资料,被南阁乡武装部长王定军、大卷村村长彭兴龙、村书记孙德华和另一村民绑架了,王定军打电话给红旗派出所,她们被两个警察绑架到红旗派出所,后被国保大队的杨绍亮、江丰良非法关押到拘留所15天。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二日,董秀琼和另一同修又到南阁乡大卷村去贴不干胶真相,又被彭兴龙诬告,她们又被国保大队绑架到拘留所关押15天。
二零零七年三月九日,董秀琼和一个同修去果园乡爱民村讲真相,被一村民打电话诬告,另一村民杨桂英和两个小学生拦住不让走。后来国保大队的杨绍亮、江丰良、普茂华、刘剑平绑架了她,她被杨绍亮在地上拖了十几米远,后来被非法关在看守所。三月十二日,董秀琼双手被刘剑平铐着,见问不出他们想要的东西,他就拿书重重的打了董秀琼两个耳光。在看守所因董秀琼不按手印,所长秦世君、邓会明、卢洪友就叫犯人给她戴上脚镣。三月二十八日,被强迫照像,因戴着脚镣走的慢,被警察周朝勇打一耳光,而脚镣直到4月5日转到拘留所才被取掉。五月十五日,因董秀琼病得厉害,国保大队的江丰良、拘留所所长启兴友、警察张德琼、一个吸毒犯带她到医院检查,查出高血压和心脏病,他们只好把董秀琼交给家人监控。
二零零八年到二零零九年,奥运会和会理石榴节期间,董秀琼家又遭公安电话骚扰,公安威胁她老伴看好她,不准她出门。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八日早,杨绍亮又带了几个警察抄了她家,抢去《转法轮》、MP3、和一本《明慧周刊》。
(二)六十五岁妇女胡泽聪遭受的迫害
胡泽聪,女 ,六十五岁,南郊村新桥组村民。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所有的疾病不医而愈,获得了第二次生命。然而,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一年中,胡泽聪曾被非法关押到拘留所、看守所、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被迫害生命垂危时,才回到家。
胡泽聪在修炼法轮功以前,患多种疾病:风湿痛、手不能拿筷子、脚不能走路、因哮喘病曾经昏死过几次,到医院输氧才抢救过来,后来中西医治疗都无效,钱花了不少,生活不能自理,她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九九八年,经亲友介绍,胡泽聪开始修炼法轮功,才一个月,全身的病状就消失了,从此她象换了个人一样,一天种地、做家务、带孙子全都能干,身体轻松了,心情也愉快,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给她家庭带来幸福。
多次被非法拘留、关押
二零零零年三月,有法轮功学员要去北京信访办,胡泽聪也签了个名,就为这事,公安局一科恶警杨绍亮带人把她绑架到红旗派出所“审讯”,接着被非法拘留十五天。二零零零年九月,法轮功学员到县政府,准备向政府人员说明法轮功是一群做好人的人,修真善忍没有错。结果胡泽聪被公安局一科罚款二百元。收据上经手人是李永坤。从那以后乡政府经常派人来她家威胁,不准炼功,不准外出。
二零零一年一月,胡泽聪因讲真相被人构陷,清早五、六个恶警闯进她家,到处乱翻,没搜到什么东西,她被绑架到派出所,折腾到下午被非法关进拘留所,一关就是半年,还让她给所里做饭,洗菜,喂猪。
被绑架到楠木寺劳教所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一科恶警俞明刚拿劳教书,让她签字,她不签。俞明刚就代签了。还没通知家属,就把她非法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半。胡泽聪因旧病复发,一个多月后,劳教所怕她死里头,承担责任,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七年二月一日,胡泽聪在顺城东路的一条小巷发真相资料,被祁顺华和其儿子打电话构陷。她被国保大队的恶警杨绍亮等三人绑架到公安局,国保队恶警温晓红问她:资料哪来的?她没回答。恶警们就去抄她家,抢走了很多私人物品。然后,她被非法关进看守所。第二天,温晓红又来问她资料的来源,见问不出结果,就走了。又过了几天,来了几个不认识的恶警,告诉她说:你被判刑了,问同不同意?她说:不同意。他们说:同不同意,也要签字,他们才能交差。
大概过了半个月,一天晚上,胡泽聪突然呼吸困难,折腾到凌晨三点,所长秦世君看她很严重,怕承担责任,才喊了几个人送她到县人民医院。第二天一早,秦世君喊来她女儿、女婿要他们去付胡泽聪的医药费,她女婿说:“人被你们抓进去这么长时间,我们都不知道。现在被迫害成这样了,我们也管不了”,于是就拉女儿走了。所长秦某又让人叫她儿媳去办手续,并叫交一千至一千五百元钱。儿媳说家里困难拿不出,他们又让老伴拿钱,老伴也不拿,无奈只好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日,胡泽聪和法轮功学员准备到邻县去发光碟,当她们乘坐的班车到与邻县交界时,司机接到一个电话,班车就停下了。她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不一会,城北派出所警车就追来了,她们被绑架到城北派出所。一会儿,国保大队恶警江丰良,温晓红,刘剑平和另一人到派出所,对她非法搜身,抢走资料和光盘,并追问资料哪来的?胡泽聪说:“我不会说的,省得你们会迫害别人。”,江丰良说:“不是迫害,是挽救。”见问不出啥,她们被非法关进看守所迫害。
第二天,胡泽聪儿子到看守所去问,里面的人说她没在那里,过了十多天国保大队和送拘留的警察才送通知书到她家,见大人都不在,就让她十四岁的孙女签字,家人才知道她确实是在狱中了(通知书上有办案人江丰良的签名)。在看守所遭迫害一月,又被转押到拘留所,同修罗继平被非法枉判劳教一年半,胡泽聪被枉判劳教二年。四月十九日中午,胡泽聪从床上摔下来,直到晚上十点,她一直吐,一直咳,只好送县医院,医生说是哮喘病发作。所长启兴友问医生:能否住医院?医生说:没床位。胡泽聪表示家没钱住院,胡泽聪又被送回拘留所。
胡泽聪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所里警察张德琼见状忙推责任说:缺乏营养,判了刑又不送走,人变成这样,不是他们的责任。让女儿、儿媳去找公安局说情况。三月二十九日,在儿女们强烈要求下,交了三百五元钱,说是检查费,才准接回家。
再次遭绑架劳教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一日晚,拘留所所长启兴友带了三个人到胡泽聪家,看见楼上有灯,就上去找胡泽聪,看她不在,就走了。第二天又去找也没找到,听邻居说他们去了好几次,还一天出三十元钱让隔壁的监视胡泽聪,看她回家就打电话给他们。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三日二点左右,胡泽聪在同修家学法,国保大队恶警杨绍亮、江丰良、温晓红等七、八人将她绑架到拘留所。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六日,女狱警张德琼用手铐铐住胡泽聪非法往楠木寺劳教所送,一路上她都在吐,什么都吃不下。中途住了一晚,他们还把胡泽聪铐在床上。到了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把她架到三楼上体检,启兴友对医生说她是晕车,在家什么活都能干,医生让他们留下五百元输液就交差了,而胡泽聪就被扔进了劳教所这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
在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里,他们指使杂案犯人逼着胡泽聪写“三书”,胡泽聪说:不识字。就让被“转化”人员徐晓兰(音)代写,并强迫按手印。由于里面生活环境、条件极差,迫害严重,胡泽聪的病越来越重。一天甚至出现几次危险,把狱警都搞烦了,为了不担责任,他们通知家人到当地给胡泽聪办“保外就医”手续。
十月底,胡泽聪的家人从县委找到公安局、派出所,他们一个部门推一个部门,就是不准接人,也不办手续。直到十二月,她的家人到劳教所,劳教所见胡泽聪病况无一点好转,才让家人把她接回家。
二零零九年四月,有一天,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恶警打电话威胁胡泽聪女儿说,是你作担保把她接回家的,你不能让她到处乱窜,不准她去法院旁听(法轮功学员被判刑,胡泽聪去听了)她女儿问:是谁?打电话的不说。
胡泽聪修炼法轮功,身体好了,心情舒畅,还能帮助家庭料理家务,减轻了儿女的精神和经济负担;而中共邪党却不要老百姓过好日子,多次的迫害她,给她和家庭带来严重的精神和经济损失,这笔债中共和参与迫害者是要偿还的。
(三) 七十岁老太太李泽芬被劳教等迫害
李泽芬,女 ,七十岁,县酿造厂职工。一九九六年八月,李泽芬老人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前,身体患多种疾病,胃下垂、贫血、长期失眠、每天头晕眼花,眼睛也看不见东西、走路困难,小腿骨象泡在冰水里一样痛,成天看病吃药,病越来越严重,真是度日如年,也给家人带来很大的痛苦。修炼后,身心受益,各种疾病不翼而飞。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两点,李泽芬在会理县东街幼儿园巷口发真相资料,被一个包着手的大头男子和一个穿黑衣服的男子跟踪构陷,国保大队恶警王紫发等三人把她绑架到公安局。王紫发、温晓红等抢走她身上的钥匙,和广场社区王某等十六人对她家进行了非法查抄,并把她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下面继续追述她被迫害的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李泽芬遭到邪党恶警多次迫害:非法抄家数次,非法关押了四次、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二零零零年八月的一天早上,恶警闯到李泽芬家非法抄家,在未抄到任何东西的情况下,绑架她到拘留所关押一个月后,被公安恶警勒索人民币二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派出所几个恶警闯到李泽芬家非法查抄,把她绑架到派出所,问她在家做些什么事?她实话实说:“在家做家务事、学法炼功。”于是她再一次被强行关押到拘留所。她在黑窝里绝食抗议一个星期后,才被放出来。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日,她去甸沙关发放真相资料,被恶人构陷,第二天被绑架到公安局强行逼供,后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恶警勒索了她家人五百元钱,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六年,会理县公安警察以十元人民币作诱饵,引诱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充当“线民”,去李泽芬家索取护身符。国保大队恶警用这种卑鄙无耻的行径,再次绑架了李泽芬。经过是这样的: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上午,李泽芬在家中做家务,这时她的邻居南郊村村民刘某某的女儿约了村里几个新华小学的同学,叫开了李泽芬的门,说:“李奶奶,我们喜欢法轮功的护身符,我们还要几个。”还问李泽芬有没有真相资料,说他们也想看。李泽芬友善地接待了他们,还搬来板凳让他们在院子里坐。一会儿,开来了两辆警车,国保大队恶警杨绍亮、刘剑平、郭建华等恶人闯入她家,非法抄家、照相、翻箱倒柜,把她的私人财产收录机、随身听、炼功带、护身符、讲法碟子和磁带、大法书籍,还有前三次非法关押她的证据、非法勒索的五百元的收条两张(一张三百元、一张二百元)全部抢走了。下午三点多钟,恶警把她强行绑架到城南派出所,刘剑平对她非法审问。她在派出所里看见这群小学生也在里面,大约六点钟了才用车送他们走。
二零零八年,她从劳教所出来回家后才知道,当天派出所恶警在她家门外巷子里给了每个小学生十元钱,然后在那里照相作伪证。说她这天在路上拦着七个新华小学的学生退队。邪党所谓“劳教书”上也是这样写的。
十一月二十八日,李泽芬被劫持到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恶警以减期作诱饵,纵容包夹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稍不如意,就对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罚站,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长时间奴役劳动等。李泽芬曾被隔离关押在一间斗室里,被两个吸毒人员包夹,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之中,就连清除鼻涕也要“打报告”,每天只准上三次厕所,其余时间连吃饭都在室内。晚上二、三点钟才准睡觉,早上五点半就叫起床,白天还不准打瞌睡。一天从早到晚,或是在小凳上坐“军姿”,或是面对墙壁站“军姿”,不准动。有的法轮功学员的臀部都坐起了硬疖子,有的腿站肿了。后来强迫法轮功学员十几小时的奴役劳动,累得腰酸背痛。李泽芬等法轮功学员还被警察、‘犹大’们轮番洗脑,进行人格侮辱,逼写“三书”。包括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等。不“转化”就不准上厕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屎尿都拉在裤子里。有一次李泽芬憋得很难受,就对包夹人员说难道你们吃了饭不上厕所吗,包夹就打她。为了减少上厕所次数,她每天不敢喝稀饭、菜汤、开水,造成大便干燥,拉不出来。还有两次她拉肚子,吃不下饭,被包夹拳打脚踢。迫害手段十分恶劣。
直到二零零八年二月,她才从楠木寺回到家。到家后,恶警们、南街办事处张义芬和一个姓孙的万恶之人、广场社区的管理人员还经常到她家进行骚扰。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派出所恶警、社区恶人,无视国家法律,多次对李泽芬老人进行骚扰,抄家、抢走老人的私人财物,勒索,绑架,关押,对老人实施了严重的精神和经济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下午两点,李泽芬在会理县东街幼儿园巷口发真相资料救人,被一个包着伤手的大头男子和一个穿黑衣服的男子跟踪,后被国保大队的王紫发等三人绑架到公安局。恶警王紫发、温晓红等抢走她身上的钥匙,和广场社区王主任等十六人非法抄了李泽芬的家。李泽芬被非法关押在会理县看守所,一月后她由家人担保出狱,现在被子女锁在家中。
(四)青年谢兴禄遭受的迫害
谢兴禄:三十岁左右,内东乡团山村谢家沟村民。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以后,二零零零年六月,为了澄清媒体对法轮功造谣污蔑,谢兴禄一行六个法轮功学员到了北京上访,可是接待他们的不是信访人员听取民众反映情况,而是警察施行的粗暴殴打和非法关押。电话通知当地后,会理县老街乡去了一男一女把他带回,然后会理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俞明刚、李永坤等人非法把他关押在拘留所时,把他身上的钱财洗窃一空,恶警指使吸毒犯暴力殴打他,打得浑身上下全是鸡蛋大小的包,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被国保大队恶警毒打,头发被一把一把的揪脱。
他从拘留所出来后,到盐边县红格镇长城家具厂上班期间,被红格派出所所长唐盈等恶警绑架到盐边县看守所迫害七天。此后,唐盈打电话叫会理县国保队大队长杨绍亮、公安局副局长卢建荣、李永坤等恶警强行把他带回会理(途中,恶警把他铐在鹿厂派出所几个小时)。
二零零五年八月,会理县国保大队和派出所的恶警趁谢兴禄不在家,非法查抄了他的住所,抢走笔记本电脑一台,银行卡(存款二千多元),现金七百元,手机一部,油漆几桶和大法真相资料。谢兴禄回家后,到红旗派出所质问:“你们凭什么抄我的家?”,所长打电话到会理县国保大队,队长杨绍亮开车把他拉到办公室对他说:“八月七日来给你答复。”到那天他准时去了,杨绍亮不但不还钱物却在公安局大院内公然指使恶警将他拳打脚踢,暴打一顿后,并绑架到看守所进行关押迫害。二十多天后就把他送新华劳教所进一步迫害。
二零零五年九月被非法关押在新华劳教所六大队二中队期间,恶警张晓刚、朴静(音)为达到让他放弃信仰的目的,就对他进行体罚和人格侮辱,每天强迫坐硬小板凳或站“军姿”到深夜二点钟,早上五点钟起床,他们又逼他写“三书”,不写不让他上厕所,致使屎尿拉在裤子里,恶警朴静又嘲讽他不知道羞耻,在谢兴禄换裤子时,又往他头上浇冷水。十一月份的一个晚上,恶警沈锐、苏欣等人在值班时间喝得醉醺醺的把谢兴禄叫到办公室,强迫他在“投降书”上签字,谢兴禄不签,恶警就把他捆绑起来,用电警棍电他,又用报纸折叠成尖帽子(共产邪党斗地主时戴的尖尖帽)让他戴,这些恶警在中共邪党的操控下对法轮功学员肆无忌惮的干着侵犯人权、迫害信仰、侮辱人格的邪恶勾当。
谢兴禄在新华劳教所两年半的日子里,受尽了非人的虐待。因他拒绝恶警的无理要求,被捆警绳,被电击,被毒打,泼冷水,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被羞辱。被包夹的犯人用扫帚纤维塞耳朵、塞鼻孔、塞眼睛,致使眼睛严重感染,流黄水。嗓子被掐伤后,半年了还在发炎,说话、喝水都很疼。更恶劣的是喝水、吐痰都要打报告。
二零零六年六月,正值天气炎热,恶警张晓刚、杨警仍贼心不死,把谢兴禄进行单独隔离严管,再次酷刑逼迫他转化,对外谎称由于谢兴禄父亲病危,担心他情绪不稳,对他单独照看。在隔离房里,几个受恶警指使的“包夹”劳教人员把谢兴禄围在房中间的小板凳上坐“军姿”至晚上深夜二点钟,白天又强迫他看诽谤法轮功的录像进行洗脑,谢兴禄闭目不看,恶警杨警指使“包夹”掰开他的眼皮,又用棕丝戳他的鼻子、耳朵、眼睛,致使他的眼睛感染流脓水,视力模糊。恶警又指使“包夹”李鑫等劳教人员写好“三书”,强迫谢兴禄按手印,最后谢兴禄绝食抗议恶警的卑鄙行径。参与迫害 的人:六大队副大队长苏欣、二中队副中队长张晓刚、杨警、沈锐、朴静(已调成都戒毒所)及护卫队部份成员。
二零零九年八月九日,谢兴禄在会理县城“失踪”。直到八月十四日,其家人才知道谢兴禄已经“失踪”几天了,急忙到红旗派出所报案。派出所值班人员是这样说的:“我们也不知道,等找到他后,会通知你们。你们也到亲戚家找一找。”四处寻找后的事实证明:此时,谢兴禄正被非法关押在会理县拘留所,绑架者正是红旗派出所警察。
八月九日,谢兴禄因到红旗派出所找警察的电话号码而遭绑架。谢兴禄为什么去找警察的电话号码呢?据了解,红旗派出所一些警察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谢兴禄认为这是因为他们不知道法轮功是怎么回事,因为法轮功学员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警察迫害善良人会给他们带来厄运。谢兴禄希望这些警察能通过真相电话听到法轮功真相,明白参与迫害带来的恶果,希望他们能留住良知,留住生命,留住未来。恶警们不但不听真相反而非法把他抓了起来。于是,谢兴禄被恶警铐上手铐,强迫坐铁椅子,派出所一个协警还踢了他一脚。谢兴禄对迫害他的警察说:炼法轮功信仰的真善忍,不应该受这种迫害。国保大队的两个警察:王紫发、庄明清在讯问谢兴禄之后就把他转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他拒绝穿号衣、打报告等,对警察说:“按真善忍做好人,我没错,你们不能关我,我要出去。”但遭恶徒们拽打。十一天后才放出牢笼。
(五)吴从美老人遭受的迫害
吴从美,女,六十多岁,县农机厂职工家属。过去吴从美百病缠身:胃病、眩晕症、类风湿、贫血等,弄得她呼吸、说话都困难,半身麻木,行动不便,多方治疗无效,天天不是这里痛,就是那里疼,生不如死。一九九七年七月,吴从美有幸得大法走入修炼后,多种疾病不药而愈,身体逐渐恢复健康。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以后,吴从美多次遭受到会理县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俞明刚等人绑架、关押、勒索钱财,并非法劳教迫害。
二零零零年三月初一晚上,会理县国保大队恶警俞明刚等几人,在未出示任何法律手续的情况下,非法闯入吴从美家,把她绑架到城北派出所,并抢走了大法书籍和炼功带。当晚恶警逼问她,要她交出上访的同修名单(她根本没有什么名单),并强迫她放弃修炼。因为他们没有达到罪恶目的,第二天就把吴从美非法关押到拘留所。他们多次要吴从美交出根本没有的同修名单,恶警俞明刚还威胁她的家人说:如果不交出名单就要判吴从美劳教一年。
吴从美的家属要求保释,恶警俞明刚看也没什么可捞的,私下向家属要了两个手机,又叫家人拿四千元保释金,家人写了“保证”但仍然非法关押她一个月后,才被放回家。回家后,恶警俞明刚和城北派出所姓代的几次到她家骚扰,姓代的还说,修炼法轮功影响了他的饭碗。二零零零年七月,恶警俞明刚、李永坤等三人,到她家,强行给她照像。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法轮功学员被公安恶警绑架、关押期间,吴从美和大家到公安局要求释放法轮功学员,如不释放,要依法上访。没几天,俞明刚和任建华带了九个恶警闯入吴从美家,准备绑架她,她儿子质问他们:“凭什么拘留我妈?”俞明刚说:“你妈炼法轮功。”她儿子说:“炼法轮功的高级人物都多得很。”俞明刚说:“你妈要上访。”她儿子说:“我妈无钱怎么去?”俞明刚说:“她走路去。”最后逼她大儿子写了保证才没绑架她。
一年后,吴从美向国保大队要四千元保释金,他们只还了吴从美一千八百元。
二零零一年八月,吴从美在街上贴“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等真相标语,被恶警绑架到城南派出所,当晚四点又把她关押到拘留所,第二天转到看守所关押。恶警潘利平(现是检察院的副检察长)狠狠的打了她一耳光,她被打倒在地,潘利平叫来犯人把她和另一法轮功学员戴上手铐。第二天恶警汤红叫两个犯人拉住吴从美的手,叫另一犯人用鞭子抽了她五鞭子。吴从美开始绝食反迫害,看守所怕出事,担当责任,汤红劝她吃饭,她坚决不吃。八天后,公安局副局长卢健荣等三人又来看守所劝她吃饭,她仍然不吃并说:“我修真善忍没错,你们把我迫害得行动困难,走不动,蹲不下。”四十天后,吴从美已经很虚弱了,才被老伴保外就医。
二零零二年一月九日,国保大队恶警李永坤又到吴从美家非法搜查,找出两张真相资料,又将她关押到拘留所,家人坚决要人后,第六天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县法院非法开庭审判法轮功学员刘金凤、高丽,她俩被邪党院枉判七年半刑。吴从美说法院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判刑,是不合法的,我们要起诉到联合国去。过了六天,二十八日早八点过,恶警普茂华、李永坤,将吴从美骗到公安局,利用不修炼了的魏雅萍来“转化”她,叫她放弃修炼。吴从美坚决不答应“转化”于是,在未通知家人、没有办理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当天就强行把她送往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在楠木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更残酷,吴从美一个六十岁的老太婆,一天只准上三次厕所,不准说话,长时间纹丝不动地坐小板凳,站军姿,一站十几个小时。大法弟子不配合,就被包夹犯人弄在地上拖着跑,衣裤被拖烂,鞋袜拖掉。犯人打后,狱警又拿警棒打,手被打肿,吃饭都端不起碗。有一次监狱放王刚诽谤大法的影碟洗脑,一个大法弟子喊“法轮大法好!”被吊在树上几个小时。
二零零二年十二日十三日,吴从美被超期关押一个多月。回家后,才知道公安局怕她年龄大了劳教所拒收,于是将她的年龄改小了四岁。吴从美回娘家,公安局副局长卢健荣还打电话给她亲属,要他们把她看好。
二零零三年初的一天,国保大队恶警俞明刚又到吴从美家进行非法查抄,他们翻箱倒柜,见搜不到什么才走了。
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四年,国保大队的恶警伙同居委会李超坤等多次到吴从美家骚扰,叫家人把她看管好。社区主任李超坤还对她老伴说:只要不炼功,可以给她吃低保,并挑拨她家庭关系。到二零零四年底,迫害得她家庭破裂,弄得她无家可归。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三日,因非法关押同修李清秀、卿洪秀,吴从美和同修们集体到县政法委讲真相要人,他们不但不放人,政法委书记李启元亲自带领武警,在县委门口把吴从美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三月八日,吴从美在北大街讲真相,又被国保大队的恶警刘剑平抢了真相资料。第二天她到公安局讲真相被非法关押十天。
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日,吴从美去鹿厂散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邓会学绑架到乡政府,后被鹿厂派出所非法审问并搜身,后被国保大队的恶警杨绍亮、刘剑平等绑架到拘留所关押。他们对吴从美说:二零零六年关的不算,重新将吴从美劳教一年零三个月。这时吴从美才知道他们在二零零六年就非法判了她一年零三个月。在拘留所里吴从美被迫害的吃不下,起不了床,看她有性命之忧,家人又找国保大队,国保大队也怕担责任,叫家人写了“保证”。关了五十七天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各级又有七、八人到吴从美家骚扰。
上述事实,是会理县“六一零”、国保大队、政法委、检察院、法院等恶警恶人,追随江氏集团,滥用手中权力,对法轮功修炼者吴从美进行肆无忌惮的迫害事实。
(六)崔德莉老人遭受的迫害
崔德莉,女 ,70岁,老街乡沙坝村五组村民。一九九八年七月,崔德莉有幸修炼法轮大法后,各种疾病不药而治,身体轻松了,简直是走路生风,过去她性情暴躁,爱发火。修大法后,她按照师父要求的修心向善,处处做好人。在家里任劳任怨为儿女们操劳,和乡亲邻里和睦相处,从不和人争斗了,她家做生意,价钱公道,不赚昧心钱,遇有困难的人她还经常帮助,了解她的人都愿意和她打交道。
因修炼大法身心受益,可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后,因为崔德莉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受到了来自公安局、派出所、乡政府、村委会多次派人上来骚扰,利用恐吓、威逼手段要她放弃信仰,达不到目的后,又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还多次抄家。
二零零一年崔德莉参加了一次签名上访,要求还师父清白就被公安局一科威胁,并勒索二百元,后来和同修聚会又被传讯威胁,勒索一百元。
二零零一年,崔德莉女儿、女婿在昆明办的托运部,公安一科怀疑是法轮功的钱办的,于是恶警们就抢去了女儿托运部保险柜中的货款十四万多元,说调查清楚了再还。又非法把她女婿抓去关押了一星期。公安恶警想罗织一些罪名,吞掉那笔钱。结果什么也没找到,还是不还她家的钱,因为她女婿被关押,她女儿在昆明银行取款又被坏人抢劫去十三万多元。这时多家客户上门逼债,弄得她一家走投无路,万般无奈,儿女们八方求告,花钱请律师,找记者,求人情,崔德莉又经常放下生意跑公安局找他们讲理要钱,经过两年多的奔波讨要,公安看吞不下去,才还了她女儿的款项。
经过这场无理的迫害,女儿女婿们饱受了身心的创伤,于是他们迁怒于崔德莉,说是因为崔德莉修炼法轮功使他们遭横祸,所以多次在家中发火,吵闹。崔德莉几次被逼得要离家出走,又牵挂着两个小孙女没人照顾,事情化解后,他们仍然提心吊胆,生怕哪一天又被敲去一杠子,还怕影响下一代的前程,所以提出分家。崔德莉被逼无奈,为了使儿女们不受到牵连,让他们生活快活点,她只好搬出来单独住。
二零零六年四月九日,国保大队恶警一行六人又无故非法闯入崔德莉家查抄,抢走了大法书籍和师父法像,连五角钱一把的小剪刀、小镊子都抄去了,还把她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半个月,还敲诈了她一千元钱。
二零零六年九月四日十点左右,国保恶警到南郊村大法弟子刘子会家查抄,正遇到崔德莉和另一个同修在那里,他们又非法将崔德莉绑架关押了一个月。他们利用儿女们对母亲的孝心,恐吓他们说:崔德莉如何如何,要送去劳教。儿女们怕母亲受苦,赶紧抱了二千元血汗钱交给他们,恶警敲诈目的达到后,崔德莉才被放出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的一天下午,崔德莉从幼儿园接孙儿回家,正碰上恶警们在追捕在街上讲真相遭人构陷的同修马凌仙到她家门口不见了目标(此时马已经藏在她家中),崔德莉质问:“你们要干啥。”,恶警们不由分说,将崔德莉绑架到会理看守所关押几天后,枉判她十五个月劳教,送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
在劳教所中,崔德莉每天除了苦役劳作外,恶警和包夹对大法弟子苛刻管理,每天只准睡两三个小时,其余时间强迫站“军姿”坐小凳。手脚必须安规定放好不准乱动,目光盯手不准斜视。非人的折磨,使她臀部坐起了大硬包,痛苦不堪。最可恨的是每天只准上三次厕所。迫害手段十分恶劣。
崔德莉修炼法轮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是合法的,大法弟子就是向人讲法轮大法好,法轮功被无辜迫害的真相,让人们不受谎言的欺骗,对大法有个正确的认识,使人有个美好的未来,这是大慈大悲的行为,是符合宪法规定的信仰自由,几年来,崔德莉被非法抄家七次,非法关押三次。勒索现金一千四百元。
(七)蒋德媛老人遭受的迫害
蒋德媛,女 ,60岁,县镍矿职工家属。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会理一科恶警李永坤从901矿部把她拉到凤云乡后,又由一科科长恶警杨绍亮绑架到会理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三天后转到会理看守所。恶警周朝勇用酷刑逼供,用大马鞭毒打她,她腰以下被打得伤痕累累。后来,她被国保大队勒索了一千元钱,又关了七天,才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当地有两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许多同修都同去向公安局要求立即放人,蒋德媛拿真相资料给杨绍亮看,但又被国保大队恶警强行拉到拘留所,迫害了半个月。
二零零五年,又有同修被迫害了,蒋德媛再次去向公安局国保大队要求放人,她再次把真相资料拿给杨绍亮看,杨绍亮问她“资料是哪里来的?”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于是,把她又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半个月。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会理县两名同修在会理大卷洞(地名)给群众讲真相时被人构陷。会理红旗区派出所警察开车把两位同修劫持到派出所后,公安局国保大队队长恶警杨绍亮和郑勇等三名红旗派出所警察用暴力将两位同修劫持上了警车,致使其中一人股骨骨折。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部份同修陪同伤者的家人再次到公安局,要求释放伤员。遭到恶警强硬无理拒绝。法轮功学员对警察心平气和的讲真相说道理,但杨绍亮等恶警却召来“110”,强行赶走家人,并将蒋德媛双手戴上手铐带走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蒋德媛正在家看书学法,国保大队的恶警江丰良、王紫发、王兴华和黄丽萍进门说:“有人举报你散发资料。就把她绑架到公安局国保大队遭非法审问,王紫发边问边写,一写就是四、五篇。恶警江丰良不准她走。又把她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看守所里,蒋德媛绝食反迫害,看守所所长秦世君就把她拉到县医院插管灌食。邪恶医生插了一阵插不进去,就说:“割开气管,就可灌食了。”秦世君没点头。医生不知给她注射了一支什么针水,她昏迷了。醒来双手已经被反铐在看守所的床板上,鼻孔里插着管子。
七月十七日,看守所的恶警张德琼说:“为了开奥运会,送她去劳教,表现好几天就回来了。”张德琼说给她劳教一年半。国保大队和看守所都没有通知她的家属,就强行把她拖上囚车。拉到西昌火车站,蒋德媛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恶警张德琼喊:“用粘口胶把她嘴封住。”
七月十八日,她被强拉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所里的一个恶警笑着说:“又送来五千元。”劳教所恶警指使刘燕、黄丽、熊丽等三个吸毒人员来包夹她。只要她手或脚稍动一下,就对她一顿拳打脚踢,有时打耳光,有时扯头发,每天打八、九次,甚至叫来七、八个犯人把她拖到厕所里暴打。除了毒打外,恶徒还不准她睡觉,不准上厕所,逼得她将大小便拉在了裤子里。
劳教所还逼迫大法弟子超时做苦役,从早上六点起床后开始到晚上十二点左右,在监室里做布玩具、拣猪毛。吸毒犯熊英要蒋德媛给她穿针,她说:“我不是犯人,不参加劳动。”于是吸毒犯用针扎她的腿,用凳子打,凳子都被打烂了。浑身血迹斑斑。
蒋德媛刚被劫持到进劳教所时,被弄去体检,恶徒逼迫她吃些不明药物,并威胁说,从牢房到外面有七道门,人死完了也没人知道。恶警把她迫害至死亡边缘时,劳教所才不得不在二零零九年一月二日放她回家。
(八)刘子会老人遭受的迫害
刘子会,女,66岁,果元乡南郊村村民。刘子会修炼前身患多种疾病:中耳炎、眩晕症、腰椎盘凸出等。由于病痛的长期折磨,心情不好,经常与家人和邻居吵架,甚至曾经有过轻生的念头。九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上的病痛不翼而飞,从此得到了一个健康的身体。通过不断的修炼,自觉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思想境界也得到了升华,家庭、邻里之间和睦了。平时生产队修沟、打坝有没有报酬她都自觉付出劳动,从不计较。
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法轮功遭迫害,讲真相多次被公安恶警抄家拘留;二零零零年,刘子会和同修到县政府讲真相,被恶警俞明刚等非法关押了七天,并被勒索一百元钱。二零零一年,她因贴真相标语,被国保大队恶警杨绍亮等四人绑架到公安局和城北派出所迫害,通夜不准睡觉,后来被关在拘留所四个多月。
二零零三年,她在街上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国保大队的恶警杨绍亮、吴燕等把她绑架到公安局,抢走了她的背篼。
二零零六年,刘子会向世人讲真相,被县国保大队恶警温晓红、刘剑平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天。
二零零八年七月三十日,县国保大队长杨绍亮带领三个恶警闯到刘子会家,一个看住他,不许动;其他人在刘子会家楼上楼下到处乱翻,连厕所都搜了几遍,抢走许多师父法像、大法书籍、真相资料和私人财物,然后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后,被非法枉判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二零零八年九月一日,刘子会被送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一进劳教所,狱警和包夹天天逼她看、听诽谤大法的文章或录音,对她进行“转化”,不然就加长教期或转成劳改,还要到她家骚扰。后来刘子会被转到严管队,天天遭受吸毒犯黄丽、李开芳的辱骂,被迫害得呕吐,他们就逼她吃药。因无人去接,超期四天,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才回到家中。
(九)罗继平老人遭受的迫害
罗继平,女 ,66岁,县人民医院退休职工。九九年到现在,中共邪党集团迫害法轮功快十二年了,这十二年中,罗继平遭受了从医院对她七年零四个月的经济迫害到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精神和肉体的迫害,给她和她的家人带来了非常大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九月,罗继平和其他同修到会理县政府讲真相,被县公安局警察非法罚款一千元。从此,县公安局、人民医院、居委会常有人来家中骚扰,使罗继平全家不得安宁。二零零一年一月,城南派出所非法去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和炼功磁带。
二零零三年,医院书记王文珍通知罗继平去接受所谓的“转化”。王文珍说:“你若还要炼就扣你三年的退休金。”罗继平回答:“退休金是我辛勤工作几十年应得的报酬,任何人无权克扣。”但是院长罗成渝、书记王文珍依然非法扣了她二零零三年九月至二零零四年十二月的退休金。直到二零零五年一月才每个月给她三百元钱的生活费,而罗继平每月应得的退休金是九百元。
二零零八年三月,罗继平再次找到院长罗成渝,要求发给全部退休工资。罗继平的退休工资才升到每月八百元直到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底。就因为罗继平坚持信仰“真、善、忍”,就受到医院领导施加的精神和经济的双重迫害。
二零零六年九月四日,在同修家又被绑架到看守所关押了一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日,胡泽聪和罗继萍乘坐会东客车,准备到会东团结乡。客车才到会理和会东的交界处(山北梁子)就停住了。不一会,会理城北派出所开来一辆警车,车上还有一个会理国保大队的警察、县人民医院保卫科科长齐义国,他们强行把胡泽聪和罗继萍绑架到城北派出所,逼迫她们交出所带的真相光盘后,就非法关押在会理看守所进行迫害。三月三日,胡泽聪和罗继萍的家属到会理国保大队询问找人要人,会理国保大队回答:“不知道。”谎称他们没见到人。
罗继萍被非法关押二十九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被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在劳教所里,警察随意给大法弟子加劳教期,罗继平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就到期了,却被加了七天,九月九日才放回家,队长任凤明(音)说,本地没有来接,所以加教。
(十)沈佳凤老人遭受的迫害
沈佳凤,女,五十多岁,县城关镇人。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天,县公安局的警察到沈佳凤家门市上,对她丈夫说:叫沈佳凤去公安局。沈佳凤到一科,俞明刚逼问她:修炼法轮功的一些情况。他们没有问出什么,她被勒索五百元钱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电视里每个台都在播放“天安门自焚”,一科又把沈佳凤叫去。俞明刚问她:看过报纸没有?她说:没看过。俞明刚拿了一份报纸给她,并要她说说对“天安门自焚”的认识。沈佳凤告诉他们是假的。后来他们逼沈佳凤的弟弟签字,看好沈佳凤,威胁沈佳凤不准去发真相资料。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沈佳凤和同修到乡村散发真相资料,被村民孙德华、彭兴龙、王定军恶意构陷,被红旗派出所绑架,国保大队的恶警杨绍亮、江丰良送到拘留所关押了七天,后来沈佳凤因高血压昏倒,他们怕担责任,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九日,沈佳凤和同修去鹿厂镇蜡虫村散发“神韵晚会光碟”,被当地村民董以勇、陈燕恶意构陷,被鹿厂派出所绑架,又被会理县国保大队的恶警王紫发、江丰良等四人绑架到公安局逼问了四个小时,强行到家里查抄,抢走了大法书籍和《明慧周刊》,晚上十二点又把她们送到拘留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王紫发、江丰良和法治科的来宣读非法劳教的通知,沈佳凤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另两个同修被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因沈佳凤高血压复发昏倒地,不省人事,他们怕承担责任,把她送进了医院。拘留所的警察张德琼、启兴友和姓许的把她女儿和小姑子叫去,要她们保证看好她,不准其他人来探视,不准沈佳凤回家。每天他们至少三次到医院看沈佳凤在不在。出院时,逼迫家人付了住院费,威胁她女儿签字保证每天二十四小时监视,不准沈佳凤出去发真相资料。
沈佳凤修炼法轮大法,按“真、善、忍”的大法标准做人;散发“神韵晚会光碟”,是弘扬中华五千年的传统文化,复兴中华传统美德;她们没有错。但在中共统治下,在江泽民集团的黑暗专制下,沈佳凤却屡遭精神上和经济上的迫害,连带家人也遭恐吓和威胁。
(十一)罗流相遭受的迫害
罗流相:男,50多岁,益门镇云甸乡云河村四组村民。修炼前,脾气暴躁,被弟弟将头骨打烂,留下脑震荡后遗症,经常头晕、头疼,恶心呕吐,使他痛苦不堪。修炼大法后,他按照“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脾气变好了,家庭和睦了,对邻居也好了,他的脑震荡后遗症也消失了。
罗流相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二日在会理白果乡八组给了周栋华一份真相,被周诬告到益门派出所,当时,王紫发等四人在白果乡绑架了罗流相,快到乡政府,罗流相走脱,王紫发却把他的摩托抢走了,至今未还。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一日早上,罗流相在云甸街自己的大饼店里,村书记刘荣、乡治安室的刘军和一个副乡长到店里对他说:“到治安室去一趟,派出所的找你”。他到了治安室,刘剑平(原国保大队的,现在是云甸警务站的负责人)和国保大队的王紫发、温晓红、乡政府的付正学等六人已在那里。刘剑平问他:“是不是在炼法轮功?有没有资料?”罗流相回答:“有空就炼”,并对他们讲大法好。他们不准说,并说:“我们不听。”
王紫发拿出手铐,把罗流相铐上,并强行到他家去非法抄家,抢走师父法像、《转法轮》、周刊和一些真相资料。在警车上,刘军要把师父的法像垫坐,罗流相严肃的对他说:“师父受万人敬仰,你不能这样做,这对你不好。”他才没坐。到了警务站,恶警们把罗流相铐在树上,等他们吃完饭后,才把罗流相和另一法轮功学员吴敦琼绑架到公安局国保大队,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五月三十一日,云甸派出所的警察袁勇和肖某某等,居然抄了罗留富(罗留相的弟弟,没修炼)的家。
在看守所,罗流相不穿号衣,不打报告,下午三点左右,所长周朝勇唆使犯人头目陈龙等十来个犯人暴打他,把他的手绑住后,七手八脚对他暴打一顿,痛苦中他大声呼救:“看守所里打死人啊!看守所里打死人啊!”,凄惨叫声从三号监室传出,直到最后,没叫声了,只听犯人说:“用冷水泼醒他”。这种残酷的迫害令人发指。
第二天又毒打他,犯人用硬鞋底砍他脚的骨头,叫“吃猪蹄”,这是很痛的招术。罗流相浑身都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疼痛难忍,致使手无法抬起。
罗流相绝食抗议迫害,第八天(五月十九日),周朝勇和汤红叫七八个犯人强行灌食四天,加重对罗流相的迫害。二十五日,看守所用车把罗流相拉到人民医院,一路上他大声喊:警察迫害好人!到医院又对他插管灌药,罗流相被带着插管回到看守所,他们又给他灌食,用这种方法折磨他。
六月十日,王紫发和另一个警察骗罗流相签字,谎称释放他,他签字后却把他转到拘留所关押,帐上2000多元钱也被吸毒犯吃了。
中共当局非法劳教他一年零三个月,十一月三日,在没有通知家属,也没给任何判劳教的证件就把他送到眉山沙坪劳教所,在那里过了十天,十一月十三日转到绵阳新华劳教所。在新华劳教所他被两个吸毒和盗窃犯包夹,天天被逼写“四书”,强迫罚站:从早上5点站到晚上12点,这样迫害了他两个月。后来强迫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听四川李白清的诋毁大法的评书,听包夹读污蔑大法的书等,后来强迫他在包夹写的“四书”上按手印。为了遮人耳目,劳教所把罗流相的学员证上写的是“盗窃犯”。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三日他才回到家中。
绵阳新华劳教所参与迫害的警察有:龙理平、高蕴源、袁建、杨警
、游宁、冯加茂、胥泽军。
小会,女,18岁,通安镇人农民,被非法劳教一年。
张居,女,70岁,会理县县政府工作人员,被非法劳教一年。
周联云,女,60多岁,水泥厂退休职工,被非法劳教二年半。
卿洪秀,女,50多岁,益门镇下村乡人,被非法劳教一年。
艾华,女,40多岁,人民医院职工,被非法劳教一年多。
魏雅萍,女40多岁,城关医院职工,被非法劳教一年多。
(十二)杨树忠、盛朝祝、郑子芳等遭受的迫害
杨树忠,男 ,53岁,县城关镇人。二零零八年六月以来,会理县借保“奥运会”安全,国保大队恶警四处抄家,绑架大法弟子。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杨树忠被绑架,关押一月中,国保大队一直不准家属看望。八月三十一日早,以杨绍亮为首的国安警察不通知家属,诬判杨树忠劳教一年,并将他秘密劫持到新华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九年杨树忠被非法关押在新华劳教所二大队,是迫害法轮功的专管大队,从二零零九年二月一日起,由原来的六大队三中队和六大队二中队合并为二大队,是专门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大队长苏欣,负责全面,副大队长龙里平,负责生产,大队长助理高蕴源,负责“管教”。狱警杨警、游宁专门负责迫害法轮功学员。
郑琼,女,62岁,会理一中退休职工。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久,多种疾病不治而愈。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氏集团突然发动对法轮功的镇压,她也是受迫害者之一。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六日晚上八点左右,会理公安国保大队恶警杨绍亮带领六人和学校校长邓十庆、后勤主任程晓蕾到郑琼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籍二十多本。又将她绑架到公安局进行刑讯逼问,送到会理拘留所关押了一个星期才放她回家。以后就经常有恶警到她家进行骚扰。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上午十点过,国保大队的江丰良、王紫发等七个恶警和学校副校长王建荣对郑琼家又一次抄家,抢走她家的大法书籍二十多本、光碟十多张、炼功带二盒、师父法像二张、法轮图一张、真善忍匾一副接收小锅盖一套。然后把她绑架到公安局进行非法审讯,六点左右,郑琼被劫持到拘留所关押了三十二天后送到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劳教了一年零三个月。
朱敏,女 ,55岁,县城关镇退休女工。一九九六年七月十七日走入法轮大法修炼。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发起对修炼“真、善、忍”这个群体的迫害以来,朱敏曾经一次被非法拘留,一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零年八月朱敏和几个同修到县政府讲法轮功真相,被县政府办的工作人员记下了姓名和工作单位,后来被非法叫到城南派出所作笔录,第二天城南派出所两名警察开车从家里非法把她绑架到拘留所关押六天,勒索了五百元现金才被放回家。(当时她已失业没有生活来源,钱是父母拿的。)第二次,二零零九年元月二十三日晚,朱敏在滨河路上发真相传单,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红旗派出所胡新(音)等两名警察用手铐铐住她的双手非法把朱敏带到红旗派出所,然后叫来国保大队的杨召亮和王紫发还有派出所几个警察一道开车到她住所非法查抄,搜走她私人财物mp3、大法书籍等。随后又把她送到拘留所,在拘留所里王紫发、黄莉萍来逼问她两次,她不配合拒绝回答,他们就非法关押朱敏三十二天,二月中旬,公安局法制科的徐琳到拘留所逼问,然后非法枉判劳教一年半,在拘留所又关押了十八天,于三月十五日,被拘留所副所长和一名女警察送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由于体检不合格被退回会理拘留所。三月二十日由家弟担保回家。
盛朝祝、郑子芳:女,60多岁,老街乡村民。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八日,盛朝祝、郑子芳、沈加凤三人到本县鹿厂镇蜡虫村四队散发“神韵晚会光盘,”由于村长董以勇的构陷,鹿厂派出所恶警绑架了她们,后来被会理国安大队恶警温晓红、王紫发、江丰良绑架到公安局非法审讯。盛朝祝被关到拘留所,恶警安定国强迫犯人给她穿号衣。郑子芳被关到看守所,第二天,江丰良和另一女警察来逼问郑子芳:“碟子是哪来的?”郑子芳没有告诉他们。一月后,看守所的警察骗郑子芳:“放你回家了。”其实,是把她从看守所转到了拘留所。郑子芳在拘留所又被关了十多天,王紫发和政法委的另一个恶警到拘留所要她们在《劳教决定书》上签字,她们坚决不签。王紫发就叫一个煮饭的吸毒犯把郑子芳的名字签上了,冒名顶替弄虚作假侵犯人权。
盛朝祝、郑子芳被非法枉判劳教一年零三个月,沈佳凤被非法枉判劳教一年零六个月。六月初,沈佳凤因出现严重病态,会理公安局和拘留所怕楠木寺拒收,要家属保外就医。六月九日,盛朝祝、郑子芳被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迫害。在此之前,三位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去国保大队要求放人,均被推诿搪塞。郑子芳、盛朝祝在劳教所被徐丽萍、陈迪(音)两个犯人“包夹”。她们把郑子芳、盛朝祝带到三楼,罚坐小凳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不许动。然后,读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文章,强迫她们在邪恶打印好的“三书”上签字。以达到“转化”的目的。不“转化”的上四楼关禁闭,坐小凳子,四五个犯人“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郑子芳、盛朝祝被下到二楼做苦活,直到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七日期满,才从楠木寺女子劳教所回到家中。
在楠木寺劳教所,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就被迫害得很惨烈。如:龚素琼(音)因不“转化”,狱警逼“包夹”胡涛(音)打她、踢她、罚她坐小凳子、站“军姿”、蹲马步,打昏她后,拉她的手在写好的“三书”上按了手印,才把她弄到二楼做奴工。另一个法轮功学员叫王祥(音),因不“转化”,“包夹”就把她拖到厕所里打、用拖把戳她的下身、用托帕塞她的嘴。法轮功学员何友华被用药物迫害时,她不吃药,如狼似虎的“包夹”一脚把她踢得后退几步,接着四个犯人把她按倒在地强行灌药。几个“包夹”硬拉她的手在写好的“三书”上按了手印。
徐国芳:女,60岁,会理农贸市场退休职工。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八日,因恶人构陷被国保大队恶警绑架到会理看守所关押,九月初,被非法枉判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十月三十日,徐国芳被送往四川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迫害。因身体出现严重的心脏病,劳教所怕承担责任,通知会理国保大队和拘留所,他们派出恶警于十二月二十日接回会理,才放回家中。
谭芳:女,四十多岁,县龙山水泥有限责任公司员工。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八日,在益门煤矿农贸市场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煤矿治安室负责龙华构陷,派了五、六个治安的协警在半路把她和她丈夫连车带人拦截到了治安室。龙华就打电话给益门派出所,于是所长韦国忠派了二个警察把她和她丈夫绑架到派出所。会理县国保恶警王紫发、庄明清、韦国忠和水泥厂治安室朱彧非法抄了她家,抢走了大法书籍,《明慧周刊》、真相光盘、手机、MP3、MP4等私人财物。恶警把他们拉到会理县公安局。国保警察非法审讯他们,她丈夫(未修炼)当晚被放回,她被庄明清、温晓红非法送到会理看守所关押迫害。十二月七日下午,又被李祥、王紫发、庄明清转到戒毒所关押。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五日,会理县公安局警察在不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将她劫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她被查出有高血压等多种病状,因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警察又将她在成都羁押了三天,又把她绑架到会理拘留所迫害。十二月十九日晚,会理公安局和国保大队恶警又将她非法关押在拘留所继续迫害。过了很长时间,当家人知道后,要求见谭芳,国保大队和拘留所不但不准见,而且扬言:“楠木寺女子劳教所拒收,就关在会理拘留所。她不配合就不准见家人。”谭芳就又被非法关押在会理拘留所,直到二零一一年四月七日下午,才被放出拘留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