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打架被劳教的宋雨,十八岁,被恶警调教后,认为只要对法轮功学员恶意打骂、迫害,就能获减期奖励,因此协助迫害法轮功学员苏薇、贾彦茹等,并教唆其他包夹效仿。后当得知自己不能因而获减期,才大呼上当,声称自己如有手榴弹就把它丢在劳教所。
张桐良,盗窃犯,向法轮功学员苏薇的饭菜、水杯中吐痰,被良知尚存的另一包夹关敏芝指证。结果关敏芝因此被非法剥夺每月与家人通讯的权利。恶警朱小杰、杨洁、李子平恐吓她,你站在法轮功一边,就把你当法轮功一样处理、劳教延期。
罗淑琴,东北人,因卖淫被劳教,是恶警的爪牙,被她包夹的人无一不受其侮辱。她一张口,除了骂人、造谣,就是向恶警打小报告。她说,我说什么,警察就当是什么,你们说的没用。
恶警队部有一间六米见方、没有窗户的小号,在里面时间呆长了会憋气压抑,这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单独迫害的场所之一,恶警不分昼夜轮番谈话、软硬兼施,法轮功学员一天只睡三至四小时,几天就脱相,身心受极大伤害,如陈宏娥、贾彦茹、宋绪芳等法轮功学员,最长被单独关数十天甚至数月。
为达迫害目的,四大队恶警不给部分法轮功学员吃饭,却反说法轮功学员绝食,她们把张玉香等法轮功学员绑在凳子上,强行插管灌食,使法轮功学员的身体受到严重伤害。
法轮功学员吕凤玲原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后恶警将她转到五大队进行更残酷迫害。五大队是种田大队,把她调到此队就是为了对其进行更残酷迫害,吕凤玲时常被打骂、刁难。恶警不让她上厕所,大便被迫拉到裤子,恶人就抹到她身上。
法轮功学员刘京曾经被恶警揪住脖领把头往墙上撞,一旁的普教都吓哭了,恶警恐吓这名普教,使之不敢揭露恶警打人真相。
酷刑演示:撞墙 |
法轮功学员于宝琴,山西人,恶警以剥夺其孩子上学权利为名,将其亲人骗至北京,迫使于宝琴写三书。利用这种手段的迫害十分常见。
法轮功学员孟庆霞年迈的父母也被恶警哄骗,称孟庆霞不配合工作,要非法延期,迫使其父母给孟庆霞施压。
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大都是年过半百甚至岁数更大的,本应在家安享晚年,却被绑架劳教遭到非人折磨,被强迫反复收看公检法部门编制的诽谤法轮功和法轮功学员的录像片、听恶警的诽谤,被逼迫写认识,每天做农活、做手工,无论劳动还是上厕所,任何时候恶警都不让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随意说话,甚至对个眼神都会遭到严厉呵斥。
上厕所本是人生理正常需求,但北京女子劳教所恶警却规定每次如厕的人必须是同一班的。班与班之间不许说话、打手势、对视。这造成上厕所排队,而有时留给每个人的时间又不多,导致一些人便溺必须分几次,还造成另一些人出现便秘。
有些法轮功学员身体被迫害的很严重,出现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腰腿不便等症状,恶警除了强迫吃药外,从不让她们卧床休息,甚至还要劳动,即使不劳动,也要坐小凳(一种体罚),日子久了,很多人臀部都被硌成黑色,甚至出现溃烂。
如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必须送医院,警察会把法轮功学员铐起来送去医院,如需住院就把人铐在床上。
恶警对揭露、曝光她们的丑恶行径极其害怕,将检察院设的检举箱锁在晾衣房里,开门时有警察和值班员严加看管,不许人发检举信。其实中共的监察机构也是装样子,但狱警仍是害怕。不做丑事,何怕检举揭发?
恶警朱小杰性格本来较温和,但受中共邪党利益和权力的诱惑,使她以迫害法轮功学员为获高升的途径。她曾推倒法轮功学员杨金菊,掐她的脖子,事后怕被揭发,于是恶人先告状,胁迫普教窦桂兰做伪证,证明其没有打人。
以上被曝光出来的,只是冰山一角。在北京女子劳教所,丑恶的坏事多在阴暗角落,只有个别人能看到。集训队,四大队都是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更残酷迫害的窝点;八大队是对被恶警迫害成病的人进行进一步迫害的场所。住过此地的人常说,时常听到被迫害者的哭喊和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