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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五)

——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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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省报道)(接上文《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四)》)本文向您讲述的只是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遭中共恶人迫害的真实故事。尽管有的迫害案例发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恶人的罪恶,绝不会被岁月掩埋。

四十一、关文龙九年牢狱九死一生

关文龙,男,今年四十八岁,家住蜚克图。一九九九年初开始修炼大法。虽然还没看上几遍《转法轮》,但“真、善、忍”的法理已深深埋在心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打压法轮功,关文龙先遭非法判刑七年,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加上阿城看守所半年超期关押,关文龙在中共的监狱整整被迫害了九年!关文龙遭受了正常人难以想象的折磨迫害,九死一生。

二零零二年一月只因在关文龙家翻出了几本法轮功资料,就被阿城“六一零”非法判刑七年,七年间辗转四个监狱:哈市新建监狱、玉泉监狱、哈尔滨第三监狱、牡丹江监狱。

刚到玉泉监狱,八个犯人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看着关文龙,吃饭睡觉上厕所走路,都有人看着。有两个人专门晚班,上半宿一个,下半宿一个,动一动就拳打脚踢。白天要上玉泉石场砸石头,做苦役。有一次关文龙的脚砸坏了,走不了路,还逼关文龙出工干活,关文龙干不动时,王喜斌(狱头)就把关文龙扔进石场附近有个大水坑,人称“水牢”,在水坑里泡着。当时已过寒露,天气很冷,关文龙穿着棉衣在水里面一泡一天,王喜斌一看关文龙泡的要不行了,再把关文龙拽出来,扔在大石头垛上,那是个风口,浑身湿透了,再被冷风吹着,冻得关文龙上下直打牙,哆嗦成一团。天快黑时才把湿透棉衣脱下,只穿单衣,连拉带拽地把关文龙搞了回去,往铺上一扔不管了,你不能吃、不能喝也没人管。有时搞到饭堂,往地上一扔,吃不了饭也不管。

二零零三年四月转到哈尔滨第三监狱。刚到哈三监,警察指使犯人逼写三书,不写就毒打或体罚。关文龙因不写三书而遭体罚。天刚亮就要起床,三个法轮功学员就坐在一个小木方凳上,骑着坐。法轮功学员都被迫害的皮包骨,硌的很疼,动一动就遭毒打。从早上起床一直到晚上十二点,一直坐着。不许说话,说话就打你。挺不住时,就逼你写三书。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下队后,还让二个杀人犯二十四小时看着关文龙,晚上睡觉一边一个杀人犯,关文龙睡中间。一次关文龙看经文被发现,把关文龙弄到小号迫害,第一天不给吃喝,晚上在铺板上睡,没有被褥,那两个杀人犯铺得厚厚的,他们吃好的,而关文龙早晚各一勺玉米面粥,大约半月左右关文龙饿得快昏了,实在支撑不住了,两个杀人犯乘机又逼关文龙签了保证。然后把关文龙从小号里放出来了,关文龙饿得几乎昏倒的情况下还逼关文龙照常出工干活。

二零零四年四月,因为哈工大讲师王大元被打死后,哈三监就把所有法轮功学员分开了,关文龙被转到了牡丹江监狱八监区。

二零零六年春天,法轮功学员反迫害,不出工干活,他们用电棍电关文龙,中队长武学军,邪恶犯人王立军、姜明水用胶皮棍往死里打关文龙,全身打的皮开肉绽,后背打的全紫色,不能平躺睡觉。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零八年的七月二十三号,关文龙腿疼不能出工了,他们把关文龙弄到一个小屋,用电棍电关文龙全身,电关文龙的手指尖,一边电还一边骂。七月三十一日,又因为关文龙不穿囚服,把关文龙弄到一个屋里,中队长吴继哲还有姓王的恶警说:上次用一万伏的电棍没电老实,今天换上三万伏的大电棍电。十多个杀人犯围着关文龙,把关文龙打倒在地,头上骑一个人,一人按一只手,四个人按大腿,关文龙被扒光了衣服,中队长吴继哲亲自下手电,先对着胸部、小腹部位电,一看关文龙还不答应他们的要求,这时吴继哲想出损招儿,想往生殖器上电,一个杀人犯说,别往那电,不好,还有几个月回家了。(杀人犯都比那“人民警察”有人性)气急败坏的恶警发了疯似的把关文龙全身电遍了,心口电的时间长,满屋是烧焦的味儿,全身电的就象烤猪头似的糊了巴秋的颜色,全身是大泡,直淌血水,恶警累得汗珠都滴在关文龙身上,从早上一直电到中午。关文龙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几个人给拽回监舍,关文龙的右脚踝骨(被拽的)磨破后都露出了骨头,他们继续拖着走来走去,扔到车间里或监舍里就没人管了,就是被折磨成这样还逼着照常出工干活,不干活还电。关文龙经常遭毒打,在十五监区有个犯人叫程照阳,是吉林舒兰人,经常毒打关文龙,皮带都打折了。关文龙闹肚子总上厕所,他就跟到厕所里打关文龙,警察看见也不管。关文龙在狱中写首诗:

苦难

身卧牢笼整七年,吃尽苦难太艰难
邪党迫害大法徒,罪孽深重讲不完
待到法正人间时,层层灭尽全都还。

七年牢狱回家后,只待了十一个月,蜚克图派出所的警察又一次无辜把关文龙从家中绑架到阿城看守所,不久又被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关文龙被绑架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不久又转到了绥化劳教所。在那里关文龙经常无辜被恶警毒打,恶警教导员范晓冬喝完酒,进到监舍,看谁不顺眼就是一顿拳脚,象是练拳击似的拿人当靶子。他经常耍酒疯,他一喝酒就折磨、毒打服刑人员。一次他进屋不问青红皂白冲关文龙的脸部胸部一顿拳脚,把关文龙打迷糊了。恶警金庆富主管迫害法轮功,他看见关文龙被打也不管。恶警石剑有一次用拳头打关文龙的头部,关文龙当即眼冒金花。二零一一年六月关文龙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在哈市长林子劳教所经常毒打关文龙的恶警是:石剑、范晓冬。恶犯:李海风,李松涛(二十多岁,哈市道外人)古鑫,范中韩,冯建。

关文龙想要堂堂正正的按“真、善、忍”做个好人,咋这么难?难道关文龙几乎为此付出生命。九年中共邪恶监狱,关文龙受尽了酷刑折磨,吃尽了苦,但关文龙不后悔,关文龙能成为法轮功学员,是关文龙的荣耀。

四十二、绝症患者起死回生,遭中共非法判刑八年

今年四十九岁的范国霞看起来要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她是个心地善良、为人正直的好人。别看她是貌似柔弱的普通妇女,可发生在她身上的神奇事儿却不少,了解她的人都说:范国霞如果不是修炼法轮功,很可能几年前就不在人世了。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非法打压法轮功后,范国霞三次遭绑架,被非法判刑八年,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恶警恶犯的欺侮与酷刑折磨,九死一生。

绝处逢生

范国霞是天生体内无钙,哭时没有眼泪,从出生一直到三十六岁得法,这三十六年里不停的补钙。六、七岁才能走路,一直靠吃钙片鱼肝油活着,一次停了半个月药,就瘫在床上四肢不能动,吃饭靠丈夫喂,动一下疼得像四肢被砍掉一样,疼得直喊,每个手指碰一下都疼痛难忍,丈夫用自行车推着她走遍了阿城南边所有的大小诊所,都说没见过这个病,治不了。后来想贴风湿膏试一试,结果越贴越重。后来到大医院一查是缺钙,从那以后,每天必须口服钙片和鱼肝油,每年还要点滴一次补钙。

还有比缺钙更痛苦的事,十一年没有睡意。范国霞大约二十多岁时就开始失眠,白天还行,一到晚上脑袋里象停个破旧的柴油机似的,突突突响个不停,绞得脑袋象爆炸一样的疼,想睡也睡不着,眼珠定在那不转动,十一年没有睡意,想尽办法也不好使。头疼得直撞墙。范国霞九岁丧母,在后妈身边长大,尝尽了没有母爱的痛苦,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恐怕早就不活了。

大约孩子五、六岁时,有一天,范国霞发现自己两侧乳房有肿块,一挤还出血,两腋下也有肿块,一来月经肿块就变硬。善良的范国霞想,检查费很贵,即便查出来也治不起,干脆啥时死,啥时算,别祸害钱了。后来发现肿块越来越大,尤其是两腋下肿块有雏鸡蛋那么大,两只胳膊架着放不下,双眼感觉往外鼓着疼痛,而且视物模糊,晚上躺在炕上,感觉身子沉得要把炕压下去一半的感觉,常言道,死沉死沉的。只有几十斤的身体咋这么沉呢?她确定自己得了不治之症,而且活不了多久了。范国霞开始合计着后事,夫妻俩靠打零工积攒点钱,这钱攒的实在不容易,这钱就留给我的孩子吧。丈夫那么年轻,以后他能不找吗?那就用这钱把我的孩子抚养大就行了。善良的范国霞不想让丈夫操心和伤感,在他面前就硬撑着,再后来别说干活了,就是抬一抬腿都相当的吃力。

一天邻居大娘,看范国霞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就劝她炼炼法轮功吧,这功法祛病健身有奇效,不妨试一试。此时范国霞心里十分清楚,她已经无路可走了。她想:丈夫好带不走,房子好也带不走,没准这个功也许能带走呢,炼点得点,多活一天就算一天。范国霞爽快的答应了。第一天范国霞在炼功点上只炼了动功,回家的路上她就觉得腿特别轻松,她知道自己有救了!这个法轮功名不虚传,果然不到半月所有病症全无,范国霞一手拎一桶水,行走自如。她的丈夫(是瓦匠)说:我看你身体没事了,干脆跟我上工地当小工去吧,她就去了。她的变化之快,效果之好,让所有人感到震惊。范国霞家附近有个城乡卫生所,她一有病就去那看病,打针、开药的。那个大夫说:从范国霞身体的变化,证明法轮功太神奇,名不虚传!看来我得研究研究法轮功-----

无辜遭绑架

就在范国霞刚刚走入大法修炼、沉浸在无病一身轻的美好之时,一场有组织、有预谋的邪恶迫害开始了。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晚,阿城市民主派出所五个恶警非法闯进范国霞家,强行将她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又绑架到看守所关押半个月,向家属敲诈二千元钱,于十二月二十八日把范国霞释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上九点,阿城市民主派出所恶警又到范国霞家无故抓人,当时她不配合,以恶警林松为首的四人强行把范国霞抬走,还非法抄家。当天晚上把范国霞绑在铁椅子上,手脚都捆着,一直折磨到天亮,第二天又把她劫持到阿城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由于范国霞不配合邪恶,所长带领手下一群人蜂拥而上,强行戴上手铐,用脚踩后背,她的两腿被踹成紫黑色,导致流血不止。

酷刑演示:铁椅子
酷刑演示:铁椅子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六日,范国霞去偏远的尚志市黑龙宫村发真相材料,被当地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尚志看守所,直到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九日才通知家属。二零零三年四月三十范国霞被非法判刑八年。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罪恶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五日,范国霞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直接投进小号,五月十七日上午,集训队恶警陶丹丹以“谈话”为名刁难范国霞,范国霞不配合,陶丹丹就打范国霞的脸部,一直打到手疼了才停下来。从那以后陶丹丹两天来小号毒打一次。打了一段时间后仍没达到目的,陶丹丹气急败坏猛抽范国霞的耳光,手打疼了就用书卷成筒抽了近百下,她一下累倒在沙发上,她还不解恨,用剪子把范国霞的头发剪的乱七八糟,然后又把范国霞押进小号,一天二十四小时背铐铐在地环上,铐上脚镣。每天只给两顿米汤。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二日又一次把范国霞关进小号,集训队狱警王小丽以谈话为由抽打范国霞几十个耳光。

二零零三年八月七、八日早八点,法轮功学员聂绪梅被恶警王小丽带走,一直到中午开饭还没回来,范国霞和刘淑霞没吃饭等聂绪梅回来。十二点聂回来了,还没说上几句话,随后就进来十多个恶警强行量血压,随后拽着范国霞的头发往门口拖,将范国霞背铐在铁门上,门外一男恶警薅着范国霞的头发,前面一个恶警用开口器将范国霞嘴撬开,恶警王亚丽趁机抽了范国霞好几个耳光之后,强行插管灌食。拔出管子时地上流了一滩血。

二零零四年三月二日,一监区被非法关押的三十六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行从车间带回监舍,关押在六楼不足十平方米的办公室内,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挤在一起想动一动都难,每天码坐十三个小时左右。每天由犯人李翠玲、赵光看管、监视。三月九日上午犯人李翠玲、赵光、邵红玲、吴俊杰,在屋里说下流话。法轮功学员一起背大法经文,李翠玲报告给狱警孙剑,孙剑不问青红皂白伸手就打,谢亚芹(五十岁)王丽萍(六十二岁)各打两耳光,勇敢的范国霞质问孙剑:你不问事情因由进来就打人,我们没错。孙剑说:你们没错穿什么囚服,有本事你脱了。三十六个法轮功学员当时把囚服脱了。之后队长夏凤英、崔红梅特意挑选了四十多名强壮犯人,拿绳子、手铐,把法轮功学员背铐在床边,一手从肩下来,另一只手从身后上来,用手铐铐在一起,直至晚五点多,整个下午手一直“背剑式”铐,那是常人无法承受的折磨,很多法轮功学员多次休克。即使这样恶徒们还在加重迫害,不顾法轮功学员的死活。

酷刑演示:背铐
酷刑演示:背铐

傍晚快六点,恶徒又进行酷刑折磨:上大挂,犯人徐淑青、张秀玉、赵丽丽、盛巧妹、李艳、邵红玲、王圆圆,把范国霞铐上背铐,用绳子吊在上铺床栏上,双脚离地,脚尖刚刚点地。顿时范国霞四肢抽搐不停,几分钟汗水流了下来,邪恶就是想用酷刑摧残,受不了就向他们妥协。同屋一个老太太李桂臣趁恶人不在,将绳子放松让范国霞站在地上。被犯人盛巧妹、李艳发现,二犯人又将绳子拽起使范国霞双脚又离地,汗水劈哩啪啦落下来,膀子象被卸掉了一样疼痛,法轮功学员有多次昏过去的,这样摧残折磨了一个多小时,又将法轮功学员整宿背铐在梯子上。

酷刑演示:背吊铐
酷刑演示:背吊铐

以减刑为诱饵,指使犯人行恶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利用犯人看管法轮功学员,副狱长刘志强为了鼓励所谓的“包夹人员”监控、折磨法轮功学员,每月给这些犯人五分的高分(用于减刑),而在车间整天干活累的死去活来的犯人,有的却只得三分、四分,致使这些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更加肆无忌惮。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八日,以范国霞不戴名签为由进行酷刑迫害。上午犯人刘淑霞、徐淑青、邵红玲、韩建英、赵丽丽、盛巧妹、张秀玉用手铐、背铐、用绳子把范国霞绑在两床之间上铺最高处,两脚离地,当时四肢和身体抽搐不停,地上的报纸立刻被汗水打湿一片,肩膀象被卸掉一样,二十多分钟后才放下来。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五日晚,恶警邓羽指使犯人尚桂英、赵丽丽冷不防将范国霞绊倒,拽起来再绊倒,一直持续两个多小时,直到把范国霞摔的起不来为止,赵丽丽累的坐在料桌上,喘着粗气,范国霞全身上下摔的紫青色,喘气内脏都疼。

二零零六年五月的一天,两犯人强行将范国霞摁倒在地,犯人管淑华趁机用膝盖在范国霞手心上捻来捻去,范国霞忍着疼问她:我与你何怨何仇,你这样对我。她捻了好半天才停下来。范国霞的手背又青又肿,长时间左手攥不上拳。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八日晚八点,犯人王淑芝用脚扒开范国霞的手,犯人林桂珍站在床边,双手把着床栏杆,一边说着下流话,用左脚蹭范国霞的阴部,真是流氓至极!无耻至极!

范国霞这个柔弱的女子,在中共的监狱受尽了恶警、恶犯的欺侮和酷刑折磨。但她以惊人的毅力抵制了人类史上最流氓最邪恶的迫害。八年来,她的丈夫领着孩子又当爹又当妈,还要打工挣钱养家糊口,其中的辛酸一言难尽。但他知道范国霞是天下无人可比的好妻子;婆婆也经常说范国霞是天下最好的儿媳。八年间也有人劝说:八年哪,别等她了,可是范国霞的丈夫不动心,一直等着范国霞。丈夫的正念和善举感动了上天。一天,丈夫在机床前工作,因衣袖太长,胳膊被机器绞进去了,正常情况下这只胳膊肯定没了。可是奇迹出现了,机器突然憋住了(就是自动停止了),胳膊只是受点轻伤。所有在场的人震惊之余,都感到了是大法在保护他,印证了“一人炼功全家受益”的神迹。

二零一零下半年,范国霞终于结束了九年的牢狱迫害,回到久别的亲人身边。

四十三、马忠波在万家劳教所被酷刑迫害

马忠波,家住阿城区阿什河乡民河村。修炼法轮功前,她患有多种疾病,尤其腿疼难忍。一九九八年经省医院、哈医大医生、专家、哈北方股骨头坏死病研究所的专家等多次会诊,确诊为重症双侧股骨头坏死。经多方治疗,医药费花了几万元仍无任何好转。于一九九八年年底双腿瘫痪,行动爬来爬去,生活不能自理。本来就家境贫寒,为了治病把仅有的房子也卖了。此时万念俱灰的她决定把幼女送回娘家,新年期间,告别亲人后结束自己的生命,就在此时她开始修炼大法。短短五天时间,她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腿不疼了,能走路了,许多人亲眼目睹了她这神奇的变化。

可是好景不长,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的江魔恶党一伙疯狂的迫害法轮功,她两次进京证实大法,多次遭绑架后被非法劳教,送往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在邪恶的万家劳教所,恶警们逼她诬蔑大法、诬蔑师父。强迫她放弃信仰。她曾被几次关进男队迫害,遭受恶人、恶警惨无人道的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坐过三天铁椅子,几天不让睡觉,曾被四个男恶警和一个女恶警揪着头发在地上拖着跑并连踢带打,背部和双腿都拖坏了,脚后跟拖出血。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被关在男队折磨九天中,被吊起来酷刑折磨,只吊两只胳膊,人疼昏过去,解开醒来接着吊;蹲两宿一天不让合眼;坐硬板凳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屁股都坐烂了,脓和裤子粘在一起。迫害中右脚开始化脓溃烂,肿的比鞋都大,二十多天不能行走,发高烧。

在被上吊刑、踢打的迫害中,她的乳房开始红肿,在阴暗潮湿的恶劣环境中,浑身长满了疥疮,痛苦不堪,整夜不能睡觉,就这样白天还逼着干活。直到一天,红肿的乳房烂个大洞,淌了很多脓和血水。劳教所恶警一看不好,把她送到市医院,确诊为乳腺癌,万家劳教所为推脱责任,通知当地和家人把她接回。

马忠波回家时,骨瘦如柴,满身疥疮、乳房流脓水,虚弱到了极点,看到她的人都认为她不行了,丈夫也认为她必死,对她很冷漠、嫌弃。后来被一个同修接走,在同修家学法炼功二十多天后,身体又恢复了健康,完好如初。

马忠波双侧股骨头坏死,炼功仅五天腿不疼了,能走路了,只是一条腿短点。从二零零五年开始她去农村挨家挨户讲真相劝三退,不知不觉两条腿一般长了,也就是走路不瘸了,发生在马忠波身上神奇的事情很多。

四十四、陶红梅遭十年冤狱迫害

陶红梅,女,今年四十三岁,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屡遭迫害,她四次进京护法,九次遭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被非法判刑七年,累计将近十年的时间,她在中共恶党的监狱中遭受非人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面对铺天盖地对法轮功的诬陷,作为一个在大法中受益的人,陶红梅有权利向上级反映真实情况。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五日,陶红梅依法进京上访,在北京被抓,三十一日被阿城公安人员绑架到阿城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四个月,向家属敲诈一万元钱后才放回家。

回家只待了八天,也就是腊月二十九,和平派出所的警察把陶红梅诱骗到派出所后,逼问陶红梅:还炼不炼了?陶红梅说:炼!就把陶红梅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后放回家。在这两个月期间,恶警张文里用白塑料管子(俗称小白龙)抽打,杨奇、吕奇拳打脚踢,吕奇用凉水泚得陶红梅们全身湿透后,又把窗户打开,把陶红梅们冻的直哆嗦,上牙打下牙。更残忍的是,深夜警察点燃鞭炮往女监舍里扔,吓得根本睡不了觉。张文里经常谩骂法轮功学员,骂些不堪入耳的脏话。为了要求无罪释放,陶红梅绝食很长时间,最后嗓子封喉吃不了东西才被释放。回来后陶红梅想,陶红梅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凭什么抓陶红梅们?打陶红梅们呢?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陶红梅再次进京上访,被阿城公安局又一次绑架到阿城看守所迫害,陶红梅绝食反迫害达七天,遭野蛮灌食三天后被放回。经过前两次上访发现,此时堂堂国家信访办,已沦为配合警察抓捕法轮功学员的陷阱。后来陶红梅第三次进京,在天安门广场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当场被绑架到天安门派出所,警察审问陶红梅地址,陶红梅不说,恶警把陶红梅单独关到一个小屋子里,恶警拿起警棍不管什么部位一顿抡打,全身上下几乎打个遍,太突然了,打得也太狠了,打得陶红梅当时几乎一点思维都没有了,陶红梅的头当即被打破,流血不止,鲜血从头顶往下淌,满脸是血。二零零一年一月陶红梅和同修第四次进京护法,在山海关被抓,关押在北京站前派出所,恶警把陶红梅和四五个男犯人关在一起,第二天把陶红梅放了之后,陶红梅直接去了天安门,拉开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抓后把陶红梅绑架到唐山派出所,关押六天后,陶红梅走脱了。

二零零一年过大年期间,大冬天,天很冷,早上八点多钟,陶红梅穿着拖鞋,原阿城胜利派出所的两个警察,不容分说连拖带拽的把陶红梅弄上警车,把陶红梅绑架到胜利派出所的二楼非法关押,陶红梅又一次走脱了。二十多天后,阿城和平派出所警察肖士平带三四个警察,又一次把陶红梅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一次提审时,碰见阿城市公安局的一个局长,他一看见陶红梅就说:把她整到第一看守所去,随后就把陶红梅绑架到一看。一天把陶红梅绑架到阿城市委大院的“六一零办公室”里,四个彪形大汉不容分说,上来就把陶红梅反背铐上了,然后大打出手,薅着陶红梅的头发往地上撞,往墙上撞,撞的陶红梅满头大包,眼冒金花。逼问陶红梅:这段时间住在谁家?跟谁联系?从胜利派出所的二楼怎么跑出来的?谁接应的?陶红梅不说,他们就往死里打陶红梅,打昏了就往陶红梅脸上泼凉水。半月后,陶红梅被非法劳教两年,送万家劳教所迫害,那年陶红梅三十三岁。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四日送到万家。刚到万家,为强迫陶红梅转化(就是让陶红梅放弃信仰),找一些邪悟的人来围攻陶红梅,念中共媒体编造的谎言和歪理邪说,强行灌输洗脑,陶红梅还不放弃信仰,他们就把陶红梅隔离,弄到一个小屋,不和人接触。一段时间后,就把陶红梅分到大排。在大排多次遭恶警恶犯毒打。一次把陶红梅吊在床栏杆的最高处,当时疼得陶红梅大汗淋漓,也不把陶红梅放下来,直到陶红梅昏倒在地绳子被拉断了。深夜发正念,恶警用木棒打陶红梅们的手。有两年的时间因为炼功经常遭毒打。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二零零二年八月开始新一轮的迫害,由于长期关押在潮湿的地方,以及各方面条件都十分恶劣,法轮功学员普遍身上长疥疮。就在这种情况下,狱方不是积极治疗或改善生活条件,而是让男干警进入女监舍,手持电棍直接参与迫害,刁难折磨女法轮功学员。陶红梅不配合邪恶的要求,他们就用电棍电陶红梅,当时陶红梅身上也长满了疥疮疼痛难忍,恶警还是用电棍电陶红梅。狱方为了强行转化陶红梅,把陶红梅弄到小号里,不由分说把陶红梅捆绑在铁椅子上,恶警高瑞强用电棍电陶红梅的脖子,肉被烫成黑点,烫伤很重,疼痛难忍。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陶红梅闯出魔窟。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六日,因去农村发资料又被抓到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七个多月后,陶红梅被判刑七年,送到黑龙江女子监狱迫害。

刚进女子监狱就强行转化,因陶红梅表示坚决不放弃信仰,就把陶红梅隔离,把陶红梅和一些刑事犯关在一起,这些刑事犯都是人渣,他们天天给陶红梅念编造的谎言和歪理邪说,不听就打陶红梅。一段时间后就下到大教室去码坐,就是体罚。这种体罚将近两年的时间,然后分到大监区。

刚到大监区时,让两个刑事犯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监视陶红梅,经常遭刑事犯的毒打。二零一一年三月,他们强行往陶红梅身上套囚服,陶红梅说:陶红梅不是犯人,陶红梅不穿。一群刑事犯蜂拥而上,与陶红梅厮打。后来那些刑事犯天天与陶红梅厮打,强迫陶红梅穿囚服,厮打中陶红梅的肩膀、腿部被抓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有时陶红梅躺着,他们也往陶红梅身上套囚服,后来陶红梅绝食十多天又遭野蛮灌食迫害。

由于陶红梅不放弃信仰,长期与法轮功学员隔离,长期和那些刑事犯关在一起,这种折磨与迫害是十分痛苦和难熬的。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陶红梅终于闯出魔窟。

四十五、杨成山夫妇遭迫害经历

杨成山,男,五十六岁,家住阿城继电器小区,是阿城水利二处职工,二零零二年一月十六日因进京上访被抓,关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后来被劳教两年,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经历了残酷迫害。

二零零六年八月,杨成山与妻子在家中被抓,邪恶非法抄家时掠走很多钱和物品,随后把杨成山夫妇关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后来妻子杜秀芹被劳教两年,送到万家劳教所迫害。二零零七年三月五日杨成山被非法判重刑十二年,关押在大庆监狱被迫害至今。妻妹(法轮功学员)杜秀艳邪恶抄家时走脱,从此流落在外,至今不能回家和亲人团聚。

四十六、付文昌,男,四十七岁,哈尔滨市阿城区人,阿城沥青厂职工。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因散发真相资料遭阿城永源镇派出所绑架,关押在阿城市第一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九年,二零零六年七月五日,被劫持到呼兰监狱遭受迫害,后送大庆监狱迫害至今。

四十七、赵世君,男,六十岁,阿城区舍利乡经建村农民,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被阿城区永源镇派出所绑架强加罪名,被非法判刑九年,在阿一看守所关押期间,被强迫光身子倒凉水。一个姿势坐着,大小便受限等迫害,身体虚弱也不让家人看。后投到呼兰监狱,强迫早四、五点就起床罚站,一直站到半夜才让睡觉。还强迫法轮功学员写四书,强制奴役。八月三日被送到大庆监狱迫害至今。现在赵世君家中只有老伴一人在家,艰难度日。

四十八、屈永华,男,五十七岁,阿城区新华镇秀才屯农民。一九九六年接触大法,一九九八年七月正式修炼。没炼功前身上恶习很多,喝酒成性,虐待妻子。屈永华自修炼法轮大法后,完全变成了一个处处为他人考虑的人,然而变成这样一个好人,却遭到中共邪党的四次关押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屈永华因进京上访被非法抓捕,关押在阿城市看守所二个月,家人被迫交了三千元钱,他才被放回。二零零一年正月初,新华镇不法之徒将曲永华绑架入亚沟镇军营洗脑班迫害。二零零四年九月底,屈永华正在家里收庄稼,被阿城市六一零和新华派出所警察绑架关入阿城洗脑班迫害。二零零六年一月八日,屈永华和几名法轮功学员在永源镇发真相资料时被恶人举报后,被永源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九年。家里的地也没人种,屈永华的妻子患有精神病,自从屈永华被绑架,妻子被老丈母娘接去,照顾。

四十九、孙双荣,女,四十二岁,阿城市新华镇秀才屯农民,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炼功前,孙双荣有严重的胃病,左腿有残疾,走路时两腿内靠,行走困难,不能干重活,常年吃药。得法修炼后,孙双荣身体变化很大,各种疾病不治而愈。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因发真相资料被阿城区永源镇派出所绑架,强加罪名,被非法判九年。孙双荣的女儿已出嫁,丈夫有精神障碍性疾病。庄稼没人种。孙双荣不在家,丈夫没有生活来源,又没有住的地方,苦不堪言。

五十、李万月,男,六十岁,阿城区新华镇何家屯农民,一九九八年得法,得法后身心变化很大,受益很多。李万月曾于二零零零年去北京上访被抓,关押在阿城市看守所,家人被逼交了八千元钱才被放回。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六年一月九日因散发真相资料被阿城区永源镇派出所绑架,强加罪名,被非法判九年。

五十一、朱玉梅被冤判八年仍被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

朱玉梅,女,四十九岁,阿城第六中学教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因去省政府和平请愿,被胜利派出所非法关押三天,并被勒索二百元钱后放回。此后胜利派出所、教委将她当作重点人物监控,不分场合、地点、时间打电话骚扰她,并经常以谈话为由被叫到派出所审问。

为了制止对她的非法迫害,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她决意进京依法上访,在北京被非法抓捕关押六天,又被非法押回当地关押三个月后,劳教一年,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期间被强行洗脑,精神上受到严重摧残。由于劳教所阴暗潮湿,吃、喝、排便都在居所内。朱玉梅全身长满疥疮,全身溃烂。

二零零八年七月,朱玉梅发真相资料被不法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八个月后,被冤判八年徒刑,至今还在黑龙江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五十二、王坤,男,三十九岁,阿城交界镇人,七一一建成厂职工,

二零零八年七月跟几名同修发真相资料被绑架,并被诬判八年徒刑,关押在大庆监狱迫害至今。

五十三、孙廷辉惨遭中共监狱迫害

孙廷辉,哈尔滨阿城区亚沟镇居民。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不久,胃病和心脏病就在不知不觉中好了。

九九年十二月的一天,亚沟镇派出所警察开车突然闯进孙廷辉家,见孙廷辉正在看资料,上来就把孙廷辉双手反背铐上(苏秦背剑式)拖上警车绑架到派出所。孙廷辉被折腾了一宿,警察不停的非法审问孙廷辉,强迫孙廷辉撅着,双腿叉开,双臂下垂低头站着等等,不停的逼问孙廷辉资料哪来的。

第二天,阿城市公安局警察把孙廷辉劫持到区政府大院内六一零办公室。恶徒们把孙廷辉胳膊拧到背后使劲往上推,象断了一样疼。孙廷辉被非法审问,折腾了一夜。第三天深夜,孙廷辉被关进了阿城第一看守所。期间,警察不断唆使恶徒折磨孙廷辉。

手段一:一进看守所,牢头就被警察叫去,回监舍后手拿一张传单逼问孙廷辉是哪来的。孙廷辉不说,恶犯们就折磨孙廷辉,让孙廷辉昼夜站着,连续一星期不让孙廷辉睡觉,强迫孙廷辉背“监规”。一次,一个二十几岁的杀人犯,拿着鱼刺在孙廷辉头上猛刮,说是给孙廷辉梳头,他们就这样折磨孙廷辉。恶徒们还经常打骂孙廷辉。

手段二:冻刑。一进监舍,犯人就用盆往孙廷辉身上泼冷水,冷得孙廷辉上牙嗑下牙直哆嗦。犯人还把孙廷辉的衣服扒下来用水浸透,再强迫孙廷辉穿上,大冬天裹在身上那种滋味痛苦至极。

酷刑演示:泼冷水
酷刑演示:泼冷水

手段三:用老鼠逼供。有一次,一个二十几岁的杀人犯拿一只老鼠威胁孙廷辉:不说就让老鼠咬你。牢头说:你过不了这一关不行,还得整你一回,要不孙廷辉们向上边交不了差。就这样孙廷辉被折磨四十五天后,家人被警察敲诈两千元保释金才把孙廷辉接回。

二零零零年元宵节过后,亚沟派出所警察又把孙廷辉绑架到亚沟洗脑班。一个月后,见孙廷辉不放弃信仰,就把孙廷辉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一个月,又把孙廷辉转到第一看守所。在这里吃不饱、睡不好,一屋子犯人把孙廷辉夹在中间码坐,不许动,不许孙廷辉说话,孙廷辉的一切行动都被限制,整天在恐怖环境中煎熬。后来孙廷辉被六一零、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夏天,孙廷辉被绑架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折磨两个星期后,又被劫持到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二零零一年春才被放回。

孙廷辉从劳教所回家后,亚沟镇邪党书记为了监控方便,伪善的说帮孙廷辉找工作,把孙廷辉安排到养老院干活,并住在那里。十月一国殇日,孙廷辉想回家洗澡。养老院负责人对孙廷辉说:你上哪去?孙廷辉说回家看看,他说:上边(镇政府)说了,你去哪里,孙廷辉都要向他们报告。孙廷辉说:孙廷辉请假了,回家歇息几天。他们把孙廷辉拦住,不许孙廷辉回家。接下来,孙廷辉就被亚沟派出所绑架到第二看守所,后又转入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半年才被放出来。

二零零四年八月,孙廷辉和同修到阿城小岭镇发放真相资料时遭到恶人构陷,被小岭派出所警察绑架并抄家。孙廷辉在第一看守所又被非法关押半年。二零零五年三月,孙廷辉被六一零及公、检、法中共不法官员合谋判刑七年,被劫持到呼兰监狱。

在呼兰监狱集训队遭受的迫害

遭毒打和长期超体能罚站

孙廷辉到集训队的第二天,一名同修遭犯人毒打,孙廷辉高喊“打人犯法”。这时不见警察出来制止,却冲上来一帮犯人对孙廷辉拳打脚踢。事后,狱警孙长健等就对同修们强制罚站,每天由四个犯人看管一个学员,从早站到晚,有时站到后半夜。这段迫害持续了一个多月,孙廷辉的双腿长时间肿胀不消。期间恶警们不断的逼迫孙廷辉写“三书”转化。一次,孙廷辉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几天后,孙长健见孙廷辉身体稍有好转,又唆使犯人施杰夫对孙廷辉进行强制罚站。

强迫放弃信仰

李茂金受狱警指使,多次伙同一帮犯人对孙廷辉施以酷刑。一次,恶徒们又逼孙廷辉在“转化书”上按手印,孙廷辉抵抗,他们就蜂拥而上,把孙廷辉按倒在地,并把孙廷辉的头塞到床铺底下,强迫孙廷辉撅着,两腿直立,胳膊被拧到背后翘起来“开飞机”,背上还坐着一个犯人。还有一次,李茂金喝令一帮犯人把孙廷辉按倒趴在地上,两臂从后面使劲往上拽,同时把孙廷辉两小腿铲起来推、掰、撅。又一次,恶徒们拽住孙廷辉的胳膊拧到后背,上来一个恶犯拿铁钳掐住孙廷辉的手指,强迫孙廷辉按手印。当时一屋子犯人在场,有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

生活上虐待

刚到集训队,晚间“点号”时,鞋就被收去了,只能光着脚,上厕所脏物弄到脚上也不让洗。孙廷辉想买拖鞋给同修穿,狱警非但不许孙廷辉买,居然强迫孙廷辉订了两个菜,在外面十元就可买到,在监狱要花五十元。一个多月都不许法轮功学员换洗衣服,连洗手脚都不让,孙廷辉们身上就生了虱子。上厕所被限定次数和时间,经常遭打骂。晚上五六个人挤一张床,干活完不成任务就八九个人挤一张床。

强迫做奴工

五一后,学员们被强迫剥蒜,早五点剥到晚九点,完不成任务就剥到后半夜。辣的手很疼。七月份,监狱里板报上出现污蔑大法的字眼。孙廷辉等集体绝食抗议,同时孙廷辉等也抗议让孙廷辉们做奴工。后来孙廷辉等遭到野蛮灌食。

遭殴打、家属会见难

孙廷辉被转到八一二监区,第二天,狱警裴德林、陈子亮强迫孙廷辉们背犯人“报告词”,孙廷辉说孙廷辉不是犯人,孙廷辉不背。二恶警恼羞成怒,对孙廷辉拳脚相加一顿毒打,导致孙廷辉胸内疼一个月,而且一直咳嗽。二零零七年,家人来看孙廷辉时孙廷辉才得知,去年十一月家人来看孙廷辉被他们拒绝,给孙廷辉留的两大包生活用品也被扣留。其他学员的情况也和孙廷辉一样。有时两年都与家人见不上一次面。

暴打
暴打

关押“小号”迫害

呼兰监狱教改科的陈维强是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共打手。二零零七年正月十四日,孙廷辉在床上打坐,陈喝令孙廷辉下来,孙廷辉没动,陈就令两名防暴队警察把孙廷辉拖到小号关押。孙廷辉被强行戴上手铐、脚镣,锁在铺环上被折磨了两个星期。

陈维强自二零零二年上任以来,多次策划并直接参与了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断给各监区下达“转化”任务。期间有一百多名学员受到酷刑折磨。有一次,陈带一帮人到处乱翻,搜大法资料。孙廷辉告诉他大法好,他就抽孙廷辉耳光,还大放厥词“看大法厉害还是孙廷辉厉害”。还有一次,孙廷辉在铺上看手抄的大法书,被狱警裴德林看见,上铺就与孙廷辉撕抢,把孙廷辉从铺上拽到地上没抢去。这时裴拿起锁头朝孙廷辉头上就打,孙廷辉的头当即被打破,鲜血直流。还有一次晚饭时间,孙廷辉给同修传递《明慧周报》时,被防暴队警察和老头发现,上来一帮人把孙廷辉按倒,铐上手铐,连拖带打的把孙廷辉关进了小号。当时是十一月份,天阴冷,冻得没法睡觉,就不停的转圈。连喝水都在便器里取,冲水后就在后面的出水口接。这次孙廷辉被折磨了十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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