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师父好!
同修们好!
我是东北农村的一名大法弟子,如今已届花甲。跌跌撞撞的修炼已有十五年了,其间有得法的喜悦,有被迫害时的坚强,有被邪魔折磨的苦难,在师父呵护下也看到了无限光明的未来,真是甜、酸、苦、辣、咸,五味俱全哪。回想自己的修炼历程,师父一路给予呵护,我由衷的感到:茫茫天地,红尘苦海人生疑无路,久结圣缘,师尊一直牵着我的手。经过认真学法,我深深体会到,修炼是严肃的,是神圣的,修的就是自己的心。大法无边,大道无形,师父要的是弟子对师父坚信坚定的这一颗心。现将我修炼的过程简要的向师父汇报,并和同修们交流,以求得帮助和提高,跟上师父正法進程,随师父回家!
一、喜从天降, 得法洪法,走遍附近村庄
那是一九九六年末的一天,女儿在市里朋友家住了十多天后回来,手里捧着一本金光闪闪的宝书,说:“妈妈,我这次去哪,看了九天法轮功师父的讲法录像,学会了全套功法。这是一本天书,最高的佛法!”儿子也说:“我在小姐姐(女儿的朋友)家也看了这本书,太好了,妈妈你看看吧。”我双手接过宝书《转法轮》,打开书首先看到的是师父法像,我看着师父,看了好久,觉得似曾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了,但又感到那么熟悉、亲切。我急不可待的看完《论语》,把宝书紧紧贴到胸前,我感到我久寻不见的宝书从天而降,真是欢喜的不得了。我从心里喊:我找到了!我找到了!我一口气把《转法轮》看完,忘了做饭,忘了吃饭、睡觉,满身热烘烘的。丈夫和一双儿女看我象小孩一样的表现,都没打扰我。
看《转法轮》的过程中,不知不觉一身的病全无!
我的家变得喜气洋洋。但丈夫怕戒不了烟、酒而没学,儿子刚出学校门,想学修理家电技术,也没学。他俩没学但特别支持我和女儿学大法。我和女儿商量,我们得法了,怎样叫更多的人得法。女儿说:“市里有炼功点和学法小组。”我说:“那咱们也搞炼功点、学法组,从咱家做起。”于是女儿在镇里临街租了一间小房开了个服装店,作为联络点,又找了两名会做衣服的员工(以前也曾在一起练过别的气功),把缝纫机搬到我家来。因租的房子小,只能做裁剪用,女儿就把裁好的衣服拿家来,由我和这两名员工在我家做衣服,按计件分成。她俩很快也成了大法学员,第一个学法小组就成立起来了。
我们早晨一起出去炼功,白天边做活边听师父讲法,晚上在一起学法。学法小组发展很快,不久就达到十二、三个人,这样,我们村的学法小组和炼功点就这样形成了。
本镇有一对刚刚结婚不久的小夫妻,他俩去问我女儿,表示他们也想炼法轮功锻炼身体,我女儿很高兴,说:“你俩根基好,缘份到了,师父点化你们找到这里,师父管你们了。你们看看这本大法书。”他们看完同声说:“这正是我们要找的法。”他们马上请了《转法轮》,加入到学法小组来了。他俩都是在镇上工厂上班的,白天上班,早晚参加炼功和学法小组学法。
我们村人得法了,别的村还没得到,我女儿就到处找她的同学联系洪扬大法。我们学法小组同修也在一起切磋,如何出去洪法。大家的意见是,除了就近村屯找自己亲朋好友外,我们也象城里同修那样联合起来到各村去,集体炼功洪法。
我们做了一个“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女儿向市里同修要来了挂图,组成一个自行车队,联系附近村镇的亲朋好友,到他们村就在他们家或门口摆上横幅和挂图,或集体炼功,或自己亲身现身说法,洪扬大法。每周六出去一次。我们学法小组由原来的十三、四个人逐步象滚雪球似的人越来越多——各村参加学法的人也参加到我们的队伍中去别的村洪法。正象师父说的:“果然有缘能悟者,俩俩相继而来,入道得法。”(《精進要旨》<悟>)两年中,附近三十里左右的村镇都建立了炼功点,成立了学法小组,都有了辅导员。
我女儿自然就成了这一大片的辅导员了。同修们经常到女儿的服装店切磋,到她那里取由我女儿从市里拿来的师父的新经文和其它资料。女儿还和县里联系,成立了县辅导站。把县辅导站和市里联系到一起,这样她就不用去市里取资料了。各村辅导员都直接和县辅导站联系,县辅导站也成立了资料点。真是大法洪传,热火朝天,好多人成了大法学员。我和女儿还去市里参加一次万人修炼心得交流会,真是说不出来的殊胜和壮观,用语言难以表达我们的喜悦和幸福!
二、反迫害 信师信法坚定不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对我们修炼人来说真是晴天霹雳!各地辅导员大批被抓捕关押,女儿也几次被绑架拘留。她坚决不配合邪恶,每次都正念闯出。
炼功点和学法小组被冲散。女儿和县辅导站同修联合起来到处讲真相挂条幅。有一天,一夜间在县城六十多里的公路两旁的树上、电线杆上都挂满了条幅。女儿被不明真相的人告到派出所,没想到一下竟被非法冤判十二年,关進省女子监狱。
女儿被迫害,我就主动和就近同修联系,一起学法、讲真相。在二零零一年末,我也被绑架非法劳教,关進市教养院二年。我女儿身陷冤狱十年多了,但她不配合、不“转化”,不论受到什么酷刑,信师信法决不动摇!我也一样,恶警无论怎么威胁利诱,我就是不配合,不“转化”,也不参加劳教所里的任何劳动,我心目中只有师父,只有法,谁也动不了我。我整天就是背《论语》和《洪吟》,谁来所谓“提审”我都不配合,不发言,不说话,只要张口就是讲真相(那时候还不懂得发正念,也还没有“三退”)我天天在心里喊:师父救我出去,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洪法讲真相。他们叫我劳动,我说我不是犯人,我没犯罪,你们把我弄这来不让炼功,还叫我给你们干活,我干不了。我一不炼功身体就不好。难道我自己就管不了我自己!?
他们不相信,让法医给我量血压,一量高压二百二十多,心跳一百二十多次(其实我一直是低血压,这是师父演化出高血压呵护我),他们也就不敢叫我干活了,怕我昏倒。一到休息时我就站在窗户前用个铅笔头和捡来的烟盒,看着窗户外山顶画画,画完了给大伙看。大家都说好,就给我找烟盒和铅笔头,叫我画。管教也没办法。管教一管我我就给她讲真相,我说你也是女人,我也是女人,我和你母亲年龄差不多少,你回家问问你母亲,女人这一辈子怎么过来的。你们要对我不好,就连你母亲也不原谅你们。我不停的给管教讲真相,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后来她就不管我了,看见我画画,她一笑就过去了。
零二年七月,我的身体看上去忽然不行了,不能行动,不吃,不睡,好象随时都有过去的危险!
教养院害怕了,劳教期限还剩半年,提前让我回家了。
三、迫害使我家破人亡
到家一看,屋里屋外乱糟糟的,屋里酸臭难闻。孩子的爸爸在炕上趴着,看我回来高兴的,强挺着欠着身子半躺半坐,瞅着我傻笑,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儿子才告诉我,他爸爸得了脑血栓无钱治,生活不能自理,病了好长时间了;儿媳妇看这个家觉得没希望了,就和儿子离婚了,除了他的衣服以外,连房子都卖掉将钱拿走了!
我想家怎么变成这样?!猛抬头看见师父法像(因为我家师父法像和大法书被我丈夫和儿子藏起来没被搜走)在那闪闪发出金光,师尊正在看着我笑!我一下明白过来,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也不怕!我双手合十,谢谢师尊。我立刻站起来到厨房看了看,什么吃的也没有。我拿起电话给弟弟打电话,告诉他,我回来了,请立即给我送点米和菜来,我家啥也没有,我得做饭吃。二十里路,弟弟他们开着拖拉机一会就到了。哥哥、嫂子、弟弟、弟妹还有孩子们来了十来个人。嫂子和弟妹一看我家这个样都哭了。弟弟说,多次打电话都打不進来,一点也不知道你家变成这个样子。我到电话那一看,上面很厚一层灰,长期没交电话费,电话早就卡断了,根本就不响,我一下愣住了,我刚才的电话怎么打出去的?这是师父给接通的电话啊!这时弟弟说:“姐姐,你脸色很好,身体也很好啊!”我悟到,再晚回来几天,这个家就没了,邪恶想借此毁掉这个家,用以破坏大法。是师父让我及时赶回来拯救这个家。我想这是师父给我的任务,我一定要很好的完成,战胜邪恶的一切安排!我身上一股热流通过。吃过饭我精神十足,给丈夫擦一擦脸,喂他饭,他看着我笑了。我让哥哥、弟弟他们都回去吧,我能处理好这些问题。弟弟给我留下点钱,他们就都回去了。我给丈夫剪剪头,擦擦身,换一下衣服,我一看衣服、被褥、炕、墙上全是尿,潮湿不说,味道难闻。
我让他和我一起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有空就给他读《转法轮》。
我回来了,丈夫心里受到震动。半个月后,我把这个家清理干净了,象个家样了。他也能生活自理了,也能帮我干点活了。可是他好了一阶段,又开始抽烟喝酒了,怎么劝也不听。他说:“你们炼功太苦了,半夜打坐发正念,炼功起早贪黑,还不能抽烟喝酒,我受不了,我不能炼。”他再也不参加学法了。不久他又犯了脑血栓,住院治疗无效,他最后拉着我的手,看着我很久不说话。我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不到六十岁,女儿在监狱,儿子离了婚,这个家丢给我,他是多么不甘心哪!他闭不上眼睛啊!他费很大劲跟我说:“怪我没听你的话,……我对不起你!”我说:“你不要说了,要记住法轮大法好,赶快去转生得法。”他说:“这回我一定听你的。”──他闭上了眼睛走了,安详的走了。可能他的主元神明白了。我希望他来世成为真正的大法弟子,“朝闻道,夕可死”啊!
丈夫去世后,在亲朋好友帮助下简单安葬了,也没敢告诉狱中的女儿。处理完了,亲朋好友们都走了,晚间剩下我们母子俩。看看大房子被结婚不久的媳妇给卖了,剩下这空荡荡的小屋,阴沉沉的。四只眼睛相对,我失去丈夫,儿子没有了妻子,女儿还在监狱受苦,儿子哭个不停。“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 〉),师父的话在我脑中回旋……。我猛抬头看见师父法像放射着金光,我立刻走上前给师父法像上香,双手合十大声说:“师父您放心,您既然信得过我,让我赶回来拯救这个家庭,我一定能做好,战胜邪魔,洪扬大法,决不辜负师父的期望。”我回过头来对儿子说:“要精神起来,我们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也不怕,你还有妈妈照顾你,我们一定能够闯过去这一难关,定会柳暗花明!”
四、大法是根本 继续精進实修
过去我家不种地,丈夫是瓦工,我和女儿开服装店,经济来源较好。这一下服装店没了,丈夫去世了,儿子刚出学校门不会种地,也没有地。他想学修家电还没学会,无经济来源。但我们还有房子,虽然旧小但能住,前后园子很大,种菜五、六个人吃不了。虽然我五十多岁了,下地捡柴火背回家,一点不觉得累,多弄点柴火,冬天把屋里烧得暖暖的。
一个亲戚家开家电修理部,亲戚答应儿子去学技术,管吃,管住不开工资。村内有人家活干不过来,找我去打零工,我自己一个人吃饭问题也能解决了。
我安下心来,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做三件事。但由于原来认识的辅导员有的被迫害,有的流离失所不在家,和谁也联系不上,只能自己在家学《转法轮》和“七•二零”以前师父的经书。就在我比较苦恼的时候,我女儿的朋友的年近八十岁的父母从二百里外的城市来看我,给我带来了“七•二零”以后师父的经书和有关资料。这真是久旱逢甘霖啊!就象见到家里的亲人。我眼含热泪紧紧抱着新经文和资料,感谢师父对我的关心和精心安排。经过交流得知,他们二老也是经历了几次被迫害,女儿也正被关在省女子监狱受迫害。他们的精神对我鼓舞很大,还答应每月给我送一次资料,直到我和县里同修联系上为止。
年近八十的老同修,每月从二百里外给我送资料,严寒酷暑、风雨不误,使我勇气再生,精神倍增,如饥似渴昼夜苦苦读法,不眠不休,决心把耽误的时间补回来。我反复看了师父新经文,特别是《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北美大湖区法会讲法 》、《北美巡回讲法》和《导航》,使我更加心明眼亮,方向更明,信心更足!我要多学法,紧跟师父正法進程,抓紧做好三件事,精進实修。
学法使我進一步懂得了修炼的严肃性,大法弟子是在走神的路,只有在人中苦修、实修、修去人心,才能走出人!我也认识到只有学好法才能修好自己,只有修好自己,才能做好三件事、多救众生。我要珍惜这万古机缘,决心多学法,学好法,炼好功,发好正念,不管多苦多困难,我都要坚持。这样,我把修炼中遇到的每一个苦、乐、关、难都当作师父给自己出的考题,站在法的基点上,以法为师,保持修炼人的心态,一次一次的突破,一点一点的提高!
第一个年真不好过啊!三十晚吃完饭,我坐在炕上发呆,心里感到空荡荡的,缺点什么?!儿子看到我这样,就坐到我身旁对我说:“妈妈,过年啦,要高兴点,姐姐不在还有我呢,我已经都学会了,过完年我就自己去修家电,我挣钱孝敬您,一定不让您受委屈!”听到二十几岁的孩子懂事的说的这些,我又高兴又心酸,我说:“妈不是这样想的,我还能干,我是想我没修好,没能救了你爸爸,也没能保护住你那个小家庭,我对不起师父,让师父为我操心。不只是咱一家,被迫害的这些同修都不能在家过团圆年,师父的心里得多难受啊!都是他的孩子呀。我就你一个姐姐不在家,我就这样想她,师父的承受该多大呀!都是我们没修好给师父造成的负担,我感到是对不起师父啊!……”
正说到这儿,忽然听到外边车响,不一会儿進来一对同修,长时间没见面,差一点儿不认识了。他们给我送来一袋面、一桶油,还有肉和各种菜、水果……还有五百元钱。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他们说:“你先不要说话,我们知道你什么都不要,可是这是师父让我们送给你的,我们俩是双职工,我们有工资。你们没有经济收入,这第一个年,你一定要领孩子过好,别让常人笑话我们,要让师父得到欣慰!”我给师父法像合十,谢师父关心!他们一直帮我包完饺子才走。我被感动的哭了,我大声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东西我留下了,五百元钱说什么也不能收。
经过几年的努力,师父拉着我的手步步精心安排,事事都顺心,该过的关也能闯过去,虽然吃些苦,但心里甜滋滋的:找回两名昔日同修;和县里联系上了;每周能及时得到资料;能在一定时期内和几个同修到一起切磋交流;家里还经常有同修来往。
儿子技术也学成了。他没有什么名师,但在师父呵护下,他很多东西不学自通,现在对电脑、电视、家电修理也比较精通了。近几年积累一些资金,去年秋天自己动手把房子里外進行了整修,门窗都换上塑钢的,上了天棚,铺了地砖,屋内调整出三间寝室,我们母子一人一间,还给他姐姐留一间,而且还间隔出一个佛堂,专供师父法像。来的同修和他的朋友都说:“真行,这房子装修的象楼房似的!”
由于儿子在家里修家电,本村乡亲们的小的活不收钱。修家电后就和他的同学、朋友来往比较多,也给我们同修到我家交流创造了一个方便条件。由于我们按真、善、忍标准处事,我们的行为影响了很多人,也救了很多人,大家都知道我炼法轮功,了解我们一家的情况,我们母子俩在村里威信较好,不少人愿意和我们来往。乡亲们也很关心我们,支持我们,我们已创造出一个比较宽松的修炼环境,也促進了我和同修们共同紧跟师父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精進实修。
最近有人为儿子介绍了对象,很快小家庭会建立起来。正象有的同修说:“你家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正是:
历尽沧桑吃尽苦,悟懂人情寒透心。
幸遇主佛来普度,看破红尘想归真。
得法勤修十五载,时时事事靠师尊。
信师信法再精進,抓紧时间多救人!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
由于学法不深,不当之处请慈悲指正。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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