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冬天,为了反迫害,法轮功学员李海林、韩来清、郭金仙,印刷张贴、散发真相资料,被厂内叫“云子”的看大门的恶人恶告到派出所,而恶人“云子”得到四千元。三人在法院不配合恶党的迫害,不承认法轮功学员的行为有罪,在法庭上声明法轮大法是神圣的,恶党法院强判韩来清九年、李海林七年、郭金仙四年。韩在看守所不到两年时间里,就被恶人、恶警毒打过二次,上一次背铐。韩来清被关在看守所三号房里,李海林被关在四号房里,每天听到四号房里恶犯用各种流氓手段,酷刑毒打法轮功学员李海林,时间长达一个多月,李海林身心受到恶犯严重的迫害摧残,不让学、炼法轮大法身体出现病情,去一零九公安医院检查,生命出现病危也不放过,被恶警部门敲诈勒索钱财四万多元,才让保外就医。李回家学法、炼功身体好后,又被恶党非法收回监狱,被强迫做奴工生产。
韩来清在看守所求人写上诉证实法,恶党法院不采用而否定,二零零三年九月在送太原东太堡监狱时,身上装着给恶警看的真相心得。下午转送到晋中监狱。韩因不承认有罪,不配合恶警的迫害,第二天因不穿罪犯的衣服,被邪党利用的流氓暴力犯组长二愣,恶言恶语把韩拉到厕所,用木棍一顿毒打,又拉开双拳击打胸部,用恐吓、毒打让配合他,毒打后拉出卫生间,韩被强戴手铐站在院当中,让其他法轮功学员看。当时对关在严管号内的法轮功学员迫害很严重,每个法轮功学员一个小屋,比全监最残酷的禁闭室还严。多次有犯人相劝韩向恶警妥协,韩不动心,被强拉到后院小屋内,开始施暴。有五、六个犯人在屋内等着,都是邪警利用的流氓工具,韩刚进去被恶犯把手铐提起用力往上来回拉,以加强痛苦,当时韩身重一百来斤,其他恶犯冲上去又一次毒打,有一恶犯用脚踢韩下身,被毒打在地强行往上穿罪犯衣服。韩不配合,有一年岁大的恶犯打累了,脱下鞋打韩的下身。韩嘴里喊着法轮大法是正法,恶犯们疯狂地毒打了三、四十分钟,韩昏死过去。有一恶犯经常迫害法轮功学员,其手段十分邪恶,恶犯韩宝州(大同人)用嘴里吐出的烟往韩鼻子内吹,韩被呛醒后,两恶犯架住韩的身体关到严管号内。这次毒打韩后,恶警恶人放出谎言来安定其他众犯,说韩喊打倒共产党。韩当时身体被打得全是紫黑,胸部、两腿最为严重,出气、下床小便都困难。恶犯要求韩去医院看伤吃药,韩拒绝了,几天后韩上身青黑,都移动到两脚、腿上,两腿、两脚胀的很粗。过几天后恶警利用太谷老乡姚宏武以拉家常、谈认识的方式引诱韩妥协。韩不动摇,狱政科长马明伟、曹科长等多人找韩谈话,要韩把衣服穿上。韩不理他们,只是说法轮大法好。当时屋内很冷,下过雨后往下漏水,白天见阳光时间很短,小便也在屋内,吃食刚能护住口气。
过了三个多月,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邪党又要强制转化写三书。邪党命令集训队各组长每人强制迫害法轮功学员一名,韩被分给姚宏武的考核组。姚是暴力杀人犯,姚组屋内都是中队难管制的犯人,他跟韩说,集训队的劳改任务就是按邪党命令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四年三月,韩往家里写信,没有按照姚的要求写,姚把信撕了,用手打韩的左右脸,嘴、鼻子流出血,恐吓韩不能讲真相,并让韩给他洗衣服、饭盆,打、倒洗涮水。这次被打的原因是韩在二零零三年底不配合中队搞什么罪犯考试,姚记恨在心,刁难毒打韩。四月份,要韩写罪犯作业,韩不配合,又一次被姚犯毒打,把韩的牙打掉一颗,耳鸣很长时间。姚用床板打韩的后背、下腿,腰带都被姚打坏,床板被打断。姚说,政府要强制洗脑转化法轮功学员一百天,不让中午休息,强迫法轮功学员干奴工活儿。这些恶党的流氓工具,恶警让他怎样就怎样,这些恶犯思想中装着“打了法轮功学员白打,打死算自杀”的邪念,转化了政府给好处,能减刑,什么坏事也敢做。5月一天下午,韩在练字时写了大法里面的字词,姚犯提前找了一条马达上用的三角带,关门一人毒打韩。姚犯打累了就休息会儿,用恶言毒语攻击大法,恐吓威胁要把韩的正信打掉。然后再打。其他人看到姚的暴恶行为,都不敢言论,怕惹事上身远离了。以前中队的人叫他神经病。这次打了很长时间,韩的背部被打得皮开血流、头晕眼胀、上吐下泻,晚上睡觉不能翻身。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日是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大法的日子,每到七月二十日监内要残酷迫害。这次忻州法轮功学员赵海中、韩来清被邪警张锋认为是强制迫害转化对象。俩人被关在一号严管监室,强制体罚面壁,晚上十点才让睡觉。被罚站四天半后,把俩人分开,让写了三书的学员做转化工作。
这次被罚站的法轮功学员还有河北人栾福生、运城人孙红定。他俩都是在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前后被恶党绑架进去的,一直被关在严管号内,承受着残酷的折磨。号内各关一名法轮功学员,放有便桶,不让活动,坐个小板凳,不让买食品,喝的开水有时被恶犯兑一半凉水,给的食物刚能维持生存。恶警恶人就是要在身心上摧残法轮功学员,暴打、威胁、强制洗脑是经常的事。栾福生在严管号内被迫害得出现了很重的糖尿病,倒尿桶都得用桶支立身体,邪恶分子还在强迫他写三书,并放出恶言说栾福生从河北跑到山西来闹。邪恶就是要把栾迫害死,来镇压其他有正念良知的人。栾在迫害中向恶警讲真相,恶犯二愣扶着栾向恶警办公室走的路上,有意把手收回后,栾面对地上就摔下去。恶警看到栾病危的身体,怕他死后不好推卸责任,又放出邪恶的谎言迷惑大众,要给栾去公安医院看病,正在给栾办保外就医。谎言背后是恶毒的手段,因栾是外地人,被绑架强判的时间是十年,就是迫害死也没有人敢管他,所以恶警把栾一直非法囚禁在严管号,一边残酷折磨,一边谎言迷惑大众。办、办、办,办了一年多,嘴在办,把栾迫害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才真给办保外就医,让栾去外边消失。(栾回家第十九天离世。)
二零零三年,有一名忻州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成卧床不起,腰椎做了手术。
从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六年这段时间劳教所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一法轮功学员就是被恶犯(太谷县暴力黑社会杀人犯)曹元帅活活打死。
法轮功学员赵海中被关到三监区,三监区邪恶迫害也很疯狂,在吃饭时间里,全中队服刑人员都去外面吃饭,中队监室里只剩下法轮功学员,还有被邪警利用的恶人。侯生彪、胡文学、段帅等许多恶人,用毒打、恐吓、威胁、罚站等手段,把赵海中头部撞到暖气片上,后赵海中被带到医院缝针。
有一次恶人利用吃饭时间把法轮功学员康治国(太原人)留在监室内,恶犯段帅用膝部往康治国腰上部暴力顶撞,把康毒打的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行走、生活都无法自理,卧床不起。这些都是恶警赵卫忠等指使恶人迫害的。恶犯们由于恶警撑腰,在监内更加无法无天,不参加体力劳动,做牢头狱霸,给恶警钱财,搞同性恋,用不正当手段拿食堂食物。恶犯段帅亲自向大众说:只要共产党让把女人带进来,就不出去了。这里有他施暴的空间,是恶党在放任这些恶人胡作非为。康治国身心受到残酷迫害,二零零五年六月在去卫生间的路上摔了一跤,半身麻木失去知觉,就这样被恶党恶人迫害死。当时有被恶党利用的犯人良心发现,把迫害的过程告诉了法轮功学员。恶警恶人谎说康治国是得病正常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