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七年四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修大法前的我,因为浑身是病,已经对生活完全失去信心,对亲人没有任何眷恋,绝望下,我吃药自杀,想了断人生,后来在医院抢救了两天,保住性命。回来后,有人告诉我,修炼大法可以祛病健身,就这样,我走上了返本归真的路。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找回了健康,第一次体会到无病一身轻,从此我便下定决心要修炼到底。
尽管修炼路上经历了去执著心时的剜心透骨,面对魔难时的危险重重,在师父的不断点化和慈悲呵护下,在不断的学法提高中,我一步步走到今天。有过眼泪,有过坎坷,但总体上是平平稳稳的。一路走来,最大的感受就是信师信法不是挂在嘴上,而是真正体现在行动上,唯有如此才能化解一切魔难。
一、坚定的正信 摆脱囹圄
一九九九年七月,恐怖大王从天而降,在人类掀起一阵恶浪,师父遭诽谤、大法遭诬陷、大法弟子遭迫害,经历过无数政治运动的中国人能真切感受到又一次大浪滔天来了。为了替大法鸣冤,为了向政府讲清真相,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和同修来到了天安门。可我们却被绑架并被送回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达四十天之久。恶警问我还要不要修炼法轮大法,我坚定的说要炼。恶警说关我,我明确告诉他,他说了不算。后来在家人的努力下,恶警勒索家人一万八千元后,我得到了自由。再后来,我却又神奇的拿回了被邪恶勒索的那笔钱。
回到家后, 更加严厉的考验还等着我。迫于共产邪党的压力,家里人非让我在大法和亲人间做出选择。为了阻止我学法炼功, 家里人甚至不惜动用武力。面对魔难,我决不动摇。我知道不是家人要和我过不去,只是另外空间的邪恶以这种形式阻止我修炼罢了,我不会上当受骗。师父说过,“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洪吟二》〈别哀〉)。监狱是牢笼,可对修炼人来说,这人世间不也是个大牢笼吗?当我横下心坚修大法时,一切都烟消云散了。整个过程中,我真正体会到了正念的威力、师父的慈悲呵护以及同修们的耐心帮助。
二、认真学法,坚定正信 放下对亲情的执著
因为我修炼大法受到迫害,家人出于害怕,毁掉了我宝贵的经书。更有甚者,当地政府怕我再去北京,每到所谓的“敏感期”,他们就找我儿子的麻烦,要我儿子成天跟着我,看着我,儿子不敢违抗。后来,儿子得了癌症,高昂的手术费让家里经济非常紧张。这种情况下,社区给儿子提供了低保,为了那点可怜的低保,又怕共产党的株连政策从而影响子女的升学和就业,得了绝症的儿子虽亲眼见证我在大法修炼中受益,他宁愿一次次承受手术的痛苦,也不敢答应和我一块儿修炼。
在零九年四月,在他生命垂危的那段时间,我利用照顾他的机会,通过反复的和他讲真相,以及持之以恒的发正念和其他同修的帮助,儿子终于答应我给他读大法书籍,然后开始自己看书。师父的慈悲无处不在,刚一走入大法,儿子就亲身体会到了大法的神奇。先是他背上的拳头大的褥疮短短几天通过简单的擦碘茯(一种药水)就好了,连医生都说,象他这样长褥疮的,很难有好了的。
更奇妙的是,有一天,在他似睡非睡的状态下,他看到两个法轮来到他身边旋转不停,然后一个落在了他的肚子上,另一个飞上了天。让他不可思议的是,当时他已经卧床不起,可他却分明看到自己弯腰,去看那法轮到底掉哪儿去了。又一天,他睡在床上,他清清楚楚的感到自己飘起来了,以为自己做梦,睁眼看看周围,可再闭上眼睛,他又起来了。这两次经历让儿子对大法的超常有了亲身感受,他下定决心要修炼了。
然而,旧势力不会轻易允许世人得法修炼,就在儿子真正下定决心修炼大法后没两天,儿子在一个早晨突然离世。事情发生在一瞬间,当时的我看着医生抢救,却没想到在危难时刻喊师父。等一切成定局后,我意识到是自己没修好,才促成这一切的发生。我后悔、愧疚、沮丧,加上对儿子的不舍,让我在一天内几乎脱相。儿子的丧事办完后,我有三天闭门不出,独处的时候哭过,痛过,但我反复告诉自己: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这样沉沦,否则更让旧势力得逞,我强迫自己学法、发正念。三天后,等我再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能比较平静的去面对儿子的离世,做自己该做的事了。如果不是静下心来学法,坚定正信,这个关对我就是毁灭性的打击。我更加明白了修炼的严肃,学法的重要。
在儿子的丧事期间,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和其他同修以及周围的许多常人都更珍惜大法,坚定了我们修炼的决心。事情是这样的:安葬儿子的那天中午吃过饭后,有一口盛着热水准备洗碗用的大锅突然升起一团白烟,当白烟升到大约一人高时,变成一股,顶端是象菊花一样的一朵花,下面吊着一绺须一样的东西,慢慢升到了空中。在场的人都见证了这一奇观,都说我儿子是升天了。我知道儿子学的法没有白学,这不正是师父告诉我们的吗?学法我们是为自己学的,学多少得多少。师父也正是通过这种方式告诉我儿子会有一个好去处,点化我放下对儿子的执著,更加坚定的走在助师正法随师圆满把家还的路上。每每想到师父的苦心安排,我就禁不住泪流满面。弟子要不听师父的话,将来如何去见师父啊?伟大的师尊,我一定会坚修到底,请师尊放心。
三、面对举报和迫害,坚定正念化魔难;面对利益考验,恒心修去执著心
二零零九年七月末,我地有两名同修因去乡镇上发救人的资料而被绑架。同修的家人对自己的亲人被非法关押不理解,对我抱怨、指责,甚至愤而向办案恶警举报我,当地居委会的工作人员也叮嘱我的家人让我小心,说被非法关押的两位同修都把责任推给了我。
面对随时可能发生的迫害,我抓紧学法、发正念、查找自己的不足,解体旧势力以任何形式强加给我的干扰、迫害或所谓的考验。这不是师父安排的,我决不接受,我连同旧势力的本身都不承认。事情似乎静静的化解了,但旧势力并不甘心。
八月中,当地街道以有人举报我、我在市里挂了号为名要强行绑架我去洗脑班,我的家人对此邪恶安排强烈抵制。第一次邪恶没得逞,他们又来第二次,企图通过欺骗家人,让家人同意他们把我带走,说什么洗脑班里条件好得很,还有空调;还说如果家人信不过他们,家人可自己先去看了后,再送我去。家人并没有上当受骗,邪恶的阴谋没有得逞。
对于邪恶的反复干扰,我没有怕,而是静下心来学法、长时间高密度的发正念,对照大法不断修正自己。我自己正了,邪恶旧势力也就没有考验的借口了,一切就这样过去了。这就是师父说的:“放下执著轻舟快 人心凡重难过洋”(《洪吟二》〈心自明〉)
后来,社区给我安排了一份打扫卫生的活,表面说的是为我家着想,让我能挣点生活费,其实我知道他们是想更方便的看住我。我不在意这一切,我很明白社区的工作人员也是被上面的官员逼迫这样的,他们本身并不愿意这样做,所以我就做好该做的,同时也不懈怠三件事。
到了二零一零年三、四月份的时候,社区想给我增加一幢楼的清扫面积,当然这样可以稍微多挣点钱。我的家庭条件并不太好,当时女儿、女婿都赋闲在家,家里没有收入,还有小外孙女也需要花销。我打扫卫生挣的那点钱(每月450元)虽不多,却是我的生活费,一个月如果能多挣百十块钱,实在对我们来说,太有用处了。可如果我接下这活,那就意味着我的时间不容许我出去讲真相救人,不能去救人,那我还算“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吗?师父告诉我们三件事都要做好才行,所以我推辞了。
当社区要把这区域交给另外一位清洁员负责时,那人提出要接受那一区域就必须把我手里负责的其他区域也交给他一起做才行。这就意味着我要么多挣点钱,要么就一分钱也别挣。面对这样出乎意外的局面,我很纠结,不知道如何才好。心放不下时,还迁怒于子女,以指责小外孙女的方式间接的把我心里对孩子们的怨愤发泄出来,怪他们不去挣钱,才害的我如此辛苦。每次没守住心性,发泄过了又难受,但这样问题并不能得到解决。当我意识到是自己执著钱的心引起的这一切时,我站在师父的法像前,求师父给我安排。
我做了三个纸团,分别写上“扫地”、“不扫”,另有一张空白。我说:“我抓阄三次,只要有两次让我抓到‘不扫地’,我也不扫了。”结果,我三次都抓到“不扫地”。看来是我该去执著于钱的心了。就这样,第二个月,我立即把手里的活交出去了。可奇妙的是,不久,孩子们都找到工作了,家里并没因为我失去那份工作就少了收入。我知道这是师父为了让我去执著心,又一次苦心的安排。只要我们放下执著心,该是我们的都是师父给看着的。师父为了我们的修炼操碎了心,我们不好好修怎么对得起师父啊?
四、从锄把到鼠标
曾经读过一位农民同修写的《从锄把到鼠标》的交流文章,没想到我今天也实现了这种飞跃。我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我打交道的工具那就是锄头,我做梦也没想到过象我这样的老年农村妇女,有一天会“玩起”电脑这种高科技的东西。
为了满足自己和周围同修讲真相的需要,改变等、靠、要的现状,同时方便自己登陆明慧网和同修们在网上交流学法修炼的心得体会,并能尽早看到师父发表的新经文,在同修的建议下,我也买了电脑,并学会了下载和打印真相资料、做真相币。原来认为那么难的电脑,居然让我也学会了,那份激动真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上午同修教我如何开机、操作鼠标,下午,我就开始做真相币了。如果不是师父的加持,大法的开智开慧和同修的耐心细致,我怎么也不可能做到这些。连大孙女也觉得奇怪,问是谁教会我这一切的,我非常自豪的告诉她:“是我师父。” 我们就是大法开智开慧的最佳证明。
几个月来,我充份利用着我的法器和同修们稳步走在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神圣道路上。过程中,也曾经历过干扰、法器不配合等情况,但最后都恰当的处理好了,我学会了修法器的同时,也修自己。所以请师父放心,我们一定会更加精進不停,争取早日和师父圆满回家。
以上交流若有不当之处,恳请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