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修眼里我不知道什么叫“怕”,问我为什么没有怕心?我一时也答不上来为什么。我丈夫也经常威胁我,我根本就不在意他的话。是啊,我为什么不怕?我凭什么怕!师父法力无边,弟子怕谁?
二零一零年夏末一个晚上,被党文化欺骗毒害很深的丈夫从官场吃饭回来,冲着正在上网的我大声说:“你快了你,我的铁哥们就是……马上就收拾你们,先抓你们的骨干份子。”我随口就说:“哼,你让他抓抓,他不抓没事,他要真敢抓,等不到他抓他就死了。”
当时并没有意识到我说话有多大份量,丈夫被噎得够呛,过来看我上的是常人网站,就气哼哼的看电视去了。时隔不久,公安局出事了,车祸,副局长重伤,劳教科长和司机死亡。据说是要去布置抓法轮功的,还没出市就死了!车祸出的很神奇,那天刚下过雨,路面还没干,路上没什么车,恶警的车开得飞快。路面虽然平,但有一洼水也是很正常的,不细看根本显不出来,那点水根本不碍什么事,司机不知道怎么想的,他好象要绕过那一洼水?结果车就立起来了!直接撞到路边的栏杆上。也没车撞他们,他们也没撞着别的车,就自己撞栏杆上死了。他俩死了,后座上的副局长被甩了出来,摔成重伤。好象那个重伤的副局长是被特意留下来描述这一幕的,让他告诉世人:敢抓法轮功者死,随从倒大霉。
二零一零年初,我正在家看法轮功光盘,丈夫回来了,他要毁了我的光盘,我很平静的说“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你就别想动我的盘”。丈夫冲过来就要抢,我抬手一拨拉他,他就摔到暖器上起不来了。我当时想:我没使劲啊?他该不会真的摔坏了吧?想归想,我没说,站在那里看着他,用身体挡住电脑护着我的盘。他趴在那里,那表情好象是急了眼了,但他起不来,很艰难的说:“好哇,你动真的!”半天才爬起来,又不服气的扑过来,双手抓住我肩膀,作摔跤式,企图把我从电脑前拽开,我本能的在他前胸推了一把──他就飞起来砸到床上去了!把床垫子砸歪了不说,还把床底座也砸歪了。他歪斜的趴在床上惊恐的看着我:“好家伙!动真的!哪儿来的这么大劲!”我依然想:我没使劲啊?我只是推了他一把,可别真把他摔坏了啊?但我说出口的却是“反正你别想拿我的盘”,然后我还是静静的看着他,准备着他再次扑过来。他歪在那里缓了会儿,慢慢的站起来,竟然侧着身,抱着刚刚摔痛的双肩,上下打量着我,从我身边溜出去了!我当时很纳闷,我丈夫和我掰腕子,他一只手让我俩手,他都纹丝不动,今天这是怎么了?
其实,在二零零六年前后开始,有两次“他心通”的经历,当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神通”,更不会用。一次是我可以清晰的听到别人要说没有说的话;一次是我也能让别人听到我想说没有说的话。直到二零一零年初第三次“他心通”,我这才正式悟到,我有“他心通”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