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死亡线上挣扎过来
我一九九六年秋天开始修炼法轮功的。这里我先把修炼之前我的身体状况说一下:
我是一九五七年出生的,妈妈在怀我的那一年家乡发大水。我们家离水库不到二里路,家里里外全是水,妈妈只好在柜子上躺着。我生下后就有病。第二年中共搞所谓的“大跃进”,结果全国三年大饥荒,不知饿死多少人(后来才知道全国饿死了三、四千万人)。我妈妈贤惠,无论是吃糠还是咽菜,都叫我们家里人先吃,剩下妈妈就吃一点,不剩就饿着。妈妈瘦得皮包着骨头。妈妈特别疼我,因为幼小的我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死掉。好容易活到了七岁,眼看我就不行了,家人把给死人穿的衣服(用白布染成黑布做的衣服)都给我穿上了。老天照顾我,我又活过来了!我记得姐姐们后来给我起了个外号叫“送死人衣服”,那是因为共产党搞的人们不但吃不饱,还特别贫穷,过年没有几个人能穿上新衣服的,而我就是穿着那件送老衣服过年的,长大的……
婚后灾难一个大过一个
婚后的家庭也很困难。婆家两位老人生了我丈夫哥儿六个,还有三个大姑姐。我就嫁给了小六子。他是全家最小的。虽然家里穷,但他好吃懒做。我就象个大姐姐一样的引导他、教育他。几年后我们有了第一个女儿,可生下来就是个偏脸,一半脸是圆的,一半脸没有了,看着女儿的笑脸我的心疼痛无比,都怪我,在怀她的时候,为了织渔网挣钱,硬是蹲一会儿,坐一会儿,跪一会儿,站一会儿……才会把孩子的脸挤变形了。整整两年的时间才把孩子的脸矫正了过来。孩子的脸是正常了,可我本来就多病的身体病更多了:头痛、眼痛、腰痛、胃痛、腿痛、脚后跟痛、全身严重的风湿病,那几年真的是度日如年!
当时我的双眼都不能睁,一睁眼就钻心的痛,就象红眼病一样,眼泪唰唰的往下流。就整天闭着眼。丈夫下班晚上就给我熬药,三遍熬下来就是深夜十二点多了,白天还得上班。有时就听到他守在药罐子前哭,嘴里不住地念叨:“就我命苦,嫂子们都没有病,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呀!”
天真懂事的大女儿伴随我走过了五个年头。听老人们讲:“月子里的病就得在月子里治。抱着这种想法,求治病的心,就又生了第二胎女儿。五岁的大女儿哄小女儿,奶奶做家务,全力给我治病,一天早晚两碗苦水汤药,每天就象吃饭一样,每顿一大把各种药混合着吃。三大伯哥是医院的院长,一般人吃不到的药我都吃上了,眼睛能睁开一点,但还是照样的疼。严重的风湿病,夏天都得穿毛衣毛裤,晚上天再热也不敢开窗,盖个大棉被只露个小脸,各种疾病缠着我喝尽了苦水。
好心善良的婆婆,无怨无悔,默默无语的干着家里的大多数活。可是上面的五个大伯哥和三个大姑姐们却不干了,谁都不肯把老人领到自己家里住,老人在我家还不让老人帮我干活。他们每次来我家,就把丈夫弄到房东头逼他跪着扇他耳光。我那无声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心想:家里这么困难,生活大多是我娘家姐姐们帮着,这家还这么不和。我罪也遭够了,苦水也喝尽了,为了我不让我妈家的姐姐们再为我操心,我决定一死了之。
没事的时候我拖着多病的身躯,走到海边(我家离海边只有一里路吧),选好了山崖,准备哪一天在此了结自己。一天哥几个又来我家把我丈夫打了,我彻底绝望了,吃尽苦头的我在这个家再也活不下去了,我横下心来,流着眼泪,独自向我事先选好的山崖走去。那是个春天,玉米苗有一尺半高,大女儿放学回家没看到我,就到处找我,我听见孩子在后面拼命地哭着、喊着“妈妈、妈妈……”我的心都碎了,我强忍着剧痛,回头看着大女儿,告诉她:回家吧,小妹妹在家找姐姐呐!大女儿一边哭一边回头,嘴里喊着小女儿的名字往回跑。那次还没走到悬崖边就被丈夫弄回了家。
从那以后丈夫勤快了一点,家里的矛盾也缓和了许多。哥几个再到我家打我丈夫的时候,我公公就拿大棒子把他们都轰了出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九九六年我的脖子上又长了一个大包,食水不进,全身发抖。姐姐拿钱让我到医院做了切除手术,一个多月后还是全身发抖,吃点饭就都吐出来,我躺也躺够了,坐也坐够了,只好下到地上把着炕沿蹲着。两个孝顺的女儿一放学,就一边一个扶着我在屋里走几步,蹲下,再走几步,再坐一会儿……。看着懂事的孩子,我寻思:“你们俩可能很快就没有妈妈了,多苦命的孩子呀!”有一天我慢慢地走到镜子前,照一照自己,看真的要死了吗?突然发现脖子右面又鼓起了一个和左面一样的大包,这次可真是活不成了,不能总花姐姐的钱呀!
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
那年姐姐已经在修炼法轮大法了,姐姐说:“你总不能等死呀,你还是学法轮功吧!”可是我只读了三年小学,贫困、疾病缠着我,我好象什么也听不进去,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笑了笑,姐姐问我:“你笑什么呀?”我心里说:我准备等死呀!
最可喜的是我的两个女儿跟着姨先学大法了,放学后洗完家里的衣服,做完作业,大女儿领着小妹炼法轮功,她俩总是在我面前边看着我边炼,一直不断的炼。可是我当时就象失去了记忆一样,没有思想,什么也不知道,就象没看见一样,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任何态度。星期天女儿们不知在我的面前炼了多少遍……
那年快到秋天的一天,女儿们在我面前炼法轮功,突然我的嘴里说出一句话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来的):“把师父的教功书拿给我看看。”八岁的小女儿骑着爷爷的自行车,把瘦得体重才几十斤重的我拉到她姨家。姐姐看我要学功,立即就教我。我只学炼了第一套功法,一遍还没学完,就横着倒在她家炕上了。回家的时候,姐姐把师父的教功书给了我。回家以后女儿们不断的教我,我每天都看师父的教功书,逐渐的我学会了动作,从此走上了修炼的路,开始了我新的人生。师父给了我新的生命。
那时只学师父的《法轮功(修订本)》,有很多字不认识,十二岁的大女儿就查字典教我。刚开始的时候,我强忍着眼睛的疼痛,只看两行字眼睛就得闭上。我虽学法少,可师父总是慈悲的看护着我,总是用我八岁小女儿的嘴点化我。当丈夫骂我时,小女儿就拽着我的胳膊说:“我爸给你德了。”看看孩子,想想书上是怎么说的,我也就不动心了。每次身体消业,只知道自己是炼功人,从来都没有动念要吃药,所以也就从来不用吃药。
就这样我只炼了两个月的法轮功,师父就把我全身的病业全都清理了,特别是双眼明亮的黑天不点灯还能学上几段法,脖子的包也没有了,三十多年的全身疾病不治自愈。
法轮大法彻底改变了我和我全家的命运,我不用再花钱吃药和喝苦水了,家里的生活渐渐好起来了。我记得当时我红光满面,身体轻飘飘的,走路好象脚不沾地,干活谁也干不过我,干多少活也不觉得累。我总算尝到了人没有病是什么滋味!
“法轮大法好”传遍了我们地区的每个村庄,我那善良的婆婆八十多岁了,每天有时间就在大街上、大道上对着南来北往的过路人讲法轮大法的美好。婆婆虽然不学也不炼,但很喜欢洪扬大法,告诉每一个她遇到的人:“我媳妇如果不是学法轮大法,如果不是法轮大法救了她,她早就死了,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婆婆到九十多岁时身体还很健康。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泽民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我于二零零二年因为发真相资料被抓进辽宁马三家劳教所,被折磨了三年零两个月,我的丈夫也因为惧怕中共,和我离异,并且帮助中共邪党迫害我(后来遭到了恶报)。但是中共的残酷迫害并不能改变我坚修大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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