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六月,我患了一场重病,症状是出气困难,浑身上下发胀,象气球一样,憋的嘴唇脸是青紫色,身体每个部位都剧烈疼痛,发病时身边得有几个有力气的人,帮助我不停的翻动着身子,疼痛无法形容,真是生不如死。经过多家医院诊断,确诊为胆囊占位(胆囊癌)。
那时我才三十八岁,面对现实,对这轰顶的打击,使我整天以泪洗面,对一切都那么凄凉、绝望。
有一天,一位修炼法轮功的亲属来看我,给我讲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告诉我:你可以看看书,炼炼功。我这人很犟,带着疑问说:医院都判了死刑的人,看看书,炼炼功就能好,我不信,别安慰我了。活到哪天算哪天吧!经过几次说和,并给我送来了新经文,当我看到《病业》这篇经文时,我感触很深,我每天反反复复的看新经文,就是看不够。同修又送来了大法宝书《转法轮》,又连续给我送来了一些其他大法所有宝书,就这样我走入了大法修炼的行列。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身体变化很大,能参加集体学法,在学法点一坐两个小时,没有疲劳感。没过多长时间,我就到炼功点参加集体炼功,第一次前四套功法就跟下来了,我自己都感觉很超常。到家很兴奋的对丈夫说此事,他说:“炼吧,炼吧,我支持你,一切为你让路,只要你身体好,一切皆有可能。”
半年后,我身体又膨胀起来,没有疼痛感,呼吸也正常,我想都不想,一天正常上班,维持家务,学法、炼功、洪法。亲属说:这是炼法轮功了,否则又到医院去了。大约一个月左右,有一天我上吐下泻,吐出和排出的东西黄色不是黄色,绿色不是绿色,并且有特殊的气味。我儿子在一旁说:“妈你好啦!师父把病给出你排出来了。”之后我真是一身是轻,从来没有过的轻松感。
是李洪志师父把我生生世世的业力消下去了,让我有了新的生命,新的希望。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坚修大法到底,圆满随师父回家。
二零零三年春天,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我正常在办公室处理自己的业务。一会儿的功夫,我感觉身体哪个地方都不舒服,呼吸也极度困难,瞬间身体一点支撑力都没有,我顺着椅子躺下了,同事们都围了上来,怎么啦?脸色这么难看?快找车,送医院。此时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心想:这回完啦,又犯病了!什么事做错了!丈夫出差不在家,同事们非要送我去医院,但我心里明白:我是炼功人,不能去医院,我必须得回家,找找自己,做错了什么!在自己强烈的坚持下,同事们把我送到家中,并通知了所有亲属,亲属们也马上带车过来,看了我的状况后说:“马上住院,抢救,快点,怎么这么重呢?”可我还是执意不要去医院,嘈杂的喧哗声让我的心里很烦。这时候来了一位同修大姐,亲切的坐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说:“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顿时我心里背诵师父的经文《心自明》,并反复几十遍的背诵。同时自己才有了正念,这不是上了邪恶的当了吗?办公室里的那些想法哪个在法上呢?什么“完了!”“又犯病了!”这哪是修炼人的思维呢?把师父和大法又放在什么位置上了呢?我恨自己不争气。在这样邪恶的环境中,给师父和大法带来了多大的负面影响?我发自内心的自责,惭愧。我在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错了,我没经受住考验,但我要挽回影响,证实大法弟子的超常,我还要正常做资料,师父您安排吧!”这时我感觉脑袋特别清楚,一种功从上往下走,很舒服,渐渐的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身体很轻松,脸上的气色也正常。在场的亲朋好友都非常惊讶,见证了大法的神奇。第二天我照常上班,同事们问起时,我就说:“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有奇效,这回你们见证了吧!和电视,报纸上的宣传是绝对不一样的!”
再说说丈夫得法修炼的事。一九九九年八月的一天,我丈夫骑摩托车与汽车相撞,他被撞起来,向前弹十八点六米远!当时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都以为没有生还的希望了!
当我被告知,到医院门口时,我在心里就和师父说:“师父,您安排吧!也许这就是我修炼的路。”这时候有人告诉我要挺住,说他情况很严重。我看见丈夫时,他只是嗷嗷叫,嘴里不停的在说:“我彻底完了,我不行了!”我急忙赶到他身边,对他说:“你没有完,你一定行,有师父保护你呢!记住!记住啊!”他立即不言语,只是变成了呻吟。因县城医院无法救治,我们只好转院到省医院進行治疗。
那时由于“七二零”邪党对大法的迫害刚刚开始,邪恶的气焰嚣张,恐怖的气氛无处不在,到处都是议论诽谤大法师父与大法的。我陪护其间,一有空闲的时间我就在丈夫身边念《转法轮》和《洪吟》,有一天晚上我读法给他听,就听见,读着读着,就听见他的肋骨发出“喀嚓喀嚓”声,我俩眼神互对一怔。他对我说:“把我扶起来,我也炼功。”他坐了好长时间,便躺下睡着了。次日早上,他对我说他昨天做了个梦,梦中都是外面的景象,还有十八这个数字,是不是师父让我十八号出院呢?今天是几号?我一看是十五号,他立即决定十八号出院。主治医师来查房,我们说想十八号出院,他不同意,他说有什么事也得保住命!转身走了!之后我们就一次又一次的要求出院,最后医生同意了。十八号早上,三个人搀扶着我丈夫从二楼到一楼用了一个小时。丈夫的脸色时青时白,没有一点力气,开车的司机还说,这样还能出院?我以为病好了呢!我说没事,回家。丈夫咧咧嘴,点点头。在回家的路上,他眼神精神了,说话有底气了,脸色红润了。我家住在四楼,到了家门口他却执意不用他人帮忙,要自己上楼。大家都很惊讶:“这能行吗?”他坚定的说:“行!”结果他一气呵成上到四楼,大家都说:“真行,一步没停,歇都没歇。”在家里,他身体恢复很快,就在当月的二十六号正常上班了。
是师父救了我丈夫,使我们拥有一个完整温馨幸福的家。这对我们随师父正法走到今天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在这十几年的风风雨雨中,磕磕碰碰走到今天,都是师尊的慈悲呵护、点化,闯过了一关又一关,突破了一难又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