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奇迹在我身上陆续出现
就这样,奇迹在我身上陆续出现了。二、三十年前多次医治无效的多种疾病,在不知不觉中不治而愈,不需要家人照顾了,身体健康了,走路一身轻。体重因病引起的二百一十斤左右降到一百二十斤左右,恢复到正常人的体形,脸上的皱纹反而减少了,皮肤反而比以前细嫩了,看起来比自己实际年龄年轻很多,黑紫色嘴唇泛起了红润,有人还以为我抹了口红了呢。花白了的头发中(白发多)长出了许多黑发,明显的看出白发少了,五十几岁时就秃了的头顶不知什么时候又长出了一层黑发,不秃了。二十几年前掉了的牙齿又长出了一颗新牙。回去了十三年的例假,我修炼了两年,就是我六十二岁那年,又来了例假了……。真是奇迹啊。
总而言之,我修炼后,身体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发生着变化,脱胎换骨的变化说不完。大法的神奇、大法的美好说不完。我无以言表对师尊感激之心。我暗下决心:听师父的话。按照师父对我们的要求,在神的路上稳健的走好每一步。
大约是一九九八年吧,当我读着《精進要旨》中的〈再去执著〉中“你们为什么就放不下那颗常人之心哪?就不愿再向前一步哪?”时,我热泪夺眶而出,我悟到师父是在说我呢。我被师父的慈悲苦度所感动。我跪在师父的法像前发出坚定的誓言:“师父,弟子一定坚修到底。”
我身体的变化,孩子们都看在眼里,媳妇(暂未修)常对熟人说:“我们不管社会上对法轮功怎么说,只要我婆婆身体好,不用我们照顾,我们就支持她炼。”
每逢过年过节孩子们回来吃饭时,我告诉他们:“你们玩吧,到吃饭时再回来,他们都很高兴。”有熟人问我媳妇:“你怎么还不回家做饭?”我媳妇说:“我婆婆叫我们吃饭时再回去,我婆婆就做了,她炼了法轮功身体可好了。”她在有意无意中洪扬着大法。
零八年奥运会刚开完不久,有一天单位有关人员找到我儿子(暂未修)说:“你妈妈……。”还没等说完,我儿子就厉声厉色的一声高一声的反问他们:“我妈妈怎么了?我妈妈怎么了?你们是不是没有事干了,又想踩着我妈妈往上爬?”这几个人搪塞了几句灰溜溜的走了。
二、走出去证实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对法轮大法大规模的迫害开始了。看到伟大慈悲的师尊被恶毒的造谣诽谤、神圣的大法被破坏,我心里着急呀。我作为一个大法弟子,应该怎样去维护大法?我们该不该去北京?我带着这些疑问和同修们切磋,没有结果。
二零零零年六月下旬的一天早晨,我在似醒非醒中,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一个声音:“法轮大法好。”我悟到,我应该去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几天来,我每当想起“法轮大法好”就不由自主的落泪不止。六月二十九日中午,儿子回来吃饭时,我跟儿子说:“我要去北京。”儿子一听,放下饭碗,抱起正在睡觉的孩子就走了。过午了媳妇回来告诉我说:“你儿子一下午对着窗户流泪,你不疼他吗?”我知道儿子在为我的安全担心,我告诉媳妇:“北京,我一定要去。”晚上,儿子回来了问我:“妈妈,你为什么非要去北京啊?”我耐心对儿子说:“我过去那么多的病都好了,哪去了?都是师父为我承受了,今天江××给大法造了那么大的谣,我连句公道话都不敢讲。有一天,师父告诉我:某某某,你圆满了。我都没有脸去见师父。”儿子听了,无言以对,同意我去北京了。我把我的钥匙给了儿子,并告诉他:“我如果一个月不回来,我工资卡上的钱你们就拿着花吧。”我那时真的把生死都放下了。(这是在当时那个层次上的心态。)
第二天上午,媳妇又回来了,告诉我说:“你儿子昨晚在爸爸的坟地里哭,到天亮才回来,他跟已故的爸爸说:“爸爸,妈妈要去北京,我保护不了妈妈。”晚上,我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我几次去天安门广场,都没有碰到同修。这天晚上,我想:明天再去广场,如果碰不到同修,我就一个人在广场中心打坐炼功,炼完功喊法轮大法好,警察看不到我。
第二天早上(七月初,具体日期记不清了)我来到天安门广场中心,铺下塑胶袋刚准备坐下时,一位年轻女子走过来对我说:“到那边去。”我问:“为什么?”她说:“那边能量场大啊!”我一下明白了,他们都是大法弟子啊!他们都是三个人一堆两个人一簇的分散坐在广场中心。我问他们都是哪来的,他们说:“别问,就是大法弟子。”
这位女同修从提包里拿出些印有“法轮佛法”的汗衫,让同修们穿上,我们有的炼第二套功法,有的打出“法轮大法”的横幅。
恶警看到了横幅就过来抢,同修们都不顾得炼功了,还有许多在广场周边的同修也都过来了,我们都在保护横幅。瞬间,“法轮大法”的横幅被密密麻麻的大法弟子们保护着,在广场的中心和恶警争来夺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们边保护着横幅,边不停的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喊声直达云霄。有一个恶警说:“怎么拉不动啊?”看热闹的常人在我们的周边也密密麻麻的,随着我们的脚步而移动着。一场证实大法的正邪大战,二零零零年七月初的某天上午在中国天安门的广场上又一次的展开了。
后来恶警把我们包围起来了,夺走了横幅,我们都被非法的抓上了警车。我们在警车上向警察讲真相,告诉他们我们是好人,不应该抓我们。明白了真相的司机,在开往某公安分局的路上缓慢的行驶着,明白了真相的警察,不再给我们关车窗了,我们再次打开车窗,向沿途的观众们持续的齐声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那喊声在中国北京城的上空回荡着,一场证实大法的正邪大战,二零零零年七月初的某天上午在北京城又一次展开了。那天,这两场场景,都是很壮观的。
在公安分局里,警察问我是从哪里来的,我说:“我是大法弟子。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后身体很多病都好了。我们大法弟子都是在做好人,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好人。”
在公安分局的院子里,我们齐声背《洪吟》、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们在一起切磋、交流修炼中的心得体会、学习师父的经文,我们还一起炼功等。
太阳快下山了,他们把大法弟子一车一车的送到拘留所,剩下我们十个女学员和一个抱孩子的年轻人被送出分局的大门,我们各自回家了。
这一天,我们没吃没喝,不渴也不饿,也不上厕所,大法太神奇了。回到家后,我才发现我的脑门的右边被打了一个桃核大的包,左臂被打的痛的抬不起来,半个月后才好了。什么时候被打的,当时不知道也不觉的疼,我知道那是师父为我承受了。
从北京回来后,就是二零零零年七月开始至今我一直向当地世人发真相传单、面对面的讲真相、发护身符、贴不干胶、发《九评共产党》。给学员们传递真相资料,我又买了电脑、打印机、刻录机成立了资料点,也是万花丛中的一朵小花了。
三、正念否定旧势力安排
二零零一年三月五日早上七点半,单位有关领导没有任何理由,一面将我非法强行送到当地的洗脑班,一面公布我儿子“下岗”,我和儿子在一个单位。他们在株连九族,妄图利用我的家庭成员给我施加压力。可是我的儿子从失业至今,从没说一句怨言,对我很孝顺,我很感激儿子。他们的做法完全违背了宪法中信仰自由的规定,是他们在践踏宪法,是他们在犯罪。我要走出去!就这样一想,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在洗脑班的屋内、院子里的众人的眼皮下堂堂正正的走出来了。我乘车去了外地,租了房子,买了生活必需品。
有一天晚上,我在梦中梦见坏人要欺负我,我说了一声“定”,就把坏人“定”住了。醒后我悟到: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我又有功能,我为什么要怕坏人?为什么要流离失所呢?我要回去!我把买的东西给了房东,付了房租,又堂堂正正的回来了。回来后第三天,单位有关领导找我,要我去洗脑班,我问他们:“我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吃喝嫖赌找不到法轮功,打砸抢找不到法轮功,我的小女儿随着咱们单位组织买的体育彩券,得了床太空被,给了单位,大法弟子拣了钱交给了单位。你们叫我往哪转化?我以前那么多的病,自从我炼了法轮功,病都好了。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告诉你们一个天理:善待大法与大法弟子得福报,迫害大法与大法弟子得恶报。现世现报。”听了这些,他们也有些怕,就匆匆的走了。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下午,我外出发传单时,被在我家门外蹲坑的恶警非法跟踪绑架、抄家。我对他们侵犯人权的非法行为,以绝食表示强烈的抗议,并当面揭露他们的恶行。我说:“你们事前问学员:某某单位的老太太给没给你传单、给没给你光碟?给了多少?你们这样做对吗?”他们恼羞成怒,想打又不敢,只甩了几下我的右胳膊。第二天,他们就把我送到当地的拘留所。我说:“我拒绝。”在车上我给他们讲真相、讲善恶有报是天理。
到了拘留所,狱医问:你以前有过什么病?我顺口而出:“有高血压。”他一量,高压一百八十。他们不想收我,对公安人员说:“五天不来接就送走。”我在拘留所里仍绝食,我拒绝任何签字和照相,我给他们讲大法的美好、讲天安门自焚是骗人的,是为了迫害法轮功编造的谣言。在拘留所的五天中我天天都背一遍《论语》、背新经文《正神》,并用“正神”的内容检查自己。比如:今天做的事,是否正念正行、是否精進了、发正念清烂鬼。
五天后把我又拉回洗脑班。第二天,孩子们都到洗脑班来了,我的大女婿(暂未修)当着恶警的面动员我不炼了,我问孩子们:“如果我不炼了,以前的病都来了,谁伺候我?”媳妇说:“我伺候你四十年。”我说:“谁出钱?”大女儿(暂未修)说:“我出钱。”我说:“你出多少钱?什么时候给齐?签下字划下押。”大女儿当时就哭了说:“好象我不孝顺似的。”我说:“我修炼了,师父把我的病都拿下去了,身体健康了,你们来不来家看我都行。我不修了,病都来了,你们今天上医院陪床,明天上医院陪床,你们还搞什么事业、什么生意,全都毁了。”警察听完了这一席话赶快走了。次日下午,孩子们一起接我回家了。
二零零五年七月中旬的一天,我买完东西走在回家的路上,顺手把几张没发完的传单放進停在路边的车筐里,发完后,我走着走着,突然一辆公安警车急速的从我右侧绕过,横停在离我两米远的前方,随后,又一辆警车在我身体右侧,急刹车停住了,我一看这情景,就知道他们是要来绑架我的,我当时反映出的一念,师父说:“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我当时边走边朝着横停在我前方的警车发出:铲除邪恶!正念一出,这辆警车顺着我左侧的大道往回开走了。我仍然坦然的向前走着,当我走出二、三米远时,我回头一看,那辆警车已跑出很远了,而原停在我右侧的那辆警车没动,我在意念中告诉他:走吧,再不要迫害大法弟子了。
这洪大玄妙变化的情景,虽然只发生在一瞬间,但却使我亲眼目睹了法轮大法的神奇与威力,我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心不动。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们!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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