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大法后,我明白了,算命、看风水是术类的东西,我是修大法的,这些对我不起作用了。我的命运师父给重新安排了,我有师父管了。师父给我清理身体,清理家庭环境,给我消业,给我安排今后的修炼道路,我该有的人生福份都会有。我不再象以前一样谨小慎微,活的潇洒了。
修炼法轮功前,我的经济条件已经挺好,但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钱再多也没有安全感,对钱财斤斤计较,总怕自己吃了亏让别人占了便宜。
修炼法轮功后,我明白了“不失不得”和“是我的不丢,不是我的我争不来”的法理,心思不放在这些事上了。反而丈夫在本该退休的年龄得到了一份报酬优厚的欧盟的项目工作。最近英国政府主动联络我们,要给我申请一个社会保险号码,还增加了丈夫的退休金。修大法给我们带来福份,宽裕的经济条件使我能专心修炼。
修炼法轮功前,我没有什么大的人生目标,把和丈夫之间的情看的极重,经常因为一些小事不高兴,比如他不记得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或他和朋友说的一句玩笑的话,然后发展成和他吵架,情绪低落,甚至连续一个星期不理他。
修炼法轮功后,我变的大度了,已经很久没有和丈夫吵架了,因为我心的容量加大了。我有了一个最伟大的人生目标,也更珍惜我和丈夫之间的缘份。在久远以前,我们就结下了今生的夫妻之缘,命中注定由他把我从大陆带到香港,让我能在街上接到《九评》奇书(那时还是报纸版的),先消除我思想中的共产邪灵因素,然后把我带到欧洲,家里可以接收到法轮功学员办的媒体,我因为想为丈夫的腿疾找到解决之道而得法,丈夫因为见证了大法对我的转变而渐渐走入大法中来。
修炼法轮功前,我每天闲的不知道怎么打发时间,吃多了怕胖,健身嫌累,和朋友聊天,聊来聊去,就是那点儿事。每天躺着,坐着,趴着,变着好几个姿势看电视,电视和报纸里充斥着无聊的、幸灾乐祸的所谓新闻,大脑被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占据着。
修炼法轮功后,我知道人身难得,人生的短暂时光是宝贵的,因为只有当人才能修炼,返本归真,返回到曾经属于我的美好的天国世界。我每天学法、炼功、发正念、讲真相,过的幸福充实。
修炼法轮功前,我有几个青少年时期就结识了的好朋友。我认为很难再结识到像她们那样和我交心的朋友了。
修炼法轮功后,我认识了许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同修,我们都有同一个师父,同修一部大法,都按照真、善、忍的原则为人做事、每个人的心性高低,都用大法衡量。我们的交流,没有常人之间的客套和家长里短。即使和一些不熟识的或来自不同种族的同修在网上交流,我们的心也是相通的。
修炼法轮功前,我象个井底之蛙,对人类历史,对纷纷扰扰的世间万象,对地球和宇宙有那么多的迷惑,却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找不到答案。
修炼法轮功后,师父在讲法中告诉了我许多天机。我心中有了大法,就有了主心骨,各种人和事的善与恶,好与坏一目了然。通过不断的学法,越来越多的宇宙的奥秘展现在我面前。
修炼法轮功前,我崇尚西方民主政治,思想偏激,碰到和我观念相左的人,就暴露出很强的争斗心。
修炼法轮功后,我慢慢明白了,师父让我们讲真相的目的是制止迫害,是为了让我们在救度众生的过程中建立我们的威德,修炼人没有政治诉求。
修炼法轮功前,我崇洋媚外,在中共邪党的洗脑式灌输下,把中国传统文化看的一无是处。
修炼法轮功后,我才真正认识了自己国家的文化。我为自己能出生在中国,能用母语──中文听师父讲法,读《转法轮》感到庆幸。
修炼法轮功前,我很喜欢旅游,每到过一个国家还记录下来。
修炼法轮功后,我问自己,我就是把全世界的国家都去齐了,我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在这个小小的地球上绕球一周吗?我现在还喜欢旅行,但旅行的目的不同了,我喜欢去做和证实法有关的事,去和有缘人结缘,去讲真相。也许这就是我修炼要走的路。
修炼法轮功前,我重亲情,可面对亲人的困境又无能为力。父母一辈子受苦,没沾上我的光就去世了。妹妹的工作、婚姻都没着落,我除了给她点钱,也没别的办法。
修炼法轮功后,我明白了“人各有命”和“吃苦不是坏事,吃苦可以消业”的法理,我帮助自己的亲人、妹妹和其他亲戚朋友做了“三退”,给了他们得救的希望,不辜负和他们的这一份缘。
修炼法轮功前,我贪吃贪睡,重物质享受,好象一辈子都在操心减肥、体重忽上忽下。
修炼法轮功后,我忙的没时间睡懒觉,修去了口腹之欲,吃什么都无所谓,得到了以前费尽心思也得不到的。
生活里的任何一件事,都会使我联想起:我修炼前是不会这样想、这样做的。
得法到现在将近三年的时间,恍如隔世。望着在名利情中奔波的芸芸众生,有时我不禁自问:我是哪一辈子积的德?为什么我会如此幸运?
修炼法轮功前,我就象茫茫宇宙中的一个小孤儿,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找不到回家的路。我修炼法轮大法,是因为我师父为我指明了回家的路,并递给我一部可以上天的梯子。
修炼层次所限,望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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