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年得法后,我就主动和同修一起洪法,在自己家里组织了学法小组,又在外面组织了炼功点。师父不断的给我清理身体,身体不断向年轻方向转化。四十多年的鼻炎、小腿浮肿、心慌等病症不治而愈,皮肤也逐渐变得细嫩,白里透红,六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就象四十多岁一样。“你怎么这么年轻?”不断的有人这样问我。我说:“炼法轮大法炼的!”时间一长,显示心、欢喜心也越来越膨胀,自己越来越注重脸色的变化,谁说脸色好看就高兴,否则,心里就不舒服。这是在证实自己,而不是在证实法,所以被邪恶钻了空子。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五日早晨,突然间,我出现了常人所说的脑血栓的症状:整个左半身子失去知觉,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头昏眼花,嘴歪眼斜、恶心、上吐下泻。当时自己心里想:“只有师父才能救我!这是假相,这是旧势力的迫害,不承认它,全盘否定它,只有师父说了算,一切听师父安排。”
老伴打电话把一个同修和姑爷、姑娘叫回来,商量怎么办?姑爷让叫一二零,准备送我到医院,我艰难的摇头表示拒绝。同修问:“你心里明白吗?”我点点头。同修又说:“那你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从此时开始,不管白天晚上,只要我不睡觉,就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同修又送来“师父在济南讲法”录音,让我听法,老伴也给我读《转法轮》听。当时自己的腿、脚、胳膊一点也不听使唤了,上厕所得两个人架着,躺在床上,难受极了,不知什么滋味,紧闭双眼,不睁也不说话,不吃也不喝,脸色灰土土的。晚上睡觉,电褥子开到最高档,床上铺的褥子热得烫手,我浑身上下却冷冰冰的,毫无知觉。老伴可吓坏了,一夜都没敢合眼,一会儿摸一下,看我的手指头还会不会动,总是提心吊胆。
第三天早晨三点半左右,老伴就把我叫醒说:“既然你相信师父,那你就起来和我一起炼功吧!”我心里想:站都站不起来,怎么炼?老伴猜透了我的心思,就说:“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悉尼法会讲法》)师父就看你那颗心。我点点头,表示同意。老伴帮我把衣服穿好,好不容易扶下床,靠床站着,腿、脚、胳膊一点不听使唤,左胳膊根本不会动,使出全身的力气,也动不了,那真是万斤之重啊!这时,我心发一念:只要不死,我就要炼!请师父帮我!谁也阻挡不了我!就这样歪歪扭扭炼起功来,实在坚持不了,就在床上靠一会儿,接着再炼。炼静功就比较容易了,断断续续,勉勉强强,五套功法总算炼完了。就这样,除了一天没炼功外,一直坚持天天炼。在师父的呵护下,自己的炼功逐渐恢复了正常。
小区的同修知道了我的情况后,把我的事当成他们的事,主动集体给我发正念:彻底铲除旧势力对同修的迫害,根本不承认它,否定它,只有师父说了算。我的身体恢复很快,眼不斜了,嘴也不歪了。第四天,两脚能下地“丁”字式向前移动了;第五天,两脚能“八”字式向前移动了。
师父说:“真正修炼,就得向心去修,向内去修,向内去找,没有向外去找的。”(《转法轮》)依照师父的法理,我认真查找自己的各种执着心和欲望,一下子找到十几种:欢喜心、显示心、虚荣心、争斗心、妒嫉心、慈悲心差、瞧不起别人、任务观点、做事不拘小节,考虑自己多、考虑别人少,读法漏字多等,尤其自己虚荣爱面子、色欲心强。所有的这些心,我根本不承认它,从根子上挖出来,一有苗头就立即正念彻底铲除它们。
在师父的呵护下,我的身体迅速恢复。第六天,外面正下着大雨,自己发出一念:强加在我身体上的不正确状态,它不是真我,是假我,我要发真相资料,救度众生!老伴不放心,就叫女儿打着伞,陪我下去。我到我家附近的其它楼口的车筐放了几份真相资料,围着楼转了一圈,就回到家中了。
第十三天,正好是本地区大法弟子去市政府、公、检、法门前近距离发正念的日子。老伴问我去不去?我说:“去!”我们家离目地地约三里多,市政府门前有一个圆形人行道,周长约一里左右。我就和老伴一起去市政府门前发正念。到了后,我们围着人行道转了五圈,我越走越快,把老伴远远落在后面。我们边走边发正念,彻底铲除另外空间场上的一切旧势力、黑手、烂鬼。然后,我们停下来,休息了一会儿,就回家了,来回合计十二华里的路程。
不到一个月,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正常,我又能骑自行车证实法,救度众生了。这件事在社会上反响很大,有人说:“这么重的病,没上医院,一分钱不花,病就好了,真是不可思议,太神奇!法轮功太神奇了!”
我们必须坚定正念,信师信法,坚定不移,不是说在嘴上,而是用心去信,对病魔的假相不承认,也不接受,要排除它,灭尽一切邪恶因素。即使自己有漏,有没有修去的执着,有师父在管,有法在修,自己会在法中修好归正,旧势力不配,也没有资格和任何理由对大法弟子再進行什么考验,大法弟子由师父时刻保护着,谁也动不了,自己一定要走好师父安排的路,跟师父回家。
跟修得好的同修比起来差距太大,由于自己层次有限,不足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