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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市“法制教育培训中心”的罪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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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二日】

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罪手段

十多年来,长春市法制教育培训中心(下称“长春市洗脑班”)采用了各种邪恶手段,不仅从精神上,而且从肉体上、经济上折磨、摧残、迫害法轮功学员。这里对外声称“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法制教育培训班”,实质上,从人员、设施到管理各个方面和劳教所、监狱一样。如果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就是洗脑班关押的是清一色的法轮功学员,而劳教所、监狱关押的还有其他人员。可以说,长春洗脑班是吉林省、长春市“六一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个隐蔽的监狱。

在长春市洗脑班,“六一零”和恶警通常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罪手段主要有:

1.精神折磨

长春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折磨的具体手段有:

1)隔绝:洗脑班地处市区东部最偏僻的零公里处,门前只有一条公路,交通极为不便。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楼,每层楼梯口都设有铁栅栏门,每个铁门上都挂着铁锁,把每一层封死,每个窗户上都焊着铁条。进入洗脑班大院必须出示通行证。

2)隔离: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每人一个房间,除了洗漱和上厕所,不允许出房间。洗脑一般也都是在各个房间里单独进行,不允许法轮功学员之间见面。

3)监控:每个楼层有二十多个关押法轮功学员的房间,在每层楼正中间大厅处都有一密室,隐蔽的安装有监控器等设施,同时有几名警察看管。每个房间都有摄像头,房间二十四小时被监控,整晚不许熄灯。

4)监视:法轮功学员时时被监视,即使上厕所每次也只许去一人,以防炼功人互相见面。楼内设有食堂,但法轮功学员不许出房间,由人把吃的送到房间。

5)流氓窥视:法轮功学员住的房间每扇门上有一个长方形窗口,布帘都挂在窗口外面。窗帘有意留出一条缝隙,警察在走廊来回巡视。不论男女警察都经常向房内被绑架来的女法轮功学员窥视,鬼鬼祟祟。即使是男警,想进女性法轮功学员房间就进去,还有的男警进去后掀女学员的被子,借口说看你盖上被子在干啥?

6)围攻: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一到洗脑班,就有几个犹大围上来,两三人或更多人轮流胡言乱语,试图搅乱法轮功学员的思想。还有恶人在旁边察言观色,不时地插话,一点点引你入他们的圈套,按着他们的思路讲。

7)不让睡觉:拒绝洗脑就不让睡觉,甚至几天几夜不让睡觉。

8)逼迫看诋毁大法的电视:每个房间里都配有电视机,用来播放诋毁大法的电视节目,以及邪悟者的讲话录像。

9)人格侮辱、谩骂:邪悟者和恶警满口污言秽语,侮辱法轮功学员人格。

10)威胁、恐吓:扬言如不“转化”洗脑班就不结束,不转化就送监狱、劳教所等等。

11)欺骗:说某某就象你,怎么怎么样了,完全是编造的谎言。

12)无限期关押:洗脑班关押期限从四十天到七、八个月不等,甚至更长时间,由“六一零”来定。

13)不让家属接见:因洗脑班是秘密关押,不管关押多长久,期间都不让家属见面。

14)包夹:一个法轮功学员一个包夹,由单位或各乡街道综治办的干部包夹。

15)与劳教所、派出所、街道勾结,构陷迫害:一旦进了洗脑班,就会被列入“六一零”的黑名单。即便离开洗脑班以后,“六一零”也不断与派出所、街道“六一零”勾结,骚扰、绑架法轮功学员。洗脑班还和劳教所勾结,把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直接绑架到劳教所或在劳教所期满后直接劫持到洗脑班。

2.肉体摧残

长春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肉体摧残的具体手段有:

1)毒打:恶警和邪悟者经常毒打法轮功学员。

2)坐小板凳:坐在硬板凳上,从早到晚,强制法轮功学员一个姿式直坐着,不许动。

3)灌食:对绝食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

4)电棍电:对拒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用电棍电击摧残。

5)固定床:用手铐将法轮功学员的双手铐在床上,长时间不松开。

6)药物注射:以治病为名强行注射药物,不告知药物名称、用途。

7)勒脖子:用胳膊勒脖子,一边勒一边用手摸女性法轮功学员胸部。

8)皮鞋尖踢小腿:用皮鞋尖踢小腿,使人行走困难。

9)塑料袋罩头:用塑料袋罩住头部,同时用手按腹部不让呼吸。

10)敲铁桶:把铁桶扣在头上用棍子敲,震的耳朵轰轰响。

11)电针: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用电针摧残。

12)拧胳膊:把胳膊象拧麻花劲一样的拧,边拧边往墙上用力蹭,使包括肘关节在内的胳膊肌肉撕裂,筋扭伤。

13)揪头发撞墙:揪着法轮功学员的头发往墙上撞。

14)打嘴巴:左右开弓打法轮功学员嘴巴,连续打几十个。

3.经济迫害

长春洗脑班强制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家属缴纳伙食费,每天四十元,有单位的单位扣,没单位的或农民就由当地派出所和乡政府或街道到法轮功学员家强制收缴。没有钱就拿粮、拿物资、拿房子做抵押,如不配合,就使用暴力抢夺。

四、迫害法轮功学员典型案例

1.长春兴隆山洗脑班对一位农村女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详见【明慧网2005年12月27日】文章)

……洗脑班的值班警察把我架到三楼,单独关在一个房间。凡是关押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都是一人一个房间,上厕所要打报告,单独去,学员之间互相不让接触。

上楼后,我开始给那里的主任和副主任等人讲真相,告诉他们我是冤枉的,是被绑架进来的。我从第一天开始就绝食抗议迫害。他们先是“劝”我,三天后,便撕下了伪善的面纱,用灌食进行迫害。

我想:仅仅是绝食还不够,我既然来到这里,就不能白来,我要在这里证实法,我得炼功。有了这个想法后,我就开始排除自己的怕心,坚定自己的正念。第一天晚上炼功,安然无事。第二天晚上正在炼功,值班的小男警察进屋了,让我停下,我不配合他,他过来就是一顿打。不一会又进来一个叫王炎的女警察,不由分说打我的嘴巴。之后,他们又把处长找来了,我仍盘腿炼功。他们对我继续迫害,并软硬兼施。一看不管用,他们都走了。第三天晚上,我又起来炼功,值班的女警察张杰进来,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上,拳脚相加,不一会又换了一个男警察来打,他们轮番打了我好几个小时。张杰当时就遭报了,一条腿痛得用手直揉。他们把我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张杰停手后和我谈话,我仍善意地给她讲真相。她问我为什么不在白天正大光明的炼?我想:那好,我就白天炼。

第四天早上,我稳定心态后便打开屋门,坐在走廊里盘腿炼功。他们一看我公开在大白天炼功,吓坏了。一帮人过来把我围住,张杰急忙抱着我把我拉到屋里。女主任也来了。一个男警察要打我,我就开始给他讲我被绑架来的经过和大法的真相。他们当时听我说的有理,没打我,说给我反映情况。

我是好人,是无罪的,是被非法关押的,不能任由他们摆布。于是,我再上厕所时也不跟任何人打招呼。他们让打扫卫生,我不配合他们。他们有时就对我大打出手。一次还拿出一个小电棍电我,电棍却不好使;又换了一个大的,对我也不起作用。他们觉得很纳闷。

为了反抗迫害,我又开始绝食。他们上来一帮人将我按到椅子上给我灌食,还强行给我输液。我不服从,他们一看没有办法,只好通知当地派出所。几天后,当地派出所的人和村里的人来了,劝我吃饭,并许诺几天内让我回家。我听信了他们的谎言,开始吃饭了。没想到他们是在骗我,过了十多天不但不来接我,还继续关押、迫害我。这对我来说是个沉痛的教训——邪恶之人是决不能相信的。

他们看我继续炼功,就在我炼功时给我照相,并打电话把当地兴隆山派出所的警察叫来。警察问我炼没炼功?我说炼了。我知道他们是一伙,但我还是向他们揭露洗脑班迫害我的事实。警察说再炼就教养我,说完都走了。洗脑班的人说,这个人他们管不了,也恐吓我说把我送劳教。

他们用手铐将我的双手铐在床上九天九夜,手勒得全青了,手和胳膊连动都不敢动。夜里,值班警察经常去骚扰我,我就找那里的主任要求给我打开手铐,停止迫害。他们一看我不屈服,只好再次通知当地派出所和家人去接我。

2.五次被中共绑架、关押的经历(详见【明慧网二零零八年三月二日】文章)

二零零二年八月,一天清早我刚起来,就被三个恶警抓到泗河派出所,和双于的一个法轮功学员一起被拉到榆树市洗脑班。我绝食抵制迫害,绝食八天,遭到恶警迫害性灌食。

头一次灌食,一帮警察强行给我灌食,从鼻孔插管灌食。灌食后,李姓警察说:“没怎么地,下回再不吃饭用粗管子灌。”

第二次灌食,李姓警察找来两个大夫劝我吃饭,说不吃饭要受苦的。我说:“我没错。一大早你们把我抓来,我不吃你们的饭,我修‘真善忍’没错。我要求无罪释放。你们抓我们修炼人,你们就在犯罪。”李姓警察找来一帮大夫和警察用粗管给我灌食。被灌完食,我天天吐血。后来家人去看我,李恶警给我家人买午饭,想收买人心,说没打我。可他们用灌食的手段往死里整人。

家人走后,警察又把我拉到长春洗脑班。在那里我还是吐血。长春洗脑班的警察头问我:“你几天没吃饭了?”我说我天天吐血,并把被榆树市洗脑班迫害的经过一说。警察头看我不行了,就把我送医院去透视。在透视的地方我就喊“法轮大法好”。透视后发现我啥病都有,我在医院被强迫打一天针。长春洗脑班就给榆树洗脑班打电话叫来人接,榆树洗脑班不去人,长春洗脑班只好又把我拉回洗脑班,一路上我还喊“法轮大法好”。

我在长春洗脑班里一宿昏迷不醒。有一个打更的老头怕我死在那里,就说:“你不能死在这里,明天你就回家了。”打更的老头摸我一阵有气一阵没气的,没等天亮就把警察找来,警察看我不行了,又找大夫又找车,把我送到医院抢救,抢救了一天。长春洗脑班又给榆树洗脑班打电话,让他们来,榆树的大夫警察都来了,他们到屋里一看我就说:“真不行了。”榆树的警察一来,长春的警察就走了。接着,榆树的大夫和警察也都走了,就剩下我自己。我把氧气摘掉,光着脚,也走了。

3.长春市徒步进京上访的老人张树山被迫害致死(详见【明慧网2005年3月10日】文章)

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五日,非法劳教期满后,张树山老人坚定修炼大法,被长春市双阳区“六一零”绑架到长春兴隆山洗脑班继续迫害。因劳教期间得的疥疮严重,洗脑班恶徒强行注射药物,使张树山的大腿又肿又黑,身体很弱,生命垂危。恶警们非常害怕,将张树山送回家中。因长期吃不了多少饭导致营养不良,于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七日晚去世。

长春市双阳区法轮功学员张树山二零零一年春节前徒步二十余日走上天安门。之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二零零三年正月二十五被送长春兴隆山洗脑班。因劳教期间得的疥疮严重,洗脑班强行注射药物,使张树山的大腿又肿又黑,身体很弱。恶警们非常害怕,将张树山送回家中。

4.长春市洗脑班对张忠余的迫害(详见【明慧网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原吉林档案局杂志社副总编被洗脑班折磨得无法行走》及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三日《请看长春恶警对我迫害之残忍》)

法轮功学员张忠余,原为吉林省档案局《兰台内外》杂志社副总编。二零零二年被警察绑架,遭受各种酷刑后,小腿肌肉萎缩,没有知觉,只能爬行,关押中已卧床半年多。在种情况下,长春兴隆山洗脑班还对他强迫洗脑,把他关在墙上渗着水珠、被子都潮湿的房间继续迫害,导致他全身长满疥疮,痛苦不堪。因为张忠余不能行走,恶徒便以护理他为名,把他的姐夫绑架到洗脑班,换另一种形式施加压力,并使其亲人直接遭受经济上损失和精神上的痛苦。最后张忠余是被亲人背回家的。

5.长春市洗脑班对李伟的迫害(详见【明慧网2004年4月22日】长春市法制教育培训中心(原兴隆山洗脑班)近况)

长春市朝阳区法轮功学员李伟,男,四十二岁,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五日被绑架并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三日,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释放了李伟。“六一零”随即把他绑架到长春市兴隆山洗脑班。释放前李伟家属被所在地的朝阳区桂林路街道办事处“六一零”办事员李海军(办公室电话0431-5611582)索要五千元,被李伟家属拒绝。李伟在长春市法制教育学习班内坚持炼功,遭到警方高压电棍电击,并拍摄炼功录像,妄图进一步迫害。李伟后来被迫害得不能行走,只能爬行。

6.长春理工大学政治打手对法轮功学员张玉芬的迫害(详见【明慧网2002年9月2日】同名文章)

在二零零二年六月份,张玉芬被学校书记王国忠和前保卫处长陈玉文与长春市“六一零”恶人、分院书记张文选等人利用欺骗的办法绑架到长春兴隆山洗脑班进行迫害,在两个多月的迫害中恶徒们利用各种手段向张玉芬施压,她一个人被关在一间屋子里,恶人不许她与外人交流,强迫她看污蔑大法的材料,连吃饭都不许出屋,完全没有人身自由。

在零二年四月末的时候王国忠等人就与长春市“六一零”人员一道,先是全面停发六名退休法轮功学员的工资;扣发了三名在职教师的岗位津贴,其中就有张玉芬。面对这种无理迫害,这三位在校教师本着法轮功学员的善念向校里的各级领导讲清事实真相,希望他们能收回错误的决定,但王国忠等人为了自己的前途,利令智昏,反而变本加厉进行迫害。

他们先是利诱法轮功学员家属,许诺家属说只要把法轮功学员送去洗脑班就把扣发的岗位津贴全部发给家属,并谎称在洗脑班期间工资照发。这个阴谋遭到了其中一名法轮功学员家属的坚决反对,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由于孩子还小,家属也不太同意,所以未能带走,而张玉芬的丈夫见利忘义,听说能给他钱,非常高兴地同意把自己的妻子送进洗脑班受迫害。当时张玉芬曾以死抗争,但怎奈身体弱小,最后被如狼似虎的恶警们绑架上警车,送到长春兴隆山洗脑班。在张玉芬被迫害期间,她的丈夫又提出与她离婚,并通过法院现已正式离婚。张玉芬不堪忍受各方面的压力,最后被邪恶之徒们逼迫从长春市兴隆山洗脑班的四楼跳下,颈部严重受伤。

7.长春兴隆山洗脑班和黑嘴子劳教所对我的迫害(详见【明慧网2005年4月13日】 文/吉林省扶余县法轮功学员:刘淑芹)

二零零二年八月三十一日,我去讲真相,被杨凤梅和她母亲举报。扶余县镇山派出所二个人在杨凤梅的姐姐家把我绑架。在公安局问我炼不炼了,我说炼,他们直接给我拉到松原市,非法劳教我一年,当天就送我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在劳教所遭到恶人恶警多次毒打、电击。有一次用电棍电击阴道,只记得行恶的女恶警叫苏桂瑛。我在劳教所多次喊“法轮大法好”,也曾经试着往出闯,被恶警发现加期。于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日放回家。回来后我继续做好法轮功学员应该做好的三件事。二零零三年十月四日扶余县“六一零”和恶警再一次把我绑架到长春兴隆山洗脑班四十天。天天挨打,并且将我小腿骨踢劈了。其他的恶警的姓名不知道,只记住了一个恶警名叫沈继红。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日,我到了劳教期满,丈夫来看我,问我能不能回去?管教说给我加期两个月,这时我才知道给我加期了,丈夫也才知道给我加期回不去了。于是我就在大食堂里喊一次,这样管教不让我到食堂里吃饭,用人给我送饭,还给我加期十天,又挨了电棍。即使这样,我仍每天都喊,他们就提前给放了。管教借口说让我防范‘非典’。走出劳教所我就喊“法轮大法好”,走到哪就喊到哪。

回到家,我仍坚修大法。二零零三年十月十四日,我又被警察绑架了,把我劫持到长春洗脑班。在那里我坚持做手势发正念,被管教连踢带打拉着头发往墙上撞,拿鞋打我的手,肿了好几天,把我的腿都踢破了,当时我都不知道,就知道肉皮破了。就这样还逼迫盘着腿坐椅子,每天从早六点到晚上十一点钟,因为我疼得坚持不住了,坐不好,他们才不罚我了。我只好在脑子里发正念。

8.长春洗脑班对吉林省药检所退休职工朱秀奎的迫害(详见【明慧网2003年7月25日】大陆迫害真相)

朱秀奎,吉林省药检所退休职工,六十二岁,教授。被单位绑架到洗脑班后一直绝食抗议。恶医梁奇及其他十来个警察给她强行灌食,先是下胃管,她就往下拔。后来歹徒们就把她“大”字形绑在床上,下鼻管,后来鼻管也下不了了,就给她静点,这时她瘦得已经没有了人形,却仍能坚强地抵制迫害。在法轮功学员的正念正行面前,邪恶害怕了。歹徒们怕出人命带她到医院检查,结果是肺心症的症状。于是她堂堂正正地闯出了洗脑班。

9.长春洗脑班对长春市涉外地税分局员工高继东的迫害(详见【明慧网2003年7月25日】大陆迫害真相)

高继东,吉林省长春市涉外地税分局的员工,三十岁,会四国语言,是第一批被绑架到兴隆山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据说被绑架到洗脑班之前就已绝食抗议迫害很多天,进来后继续绝食五、六天。警察开始给他灌食,灌食时听到他痛苦的叫声、呕吐声和警察们的叫骂声。每天灌一~二次,大约灌了四、五天,这时他开始吐血。怀疑胃可能被损伤,警察怕出人命就停止了灌食。高继东当时被折磨得皮包骨头,没了人样。洗脑班恶人为了推卸责任把他的父亲找来,以种种借口来掩盖犯罪事实并诱骗老人在一张写着“继续灌食或静脉注射葡萄糖或盐”的纸上签字。老人不忍心再看到儿子遭受折磨,勉强写下了“同意静点”。后来高的健康状况极差,经医院检查是电解质紊乱,心脏和肺部都出现问题,要住院治疗,就这样他以坚强的意志闯出了魔窟。

10.长春市洗脑班对农村妇女的迫害(详见【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是“春风化雨”还是腥风血雨?)

我是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二零零二年,我又被当地派出所、“六一零”绑架到当地的洗脑班。我绝食抗议邪恶对我的迫害,恶徒们就野蛮给我灌食,先用细管,后用粗管,插不进去就使劲捅,每次灌完后,都吐一阵子血,身体被折磨得极度虚弱,奄奄一息。恶人害怕了,想推卸责任,急忙把我转送到长春洗脑班,把我抬进屋里,送我的恶人赶紧走了。第二天我又出现昏迷状态,用打氧气维持生命。见我实在不行了,恶警才让家人把我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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