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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迫害黑幕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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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六月十六日】(明慧通讯员辽宁报道)从沈阳市区乘车往市郊西北方向,走半个多小时高速公路,再经十五分钟的乡间道路,就到了马三家子镇。镇上有一座用围墙电网与世隔离的院落,大门上挂着招牌:“辽宁省马三家劳动教养院。”马三家劳教院现在下设有两个男所,一个女所。

十年多来,辽宁省马三家劳教院因使用暴力手段洗脑,残忍“转化”法轮功学员,致死、致残、致精神失常的案例被大量曝光,马三家使用酷刑的种类和酷烈程度让人触目惊心,因此被外界称为邪恶黑窝。

如果说,马三家劳教院残暴迫害法轮功学员是迫于邪党之令的话,那么狱警们对法轮功学员与被劳教人员的血腥奴役与无耻盘剥,就完全是“自觉”的为了他们自己中饱私囊。

一、无所不在的强行收费、罚款

在马三家,被劳教人员的个人钱款是被狱警控制着的。一进劳教所,被劳教人员首先要在狱警那里建立一个账户,把自己身上的钱或家属给的钱统统交给狱警管理,狱警把被劳教人员支配自己钱财的权利全部剥夺。这样对狱警有两个方便:一个是利用你的钱要挟你听话就范的方便──你想花自己的钱都得看管你的狱警(队长)高兴不高兴,你的钱就变成了整治你的一种工具;另一个方便就是劳教所可以不经本人同意随时以各种名目的强制收费、罚款,擅自从你的存款中直接扣掉。

马三家教养院强制收费和罚款的名目繁多、花样层出不穷、无所不有:
──冬、夏劳教服各一套要收费;
──生活日用品如被褥、床单、吃饭用的匙、勺、碗、盆都要自己花钱从劳教所购买;
──公共场所,包括生活区、食堂、水房、厕所和车间等地的日常用品购置,如暖壶、洗涤剂、食堂的铲子、装咸菜的整理箱、垃圾袋、苍蝇药、拖布、扫帚、洗衣粉、卫生纸、搓子、日光灯管、石英钟、夏天用的电风扇等,费用要从被劳教人员的账户扣除;
──逼做奴工使用的劳动工具要被劳教人员自己买,包括车间里缝纫机的锁芯、锁壳都得自己买;甩干机坏了也要被劳教人员掏钱买,但你要使用甩干机每次还得交给狱警们一元钱;
──“假相被”,一套平时不让使用,专门在有人来检查时方方正正放到床铺上充样子的新被褥也要自己买 。

需要说明的是,被劳教人员一进来就被逼花钱买下的劳教服,都是出狱人员走时脱下来的,如此劳教服被反复卖来卖去,不知卖过了多少回,这些年几乎就没见过谁穿新的劳教服。

劳教所超市或仓库出售的用品和工具等,都出比外面高出几成的价钱。而狱警只要说一句“生活用具不统一影响美观,现在全部换掉!”被劳教人员就得重新购买新的生活用具,狱警们则把正在使用的用具不管是什么、不论新旧全部收走当废品卖掉,钱他们自己留下。

在条件恶劣、劳动强度长期超越人体极限的奴工苦役中,一些劳动用品和工具出现一些正常损耗或损坏在所难免。但这些用品报废了,或者是干活时没做好的,造成返修或废品的,尽管那本来就是掏被奴役人的钱购买的,按理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但是还得重新掏钱按照原价赔偿。而物品在本人解教时没有发生损坏的,则全部归劳教所所有。

经常有狱警贪小便宜把劳教所的东西拿自己家去了,劳教所一旦发现少了东西,就强行从被劳教人员账户里扣钱买来补上。

二、发黑心财的商人

马三家劳教院为更多的攫取经济利益,长期从社会上大量承揽各种高强度拼体力的产品加工业务、户外装卸与大田收割农作物等重体力劳动,以及产品加工,包括工艺品挂件、纸花、各类服装的生产制作等。比如女所一、二大队都是服装加工车间,从几年前就对外用“沈阳宜华服装厂”招牌,承揽一些用于出口与内销的救灾服、劳保服、仿军品棉衣裤等产品的生产业务。

马三家劳教院从外面招徕生意,唯一能够吸引外面的企业与之合作的“亮点”就是它可以压低生产成本:劳教所水、电免费、奴工免费、没有外面企业必须承担的像工商、税务、城管等部门缴纳的一切费用,没有劳动监察部门监督,也不用担心这些部门找麻烦。尤其是它可以使用酷刑等强制逼迫手段,让被劳教人员竭尽其身心承受极限,无休止的加班加点,工作效率和速度别处无法比拟。但是,这样黑暗的“亮点”吸引来的显然不可能是遵纪守法的正派企业,只能是唯利是图的黑心奸商。

近些年,马三家劳教院与一家名叫“辽宁欣益服装厂”的社会企业合作,利用黑心棉、喷胶纸棉和化纤布等廉价原料,生产军品式样、武警样式的棉衣裤。二零零八年冬天,马三家劳教院和这家企业合伙,利用四川地震灾区急需棉衣裤的机会,用黑心棉制造几万套军用样式的棉衣裤,销往地震灾区,大发国难财。

因为黑心棉太多,黑心商人担心真相败露被追究,产品被运走一段时间后,又运回来了150包。然后强迫被劳教人员加班加点赶制了1万件较好棉花的棉衣裤,混杂其中,用于掩盖那些黑心棉产品,应付社会有关部门检查,欺骗消费者。

二零零九年至今又在生产武警样式的棉大衣和棉马甲,投放各地市场销售。这些棉衣裤外布是化纤布,内是双层喷胶纸棉及化纤棉,根本无一点棉花,这些材料对人体血液伤害极大,而且刺激皮肤,不仅严重危害做奴工的在押人员的健康,也危害将来购买这些衣物的消费者的健康。但是,马三家教养院不管这些,只顾赚钱。

三、恐怖的黑心工厂

每天连续工作14─16个小时以上被劳教人员一般每天早晨五点起床,也有时4:30就被喊起来。人们从睁开眼开始,满耳听到的就都是恶声恶气的催促与责骂声:“快点!快点!快点!”

大家每天都像飞速运转的机器一样拼命快速的动作,不论你是有病的、伤残的、年岁大而动作慢的,还是天生手脚不灵活的,全都一样:站队要快,走路要快,吃饭要快,大、小便要快,晒衣服要快,干活当然更要“快”,“快”贯穿在马三家生活的一切方面。狱警直接告诉你:“马三家劳教所要求的特点就是快!”

如果被奴役者因为有病、伤残、年岁大、手脚不灵活等不管什么原因动作慢了,就遭到狱警打骂甚至罚站。

在马三家劳教院,无论什么活,狱警都要给每个被奴役者规定出硬性定额,这些指标往往远远超出正常人的承受极限。以女所一、二大队为例,狱警自有一套对你无限压榨的办法。来新活儿了,狱警们把被劳教人员分成40-50人的分队,第一天下一个工作定额,看你能否完成,完不成就加班加点,直到完成为止;到第二天就开始增加定额,逼着完成;第三天再增加定额,如此第四天、第五天每天不断的增加下去,越干越紧张,直至累倒、累吐血都不能停下来,目的就是最大限度的榨取被奴役人的血汗;而对于法轮功学员,狱警除榨取血汗的目的之外,还有借此惩罚、逼“转化”。

有一次,劳教所揽到一批加工棉衣裤的活,狱警先是给每人规定每天必须完成180套衣裤的定额,随后天天加码,增加工作量,最后竟增加到每天每人必须完成320-350套衣裤定额,完不成不得休息!学员们一进车间立刻开机台和上案板,从此就必须像鸡啄米一样动作不停,半天只许去一次厕所,上午九点三十分一次,下午二点三十左右一次,其它时间厕所都要锁上,想去也没地方去,所以只能憋到规定时间才急速去解决。

二零零五年五月,马三家劳教院和“沈阳特殊工艺品有限公司”合作加工一种要卖到美国去的圣诞节工艺品(shenyang JAMES artsandcrafts),逼迫女所三大队一百多人进行加工制作。要完成这种工艺品,需要扒、做花、串珠、完成工艺组装品四种手工程序,但是做工的原料药经过处理,上面是有毒的。学员们被逼从早上五点一直不停地干到晚上八点三十分,不少学员出现呕吐、过敏反应。一个叫王静的学员由于中毒回到寝室就昏倒在地上。就是这样狱警们非但不采取任何保护措施,不减少大家的工作量,反而拼命追加工作定量,逼迫学员从每天完成做花100包,最后增加到每天完成2000多包!

这些年,被劳教人员在马三家每天的工作时间最短的时候也在九个半小时以上,赶上晚上和中午加班,一天工时十一至十二小时算是正常。碰上要赶合同、抢工期或等装船发货,工期紧急,每天工时就要达到十四——十六小时以上,甚至出现连续工作时间长达三十六小时的情况。

如此高强度的奴役从一九九九年就已经开始,直至今天情况并无变化,节假日照样。

二零一零年三月八日,正值所谓妇女节,马三家劳教所依然强迫大家像机器人拼命工作,晚上收工的时间仍然被拖后了一个小时,到食堂后饭菜早已冰凉。当天值班的狱警名叫王燕萍,她看着疲劳不堪的被劳教人员故意问:“菜凉了吗?”没人吭声,一会儿不知谁说了一句:“何止菜,饭都凉了!”王燕萍便冷笑一声说:“凉就玩命干活呀,早点收工呀。”连很多普教人员都说王燕萍是个毫无人性的魔鬼,但是,在马三家教养院的恶境中,王燕萍这样的却算不上最残酷、最冷血的。

一马三家的狱警自己都感慨:“这里就是一个累死人不偿命的地方。”被劳教过的人则说:那里的一天象一年,劳教三年超过在外面三十年。

由于马三家多年来一直大量承揽出口和内销的棉衣裤加工生意,弹棉花车间成为这里一个十分重要的车间,也是劳教所最脏最累的车间。劳教所使用的弹棉花设备都是早已报废的六、七十年代的老机器,存在严重的安全隐患不说,机器一开,车间里立即粉尘与棉絮齐飞,刚来的人往往会大吃一惊,因为眼前灰蒙蒙的一片模糊,令人窒息的污浊气体把人包围其中,一会儿地面便是一层絮绒。里面每个人的身上、脸上、睫毛上都会沾满、落满灰白的尘毛。即使戴着口罩、帽子,粉尘土粒都一样能钻进去。

尤其马三家劳教所承揽的都是不法商人的黑心活,棉服被褥里面絮进的棉花里面掺杂大量纤维、回收旧棉絮和垃圾布条等肮脏的东西,这些东西被老掉牙的机器弹拨起来,满屋飞扬,对人体的戕害可想而知。所以那些值班的狱警们都不肯走进车间,都是在外面溜达着、坐着。车间交给“带工”普教管理──她们也怕呼吸到这种可怕的空气影响健康。

二零零五年五月的一天,法轮功学员张英林当时她被关押在女所三大队,干的是做工艺品的活,她因曾被“上大挂”折磨三天两宿,胳膊用不上劲,生活上都难以自理,狱警张春光逼她干活,她干不了。张春光就把她带到弹棉车间,不让她戴围巾、口罩罚站──在弹棉车间站着,在狱警看来其实就是刑罚。

狱警不进车间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由于机器老旧,里面又都是易燃品,车间里经常会出现原因不明的着火现象,随时都有发生火灾的危险。但是她们就能够心安理得地把被劳教人员关入其中奴役,除每月给两个口罩外,没有任何其他排尘、劳保措施。

一次着火,大家被封在门里,多亏用水盆端水将火扑灭。大家都说这是因为里面大量都是法轮功学员,是神在保佑这些虔诚的修佛人,才万幸没有酿成大祸。但狱警不管这些,火灭掉之后依旧逼迫大家接着干活,防范措施依旧没有,奴役劳动强度依然不会减少。

二零零九年的一天,大机器干活的人发现有异常的烟味,就停机寻找燃火点,当时把女一所一大队主管生产的队长周谦找来了。周谦来后看是机器里冒烟,便命令立即恢复生产。屋内烟雾弥漫,灰尘与烟雾的浓度越来越大,场面十分恐怖。周谦竟命令“四防”把车间唯一的一个进出口锁上,而她自己却赶紧离开了。

到了冬天,在车间里干活更加受罪,因为厂房内没有取暖设备,特别冷。有一家属探监时,看到法轮功学员十个指甲全是黑色的,两手都肿了,手背冻得密密麻麻的小口子,往外冒血。家人看了特别伤心,问为什么冻成这样?回答是劳动项目是往机器里送棉絮片,机器有一定的吸力,很大的风力,手上的裂口就是被风吹的,两只手疼得象刀割似的。第二次家属给带来手套,学员说不能戴手套,因风力大手套会被吸进去。家属查看她的手指,结果发现十个手指甲全冻掉了。家属说干不完少干点不行吗?法轮功学员说:完不成指标就挨电击,有的被电的脸都是紫青色的。

马三家劳教院对被劳教人员还有一套所谓的“百分考核”制度,就是定期考核指标完成情况,考核不合格那就是上大挂、抻刑、电棍电、拳打脚踢重重的迫害

马三家劳教院里面的黑工厂,无论工作环境、设备、生产形式都没有法定许可,都是秘密生产,暗箱交易,靠肆意压榨被劳教人员和制假、贩假赚取黑心钱,见不得一点光亮。所谓“弹棉车间”是其中的罪恶典型。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因为曾在里面被奴役过的大法学员们的曝光和呼吁,“弹棉车间”畏罪解体,这无疑是一种罪恶的埋葬。

四、法轮功学员身上有两种伤:酷刑伤和苦役伤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狱警赵国蓉凶神恶煞般的冲进法轮功学员仲淑娟所在的监室,上来就对其拳打脚踢,随后将仲淑娟带入队办公室迫害。

当天,一大队大队长张春光、分队长赵国蓉、狱警小赵、管教科科长王艳萍等人,几个人合起来对仲淑娟进行丧心病狂的殴打,用脚踢、用手抽脸,将人踢倒在地,又用穿皮鞋的脚踢。仲淑娟的脸部立即肿胀、变形,眼眶黑紫,口鼻出血,鲜血喷了一地。在对仲淑娟殴打四十多分钟后,因怕人看见脸上有伤,这些狱警给仲淑娟戴上口罩,又把她带入受刑室实行“上大挂”抻刑。仲淑娟被抻了两天一夜才放出,致使其右手不能伸直,左胸疼痛,走路一拐一拐的。

仲淑娟被毒打和“上大挂”回来后,人们看到,仲淑娟满脸肿胀,双眼乌青,腿被打跛。这天凌晨时分,仲淑娟突然在睡梦中惊恐惨叫起来,把包括值班狱警在内的整个监号里的人都惊醒了。原来她梦见狱警再次向她扑过来要打她.

恶警这次折磨仲淑娟的原因,就因为她拒绝在 “百分考核表”上签字。 所谓“百分考核表”是马三家教养院试图逼迫被劳教人员配合他们任意加重迫害的一种表格。数十位法轮功学员不肯在上面签字,于是,马三家教养院院长周谦亲自到现场指挥,女所一大队大队长李明玉、张春光等带着的全部女警及专门找来的男警打手,杀气腾腾,冲到各个监室,对所谓“不听话”的人一顿乱打乱电,试图以暴力恐怖达到目的。

仲淑娟,女,今年五十二岁,大连市人。原是大连理工大学商店职工,修炼法轮功后,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等顽疾不翼而飞,为人更加真诚、善良和热心肠,深受同事们好评。1999年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她被工作了二十多年的单位非法开除。二零零零年因去北京上访被大连“六一零”将其送入大连教养院劳教两年,其间饱受残害。劳教到期,被放出仅一个多月后,即二零零三年三月间,因为对别人讲自己修炼法轮功的好处,再次遭狱警绑架,这次被狱警非法送入马三家劳教所劳教两年。然后,二零零七年又被狱警劫持到马三家再度非法劳教两年。她先后在马三家教养院的时间有四年多(因被加期),期间数度经历马三家劳教所狱警及其指使的普教人员的毒打与酷刑,都与马三家劳教所狱警非法逼迫其从事劳役有关。

──二零零三年秋剥苞米,仲淑娟累得躺在床上睡不着,就起来炼功。结果被狱警杨晓峰关在昏暗阴冷的小库房里,两手平架铐在凳子上。吃饭时只打开一只手,而且不让睡觉,这样折磨了七昼夜,使她的心脏功能和血压都出现了严重问题,化验血和尿都出现异常。在仲淑娟被送去医院的情况下,狱警杨晓峰假称要给仲淑娟做检查需要费用,找其他大法学员借钱,但是借去后就不还了。

──二零零四年秋季剥苞米,仲淑娟身体严重受损干不了活,狱警们把仲淑娟和其他40位法轮功学员集中关在靠大山的最潮湿阴冷的房间里,不让说话,不让活动,不许上厕所,不让下楼吃饭。

──二零零八年十月七日、八日,仲淑娟因拒签考核表被毒打和“上大挂”。一次被毒打时,狱警赵国蓉使用了一个用布包裹着的不让别人看清是什么东西的圆形物品,快速的连续打中仲淑娟的脸,打得仲淑娟满脸、满身及整个地上都是血。过后仲淑娟满脸都变成黑紫色,鼻子被打得落下终身残疾。

──二零零八年十月三十日,仲淑娟在弹棉车间干活时,被狱警打脸,而后被揪住头发拖倒在地,穿着皮鞋的狱警故意拼命踢仲淑娟的乳房,致使仲淑娟满身都成紫色,当场被踢到吐血,一个多月伤都不好,即使如此,狱警还逼着她每天出工。

这些年来,像仲淑娟这样,因为不甘心被马三家的狱警非法奴役而被毒打迫害过的人员已经难以计数。人们说,在这里被劳教过的人员身上都带有看得见和看不见的伤痕,有的伤是在极为恶劣的条件下做奴工累成的,有的是被有毒有害的工艺品原料造成的。例如,马三家教养院女所三大队的被劳教人员大部份时间被逼做工艺品,很多人都被折磨出软组织损伤、手指筋和骨头脱节等症状。

更多的伤残,则是被狱警及其指使的打手毒打或酷刑折磨造成的。马三家教养院无论男所还是女所,都“发明”了很多世人难以想象的酷刑样式,不惜将人致残、致死、致疯癫。

从马三家走出来的法轮功学员,几乎都在身体的不同部位留下了各种各样的伤痕,有的随着漫长的时间逐渐平复,而大量的都变成了永久性的残疾。限于篇幅,我们这里只提到了仲淑娟的例子,而这不过是马三家劳教所无数致人伤残案例中的一例而已

五、马三家狱警、牢头的黑财之道

在马三家劳教所,协助狱警看管法轮功学员和其他在押人员的人叫“四防”,而在车间协助狱警监督管理其他被劳教人员的人则被称为“带工”。

所谓“四防”、“带工”都是狱警面前的红人,对其他被劳教人员张口就骂,举手就打,不用做劳役,其实就是在劳教所具有特殊地位“牢头”“狱霸”。拥有这样地位的人都是由狱警指定的。马三家教养院的狱警们却利用指定“四防”“坐班”“带工”等机会赚钱,他(她)们向那些受不了高强度劳役之苦,想劳动轻松点的普教出售这些名分:买“四防”、“带工”要一次性付给狱警5000元,还不包括额外送给他们的财或物。有些普犯,也想办法向有关大队长、分队长行贿,只为干活时少受点苦;有人想“减期”早点出去,也向狱警送钱送物。他们就成为狱警的秘密财源。

有的狱警们敢于明目张胆的收钱收物,有的狱警受贿还想避人耳目,这样一些“四防”“带工”就在其中充当中间人代理这样的生意。女所二大队一个名叫马桂梅的普教,因吸毒被关押到马三家,因和一个名叫尤然的狱警搭上关系,所以当上了二分队服装车间的“带工”,成为狱警尤然的打手之一。她私下里还有一个角色,就是替狱警尤然卡要、索贿,收取不义之财,办法就是肆意打人,怕挨打的人,就要每月给她和尤然500元好处费。过年过节,普教每人都给尤然送上一百多元钱,一条烟,还有其它的礼品等。马桂梅放肆地替狱警们索贿收贿,同时也替自己敛财。有个姓王的普教曾经对人说:她有七个月,每月送500元钱给带工的恶人马桂梅。

马桂梅二零零八年劳教到期,释放时她向狱警交待清收取的受贿款,自己竟然也积攒存起来了两万多元的私房钱。

那些向狱警们行了贿赂的普教们在马三家教养院趾高气扬,无论做什么坏事都畅通无阻。不肯满足狱警们的敛财欲望的人就成了狱警及其打手们的眼中钉。有一位因上访被劳教的人说,尤然向她要了两次钱,她没有给,后来在一次出工时尤然的一帮打手竟然找个莫须有的借口,把她打成了脑震荡。

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们不会向狱警们送礼、行贿,更不会买“四防”来当,狱警们就给他们安排最苦、最累的奴工活,限制他们打电话和写信,找茬给她们加期。即使这样,马三家的狱警依然绞尽脑汁榨取学员们的钱财,比如,他们会给那些吃不了饭或吃不下饭的法轮功学员强制灌食、输不明药物等,然后就从被迫害者的账户上扣除他们想要的一笔钱,据为己有。二零零五年时马三家劳教所给人灌食,由“四防”帮助按着,用一个胶管、两个针管灌玉米糊加开水,灌一次收取30元,后些年,灌食费用涨价,现在灌一次收取费用60元。

马三家劳教院特别无耻的狱警比比皆是,他们利用掌握着所有被劳教人员账户的机会在账目上偷偷做假,多记被劳教人员的各种花销,然后把“涨出”的钱装入自己的腰包。

六、恶劣伙食的功用:虐待、克扣

按照印在文件上的某些规定,上级机关会按人头发给被劳教人员一定数额的生活补助费、生活用品等经费。但是正如中共各地劳教所的墙壁上,都贴着不许打骂、虐待被监管人员的规定,而各地劳教所反而都在变本加厉打骂、虐待被监管人员一样,马三家教养院把所有这费那费的拨款统统扣留,变成他们自己的财源之一。

被劳教人员所有的生活费用连同他们被逼做奴工需要的劳动工具、必需的消耗用品,都由被劳教人员自己承担,而劳动创造的所有价值都归劳教所或狱警们个人所有,被劳教人员除了像机器人那样被强行压榨出自己的一切所能,连吃饭的伙食都是被克扣到极限的。

从建立劳教所那一天的开始,马三家劳教所购买的粮食就是最便宜的、市场上当饲料都可能卖不出去的东西,陈年的黑粗苞米面、掺沙子的陈年甚至变质的大米等是固定的主要食物。菜也只有菜汤而已,做菜汤的菜也都是自己种的市场上最便宜的菜。很多时候菜都不给洗,虫子、虫卵都在里面,包米面都长了毛。食堂还往往不把饭食给做熟。比如用玉米面蒸制的发糕,要么不熟、要么酸的倒牙,要么小的不够吃。有好几次马三家劳教所出现集体食物中毒现象,可劳教所依然让有中毒症状的法轮功学员们超负荷劳动。

因为被劳教人员要天天做苦役,吃的菜里很少见到荤腥,吃不饱不说,体力都变得很差。只能花高价在所内超市买点水果点心等补充身体,这大概正中劳教所狱警们的下怀,因为在他们的超市里,所有东西的价格能超出外面的一倍甚至几倍。

即使这样,马三家劳教所还不忘造假,自欺欺人。二零零九年大年三十依然和平时一样,要大家吃的是发糕、土豆白菜汤,只不过和平时比起来烂白菜叶少一点点,而土豆依然是黑心的;大年初一吃饺子,面粉包的烂菜而已,根本不给吃饱,好多人只好自己到劳教所超市买吃的。这天劳教所长周谦来了,装模做样的问吃饱了没有,普教们齐声喊叫“吃饱了”。其实这些人是狱警事先嘱咐好的,逼迫她们这样说,再饿也得说吃饱了。周谦就在大会上讲,我们的管理现在是“人性化”的了。意思是说,马三家劳教所文明了,过年都能让人吃饱了。

七、结束语

中共的劳教制度违宪、违法,罪恶深重,无论在国内外都已是千夫所指,臭名昭著。只因为中共邪恶本性所致,不肯放弃这一可被其用来随意抓捕关押它所不喜欢的人的工具,致使劳教所成为一个封闭的道德与法律统统都可以弃之不顾的黑暗集中营,使阳光在此绕道而行。

中共各地劳教所目前都在从事着凶残迫害信仰人士的勾当,不惜戕害无辜者的生命,也要让好人转坏、让坏人更坏。中共劳教所中的得势与得宠者,无一不是那些敢于和乐于作恶的狱警中的败类和犯人中的人渣们。

马三家劳教院甚至特意专门从各地招聘了一批年轻、漂亮,身材好,有学历、有风度的男、女大学生、硕士生充其门面。但是这些狱警在这个不讲道德与法律,专门灌输流氓政治与贪赃枉法之术的封闭环境里,大量被训练成内心黑暗、迷信权力和暴力、以凶残野蛮为荣、自私爱财、良知无存的邪恶打手与迫害工具。即使有人良知未泯,也得把良知掩藏起来,否则就没有立足之地。

在中共的劳教所、教养院里面,狱警们把不择手段的政治迫害和挖空心思的追逐金钱利益:迫害给其黑工厂提供了免费的奴工,使黑工厂可以效率很高地从事非法生产,发其黑财,把人累死折磨死还不用承担责任。而劳教所里面赚取黑钱的黑工厂、黑车间,又给邪恶的迫害提供了场地和机会,所以极力试图维持迫害法轮功的中共才会对劳教所的黑暗视而不见,甚至包庇、纵容其罪恶,袒护民愤极大的犯罪狱警。

据证实,中共610和各地警察抓到法轮功学员就往劳教所送,劳教所却会给送人的地方一定的报酬。每年的3、4月间或五一前后,劳教到期的人多,人员减少时,劳教所会通知或联络下面的关系单位,告急:快点整几个人来!还不够,劳教所就会花钱从外地买人。现在马三家大量来自外地的劳教人员就是从各地买来的。仅二零零八年至二零零九年年间,马三家就从北京买回五批劳教人员,每批五十多人,每人八百元。被劫持入马三家教养院的人会立即感到自己落入了恐怖的人间炼狱

劳教所的罪恶已经罄竹难书。中共对这样一个毫无法律依据而又恶贯满盈,名既不正言又不顺的罪恶制度已经利用和保护了几十年,这已经充分暴露了中共反法律、反正义、反文明的邪恶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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