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妈妈在煎熬中离我们而去(图)

EMail 转发 打印
【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九日】二零一零年的春天似乎是那样的遥远,初春的佳木斯依然是寒风切切。尤其是四月二十五日,这个十一年前万人和平上访、铸造人类道德丰碑的日子,五十九岁的妈妈石锐,经过一年多的病痛煎熬后于晚上八点无奈的抛下爸爸和未成家的我,永远的走了……

妈妈,您曾那样慈祥的告诉我要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您曾那样悉心的照顾一家老少衣食住行,您曾那样的热心帮助亲戚邻居,您还说要很快好起来挣钱把这几年由于遭受迫害欠的债快点还上……伴着悲伤的泪水,往事就象一场没有对白的影像,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得法后的好公务员、好儿媳、好妻子、好妈妈

妈妈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一直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一个好人,她曾工作于黑龙江省佳木斯市原永红区财政局,是国家公务员。在工作中尽职尽责,多次被评为市级先进个人,生活中她悉心照顾老人、呵护女儿、关爱亲邻,凡是认识的人只要一提到她都会竖起大拇指。

她从此变得健康快乐,成为国家的好公务员、老人的好儿媳、丈夫的好妻子、女儿的好妈妈,我们一家三口沉浸在法轮大法给我们带来的幸福祥和之中。


原国家公务员、佳木斯法轮功学员石锐

说真话而被非法开除公职、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当局发起对法轮功的全面迫害。佳木斯市对所有法轮功学员设立“包保责任制”,有单位的由单位有头衔的包保,书记主管干部带头上阵;没有单位的由街道委员会、片警包保;还责令法轮功学员的亲属包保。如果被包保的法轮功学员进京或发现其炼功,那么包保人就被撤职或处分,并且逐级包保,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当时在全市有的法轮功学员被逼得不能正常上班工作和生活,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家属、亲朋好友也承受了极大的痛苦。

尽管面对如此巨大的压力,妈妈于一九九九年十月经过慎重的考虑后毅然踏上了去北京的合法上访之路,决心用自己身心受益的事实为法轮功说上一句公道话。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七日以后,在北京上访的佳木斯法轮功学员被北京警察劫持后通知佳木斯驻京办事处接人,妈妈在第一批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之中。警察把人劫回后塞到一个房间里,等着所在区分局、单位、家属,三方一同接人。房间只有两张单人床,不管抓来多少法轮功学员都关到这里,不论男女,不管多少人,每人每宿收六十元钱,后期收七十元含伙食费,所谓伙食是干巴馒头加咸菜疙瘩。有时一次达二十几人,并且各个分局轮流在此值班,每班两人,每班十天,劫持进京法轮功学员。他们把妈妈带回来后直接送到佳木斯原永红公安分局,永红区领导逼迫妈妈在工作和大法之间只能选择一样,妈妈因表示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坚如磐石,于当天晚上被强行关入佳木斯看守所。

合法上访因不放弃信仰而遭遇一系列的不公正待遇,妈妈从此被当作所谓的法轮功“骨干”和“重点”。除了被关进看守所外,原市委书记孙启文亲自下令开除公职、强行取消她的国家公务员资格,还被录像,上佳木斯电视台大肆炒作。当时没进京的法轮功学员大多被劫持到各分局讯问,如果坚持“炼”的一律都送看守所。

九九年十月末佳木斯看守所爆满,其余法轮功学员被送往桦川、汤原等看守所。看守所的许多管教受电视造假宣传的迷惑,对法轮功学员非常凶狠。法轮功学员蔡荣、王洪巧、王淑娥、黄邵溥等多次被毒打,戴手铐、脚镣子、砸地环上,恶警用电棍电王洪巧的嘴,嘴被电肿起了很多泡。还罚法轮功学员蹲墙根,一直到半夜十二点,连六十多岁的老太太都不放过。

看守所的环境十分恶劣,吃的是冻白菜加盐水煮熟的汤,每个人只分一点点汤,里面有几片菜叶,顿顿是窝头。睡的是冰冷的木板铺,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一个只有十几平方米的屋里。法轮功学员被关押的最高峰期,每屋达三十多人。有的没有地方睡觉,晚上坐在地上,每关押一天还要交二十元钱食宿费。

法轮功学员为了抗议无限期的非法关押,多次绝食,看守所的狱医野蛮灌食(高浓盐水加玉米面)如:给于晓青灌食时,狱医把管子从嘴插到胃里,插入后又在里面使劲搅和,再猛拽出来,把管子在地上抹抹粘上沙土后又插进去搅和,然后又拽出在地上抹,再插再搅和,往返三次,每次都带出粘液掺着血,使于晓青极度痛苦。彭昆腿被打瘸,一直到被关押五个多月放出时都没好;刘秀芳被打了几十大板,腿部和臀部紫黑,半个月没好。有一次管教发现三号监舍有大法书,他们疯狂而至去抢书,法轮功学员护书,他们把法轮功学员从床上抓起来就扔到地上,就这样抓一个扔一个。而法轮功学员被扔出去又返回来护书,接着法轮功学员们又遭到毒打………一桩桩一件件血泪斑斑。

经过十一个月非人的折磨后妈妈才回到我身边,原本健康的身体变的骨瘦如柴,她的身心饱受摧残。可面对生活来源的断绝,为了供我上学,她不得不摆小摊儿卖菜艰难度日。

数次遭受肉体和精神上的重重迫害

然而正如江泽民在迫害法轮功初期时喊出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群体灭绝口号那样,中共对妈妈及所有善良人的迫害才刚刚开始……

此后每到所谓的敏感日:元旦、中国新年、两会、五一、李老师的生日、李老师传法纪念日、六四、七一、十一等或者上边突然来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密令,佳木斯恶人立即行动,或者大搜捕(有时一夜之间绑架很多法轮功学员),或者由市“六一零”(江氏一伙为迫害法轮功而专门成立的机构,凌驾于法律之上)、市公安局及各个分局出头,迫使单位、派出所片警、居民委员会等威胁法轮功学员,或让法轮功学员天天去单位或派出所及居民委员会报到,给法轮功学员的正常生活造成极大的干扰,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法轮功学员的家属也整天跟着提心吊胆。

二零零一年春季郊游时节,妈妈与几位功友到佳木斯四丰山风景区交流畅谈时被恶人举报,随后被非法送往看守所再次被关押一百多天。在这之后妈妈更是经常受到无端的骚扰和监控,加上家里入不敷出、屡欠外债,不得不卖出房子,从此过着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生活。

二零零二年五月,正当妈妈在家陪伴即将中考的我复习功课时,佳木斯新立派出所的十几名恶警闯进家中,在没有任何搜查证的情况下抄家,并以做笔录为名将她骗至新立派出所后又将她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三个月之久,后来得知这是一次有预谋的全市大搜捕,每个派出所都为了完成任务(有指标)非法抄家、疯狂绑架法轮功学员,一个晚上就有二百多名法轮功学员遭非法抓捕。

二零零三年“SARS”期间,妈妈与爸爸(法轮功学员)来到桦川县打工,同时也为上高中的我陪读。没过多久,佳木斯佳东分局开车找来,在查抄后将爸爸妈妈绑架到安庆派出所,妈妈被非法劳教一年(爸爸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后,被勒索七千元钱后放回)。此次非法关押是给妈妈精神与肉体上伤害最大的一次,她在劳教所期间曾一度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时而哭笑不止。

妈妈在第一次进看守所期间就曾被注射过一针不明药水,又在另一次被非法关押中遭受过“大背铐”酷刑(即一种极端残忍的酷刑:右胳膊在上,左胳膊在下,在后背交叉用手铐铐住,铐在低矮的铁床上。那种痛苦是无法想象的,痛得撕心裂肺。几乎所有被关押的坚定法轮功学员都受过此刑。有的背铐长达八个小时,致使胳膊长期抬不起来,脚无法走路。严重的生活已经无法自理,双手致残。),一只胳膊好长时间抬不起来。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佳木斯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在经济艰难的巨大压力环境下,我顺利考取一所本科大学,妈妈的一位表姐提供一套住房给我们,妈妈本人也找了一份会计教师的工作,虽然由于常年的迫害和经济上的压力,妈妈的身体还是不太好,可最起码我们一家三口能在一起生活了,没想到好景不长……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八日下午四时,警察再次闯入我们的临时住所,不仅强行抄家还把爸爸再次绑架到佳木斯看守所。事后有恶警找到提供住房的亲戚“暗示”不许继续提供,面对再次流离失所、至亲被关押、住所被非法查抄,妈妈的精神几近崩溃,在着急上火中身体的承受能力达到了极限,从此病情急剧恶化,在经过一年多的痛苦煎熬后于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含冤离开了我们,可中共邪党所干的坏事却绝不会因妈妈的离去而被掩盖。

爸爸和我同样是这场迫害中的受害者

爸爸在修炼法轮功前,曾患有严重的眩晕症,犯起病来要多日卧床不起,而且总是体力欠佳,干不了重活。修炼后他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修心向善,做一个好人,折磨他多年的顽疾不翼而飞了。他变得身强体壮,满面红光,认识他的人都发现他在修炼法轮功后变得越来越年轻了,而且人也越来越宽容大度,乐善好施,大家看到这一变化都感到法轮功太神奇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八日,爸爸在北京前门展开横幅,想把自己在法轮功修炼中身心受益的事实以此种特殊方式告知世人,结果被前门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五天。为了避免株连更多的人,爸爸不报地址、姓名,惨遭前门派出所警察的毒打。后被非法羁押在佳木斯市驻京办事处,由佳木斯市原永红区建设办事处的两个人接回后直接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一周后,爸爸被送往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佳木斯市原永红公安分局一名警察曾对爸爸大肆叫嚣道:“我就非把你劳教不可!”因为当时对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是按名额摊派的。

二零零三年六月初,爸爸在桦川打工期间被佳木斯市东风公安分局安庆派出所的恶警绑架,在佳木斯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在看守所恶警的唆使下,监号的牢头恶霸与犯人将爸爸用被子蒙头一顿暴打,给他造成了严重伤害。后来,被恶警勒索了七千多元现金后,才将爸爸放回。

二零零五年五月,同为修炼人的邻居单玉芹被汽车撞伤,爸爸前去看望。由于单玉芹家的电话早已被邪党公安非法监听,佳木斯市公安局国保恶警陈万友带着松林派出所的警察赶来绑架,不容分说将爸爸劫持到佳木斯市看守所。半个月后被看守所勒索了七百元的所谓伙食费,才将人放回来。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八日,爸爸去照料残疾功友刘孝斌,回到家后再次被佳木斯向阳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警察入室强行抄家、绑架,先被劫持到佳木斯市建设派出所,后非法关押在佳木斯看守所。回来后,面对家庭经济如此的窘迫加之欠外债,爸爸不得不再次到外地打工,剩下我一个人在家照顾妈妈。

从小,我就经历了太多次的爸爸妈妈被绑架,家被抄的痛苦,幼小的心灵受到很大伤害。和爸爸妈妈一起平静的生活成了我的奢望,每天放学回家,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他们都在家,因为我已无法忍受再次失去他们的伤痛,而今,妈妈却永远的离开了我。

同千千万万个被中共邪党迫害的法轮功修炼者家庭相比,我们遭受的迫害也许只是冰山一角。直到现在仍有无数的法轮大法修炼者因坚持信仰而遭遇着非法关押、酷刑折磨甚至是活体摘取人体器官等等令人发指的迫害,上亿家庭因株连而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然而“真善忍”的力量是如此的坚不可摧,因为我们始终相信迫害好人的恶行必会遭到天谴,乌云也一定不会永远遮住太阳。真心的希望所有的善良人都能关注发生在您身边的迫害,早日认清中共的本质,为自己的未来做出正确的选择。

(c)2024 明慧网版权所有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

Advertise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