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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次被劫持 丈夫被害死 女儿有家难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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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明慧通讯员黑龙江报道)黑龙江省依兰县大法弟子史荣先一家三口人,于1996年全家人有幸走进大法中修炼,身心受益很多。在99年7月20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后,史荣先和家人坚修大法,因此屡遭依兰县公安局、派出所、工作单位中共人员骚扰和迫害。

史荣先曾经七次被依兰县公安局非法关押,在依兰县公安局第二看守所遭到酷刑迫害;丈夫张可明被迫害致死;女儿张久慧被迫害有家难归,在外流离失所,小小年纪的她尝尽了人间的苦难与艰辛。

下面是史荣先叙述的她一家人遭迫害情况:

一、上访遭受迫害

1999年7月20日,我依法到黑龙江省政府为大法上访,被依兰县公安局拘禁在一个小办公室里,男女13人吃住在一起共7天,站没地方站,睡没地方睡,每一个人都被审讯和体罚,我被一姓刘的警察审问,强制我罚站半宿,头发晕,心发慌发跳。家中电话被监控不知道,有人打电话问女儿是否在家,丈夫说不在,不到十分钟警察开车到家把女儿带走了,也关在这个办公室里一天一夜。

1999年10月23日,我家三口依法到北京上访,被北京警察绑架到丰台棒球场,后送到依兰驻京办事处,依兰县公安局张义和一个姓周的警察骗取我们三人4800多元钱(没出任何收据)。两个警察和当地街道委主任押解我们返回依兰,在北京火车站用绳子把我们一个挨一个的绑上一串,引起很多人围观。在火车上,上厕所都有人跟着,象犯人一样,到当地后直接送到公安局,分别对我们三人进行审讯。政保科宋宇哲审讯我,问我谁让你上的北京,我不说就打我一顿嘴巴子,强制我跪在地上大半天。我说去北京替大法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是正的,然后把我们三人送到第二看守所。

在第二看守所,恶警分别对我们三人用皮带进行毒打,我被恶警霍财和两个不知姓名的狱警按着扒在椅子上,他们三人用皮带轮班狠狠的抽打我的臀部,霍财大打出手,打我耳光,猛烈的打我的头,往墙上撞,脑袋嗡嗡响,眼冒金星。打我一阵,问我谁让你上的北京,不说就用秦琼背剑的酷刑折磨我一阵,打我把他们三个累得满头大汗,从中午一直不停的打到天黑。回到监号上厕所犯人看到我臀部被打成铁青色,说他们太狠了,号里的人都流下了同情的眼泪,从此我臀部的肉变成一筷子头厚的一层硬壳,七八个月才恢复正常。关押期间强行让我们每一个人按手印、掌印、写简历(留下笔迹),照像,和刑事犯一样对待我们,每天都得背着手直坐着。我被非法拘留30天,公安局勒索保金3000元,饭费300元,才放回家。

丈夫张可明被恶警用皮带抽、勒手,强制背手铐,开飞机式蹶着长达5个小时,臀部成紫黑色,手铐将手勒的留有伤痕,被非法拘留23天,勒索罚款3000元、饭费1000元。在看守所吃的是凉窝头又酸又脏,有时不熟,喝的是冻白菜汤,又黑又埋汰有苍蝇、虫子黑泥汤。家人送的新棉被,被犯人给换成一条旧破被,穿的西服套装,被犯人强行夺走。

二、不满二十岁的女儿遭受摧残

当时女儿张久慧在被劫持到依兰公安局,遭到公安局人员口头侮辱。她当时才不满二十岁,恶警说些男女之间的污言秽语诬蔑大法师父,又上纲上线恐吓后用皮鞭把手打肿了。送到看守所,她就一直没吃东西,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第二天,刑侦科李百和、韩云杰又来审问,用皮带打手,用电棍电头部,颈部,一会电棍就电得没电了,又用手铐铐在手指上,拧动手指硌手掰手指头,痛得她撕心裂肺的叫着,又来一个大背铐,摔在桌子上,硌她的手,最后晕倒了,晚上换了三个警察接着审问,恐吓着说把你父母从楼上推下去等话。非法拘留45天中不断的非法审讯与恐吓。依兰县报我女儿劳教,市里没批,报当地劳教一年市里也没批,最后勒索5000元保金,饭费450元。

2000年2月20日,丈夫和女儿因在户外炼功被依兰县政保科龙德青、韩云杰等人非法拘留在第二看守所。因看女儿年纪小,想从其口中知道是谁组织的,就对其进行了迫害。把人提到第一看守所,先歪曲大法书中的内容,被女儿识破。三个年轻的刑侦警察便对女儿实施酷刑,打手是刑侦科李百和用皮带先打手,又用不锈钢的小勺打手、手铐硌手掰手指头(左边示意图)、两名年轻的警察把她手臂一字形按在墙上用电棍电她全身敏感部位(头顶、太阳穴、颈部、嘴唇、下巴、小手指头等),他们撩起外衣(这不仅仅是对肉体的迫害,同时也是对人格的侮辱),用小勺刮肋条这种迫害使人当时又痛又痒且有内伤,最后直至两只电棍都电没电了,下巴电出水泡,头顶冒烟有焦味,颈部、腿上有红点,手部红肿,脸部严重变形,最后全身抽动,睁不开眼睛,她心里难受到极点,差点晕了过去。恶警害怕出人命才停下来,赶紧找来救心丸让她吃,她不吃、说炼功能好,恶警同意她炼了,才停止了抽动,看问不出什么来了才罢手。

遭受折磨了一天,女儿晚上回监号,趴在那都起不来了,脱掉衣服,全身几十个大紫疙瘩,吃饭手都不好使了,右手半个多月不能动,无知觉,睡觉不能侧身,一侧身身上剧痛,手上留下伤疤至今。之后心脏经常抽搐。在这次非法关押期间,经常让她们出去干活打扫雪,运煤、运秋菜、还跑步,有时候拉出去在雪地里冻着,还住身上泼水。关押到40多天时,他(她)们绝食了,绝食到第5天,交了6000元钱,饭费900元钱,才放回来。

三、两次非法拘留

2000年5月份,警察把我骗到公安局,没出任何证据,又把我送到依兰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每天让我们下地种菜、拔草。非法拘留15天后,勒索饭费170元。

2000年7月22因我给西城派出所所长郝爱民和依兰粉厂厂长用真名实姓邮真相信,被郝爱民送到依兰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两个多月,强迫我们下地种菜、拔草,让太阳晒我们,最后勒索饭费680多元才放回家。

家中电话被监控不知道,有同修打电话告诉我们要搜家,后被公安局搜到书,书被没收,差点把丈夫关进拘留所。同修也被叫去问话。

有一次女儿晚上八点多钟回家,蹲坑的凶警就闯入我家到处乱翻,并审问女儿干什么去了,背的兜子里装的什么,又到处乱翻,又下窖翻,折腾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才悻悻而去。

四、女儿被迫流离失所

2001年10月1日女儿张久慧进京上访,被抓到北京天安门附近派出所关在大笼子里,晚上送到一劳教所里,里面阴森恐怖,哪里都可听到警察的打骂声、大法弟子的惨叫声。刚一审问,女儿全身抽搐,口吐沫子,警察把她扔在地上,在地上抽了一个多小时,几名警察围一圈把身上的钱和手表搜走,其中一个说长得还挺漂亮,送你家去吧!又一个说送你家吧!他们不时好笑着。最后几名警察抬着送进一家医院,用带氨水的棉签塞进鼻子使劲按(鼻子不通气,总是有瘀血,半个多月才好),抽搐大半宿。第二天被当地警察遣送,过程中一直绝食,在客车站警察给戴手铐当时就抽了起来,上不来气,打了几次氧气,生命多次出现危险,警察怕出事送回家中。片警一天来家好几次,市里来人说不用批直接送劳教所两年,不用管死活。听到消息后为了避免被迫害便悄悄的走了,开始了4年多流离失所的生活。

五、再次遭绑架

2001年10月29日,我和丈夫张可明及同修到乡下送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村民诬告,被抓。张可明被送到依兰宾馆拘禁迫害,双手被铐在卫生间暖气管上,恶警猛拉身体,使手铐卡进肉里,拳打脚踢更是家常便饭,疼痛使他一脚把门踹坏了,恶警才罢手。

在宾馆遭迫害两天后,张可明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拘留15天。我被送到东城派出所,片警刘国昌指使所长王春生和一个小恶警打我一顿嘴巴子,然后揪着我的头使劲的往墙上撞,把我撞的头嗡嗡响,眼前直冒金星,坐了一宿刑椅,第二天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第三天时,看守所所长郑军和林忠让男刑事犯把我绑在刑椅上,四五个人按着我的头、捏鼻子、撬嘴强行给我灌浓盐水两瓶,不给喘气的机会,憋得脑袋发胀,眼冒金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当时尿在裤子里,放下来时直吐血水,回号里就坐在便池上一直吐血水,监号朝鲜族老太太看我一直吐,求情狱警把我送到中医院检查说心脏有病。5天后放回家。

2001年12月29日晚上9点多,我同丈夫张可明在家,派出所所长郝爱民和片警刘国昌带领一帮警察开着警车没出任何证件,电棒支在家门口叫门,当时我们已睡觉。恶警强行把我们绑架到派出所送第二看守所。因家中无人被盗,丢失价值1000多元的放像机,人民币500元、床单、被罩、毛巾被、布料、纪念币、硬币等用品,家中细软百分之九十被洗劫而去。

2002年3月1日送我到万家劳教所,企图非法劳教我,劳教所检查身体不合格说心脏不好,血压高拒收,返回依兰县第二看守所关押一个多月。4月3日放我回家。

六、丈夫张可明被迫害离世

丈夫张可明在第二看守所里绝食抗议绑架迫害40多天,狱警怂恿犯人不断殴打他。身体被折磨的骨瘦如柴,90度大弯腰,走路艰难,在极度虚弱的情况下3月8日送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受尽了折磨,不法警察用电棍电敏感部位、长时间不让睡觉、五马分尸、拳击脸部等各种酷刑,最后在恶劣的环境里身上长满疥疮、皮肤溃烂流脓,并被注射不明药物。2002年9月以来,长林子劳教所四大队恶警用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大法弟子,逼着大法弟子在他们的编印“转化书”上签字,谎称所谓的“转化率”自欺欺人。

因我下乡发资料“610”罚单位1000元,单位扣发我工资1000元。

有一次邻居家女儿到我家吃晚饭,走后,西城派出所两名警察到我家询问,以为我女儿回家了。片警刘国昌有一次到我家后问亲属都叫什么名字、工作单位、住址等。国保大队宋宇哲到我家问女儿情况,企图迫害并经常恐吓我。

2003年5月2日,西城派出所片警刘国昌、依兰县政府官员、610头目和公安国保大队长郑军等10多人带着录像机翻墙到我家非法抄家、录像,夺走我法轮章。

十六大期间,单位雇下岗工人监视我20多天,每天上午两个人下午两个人,每天每人工资8元,晚上单位领导来家看是否在家才放心。

2003年,公安局国保大队郑军带着一帮警察和片警刘国昌九点多钟上我家砸门,进屋后到处乱翻,箱子、柜子、包袱、洗衣机、缝纫机翻个遍,各种票据仔细的看一遍,没有找到他们要的东西就气急败坏的走了。

2003年11月9日,丈夫张可明刚刚从劳教所获释不久,公安局政保科郑军和片警刘国昌领10多名恶警一夜内三次闯到家骚扰,不给他们开门,最后翻墙进入,打碎门玻璃撬门而入,非法强行搜查,还给录像上了依兰电视台,并将我夫妻二人绑架15天。

在中共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以后,我家没有安宁之日,派出所、公安局、单位、“610”、政法委、街道、二轻局等不法人员经常到我家骚扰无数次,半夜三更、撬门、砸玻璃、翻墙而入、进屋到处乱翻、监控电话、蹲坑、跟踪、失去人身自由,我们一家人生活在恐惧之中。加上我们也经常被绑架迫害、勒索罚款受酷刑,这些都在精神上造成极大压力和摧残。在长林子劳教所遭受迫害后,丈夫张可明身体始终消瘦,没有恢复到从前,于2006年3月26日含冤去世。去世前出虚汗、全身浮肿、咳嗽,吐痰,吐血不止。我们怀疑是在长林子劳教所注射不明药物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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