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抱着平常心去讲真相,广交朋友
我从二零零三年开始参与向主流社会讲真相的项目。那时我不过是个国际学生,没有任何社会经验。不知不觉如今已是七个年头。
一开始,本地没有我负责向其讲真相的政党的议员。所有的议员都被分给早年做政府工作的学员了。我就被分配去做没有人做的政党。我尝试约见城市以外的该党的议员。但是感觉到效果不大,也有些苦恼。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其实政党内部是个圈子,始终是一个很活跃的群体。既然没有条件直接向议员讲真相,我就扎实的从圈内的每个人讲真相,反正救人是不分人的,也许他们能互相影响,起到间接讲真相的作用。
我发现他们虽然不是议员,其实他们都是社会上比较有网络的人,同时因为不是议员,他们更容易接触和交朋友。而有些人的重要性甚至超过议员。作为一个较大的城市,来来往往的各地的重要人物还真不少。
开始时我很困惑,这个社会是洋人的世界,我们怎么可能真的把真相讲到他的骨子里去并形成一个稳定的场、進而带动更多的人?因为他们都是社会的主流,对社会的影响力也大,尤其作为民选政府,他们的态度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民众的态度。这使得向主流社会讲真相同向其他普通民众讲还是有些不同的,我们必须同他们深入讲真相,长期交朋友,随时保持联系。
随着讲真相的铺开,我发现这个群体里的很多人都在变。而同修那种无条件配合和支持,也让我感觉我们救人真的是无所不能。其实是法的力量,也是我们的慈悲赢得了常人对我们的敬佩,而不是我们的技能。
讲真相就是一点点的進行着,接触人多了难免会有区别心:这个重要,那个不重要;这个人的表态很好,而那个人不怎么样,我是不是索性不理他了,同他交往有时还要谈些常人的话题,有些浪费时间。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发现其实常人有些也是有使命的,我却经常为表面现象所迷。有一个常人,反复接触没有任何成果后,我已经打定主意以后少接触,结果他突然就到了一个很重要的职位上,并且发挥了很好的作用。常人中“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都是很不好的品性。我发现,我并没有真正的慈悲的去救度他,而正是慈悲的师父在不停的点化我,要时刻把救人放在首位。
后来我就尽量同接触到的常人保持联络,就象朋友一样。不管能不能帮上我们的忙的人有精力时都定期问候一下。因为朋友多了,大家就开始互相引见,而我也变成了他们的圈内人。得到的消息也就非常丰富,极大的方便了更深入的同政府讲清真相。同时因为铺开的面大,做起事来总能想到点办法,我感觉无形中师父在帮我用一张网,捞救着这个圈子里的人。
二、去掉讲真相中的名利心
向主流社会讲真相做久了,有时觉着,好象自己做的事还挺重要的:你看其他学员同华人讲真相,退了一万个可能也没有人知道,而我请来个别人,立刻媒体就到处报道。虽然嘴上不说,可内心却骄傲的很。搞活动时,别人举着横幅,我却能西装革履的跑来跑去。
有时我能够约见到某个议员或请到某个重要人物难免会有些沾沾自喜。自己的名利心就有些膨胀,而与其他地区同修做的难免有时也会比较一番,觉着自己也能如何如何。这种心其实经常会出现,但随着接触更多的人,我发现自己很渺小。
有一次一位给我们贺信的秘书同我讲,他原先在当地的政府工作,他每次路过中领馆都会见到我们学员在那里,无论寒冬酷暑,无论深夜,无论节假日,我们都在那里,他非常非常感动。所以他会尽量帮助我们。
而另外也有人在我第一次见面时就讲,我决定帮助你们,因为我过去几年观察你们,发现你们非常了不起,你们能够让世人对你们的印象有这么大的改变,我很佩服。她在那之后始终是我们最好的朋友,同时也带动了很多她的主流社会的朋友帮助我们。这些所谓的“成绩”都是从我这里显现出来,但我明白这里包含了全体同修的努力和心血。
有位主管农业的议员在第一次见到我时就说,我是应该好好了解了解你们了。而有位议员见到我们的第一面就感慨的说:这是你们第一次跟我坐下来谈法轮功,他的那种内心对法轮大法的敬仰溢于言表。而还有一位议员在第一次跟我正式见面时我还没有说什么,他就说:我已经在街上跟你们谈过好多次了,我们一定要为你们做些什么。
在这些年中,越来越多的主流社会人物在等着我们引导救度他们。而最艰难的讲真相的部份其实已经做过了。各地的合作也越来越密切。我感觉主流社会讲真相主要是来修我的执着心的。
三、神韵开启了我们向更大范围主流社会讲真相的契机
同政府人员讲真相讲久了,发现他们不过是主流社会的一个小圈子。其他还有许多的圈子,而神韵的演出一下子把我们要做的事情推到了一个很高的境界,所有的圈子都敞开了。我们开始请各种社会的名流,原先都是不可想象的名人,有时会突然给我们打电话要来看神韵。对主流社会的震动非常大。
当然这个过程又是修炼自我的过程。有时来个很有名望的人,马上就开始浮想联翩:这个人做好了,我们的报道一定非常好看;而别的地区还没有看到这种人,等等。结果有时效果反而非常不好,有的人临时取消安排不能来。有些人也出现一些干扰,采访進行的不顺利。这个过程反复的提醒我放弃执着,以救度他们为第一位。
我们发现不仅要请这些人看神韵,还要想办法同他们交朋友,于是我们就象向政党讲真相一样,开始進入一些圈子去交朋友讲真相。一开始还是同样的难,满眼都是不认识的人,常人中的傲慢、自己的不专业不时困扰着我,每接触一个新的面孔都不停的逼着自己要去救他们,要开口。而慈悲的师父一直在帮助把一个个的人带到我的眼前。慢慢的一个一个的接触,认识的人越来越多,我们又慢慢的变成一些圈内的人。我们又在师父的指导下编一张救人的网。而这不仅是一个组,其他各个组的同修其实也把他们接触到的主流社会的人请过来,更大面积的救度众生。
四、提高专业素质,深入了解社会
我的外文在同学中其实是很一般的,原本很少讲。太太经常嘲笑我发音奇怪,她也觉着象我这样的外文居然可以同主流社会讲真相。回过头来看,其实是师父在做,是大法在做,我只是在纯净自己的心态,不让自己形成干扰。
国内的教育和成长氛围让我有了一种很根深蒂固的印象:花精力去讲究穿着、打理头发都是闲人没事做才去花那么多时间和钱做的,我忙的很,哪有心情去考虑那些事?但是我发现周围的常人都非常讲究,偶尔遇到一个大陆的华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的不讲究。同时也经常发现,有时他们往往做事也不太规矩,不受人的尊敬。
我开始思考这是不是有什么内涵在里面。后来我终于明白,其实在正统的人类文化中,一个人内心世界高尚,他的言行和外表也是有具体体现的。同时常人经常是看外表来初步判断一个人的专业素质和品行,我不能让这阻碍世人得救,所以我就开始研究起穿着。
同常人接触多了,很难每次都讲真相。因为朋友间,经常要表示互相关心,要谈一些他们的话题,对我这个对社会一无所知的新手来说有时很不自在。于是我就同他们打听如何更多了解某方面的话题,常人很喜欢说教、指导别人,我多听少说也就让谈话保持很愉快的气氛。
慢慢的,我也开始有意识的自己学习和了解本地的历史和各种事物,让自己的专业水平更高些,慢慢的居然很多人会要听我的看法。
最近,我也找了位主流社会的外文教师。我发现我的问题挺多的。随着各方面技能的改善,我发现常人,尤其一些华人对我们的真相也容易了解了,而且是一种仰视的态度。有时我也能够处理一些复杂的事情了,做起事也更加顺畅。
五、放下自我和执着,用法的力量救人
随着自己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一些做事的方法也就成了执着。而对别的同修的方法就有些排斥,甚至有时思想上会非常反感,進而形成了一个场。这点在同其他同修合作时我还比较善于掩饰,虽然心里是那么想,但到了家庭中同太太在一起时就表现的非常明显。而我太太不太说话,为此我老是埋怨她关键时刻帮不上忙。有时脾气还很大,我们的矛盾也有些激烈。但后来我发现她不说话有时也在起着讲真相的作用。有时有些重要的人会主动上去同她讲话,而常人对她的印象非常好。
慢慢的,我终于发现我其实是受到科学和无神论的影响太大了。过度强调了个人的能力表现,而忘记了其实是师父在正法。我的思维方式是,因为这样做了,所以就会有那样的结果。其实我看不到另外空间的那个关系,那个原因才是真正的原因。
今年的法轮大法日,我特意向一个关系很密切的议员办公室要贺信,一切都是非常合乎礼节、合乎章法的進行,对我而言拿不到是不可能的事。我也自负的同媒体的同修打过招呼,结果到了那天硬是没有任何消息,办公室也没人接电话。我非常气愤,思量着如何去同他们好好发通牢骚。心里想的冠冕堂皇,他一定是受到什么压力,我又不是来求你的,我要好好告诉他们这个道理。我无意中同一个新来的同修露出一丝不满,结果那个同修的反应是:我们是不是向内找找?我心里第一反应是:你懂什么?接着,我还把常人往负面想。
后来才想到:我得琢磨一下如何更好的同他们继续讲真相。结果第二天,他的办公室问我的电子邮件是不是有问题,他们一直尝试在把贺信发给我。我突然意识到:我是在做常人的事,而不是真正的把救度他们始终放在第一位,我的心里其实是有了利用常人的想法。矛盾发生时,我没有想到没及时拿到贺信的原因恰恰是在我自己的心性上。
六、重视对华人讲真相
同西方的人接触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好象总是有些隔阂,我们是华人,他们看华人应该是一个团体,对事务有相同的看法。
我感到在政府内部的官员中,如果他们不了解中国,他们就会去问华人。内部的声音就很重要。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一个中国人时心里很顾虑,觉着每个重要的华人都是受到邪恶的毒害的,但作为大法弟子的责任我觉着无论如何要去讲。
结果发现大多数人是对我们没有任何偏见,有些还很敬佩我们。关键在于我们去同他们讲真相。一位在政党里有几十年党龄的人同我讲;经常有人问他法轮功是怎样回事,他也苦恼无法回答。这让我意识到同华人讲真相的重要意义。
二零零四年我跟一位候选人讲了一次真相,二零零五年我又有机会跟他坐下,他跟我讲我们一定要重视主流社会的华人,因为他们跟我见完面后就会去问他们认识的华人。比如他自己,在见过我后,就去问他的一个华人朋友法轮功是什么,那位华人说:我不太了解,不太了解。
另外一位华人并不主动支持我们,但他参加了几次我们的活动。结果他有一次搞活动,中领馆的人讲因为他支持法轮功所以不能参加他的活动。他非常气愤中领馆的人同他捣乱,还说这是我们自己的地方,我为什么要理他们。我非常高兴,因为邪恶的嘴脸在这里表现的淋漓尽致。有我们大法弟子在,就没有邪恶的市场。而我们一旦在一个群体中找到了立脚点,邪恶就再也没有办法将我们挡在外面了。
后来我又加入了他们的一个华人协会,里面都是在政党里几十年的人,努力做到常年持续的讲真相。有些人嘴上当面有时还要说些怪话,但过后发现其实他们非常敬佩我们并背后在努力帮助我们。
我们学员進入到那个圈子里后,整个场也随着变化,邪恶始终无法影响他们。
七、忍让我受益无穷
我其实不是一个很能忍的人,同常人接触久了,他们难免会有些陋习或常人中比较厉害的,但我知道修炼人是有能量的,我不能伤害他们,所以我就忍着。有时是强忍着,甚至有愤恨的心理。和同修也有类似的问题,意见不同时,心里翻腾的厉害。
慢慢的忍着忍着,我赢得很多人的尊敬和信任,我发现能够忍过去,事情一点也没有耽误,反而做起事情来事半功倍。我知道我还没有做到师父要求的,始终不产生气恨的忍。但我真实的感觉到其实我能够放下的都是自我,坚持的都是执着。我开始珍惜起这些特殊的经历。
我们都是修炼人,境界远远超出常人,与世无争,毫无私心。常人其实非常喜欢同我们的学员在一起。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不是权力和金钱能够真正赢得人的尊重,而我发现是我们修炼大法修出的那种“真、善、忍”的精神震撼了世人而真正赢得他们对大法的敬仰,也赢得了主流社会很多人对法轮大法的敬仰。
当然到目前为止,我觉着自己在主流社会讲真相上,力度还远远没有达到一定深度,铺开的面也应该更广。整个主流社会还没有形成一种人人都高度评价大法的形势。从去年开始,我尝试积极做一部份主流社会项目组的协调事务。从一个“独行侠”到一个协调人,我显的并不是很适应。我喜欢自由自在的风格,现在却似乎总是瞻前顾后。原先同修经常批评我自由惯了,我还很不服气,我现在认识到这问题了。开始时,我有些机械的做事,只是介绍一些常人的技巧给新的学员,但似乎总是不够。
每个学员做事都很积极,做事的效果也很好,我很高兴。但似乎经常有些反馈,觉着我们有些地方做的不够。由于是新同修,我并不太在意。但一点点的观察,我发现同修虽然做事很出色,但是在向主流社会讲真相这件事上,法上的理解有很多困惑,而我们的交流也不够,每个人显得有点孤立。
我终于明白,我们是修炼来了,对同修间的修炼上的鼓励和交流是真正的帮助,而不是陷于做事的形式和结果的。当我们回首我们的修炼之路,同修最幸福的就是修炼上的共同提高。理顺了这点后,我感觉到我们的场马上发生了很大变化,更加祥和。
在这场巨大的正法洪势中,我深深的感到师父已经将路铺好了,也将最本质最困难的部份承受了,同修们的努力也使形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剩下的一点点是需要我自己按照法的要求做好,如果我不能善用这个机会却执着在“自我”上,甚至有时执着的不行,那其实才是对众生的不负责,愧对师恩。
这篇稿子从二零零五年开始动笔,到了今年我终于写出点修炼体会同大家分享,其实我的修炼很普通,有时甚至很平淡,没有任何那种波澜壮阔的感觉,我只能说能够沐浴大法之中是我生命无比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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