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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莱阳市孙振香自述受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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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五日】(明慧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莱阳市冯格庄镇董家庄村六旬妇女孙振香,在法轮大法中受益,坚定修炼,却频频遭到当地邪党人员的迫害,曾被绑架、关押、劳教、关洗脑班;家人亦受迫害,丈夫在迫害中过早离世,女儿曾差点儿失去生命。以下是孙振香自述遭迫害经历。

我叫孙振香,今年六十一岁。一九九八年十一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不长时间,我身上的胆囊炎、脑动脉硬化、心脏病、全身疼痛等疾病都不翼而飞。我真正体会到无病一身轻的幸福,那可是用语言无法表述的。

迫害开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当时冯格庄镇政府、冯格庄派出所的人天天到我家逼我写“不学法不炼功”的保证书。当时我虽然刚刚炼功才半年,可身上所有的病都消失了,所以不管他们一天来几趟,我就是不写,也不签字。

当时在我家有个刮泥子的年轻人,他说:“大娘,你就不能说个不炼了,免得他们整天往这儿跑?”我说:“法轮功这么好,我不能说假话。”他们连着往我家跑了有半个月的时间,最后有一个女的来说:我给你写了不学不炼的保证书了。我说:“你写的不管用。”

一九九九年八月的一天,莱阳冯格庄派出所所长宫信伟派人到我家叫我去派出所办的洗脑班,我没有去。第二天中午,派出所警察开着警车到我家,把我拉到派出所。刚下车,宫信伟就冲着我大叫:你昨天为什么不来?看你脸大的,还得去接你来,不行就把你送到市里办的班。

进京上访遭绑架、折磨

冯格庄镇政府、冯格庄派出所的人就这样经常开着车来我家骚扰,监视我,他们就害怕我去北京上访。

二零零零年十月五日晚,他们又开车到我村,叫上村长董秀堂一起闯到我家,把我丈夫和儿子叫到大队办公室。政府人员对他俩说了一些话,给他们施加了很大的压力。第二天早上,他们又来我家骚扰我。我想:这么没完没了的不讲理,不如我到北京去上访。

十月七日,我在北京穆溪公园被北京警察劫持,他们把我带到海阳驻京办。海阳市公安人员邹荣因为我不报姓名、住址,就把我高高的铐在暖气片上,我只能脚尖着地,还毒打我,侮辱我人格。

我丈夫和儿子都在我们驻地的部队单位工作。政府人员又找到了部队,飞机场站官员几乎天天找我丈夫和儿子谈话,叫他们每天去就是要他们保证看好我,别上北京,并对他们施加压力。当时在单位里,我丈夫和儿子在压力下,回家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差,摔摔打打成了家常。儿子让我写保证交给部队,我说我没有错。地方和部队官员经常来我家骚扰,导致我们夫妻几乎到了离婚的地步。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六日上午,莱阳“六一零”(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成立的非法组织,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孙洪进、郭文兴、于在祥等几个恶警来我家骚扰,当时我不在家。四月二十日中午,孙洪进、郭文兴、于在祥再次闯入我家,不讲任何道理把我劫持到莱阳“六一零”洗脑班。他们天天放污蔑大法的邪片,诱骗学员写什么不学法不炼功的保证书。四月二十七日下午,我的身体很不舒服,他们不管不问,也不让我休息。到了晚上七点多钟,他们给我量血压,结果低压110,高压210,心跳120.当时中医学校的两位医生告诉“六一零”人员说:赶快送医院抢救。他们把我送到医院,在医院住了一天半的时间,“六一零”就又把我带回洗脑班继续迫害,家人又被勒索二千元钱,他们才放我回家。

女儿受惊吓几乎丧命

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一日下午三点多钟,恶警尉海波、宋庆光(后遭恶报身亡)、刘鹏、孙洪进、冷志松、王磊、尉某某等十几个恶人,没有任何手续来我家抓我、抄家,把我家八间房子全抄遍了,抢走了所有的大法书、光碟、电脑、刻录机、打印机、随身听、两块手机、空白纸等,就连我孙子的小学生字典、儿子常用的大小钳子、螺丝刀都抢去了。当时尉海波恶狠狠的说:我就是你们法轮功所报的恶警尉海波,今天要不是看着你家人的面(指我有病的老伴)没打你,我就不能轻饶你。另一恶人给我戴上手铐,强拉我上车。我还没有走出家门,就听丈夫哭得不成声。他们把我劫持到莱阳洗脑班。到了洗脑班,尉海波就狠毒地打我,不到半小时打了我两次,专打我的头和脖子。

当时我的女儿离预产期还不到三十天,知道我又被恶警抓走,她担心的一夜之间全身浮肿,简直不象人样,我看到后很是心疼。第二天女儿和女婿去洗脑班看我,女婿因为和孙洪进的妻子是一个单位的,就去找他求情,孙洪进威胁我女儿和女婿说:至少判她十年,女儿和女婿当时都吓得直哭。和我见面不到十分钟,他俩就走了。后来才知道,女儿因承受不了打击,生命出现严重危险。女婿打当地120救护车把女儿送到了医院。女儿到医院后,冒险做了手术,当时五六个亲人昼夜不离身的看护着,大人、孩子抢救了五、六天才保住了性命。

被非法劳教

当时,恶警逼我说出和谁认识、和谁联系,我拒不配合。逼了一天的时间,他们什么也没得到。二十二日傍晚,他们把我关进了莱阳看守所。二十三日上午非法审问我时,“六一零”有六七个恶警一起辱骂我。二十九日,尉海波、冷志松又非法提审我,尉海波问我话,我不配合,他破口大骂。临走时,尉海波说:我没有时间和你当当。我走到提审室门口,尉海波和冷志松一边一个,尉海波朝我拳打脚踢,当时我左边的耳朵就听不见了,眼前什么也看不见。我很艰难地回到监室,有人问我:你的脸怎么了?我说:尉海波打的。在看守所,恶警天天逼我做奴工。恶警宋雪丽、王丽燕天天就跟泼妇似的辱骂我。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六日,我被枉定了一年半的劳教。恶警开车把我和另外四个法轮功学员送到淄博王村第二女子劳教所四大队。当时我的身体不合格,劳教所不收。当天中午尉海波请劳教所领导的客,就是为了把我送进劳教所。

在劳教所里,我不配合恶警,他们就不让我睡觉,罚我站。一天恶警刘青对我说:你吃了劳教所的饭,你就得“转化”。“这不是我愿意来的。”我就这样回了她一句,她朝我就打。一天在洗手间,我一个仰面倒在地上。经医生检查,我的血压高压二百多,低压一百一。一天刘青叫我到医务室测血压,她对我说:血压高就应该天天跑步锻炼。我说:你看哪个血压高的人跑步了?再说在这个地方有锻炼的条件吗?

在劳教所吃药不见效,他们就叫我到监狱医院。从监狱医院带回药来,所医又说:这药不管用,还得吃所里的药。很长时间,我的身体一直很不好。一天恶警范乃风又要我去医院,我说:“我丈夫也有病,我不能把钱都葬送在这儿,白花钱也治不好病。她说:不用你拿钱,所里给拿钱。他们强逼我去“八三”医院住了三天。可是从医院回来,我刚入四大队的门,范乃风就叫我在住院单上签名,这就意味着医药费自付。

劳教所四大队队长王惠瑛,副队长孙华安排四个人看着我,一天测三次血压,吃四次药,本来降压药就有利尿的作用,他们还给我吃上利尿的药,这样我二十分钟左右就得小便一次。他们这样敷衍了四十多天,最后导致我严重的半身不遂。十二月三日,劳教所没有办法,通知我的家人把我接回家。

但回来后,王村劳教所、莱阳“六一零”、冯格庄派出所不断地骚扰我和我的家人,他们安排恶人对我跟踪、监视。一次我女婿问冷志松:谁打我丈母娘来?冷志松赶快推责任说:没看见。(因为我女婿给冷志松送过礼,告诉他不要让警察欺负我)。

奥运前又遭绑架

二零零八年三月一日晚上七点多钟,我和同修张伟凤出去发真相资料,被人恶告,恶警冷志松、刘洪川、吕德琪等四五个开着车,在离我家不远的地方堵截我们。冷志松、刘洪川对我俩拳打脚踢,并野蛮的把我俩推上车。到了冯格庄派出所,冷志松把我俩铐在排椅上,不让我们睡觉。第二天早晨、中午都不给我们饭吃。到了十点多钟,“六一零”的恶警宋庆光和一个瘦个子,还有冷志松、刘洪川、吕德琪等六个人开着两辆车到我们两个家抄家。张维凤被抄走了师父的讲法带、大法书。我的大法书、光盘、手机、随身听都被他们抢走了。刘洪川、宋庆光还用脚踢我的丈夫,宋庆光恶狠狠对我说:上次对你就是判的少了,要是多判 ,看你还敢不敢。

三月二日下午,恶警把我俩拉到洗脑班。恶警要我们看污蔑大法的片,我恶警李国玉、盖德奥说:到现在你们还在骗人,谁也不会相信这些的。第二天下午,冷志松、刘洪川又把我俩拉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办公室,正好碰上柏林庄派出所所长也往看守所送一个打仗的人,他们用手势对话问送几个来了?冷志松指我俩说“就两个”。原来恶警是为了保奥运,迫害好人完成任务。

在看守所里,饭吃不饱,觉睡不好,又不能学法炼功,时间不长,我十年前的心脏病复发了。看守所所长王宝刚、狱医黄某认为我是装病,不怀好意的带我去医院检查,结果医生说心脏病很厉害。他们又非法定了我一年“监外执行”。四月四日,家人从看守所把我接回家,冷志松又趁机勒索了我家人一千多元钱。

丈夫在悲愤中离世

这几年由于邪党恶徒对我一次又一次的关押迫害、对我丈夫的打骂侮辱,再加上丈夫单位对他的施压,给他的身心带来了无法言喻的痛苦。二零零八年的十二月,我丈夫带着无限的牵挂,离开了人世。

这就是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我和我的家人所遭受的邪恶迫害。说出来看挺简单的,其实真正承受的,那可是用语言无法表达的。我和我家人所遭受的迫害,只是邪党迫害大法、迫害亿万法轮功学员及家人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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