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与同修A沿河道去讲真相。当同修A正在与一位陌生人讲真相时,我看到一位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来了,就主动上前打招呼,然后就跟他讲“三退”保平安的事,问他入过党团队吗?他说入过队,正要继续讲时,突然我的喉咙剧烈的咳起来,我极力想控制不咳嗽,但喉咙不听使唤,越咳越厉害,整个身体都被带着动起来了,甚至咳的连气都出不来了,涨的满脸通红,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完全控制不住。我感到很窘迫,更担心那男子走了。我在心中求师父帮助。大约咳了六七分钟,稍微好了一些,我对他说:“真对不起,被呛了一下。”他很谅解的对我说,“是的,有时候呛一下要咳很久的。”我跟他讲了贵州“藏字石”,讲了中国退党大潮的出现和当前的形势。他接了我送他的真相资料和护身符,让我给他以化名退了队,还连说“谢谢”。我很感动,我咳了那么久,他居然没有离开,始终等着我给他讲真相。
又一天,我推车带孙子去讲真相。刚出大门就遇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女士,我冲她笑,她也看我笑,我就跟她讲“三退”保平安,刚说两句,我女儿就从我身后来了,说:“太阳晒的这么厉害,你带孩子出去干什么,快回去!”我说我们刚出来,你没事就带宝宝去玩吧。她说她没空,但又不走,逗着她的侄儿玩。因女儿平时反对我跟陌生人当面讲真相,所以当时我就没再说什么。可心里很怕这位女士不耐烦会走掉。看她耽误我讲真相就说,你没空,就去忙你的吧,不要逗他了。女儿走了,我见那女士还一直站在我前面没动,便很快和她讲了大法的美好,师尊的慈悲,开天辟地都没有的佛恩浩荡,谁听闻大法,碰到大法弟子讲真相,都是有福的,这是缘份。我还告诉她,现在共产党贪污腐败,贪官遍地,民不聊生,各种丑恶现象滋生漫延。天灾是人的祸,现在险象环生。退出恶党团队,是远离腐败,远离黑暗,远离灾难,是自己救自己。她告诉我她姓邓,并同意我给她以化名“福妹”作“三退”。
象这两次陌生人在身边等着听真相的事,我以前可还从来没碰到过。
我一直都在面对面讲真相,不论是送资料还是赠送光盘或护身符,而且是在大白天做。虽然迫害还存在,而且有时还很严重,但是我坚信师父和大法,相信我走的是最正的路,谁也不应该、不能迫害我。虽然在九九年至二零零一年间,我被毁誉,降职降级,并拘留关押过,但他们也知道这些都是不是罪名的罪名,连他们自己也感到好笑。后来,因我持续讲真相、送资料和光盘,他们常常威胁我的亲人,或借上级机关所谓的“权威”对我進行迫害,设置了道道险关,但我都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在自己正念正行中走了过来。到二零零八年奥运后,他们再也不问我,不管我了,这是正信的结果。
我讲真相时,始终坚持用《明慧周刊》卷首师尊的话“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和“全面讲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恶,救度众生,坚定的维护法”(《精進要旨二》〈大法坚不可摧〉)作为我的指导。如果说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的讲真相是告诉世人大法的美好,大法和大法弟子被迫害是人间奇冤的话,那么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九评共产党》问世,大法弟子已進入到全面向世人讲真相劝“三退”救众生的新阶段。尽管我很惭愧,做的很不够,至今只劝退了五千多人,但师父看到了我在坚定的做,坚持着做,用心的去做,所以仍在呵护我、帮助我,给我很多救人的机会。所以每年救度的人数都在增长。在今年正月二十八日那天,我劝退了三十三人,这是我讲真相从未有过的好成绩。
我做的这点微不足道,与同修相比差距很大,按师尊法的要求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还不止。弟子唯有更精進,才不负师托,不辜众望。希望还没有走出来或没有完全走出来的同修,能抓住这稍纵即逝的万古机缘救度众生。
层次有限,望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