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七年八月,我突然觉得头疼不止,就去村保健站检查、吃药、输液。几天下来,效果甚微。那大夫劝我到地级医院查一查再说。
我到市医院门诊,坐诊的专家医师诊断后说需要住院。经住院检查、化验,证实有六种病。住院十一天未见好转,又马上面临农忙,我心情非常恶劣,跟主治医生吵了架。我说:住院十几天连头疼这么个毛病都治不好,还住什么院。医生说,你这六种病我们不能同时治疗,一时半会就治愈也不现实。这时,我在北京的亲戚来电话让我去北京治病,我便去了北京。
在北京治病费用可比市里贵多了。仅仅是检查就花了1700元,而我只带了6000元钱。检查结果出来,医生说我这六种病,最严重的是肺泡癌。我便问医生,要治好得花多少钱?医生说钱少了不行,可能要二、三万吧。我听了心惊肉跳——我哪有那么多钱啊!我便给医生说我不治了,我没钱。那位医生听了后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和气的跟我拉家常,问长问短。最后他说没钱不要紧,我可以帮你。我说我又不认识你,你凭什么帮我啊!再说,你帮我那么多钱,这辈子我也还不清这笔债,还是谢谢你的好意吧!
我准备回家了。那医生对我说,我可以帮你,不需要钱!我说现在打针、吃药钱少都不行,你不用钱能帮我治病?我不相信。他就向我介绍了法轮功。我以前也听说过法轮功,在村子宣传栏里也看到法轮功多么不好,是×教。他便耐心、细致地讲法轮功的真相,讲政府对法轮功的诬蔑、迫害,这时我才明白了,原来我看到的政府的宣传都是假的!临走,他送了我一本书《转法轮》,并问了我在北京的住处。
此后,在北京那段日子里,每天都会有生面孔的老太太、老头儿来和我谈论人生,谈论生活,给我各种法轮功的真相资料,教我学炼法轮功,并与我一起读《转法轮》那本书。这时我才知道我北京的这个亲戚也是修炼法轮功的!
过了十来天,我就感到一身轻松。亲戚问我:你现在还治不治病了?我说我感到是另一个人了,没必要再治了。他说那就到医院去复查一下,看看怎么样了再说吧。我说,我都这么轻快了,还查什么?没必要。
回到家里,种地、带孙子,比过去精神多了。两年来,我坚持读大法书、炼功,身体越来越好,我再没去过医院,也不需要花钱买药了。是大法救了我,是慈悲的师尊给了我第二次人生,感谢师尊!感谢同修!
我叫李丽,我十三岁时就跟妈妈炼法轮功。每一次看师父的讲法录像时,我都和妈妈说,我要坐在前面看,因为师父的面孔太慈祥,我心里很舒服。听完后还跟妈妈说:妈妈,我们什么时候跟师父回我们真正的家呀,人世间太苦了!
虽然我是大法小弟子了,可我总也没有踏踏实实地炼过功,可是“真善忍”的法理却在我幼小的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我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打开电视,哪个台都在说法轮功的不是,当时我很惊慌,吓得哭了起来,并把电视关了。我一个人在家里觉得好害怕好害怕。下午六点,妈妈才下班回来。我哭着问妈妈:法轮功怎么啦?为啥哪个台上都那么说……?妈妈说:电视上在胡说,他们昧着良心在说假话,在诬陷大法。我和妈妈都哭了。从此,我们失去了祥和的修炼环境。
说话十多年过去了。现在我已走入社会,当了一名教师。
在二零零九年十月份,我所在的学校各班级学生都发生上呼吸道感染,胸部疼痛,并伴有发烧症状,我们班也不例外。因我是班主任,整天领着发烧的学生去医院打针。学校规定,烧退下来就让回家。我们班有二、三十人都被感染了。后来我也浑身没劲,胸部痛的厉害,嗓子说不出话来,高烧不退。我工作的学校在姑妈所住的城市里,我无奈去了姑妈家,妈妈也赶来看我。我在姑妈家附近一诊所输液,没起作用。而后又是吃中药又是吃西药的,四天过去了,病情一点也没有好转。
姑妈和妈妈都很着急,我也有些绝望。妈妈说:孩子,你还是炼炼功吧!别无选择,我听了妈妈的话,站起来随妈妈一起炼功。当炼到第二套功法时,我觉得很恶心,两腿发软,站不住了,当场吐了两口,蹲在地上。稍好点便又站起来继续炼。炼完四套动功,我就睡觉去了。这次睡得很踏实。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感觉就象好人一样,所有病的症状全没了。我太激动了,师父太慈悲了,没有放弃我,我真想上大街上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电视上说的都是造谣和谎话。我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法轮大法是正法正道。
现在我又是一个大法修炼人了。我要紧跟师父,走返本归真的大道,实修自己,同化大法,按师父的要求做一个好人,比好人更好的人!
师父,感谢您没有放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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