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脱胎换骨 随师修炼
我本是一个佛教徒,有着二十多年的附体经历,附近十里八乡也非常有名,我能说些宇宙语,道破常人间一些琐事,还为别人行一些方便,我时常精神恍惚,那时我骨瘦如柴,我走过许多古刹庙宇,不是这个庙不好、就是那个寺不行,最多也呆不上半年,老伴和儿子背着衣服和干粮寻找了我很长时间,我终于回来了。我将家里的积蓄和募捐来的钱在家里修起了一个四方村的家庙,又装修了金灿灿的菩萨佛像,每日里香火不断,我每天早晚颂经功课,许多信男善女对我非常尊重,我也很热心对待每一位香客,一心归佛门里,也就想这样度过自己的一生。
那两年老伴在武汉厂里看门,当时有许多大法弟子晨炼,老伴开始看,最后也加入,回家时,请回了《转法轮》和炼功带,他笑眯眯对我说:“这功真好,这是一本真正修炼的书。”我说:“我不识字,我不学,你看我这木鱼、撞钟、铃子,敲起来节奏好听。”
好长一段时间,他炼他的功,我照样在佛殿里做我的事。一天我的心很烦,一听那悠扬的炼功音乐很开心,晚上我叫老头子把那书念给我听一听。听着老头子念着念着,我精神开朗,我震撼了,一天、两天、三天我脱下了僧袍,一字一板的跟着老头子学起法来。说起学法真不那么容易,老头子也识字不多,我每天学法進度很慢,问这问那。有一天,我说:“师尊,我拜了许多庙里的师父,您是我真正要找的师父,请您教我学法识字。”就这一念,师父很快给我清理了身体,什么附体、说宇宙语全没有了。从此人精神爽朗起来了,成了一名大法修炼者。
二、坚修大法,不动摇
学法不到一年,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到迫害,邪恶人员经常来我家非法搜查抄家,我珍藏了三张师父法像和大法书,让他们不容易找到,我还继续和老伴学法识字。那段时间乡亲劝我说:“还是来四方村家庙吧!没有你可不行呀!大家都看重你,劳心费力建了这座好庙,现在无人管了不行啊!眼下又这么紧,还是来吧!”我说:“不行,这是真正的佛法修炼,迫害大法是错的,你们以后就会明白的。”
在迫害的最初期,一年多的时间里看不到师父的经文,隔三差五恶警上门骚扰,我与老伴总上街打听,看见同修就鼓励他们还是要修下去,邪恶不会长久。
自我们收到师父《心自明》经文后,我们惊喜若狂,那时还有许多同修不敢走出来,我说:“老头子,我不会骑车,你多跑点路,只要有师父经文,你就赶快送到你知道的同修手里,这样会鼓起他们对大法坚持的信心。”例如,那时师父发表《如来》、《快讲》等经文,哪怕是很短的经文,我们都及时的送到同修们的手中,这样有力的把我和同修紧紧拧在一起,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份第一个近二十人的小型法会在我家召开,我叫来女儿为大家做了午餐,学法,切磋一天,有力的促進了我们的整体精進,共同提高。那时没有协调人,也不知道什么叫“协调”二字,无形中我与老伴在当地当了几年的协调人,来了多少资料、不干胶,我都是按着他们自己要多少,拿多少,做多少,从不硬性规定和分派。那时许多学员怕心很重都不愿多拿,剩下的就是我与老伴包干,都发出去,贴出去。有时还要走很远的路,跑五、六个村子,我爱惜每份资料,从不乱发和重发。在近几年中,我又改用当面给资料和护身符,在二零零四年迫害加剧,我村镇绑架了十几名学员,老伴也被非法拘留,在二次绑架中,老伴遭到严刑拷打,三节电筒头都被打掉了,后又用马刀拍倒。理由是在我家搜到两瓶喷漆。邪恶问,你不会写字,到底是谁用这喷漆。
我当时没有想到自己亲人的安危,发正念要老伴坚定维护法、不透露一点邪恶想要得的东西。我不顾田埂小路,直奔同修的家通知同修,抵制邪恶,不能让他们带走。我没有悲伤、眼泪,没有想到亲情,想到的是其他同修的安危,接着我也被绑架到洗脑班。在那里要个个洗脑,人人过关。在全镇几十个人的洗脑班里,“六一零”和恶警要学员每人都说一句对师父不敬的话才能出去,大家都很反感。我将我从佛教转入大法修炼对师父的感恩全都说出来,说到激动处,我泪流满面。恶人们面面相觑。开始说洗脑班要办十七天,并要人人过关,结果不到三天,全部解体。
三、成立学法小组
成立学法小组,是师父要的,开创环境学好法是共同提高的重要因素。十年迫害中,我家开过多次小型法会,近几年又是一个长期的学法点。我在讲真相中有不少有缘人得法,现在学法点有几个是迫害以后進来学法的,也有几个请了大法书,因有怕心在家中关门学的。我不强迫任何人,自愿来学的,我就把他当成同修。帮助启发他做一个好学员,在我们学法组有十几个人,大多数都老年的,不识字的多。从慢慢识字到慢慢读,现在都能通读《转法轮》,在学法上比学比修,提高心性都很快。做真相,发资料都起到了大法粒子的作用。
在学法上,我也学会了向内找,如老伴被迫害后怕心很重,不精進了,我向内找是不是自己也不精進,我也发现自己也怠慢了,有一回我的手摔断了,我发现自己是法理悟偏了,被邪魔钻了空子,每当我过一个病业关,除坚持正常生活外,自己都悟一悟,是在哪里没有做好,在学法组上大家都谈谈自己的体会,互相帮助一下。
我有四、五个孙儿孙女,都是我一手带大,儿媳们都长期在外打工,孩子们小时候常常深夜发烧,我总是把他们抱在怀里一遍一遍的背着《论语》,信师信法,直到孩子的烧退去,有很多次都是这样。通过不断学法,现在我能看《明慧周刊》和一些真相资料,这对讲清真相起了很好的促進作用。
四、讲真相 救众生 劝三退
从“七·二零”红色恐怖一开始,在乌云压顶的时候,我不但没有因怕心走回佛教,反而,我在无形中就开始了讲真相,我就否认了这场迫害,从师父《快讲》经文发表后,就真正投入到了讲真相救人。讲真相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个难事,因为在二十多年的佛教生活中,在与佛教信徒的交往中,我能说善道,为今天的讲真相也打了一些基础,现在又加上师父给我的智慧,所以在许多年的讲真相中都很顺利,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在那时我天天讲真相,田头地边、街头、巷尾、大道、村庄,都是我讲真相的地方。有一回我讲到县高中学校,那正是学生们吃午饭的时候,很多高中生围着听。
从师父《向世间转轮》发表后,我又努力投入其中了。许多学员觉的不好讲,好象参与了政治,我没有这样的感觉,我想,听师父的话没有错,在许多学员还没有做的时候,我就劝退六十多人,现在黑夜我不去发资料,我每天白天带一些资料和护身符,讲退一个就给他们,明白真相暂不退的,我叫他们拿回家好好看看。我只可惜不会写字,只带一枝笔和一个小本叫他们自己写,来不及写的有时我还忘了。在讲真相救众生中,我总想师父的话:“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师父还说:“坚定正念 从古到今 只为这一回”(《洪吟二》〈梅〉)。作为一个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为了更好的兑现史前大愿,不就是要这样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