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没上过几年学,有的字都不认识。但她学法时非常认真,有不认识的字就照着那个字写在另一张纸上,去问别人。自从我母亲学法修炼后,师父经常点化她,因为当地只有她一人修炼法轮功,每一步都是师父带着她,点化她。无论她在干活中或是睡觉中,师父都点化她。有两次母亲晚上学法时打瞌睡,梦中从斜上方打下来一个棒子,正打在母亲头上,被打醒。另一次是棒子打在她的左胸部,被吓醒。醒后能多学会儿法。母亲悟到:可能是师父看我学法还在睡觉,很着急就用“棒喝”我。
九九年后大法弟子被当权者迫害,但我母亲一直认为大法好,说法轮大法不象电视说的那样。书上写的都是教人做好人、讲道理、讲修心性,还讲师父给真修的弟子净化身体,多好啊。我看这大法没错。她告诉邻居大婶法轮功怎么好。大婶从此也学法了。可是不认字,都是我母亲念给她听。后来母亲明白,师父总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抓紧救人,说救度众生是第一位的,还能建立自己的威德,总之是多救人,多救人。
一天夜里,母亲学完法睡觉了,梦见自己家的大园子里只长了一颗玉米秆子,秆儿上对着长了两个大苞米穗,在玉米秆的根部长出了一圈新新的嫩芽。母亲醒后悟到:这地方就我和她婶子俩学大法,那我俩就是一个整体,就象梦里的玉米秆儿,那两个大包米穗子可能代表我和她。那根底的圈芽是怎么回事哪?母亲又想起师父讲的法“救人”,哎呀,是不是师父点化我,那新芽就是我们要救的这地方的人哪。一定是师父点化让我们抓紧救人。
从那以后,母亲一有机会就告诉有缘人常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会得救的,退党、团、队保平安。有相信大法好的就送给护身符。母亲总是想着自己是修炼人。
我父亲不炼功,但喜欢听师父讲法。不理解时就犟,说这是给城里人讲的,农民种地忙,哪有时间又学又炼的。干活都够累的了,还炼啥功啊。不过他确实看到母亲修炼十多年一片药也没吃一样和他上山种地干活也不说累(他们都是七十多岁的人了)。母亲没修炼前每天干活都要吃两片镇痛药,不吃干活就没劲。可是自从得法后,不用吃药了,身体健康了,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尽管父亲不炼功只学法,多年的老胃病也好了。师父说:“一人炼功全家受益”(《澳大利亚法会讲法》),真是这样的。于是我父亲越来越支持我母亲学法,炼功,还把一天三顿饭的活全包了。有时发正念时间到了,他还提醒母亲:到上班点了。可是在家里怎么学、炼、讲都行,就是不愿意我们和外人讲,还说:“这邪恶形势,人心难测。”父亲胆小,怕母亲受伤害。母亲想:我不能听你的,我要听我师父的,我就得去救人。
我母亲把救人的资料(都是我给的,或是她来我家取的)准备好,想等晚上我父亲睡着了再去。一次等着等着她睡着了,梦见自己右脚大脚趾被针扎的非常痛,疼醒了,赶紧起身一看我父亲已经睡着了。我父亲平时觉很少,头半夜一般都睡不着,可是今天却睡的很实。母亲想:一定是师父安排的,梦中针扎脚,这是应该走了,于是马上出去,绕全场子走一圈发完资料回来,我父亲还在大睡。
秋后的一个下午,我带上资料和自制模具(喷字用)去娘家串门,我和母亲为了不让我父亲担心,就说是捡黄豆枝去,避开父亲,把模具和喷油拿出去,打算在大树上、水泥电线杆上喷“法轮大法好”。等到了地里捡了一个多小时豆枝了,我就忘了来时要做的事了。那天,天不冷,不知为什么我的右手就冻了,我就对母亲说:“我不捡了,冻这只手”,我伸出右手给母亲看。我母亲忽然睁大眼睛说:“哎呀,该动手了!”我不解,人家冻手您还说“该冻手了”?母亲解释说:“你冻的是右手,那就是你该动手做正事了。”我这才恍然大悟,自愧不如。
我们喷的字在电线杆上都呆了两年多了现在还在那里,仍旧那么鲜艳,一点也没褪色。我家这里方圆几十里的桥上、电线杆上都有我和丈夫喷过的字。有的被恶人抹掉了,过段时间我们再喷。有掉色的我们就重喷。从我家到母亲家方圆一百里的路边的电线杆上等许多显眼处都有我们喷过的“法轮大法好”。相信很多众生看到会得救的。
还有一次,母亲又是一个人半夜里出去一个村子送资料。到那个村要穿过三里多路长、丈把高的林子才到能。母亲带着各种资料一路发着正念,安全的把资料送给了有缘人家。在回来的路上,走出发过资料的村子不远处,突然头皮发炸,身体周围好象被什么无形的东西包裹住,呼吸有些困难。心里有些发毛,感觉发冷。母亲想是自己空间场有不好的东西,想发正念,可一着急不知说啥,马上又想到请师父救她。师父让我母亲想起第二套功法口诀:“生慧增力,容心轻体;似妙似悟,法轮初起。”刚念完“法轮初起”就感觉身体周围立刻刷一下那种不好的东西就没有了,全身轻松,出气也顺了。一路发着正念回到家。母亲非常感谢师父法身的保护。后来母亲见到我,告诉我:“有什么不好的症状时,快喊师父,或念炼功口诀都能灭除邪魔烂鬼。”我和母亲切磋,问她是不是送完资料起了欢喜心被烂鬼钻了空子?母亲说:“可能是自己有漏,让魔钻空子了。”
因母亲不愿让我父亲为自己送资料救人而担惊受怕,造成心理压力,所以每次出去救人都选在后半夜,等我父亲睡着了再去。可是总是等着等着自己就睡着了。有一次母亲刚一睡着就梦见一只金丝猴伸懒腰在看着她,很好看,我母亲看着它笑,笑着笑着,笑醒了。坐起来看着父亲在那边也睡着了,心想:这是师父又点化我,“金猴分身”,我怎么悟性这么差哪?老让师父为我操心,一次次的点化我。马上行动,一路小跑把资料顺利的送到了有缘人家。
母亲平常无论干啥都小跑,外孙们都说:姥姥象老顽童。母亲说:这都是修炼的缘故,一身轻。
一次快半夜十二点了,明知该起来发正念了,就不愿起来,心想:躺着发吧,刚发两句就睡着了。梦中梦见眼前一尊坐着的大金佛,有一米高,忽然躺下了。母亲一着急马上用手去扶,自己一动,惊醒了。一看时间整好是十二点,赶快起来吧,可别再躺着发正念了,这可不行,这哪是修炼人哪!不合格呀!
母亲还有许多修炼故事,就不再多讲了。虽然我感觉母亲悟性很好,可母亲却说:师父有我这样的弟子太操心了,法身总是每时每刻点化着我。我讲这么多事,好象大多都是母亲的梦,但是修炼人的梦,有时候还真能从中悟出点东西来。就看学员心在不在法上和救人上,悟不悟。
每年春、夏、秋季节,林子里都会长出很多蕨菜、蘑菇之类,進林子里采集的人很多。这时间我和母亲总要把各种资料用按钉按在大树小树上,按在易被有缘人看到的显眼处。人们捡回去就传着看,还说:看人家法轮功真厉害,把光盘、小册子,传单都挂到大树上去了!看人家拍的电影(指神韵)演的又多好看。有时也在黄布条或过年用的小旗上用记号笔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或用纸打印出 “天灭中共”、“快退出党、团、队保命”等条幅,都挂在大树上显眼的地方,谁看见了都默默的念念,真是一个救人的好办法。
我自己就常常被母亲感动,为自己的不精進而惭愧。母亲也为自己长期的人心不去而自责。母亲学法时打瞌睡,她就常常走着学,或双手握拳左右捶胸,让自己清醒、精神起来,多学法,多悟道些法理。
在伟大师尊慈悲呵护下,我们才稳步的走到今天。这里面倾注了师尊多少心血和期待。我们只有更认真的学好法,用大法赐予我们的智慧和力量把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任务完成的更好,才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请师尊放心,弟子一定尽最大的努力多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