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 读《狱中迫害情形思考》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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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在黑窝中被迫害过,那里的确有很多同修在很多方面存在着认识上的不足。个人认为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法理不清,摆不正个人修炼和正法修炼的关系,从而纵容了邪恶,加重了迫害。

人或者修炼人的人心那部份会把自由看的非常重,尤其在失去自由极端邪恶的环境中。(当然这里不是说没有人心就不要自由了,大法弟子不被非法关押也不是单纯的自由不自由的问题。那是全盘、彻底否定旧势力的迫害,走师父安排的路,圆容师父所要的,证实法的问题。)在这样的情况下,有的同修宁可不要减期也不背叛大法,在这一点上同修真的已经不是常人的状态了。可就是这样的人,个别的却成为黑窝中的“生产骨干”,拼命的为邪恶干活,而且还用尽各种方法管理甚至逼迫其他同修、常人为邪恶干活。这些个别人的错误认识是:我们在哪都要做好人,都要符合常人状态,都要自己养活自己。他们没想明白的是:把被非法关押当成“常人状态”来接受,这不是接受了迫害吗?把给邪恶做奴工当成做好人,这不是曲解了神传文化中做好人的内涵了吗?不是把邪恶迫害的标准当成自己的行为标准了吗?不是在这些问题上接受了邪恶洗脑时讲的歪理了吗?而师父讲的是,“真善忍”才是衡量好坏的唯一标准。

邪恶对这样的糊涂认识当然是很赞赏的,并大力吹捧和推广,并以此来欺骗和迫害其他同修。黑窝主管来和我谈话要我参加生产劳动时,说的就是这种个别人的那些认识。我很平静的告诉她:我有社会工作,完全能养活我自己。在工作中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尽职尽责,单位上下对我工作都很满意。对国家、对社会我都做出了我的贡献,我是公认的好人。我修炼没有错,真善忍没有错,我不应该被关押在这,这里关我才是错,我也不属于这里,更不需要在这里养活我自己!黑窝主管赶快换了话题。

有的坚定、不转化的同修不仅卖力干活还为管教做吃做喝,有的为管教干私活,还说是和管教关系好、私人关系好,好象自己把环境开创的很好,说时洋洋自得的心溢于言表。看着同修我心很沉、很痛,欲哭无泪。同修啊,那些管教曾经那么疯狂的迫害你,是,我们修炼人不记恨,可是她改了吗?不是还在残酷的迫害其他大法弟子吗?你和她有什么好的?不迫害你确切的说是不打你了就是好吗?为什么不打了?你自己的坚持、师父的保护、国内外同修的援助!怎么样让她不再行恶、弥补罪过才是我们该用心的!

邪恶是很狡猾的,会抓住修炼人的一切执著和人心加以迫害,包括肉体上的酷刑和认识上的偏离法,后者才更阴险,更狠毒,更邪恶。有的不转化同修被邪恶抓住求名心、显示心、欢喜心、争斗心、自以为是等等执著加以利诱、加强、放大,居然理智不清的说:生产的事管教也得来和我商量,管教也得听我的,我让她生产能完成她就能完成。同修啊,你怎么就不冷静的想想,你都成了邪恶维持黑窝的支撑了,那能是好事吗?

黑窝里的确存在挨打不说的情况。有的是不敢,怕遭到更严酷的迫害;有的就是不说,认为要忍要找自己。所以后来看着我的刑事犯说:以前看的法轮功被打的鼻青脸肿家人问都不吱声,你可倒好,太没钢儿了,动你一下都叫(我喊法轮大法好,××打人了)。我问她:我为什么要挨打?我为什么不吱声?我为什么要忍?她无话可说了。其实我喊是要把他们的恶行曝光,让所有人都知道,也是解体邪恶。一次我在梦中看到:恶人举手要打我,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恶人的手举着就落不下了。我喊一句大法好,恶人就小一点,喊一句小一点,最后就没了。

有一天我听到恶警在隔壁吼同修,我就站在门口,准备着一旦同修喊“打人了”就冲过去。并对看着我的常人(此人很有正念)说了这个想法。这人很支持我,并说一旦管教问起就说没看住我。可挨打的同修一直没吱声,后来常人告诉我那天那个同修挨打了。我听了很难受,那个支持我的人觉的那个同修太窝囊。我们讲真相时,呼吁常人伸出援手、制止迫害,越来越多的常人真的这样做了,世人的觉醒就在销毁着邪恶,环境越来越宽松。常人都能做到的何况我们修炼人?其实如果一个同修被迫害其他同修都出来制止,邪恶是不敢再行恶的。我们也应该把恶人恶行通过各种方式、途径,利用一切机会曝光出来,哪怕在黑窝里。

在黑窝里曝光它邪恶更害怕。一次有机会我在黑窝满大院喊:“警察就是打人了,这里就是有酷刑,为什么不让说?”恶警(此恶人经常在明慧曝光,极其邪恶)一边拖我,一边轻声哄我:不是不让你说,你出去随便说,我们不怕,但别在这里说,啊!出去再说吧,啊!

同修为营救我,在外面走访各部门,迫使检察机关立案,检察长和相关人员来调查。那时我表现出来的身体状态很不好。所以他们都站着,我就坐着。在我说出遭酷刑虐待后,一个调查人说:这里可以使用电棍。我说:是可以使用电棍,但是是有条件有范围的,不是什么情况下都能用的。他问我:那你说什么情况下可以用啊?我看透了他在耍花招,就说:这是应该你告诉我的吧?他一计不成又来一计说:你们法轮功不是讲忍么?你怎么不忍呢?我说:作为司法人员,你在办案期间、执行公务期间,居然让受害人忍?这就是中国的司法现状?我真替中国老百姓感到悲哀!他很吃惊似的自我解嘲:“哎呀,你不糊涂啊!”

因为管教的酷刑迫害,并指使犯人迫害我,我将参与的管教起诉了。恶警队长对别人说:我可不去见她(指我),她要告我呢!后来有一次对我说:咱们就算打平手,谁也不输谁也不赢,行吧?我知道这是邪恶借她嘴说的,就看着她想:谁和你打平手啊?我是要解体你!她调头就走了。一次,一个管教对我说:你总说这个违法,那个不对,你们修炼人不是要找自己吗?怎么就没听你说自己哪不好,你哪都好啊?我说:不是,我有很多的不足、很多的不好,我知道也都承认!我是对着她背后的那个东西说的。她顿时高兴起来说:那你说说你哪不好。我说:你们的最终目地是想让我转化、放弃修炼对吧?她说对。我接着说:我找自己,是因为修炼,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对照法找自己。你们一面让我放弃修炼,一面又用大法的标准来要求我,你不觉的很荒唐吗?她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我接着说:在我不能自由的学法炼功之前,我不会和你谈这些的。

由于伙食差、物质上的极度匮乏和邪恶的有意封锁,吃,在这里是许多人很大的渴望和占用很多精力考虑的事情,也是邪恶轻而易举赚取横财的途径。这里的东西都很贵。可有的同修忘了“食而不味 口断执著”(《洪吟》〈道中〉),这也吃不下,那也不顺口,就买食品。也有的是别人买了给自己,自己不好拒绝也不能总要就也买。还有的同修居然想到了啤酒鸡翅(后来此同修表现为由于放不下亲情和想早出来而假转化)。在黑窝的几年,我没在那里买过一分钱的食品。医务所的人说我缺乏营养,我年纪轻轻去时一头黑发,不到一年时间头发白了两大绺。我低下头,让头发垂到眼前(我不让剪发,管教强行剪,一次将一把剪刀别为两半,两次把管教手剪了,我告诉他那就是不该剪。)自己看着,一根一根把这两大绺白发拔掉,后来再没长。我从没认为常人的营养会对我身体造成什么影响,管教告诉我要买营养食品,我也告诉他:一日三餐我正常吃,如果还缺乏营养,那就是这的伙食有问题,不足以维持人的正常身体需要,应该改善伙食了!同修让我买食品,悄悄给我吃的,我一般都拒绝。我告诉她们:修炼人的身体不是常人的营养能营养好的,我们在家时节衣缩食省吃俭用,省下钱做资料,怎么在这里倒做不到这点了呢?外面的同修为减轻我们的迫害在省吃俭用,在出生入死,我们还要这么花钱?我吃不下啊!大法弟子的钱也不能让邪恶赚去!

而且在这里互相送食品象常人送礼一样,很多都是带着目地,想讨好,想得点方便,这种风气很不好,我不去助长它。有的同修流着泪说我太苦自己,其实在这些事上我倒从没觉的苦。

在黑窝期间我没让家人给我存一分钱,除买极少日用品外,账上的钱都买了笔、纸、信封、邮票等物品,用来写投诉、申诉、写信包括向有关部门人员写信了。回来时带回来了五十一块多一点,家人(同修)添上几角,给了我五十二元钱。我托同修把这特殊的五十二元钱转给了资料点。

写这些只是想说:正悟法理,法理清晰,才能走正我们的路;执著无大小,人心无轻重。任何一个执著都可能被邪恶加强、放大、利用,即便没有污点也会留下遗憾、阴影,我就是这样。所以我们真得时刻严格要求自己,这并不是什么苛刻,而是法对我们的要求。师父告诉我们“修得执著无一漏”(《洪吟》<迷中修>)才能圆满。今天的宽容可能就是明天的遗憾。一个同修对我说:别给自己找借口,那是给自己留下机会——后悔的机会。我觉的说的很对。师父的慈悲不可以成为我们放纵的资本,“法是慈悲众生的,但是威严同在。”“慈悲和威严同在是为了保护法的。”(《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慈悲是在大劫前的表现,正法是严格无情的。”(《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

希望我们能够吸取以往的教训,共同走正走好最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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