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法会|师尊牵着弟子手 大雾狂风平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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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七日】

慈悲伟大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首先感谢明慧编辑部同修为第七届大陆法轮大法弟子书面心得交流会的辛苦付出。下面就我十五年的修炼过程向师父汇报,和同修交流。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苦难中幸运得法

人生中经历重重苦难的我是一个极要强的人,得理不饶人,是出了名的“惹不起”,也被人称为“小辣椒”。师尊讲,“在常人社会中为了名、利,人与人之间的争夺,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体已经搞的相当不象样了,在另外的空间看你的身体,那骨头都是一块块黑的。”(《转法轮》)我就是师尊讲的那种人。三十多岁的我就成了一个病秧子。患有颈椎错位、坐骨神经痛、神经性头疼,头疼起来时吃药打针不管用,有时得扎满头针才管点用,头疼的厉害时我都想碰死;常年的痔疮、便血;肠胃不好、胃下垂;常年手脚起泡溢水;严重的妇科病、严重的神经衰弱;两眼发干奇痒。

北京、济南的大医院我去过,是县医院的常客,但都没有疗效,瘦的三分象人七分象鬼,体重仅七十多斤。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情绪低落,焦虑急躁,时常拿孩子出气,儿子和女儿整天被我打的哭喊嚎叫。我没有三天不和丈夫打架的,有时一天打三架。真是被病折磨的生不如死,时常想这样活受罪,三十多岁的人啥时候是个头,真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还有家人,又舍不得他们,就这样苦苦挣扎着活着。

九五年春天,我因严重的妇科病住院治疗,治疗了二十四天也没见好转,医生让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再做子宫切除手术。正当我和家人在做痛苦抉择时,有位大姐向我推荐法轮大法。当时因觉着自己脾气不好,“真善忍”难以做到,就没去学。

该着与师父和大法有缘,没过几天本单位一大姐又约我听师父的讲法,当我来到讲法炼功场,立刻感到身体舒服、环境祥和。当看到录像中师尊双手结印从寰宇中飘来时,我泪如雨下,就感到师尊无比亲切、伟大。我一气看完了讲法录像,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心灵受到很大的震撼。我终于明白今生今世为何而来,我下定了决心:生死永跟师父走。

我把师尊的法像和全部的讲法请到家,把师父的法像精心装裱,挂到正房中间。我天天给师父敬香,并一日三餐恭敬师父至今。

为了给同修提供学法环境,我夫妻二人专门盖了一间房子,并装上大镜子作为炼功点用。我购置了放像机、双卡录音机,供同修们洪法及录讲法带、炼功带,我全力以赴投入到学法及洪法洪流中。

在学法炼功中,我一身的病不翼而飞,走路生风,骑自行车象有人推一样,我从此体验到无病一身轻的幸福。身体健康了,脾气变好了,家庭和睦了,街坊邻居同事关系融洽了。一改过去得理不饶人的姿态,变的宽容、祥和,同事们都说:“某某学大法真是换了个人。”我深知这一切的幸福都是师尊给予的,是师尊把弟子从十八层地狱捞起洗净啊,师尊给予弟子的一切,弟子永远无法报答啊!

進京为师尊和大法说句公道话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操控媒体造谣诬蔑法轮功,拉开了疯狂迫害法轮功的序幕。中国大陆黑云压顶,浊浪翻滚,邪恶烂鬼横行,毒害了无量众生。

我和全国的真修弟子一样,到北京去为师尊和大法说句公道话。七月十八日我向单位请了假到北京依法上访,县城所有的路都被警察封锁,租车、乘客车都被截了回来。

七月十八日晚十一点回到家,我一夜也没有睡着,心里很难过。十九日早三点我就起来,几经辗转周折我出了县城。虽然路上盘查很严,但在师尊的呵护下,七月二十日早八点,我终于踏上天安门广场。

天安门广场几乎坐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场面感天动地!我的心情无比的激动,立感自己顶天立地无比高大,心胸一下开阔到象无边的宇宙,无边无际。

面对撕扯大法书殴打学员的警察,在师尊加持呵护下,我没有半点怕心,只有慈悲正念!有位同修的《转法轮》宝书被警察抢去就撕,我上去就夺,但没有夺回来,当时我因没和同修一起保护好大法宝书难过极了。

还有很多大法弟子陆续赶到天安门广场,警察用大卡车强行将学员带走,当我们被迫上车时,同修向那抢书的警察索要宝书,那警察不给。我请师尊帮助弟子,在没有怕心的情况下,义正辞严的对他说:“你身为人民的警察,应该保护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你随便强拿人民的东西,你算什么人民警察?!今天你不给把书拿来,就把这位老太太交给你。跟着你就不走了。”师尊讲“一正压百邪”(《转法轮》),那警察真害怕了,慌慌张张的马上把大法书给拿回来了,并向我们道歉:“对不起,撕掉的那两页实在找不到了。”师尊让我们修善,得理也得饶人。我说:“看你虔诚算了,以后你少干这坏事!”他点点头“是!是!”的走了。

我们被拉到北京一体育馆内,那里已坐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同修,男女老少,当我们一见面同修都热情的打招呼,场面很感人,遗憾的是当时没带相机,没能把那壮观的场面拍摄下来。但那壮观已永远留在宇宙中,成为历史上永不灭的一页。

那天烈日炎炎,同修们坐在滚烫的水泥地面上,在师尊的呵护下,不但不觉的热,还觉着很舒服。当时警察对我们学员已很邪恶。不让吃东西、不让喝水、不让大小便,谁一动,警察上去就踩倒并拳打脚踢。

我坐在那里心里难过极了:我费了两天的周折,没吃一顿饭,没喝一口水,来到这里不能为师尊说句公道话却被这样管制着?!为什么就不敢为师尊和大法说句心里话呢?!

中午了,警察每人一盒饭,边吃边看守着学员,我想正好是说话的好机会啊,我请师尊给我胆量和智慧。我站起来高声大喊:“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我们今天到这里来,都是被你们警察执法犯法逼到这里来的。我们说句心里话:‘法轮大法好’,这是我们公民的合法权利,我们有权利向国家领导人反映情况,听与不听那是你们的事,凭什么不让讲话?凭什么不让吃饭?不让大小便?从古到今死刑犯还得让人把话说完、把饭吃饱来,还允许人拉屎撒尿来。今天你们这些警察不让别人喝水吃饭,你们怎么还吃还喝来?(这时就看着那些吃饭的警察手都哆嗦,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今天光天化日之下,我亲眼目睹了人民养育的警察打人民,道德良心何在?!你们这些警察要知道:执法犯法,罪加一等。你们敢把今天的所作所为面向人民公布、面向全世界公布吗?”

当场鸦雀无声,都在静静的听着。

我坐下后,看管我们的那两个警察在耳边嘀咕了几句。我想我有师尊保护谁也不敢动我,一个警察朝外面走去了,另一名警察朝我走来。他皮笑肉不笑、假惺惺的问我:“老乡啊,哪里来的?”我说山东来的。他又问家里什么条件啊?我笑着说挺好的。他点点头说:“今天来这么多人,条件差送水喝是送不过来,喝点水管里的凉水将就点吧。吃就自己想办法吧。”我说:“你也看到了,我们都是好人,我们为什么来的不说你也知道,别说喝凉水,没有水喝我们也没怨言。但是你们不能打人啊。有理讲理,打人犯法。”他点了点头,嘴里说着“是啊、是啊”就走了。

朝外边走的警察指挥着人拉来两个破客车皮,当男女厕所用。总算允许吃饭喝水上厕所了,当天下午也就没再打人。“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那时我知道是师尊疼爱弟子,都是慈悲的师尊帮着做的。谢谢师尊对弟子的百般呵护。

下午,太阳快落下了。同修大都被强行拖上车送回原籍了,还剩下不到六十个人了,我也在其中。我们身后是高高的院墙。来了一批武警,全副武装,手握着枪,枪上插着闪着亮光的刺刀。左面三排、右面三排把我们这几十位大法弟子围起来,我们的正前面架着十架机枪。

我们这几十个同修都很严肃的静静的盘坐在水泥地面上,当时的一切都是静止的,连呼吸都听不到。我心想狠毒的中共要对我们下毒手吗?难道“六四”屠杀又要重演在我们身上吗?哎,心想到了北京也没给家人打个电话,就这么死了还对不住丈夫和两个孩子呢,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难过。自己立即感到这念头不对呀,应该听师父的话啊。我既然来坚定证实法、维护法,一切由师父说了算。师尊讲“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师尊还讲:“有的弟子讲“怕什么,头掉了身子还在打坐的”,相比之下,修的怎样一目了然。”(《精進要旨》〈大曝光〉)我想着师父的法,背着师父的法,心里很平静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当时的场面很严肃、很严肃。

近一个小时后突然听到广播宣布江罗流氓集团诽谤迫害大法的消息,广播结束后我们这几十位同修被强行拖上车送往各地市。

七月二十一日我和其他同修被警察押送到市看守所,一路上警车歇斯底里的鸣着警笛,下车时警察手持电棍如临大敌。我上厕所时有位女警察看守着我,出厕所时她对我说:“我看你挺可怜来,这大热天的你们怎么还跑到北京替你师父去卖命?”我对她说:“上北京既不是师父叫去的,也不是法轮功叫去的,上北京是我自愿去的,是为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你看我可怜,我看你才更可怜呢。一个人他来在这世上,他要不学这个法,他都白活这一生啊,那才是最可怜的。”

在食堂遇到来北京劫持我回到当地的那位领导,我对他说:“给你七十五元钱的车票钱。师父让我们做好人,不沾国家和任何人的便宜。”那位领导大嚷着说:“你这老祖宗哎,这么大热的天,你可别上北京去折腾俺了啊。还给什么钱呀。”我对他说:“看你这领导怎么这么不讲理,到北京我们能去就能回啊,谁让去接的你找谁去呀!”那位领导站在那里愣了半天,便低头不语的走了。

七月二十二日,我和几个同修被非法关押在县城一学校的教室里,晚上躺在水泥地面上和一位近六十岁的老大姐共枕在一扫帚上,睡了好几个晚上,在师尊的呵护下还觉着很舒服的。

七月二十三日,两个年轻警察非法审问我,他说:“今天回答的问题要存档案,将来孩子上大学、当兵、参加工作、入(邪)党都得政审。”我对他们说:“存在哪都行,我也没犯法,做的是好人。”我没害怕,心里很坦然,当时就想,师父说了算,师父讲了:“一人得法是全家受益。”(《转法轮法解》〈在济南讲法答疑〉)

那两个公安人员一问一记。
问:“谁让你学的法轮功?”
答:“病让我学的。”
问:“谁让你去的北京?”
答:“我的良心让我去的。”
问:“你到北京干啥去来?”
答:“我到北京说句‘法轮大法好’,别让国家领导人害怕,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那警察“啪”的一砸桌子,说:叫你来洪扬法轮功吗?我说,不都是,你问我才答的嘛,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们两个找本《转法轮》看看他有多好,保证你们也得学,因为他太好了!一个人要活这一世他要不学这法,他是终生遗憾。他又一拍桌子,问什么你答什么。现在国家不让炼了。你还炼不炼?我说全世界不教炼,我一个人也要炼到底。他说凭什么?我说就凭三条。他说哪三条?我说:第一条他使一个体弱多病的人变成一个健康的人。第二条他使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变成一个无私的人。第三条他使一个道德低下的人变成一个道德高尚的人。就凭这三条。那位警察说行了,行了!你这个人嘴还真行。

七月二十四日的下午丈夫和孩子来了,两个孩子见了我就哭,我也流了泪。就听丈夫说:“书都上交了。”我一听到这话,就象晴天霹雳把我震晕了!我哭着和两个孩子说:“和你爸回家去吧!家里没有师父,没有大法了,我永远也不回去了。你们两个和你爸回家去吧。”两个孩子把我从屋里拖出来,哭着对我说:“妈,你走了,家里都让人翻了,我们一看电视宣传的太吓人了。爸说完了,你妈回不来了。我们都哭了好几天了。”我对孩子说:“你们记着,你妈有师父和大法保护着,在哪里都是平安的。”两个孩子悄声对我说:“师父法像和大法书爸都给你偷藏起来了,爸说的是假的。”听到这些我心里才好受了点。

回家后的那段时间真不容易,真象师父讲的“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丈夫被中共的邪恶气势吓懵了,见到我学法就暴跳如雷,吵着要把我腿砸断,百般阻挡我学法。不让我和其他同修接触,我一出门他就让女儿看着我。县上局里大会点小会批,县府天天有人找我帮教,我和来所谓帮教的人天天唇枪舌剑。单位局长气的暴跳如雷的说:“叫你来洪扬法轮功吗?叫你来揭批法轮功,叫你来说上当受骗的。”我丝毫没有让他:“我也没上当,我也没受骗,法轮功使我受益无穷,使我强了身,健了体,给单位节省了医疗费,为单位多干了工作,我家庭和睦了,道德回升了。局长大怒:“你再不写上当受骗的保证书,我开除你公职。”我说:“你敢,单位不是你自己的,你说了不算。”

县里硬压下来叫写保证书,局长知道我不写,就让办公室的人替我写。我怕常人对大法乱说一套,我就自己写了不炼功的保证。交到县里说不行,说我是洪扬大法,得重写。我说局长“你爱行不行,你还没完了吗?我还就是不写了。”从那以后县上、本单位找我我再也不去了,我也表明我的态度:我炼功受益无穷,我在家该怎么炼就怎么炼,谁也管不着。

师父的经文《路》发表,我读了师父的经文哭了半晚上。认识到当时写“保证书”是完全错误的,是没在法上认识法,完全用了人的一面来认识。因当时法理不明稀里糊涂写了要毁掉自己的保证书,我立刻写了《严正声明》以洗刷自己的污点,永做正法的一粒子、伟大师尊的真修弟子。

心系众生抓紧救度快讲

师尊讲“大法徒讲真相 口中利剑齐放 揭穿烂鬼谎言 抓紧救度快讲”(《洪吟二》〈快讲〉)。从此走遍大江南北,碰到各社会阶层的人我都想办法把真相讲清,过路的行人、捡破烂、收废品、摆地摊的、小学生、中学生、大学生、律师、大老板、政府官员……很多众生因明白了真相、得到了这苦苦等待的机缘而谢声不绝,也有激动地流泪。

有位明真相的老人至今让我难忘,也是感到众生苦苦在等待被救度、在苦苦等待着大法徒告诉他们大法的福音。

有一次我到乡下送大法真相资料,有位老人在路边田地里挖野菜。当我骑摩托车超过去时,突然想起师父的讲法“师父的心里装着的是所有的人。”(《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于是我立即倒车回来,主动上前打招呼,“大叔,挖野菜啊。”那位老人说:“你找我有事呀?”我说:“大叔,我想给您一个‘法轮大法好’的护身符,您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做个好人,危难来时命能保啊!电视上宣传的都是陷害法轮功的,都是害人的,您可千万别信啊。”我把真相护身符递了过去,就看老人双手把真相护身符捧了过去,激动的双手发抖,他仰面朝天流着泪说:“你姐啊,我可好来。我这一生的苦啊,就等着这个护身符来,今天我在这里挖野菜呀,就是在这里等这大法的护身符来。”这时我也被老人感动的泪流满面,幸亏我倒回来了,没让这位老人错过机缘。

坐出租车时,我从不错过对司机讲真相的机会。一次我和一高中学生同坐一辆出租车。在车上我对孩子讲了真相,孩子明白了真相直点头,送司机一真相护身符时,那司机很蔑视的说:是法轮功的吧。我说是啊。看着这个人很邪的样子,我在心里求师尊帮忙,一定救下这位司机。我立即发正念解体阻挡这位司机得救的一切邪恶生命及因素。这位司机反问了我一些问题并告诉我他是县“六一零”的。我对他说:“不管你是什么零的,你今天能遇到我和你讲大法真相这就是你的福份。”

我和他讲起了大法真相,包括大法在世界的洪传情况、“四二五”真相、天安门自焚真相、善恶有报及心存大法不好的人将面临的处境等等。听着真相他喃喃的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看的出这位司机内心受到很大震动。他悔恨的说:“我原来在‘六一零’工作,做了很多对不起法轮功的事,也打过好多大法弟子,那都是共产党叫干的。通过你这一讲,回想起来真后怕啊。我现在不干‘六一零’了,看来也不是偶然的,看来是让我停止行恶、免于被淘汰啊。”下车时我问他这真相护身符你还要不要?他忙说:“要!要!要!谢谢你了。我告诉他:“应该谢的是大法师父。”

有位局级老干部,我向他讲大法真相时,他说:“大法我看过,《九评》我看过,真相也看过。我问他是否三退了?他说不退,他觉着法轮功学员说的有道理,只是心里不想退。我想他受邪党文化影响太深了,当时就没劝他退。

回家后每次发正念我都请师父加持,彻底清除操控老干部的共产邪灵。几天后我带上师父的经文《悟》、《向世间转轮》及真相光盘《预言人生》,他看完后说:“我从心里想退了,再保留着太危险了。”他三退不长时间多年的顽症牛皮癣就好了。

后来对党政干部受邪党文化影响较深的人,我有针对性的选师父的经文《悟》、《向世间转轮》、《无题》、《淘》、《再论政治》、《谢谢众生的问候》等给他们看,收到的效果往往很好。

二零零二年我去泰安出差,遇到河南鲁山县一位尚大姐,我们同住一个房间。饭后我瞅准机会递给尚大姐一张真相护身符,她接过去一看,说:“这不是法轮功的吗?我可不要。你看电视上讲的多吓人哪。”她立刻还给了我并告诉我她学佛教三年了。我请师尊加持弟子的正念,一定要救这位佛教徒。

我从天安门自焚真相讲起,谈到大法在世界的洪传情况。在讲述真相中我持续的发着正念,彻底清除阻碍这位佛教徒得救的一切邪恶因素。

在交谈的过程中我问起她修佛教三年了身体怎样?她说无多大的变化。我就和她讲起在大法中我身心受益的事实。后来我把师父讲的有关佛教及释迦牟尼的法背给这位佛教徒听,她听的入了迷。她说:“大法讲的太好了,我也要修炼法轮功。你炼炼动作给我看看。”我认真的把五套功法演示了一遍。我把带有师父讲法及炼功音乐的mp3送给尚大姐,并告诉她,师父讲了“其实现在想要找个真正的正法师父去教你,比登天还难,根本就没有人管了。末法时期,很高层次都在末劫之中,更管不了常人了。”(《转法轮》)尚大姐表示回家一定好好修,还表示带上和她一起跑业务的修道的两位大哥一块修炼法轮大法。临走时我嘱咐尚大姐有什么事情可找当地的法轮功学员。

“大法洪传哪,人赶到了这一世本身就是他的造化。(鼓掌)我要度的人,那我肯定要给所有人一个机会,来到大法洪传的同一世,遇到这个大法也不容易,给人们一个机会。但是,修不修可是人自己的问题。大法有很多地区还没有洪传到,还叫其挺着他的生命将来听到法,那时看他们的心怎么动,所以叫人知道法是主要的,很主要的。”(《美国西部法会讲法》)我牢记着师父的这段讲法,不管在大法洪传时期还是在大法遭受迫害时期,我都一如既往的向世人讲清大法的真相,让世人知道大法,别错过他们轮回转世中的苦苦等待。

在十余年血雨腥风的迫害中,在讲真相的这条路上,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中,我一直走的比较顺利。真正体验到师尊讲的“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洪吟二》〈师徒恩〉)。讲真相中遇到的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

师尊的万古宇宙大法会震撼每位世人的。能和伟大师尊同在的世人是非常荣耀的、无比了不起的,没有选择未来的生命那是他们终生的遗憾。只是希望同修都能投入到讲清真相的洪流中,别给众生错过这千古难逢的机缘,给自己的修炼留下遗憾。

张贴、散发真相资料

在随师尊正法修炼的十几年里,在师尊的保护下,我把大法的真相标语,贴到我所到过的名胜古迹,高山大川,轮船、飞机、火车、汽车,这都是我张贴、散发真相的理想场所。在这十几年里,师尊慈悲呵护着我,做的过程有惊无险。

(一)
零五年师尊的《向世间转轮》发表后,我深感弟子责任更大了。在讲清真相的同时,还得抓紧做三退。我来到一千多里的亲戚家,先让他们看了《九评》,他们什么都明白了,当时全家都声明三退,大人孩子共退十四人。

在回来的火车上,我贴了两张真相标语。贴头一张时,我心态很正,贴第二张时,心想:要是贴上被列车员发现了,翻包怎么办呢?包里还有真相资料和师父讲法,心里这样想着,手不自觉的已经把不干胶揭下来了,随即又慌忙贴上了。

刚回到卧铺边坐下,就看见女列车员拿着揭下来的不干胶,朝我这边走来。我心里一惊,立刻请师尊加持我,彻底解体邪恶因素,不能让众生对大法犯罪,加持女列车员的正念,相信大法好。我发着正念,那女列车员在我面前来回走了三趟,然后向我身边的两个男士走去,高声说:这是你们两个干的吧!那两个男子被问愣了,忙问:什么?她说:你们看“法轮大法好”。那两个男子没好气的说:去!去!爱找谁找谁去,别来找我们!那女列车员讨了个没趣,在我面前又走了两个来回,回去了。

(二)
奥运会的前一天,我坐飞机回家,快到飞机安检口时,女儿说:妈,你包里装那么多大法真相和真相钱,过安检人家要翻包的。当时我没有在意这句话,也没有及时解体这句话背后的邪恶因素,又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当我急急忙忙来到安检口时,丈夫已顺利安检進去了。

当我随身携带的东西通过安检器时,被安检警察一把把包夺去:你这包得从新检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的愣住了,太突然了。我立刻想到:我是来救度世人的,谁也不配迫害我,师尊讲了“谁能动了你,就能动了我,说白了,他就能动了这个宇宙。”(《转法轮》)我请师尊加持弟子,宇宙多大我多大,彻底解体一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邪恶生命与因素。我立感自己顶天立地,一切都静止了。

正念一发,就看拿我包的安检警察手就发抖,他惊慌的问我,你包里有水果刀吗?我说没有,他立刻把包扔给我说,你赶快拿走,赶快拿走。这时在那边等待的丈夫吓的在那边直喊,你不是赶快走吗?第二道安检门,也没有给我安检就让我走了。

(三)
一次要将长条不干胶标语贴到马路边的电线杆上,做起来难度大,又正好是夏天,天很热。我带上资料骑摩托来到老家门口,正好公爹在家门口种菜,我一下想起以前和他的争执,心里气的打哆嗦,在支摩托车时摔了个大跟头,明白自己是个炼功人,不应该这样想,但还是有些气愤。

吃完中午饭,骑车沿马路边的电线杆贴了下去,一气贴了十五华里,在一个大上坡的线杆上刚贴完“天灭中共”,手还没收回来,一小伙子骑车在我面前急刹车停下了。我想和他讲真相,可他没等我说话,看了一眼标语就朝两辆警车奔去。我一看怕心一下就出来了,骑上车就跑,边跑边发正念,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发正念还起什么作用呢?回到了一同修家,同修说:没贴完的放我这儿,我去贴了吧。

这天遇到的情况我从思想上和心性找原因,我今天出来不是用的正念去贴神圣的大法真相标语,而是带着常人的争斗,怨恨,肮脏的思想观念,能不遇到干扰吗?邪恶的旧势力,烂鬼在另外的空间看的可很清楚啊,遇到干扰不是用正念铲除,生出的第一念是怕心,那小伙子能不去向邪恶报信吗?想清楚后,我就请师尊加持彻底铲除气恨心和怕心,然后我对同修说:把标语给我吧。在返回的路上,我见人讲真相,无人时贴真相标语,下午五点全部做完了。

(四)
有位同修从外地带回来五十三条布联大法真相标语,挂的难度比较大。当时正是十一期间,准备就绪后,一天晚上,我骑上摩托车来到城区的一条大马路上。当我抱出一捆时一下都散在地上,急的我出了一身汗。当我手忙脚乱刚挂上一幅时,迎面来了位马路清洁工,我慌忙抱起布联骑上车就想走,可左右都是桃园,这时心里请师尊加持,彻底铲除这怕心,这不是我,这是后天的观念、为私的肮脏心。

我发着正念到了城区的另一面,当我刚将布联挂到一棵树上时,手还没收回来,一辆轿车吱停在我面前,我心想这下完了,被邪恶盯上了。这时我猛然想起了师尊关于正念的讲法。我背着师尊的讲法,心里有了正念,今晚就是邪恶烂鬼站在我面前也挡不住我,也要把它挂完。这个邪恶的“怕”你想往死里挡我,你想往地狱里拖我,办不到。我坚决不承认怕字是我,你跑慢了,师父和大法就解体你!因为你干扰了我做大法真相,你干扰了我救度世人。挂!

那辆停下的车也不知什么时候开走了。我从北面一直挂到最南面,一晚上我挂出去三十四条。当我坚定的走出这一步时,伟大的师尊帮我把这些怕的因素都解体了。

信师信法,正念闯病痛干扰

在十七年的修炼中,遇到很多难以形容的各种魔难。经历了很多病业大关,但无论怎样,我靠着信师信法正念破除旧势力对我身体的迫害,坚定的走了过来。

九九年八月份,旧势力加重对我身体的迫害。只觉着头的右半部疼痛的厉害,就象头里边有个长满铁刺的大玉米棒子撑着顶着我的头,感到眼球随时都被撑破了的滋味,两眼疼得直流泪,每晚枕巾湿透一半,还伴随着发烧。眼不能见光,碰到光马上用手把眼捂起来,没办法只好戴了副墨镜。那难受的滋味真是没法形容。适逢邪恶疯狂迫害时,我承受着社会的压力、单位的压力、家庭的压力,那时周围的环境很不好。真是“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因那时法理不明,只认为是消业,被动的承受着。我天天背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病痛持续了整整三个多月,在师尊的加持下,我终于闯过了这一病痛干扰。

在二零零二年,一次我外出回家,刚下车突然感到头晕眼花,五脏六腑都往外翻,浑身抽筋,上吐下泻,下了车我赶紧向厕所跑去,女儿不放心,紧跟着進了厕所,要不是女儿拽着我,真一头栽進粪便池里了。女儿用尽全力把我拖到厕所门口,丈夫把我背回家放到床上。我浑身抽筋缩成一团,满身的热血往心口里涌,舌头也不听使唤了,发音也不清楚了,整个身体僵硬。头疼的要炸开,心象被烈火焚烧着。自己有点昏迷了,真有点受不住了,脑子想打个针就好了。

要打针的念头一出,麻烦就来了。女儿哭着来到床前,丈夫表情严肃的来到床前说:“看来不轻啊,赶紧打120吧。真出了事,我没法向孩子舅交待。赶紧到医院去。”边说着边拉我起来,我浑身僵硬的坐不起来,在床上打转转。都怨自己动了打针这一念被钻了空子,造成女儿和丈夫对我的干扰。我头脑有点清醒了,脑子里想起了师尊的讲法:“朝闻道,夕可死”(《精進要旨》〈溶于法中〉)、“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洪吟》〈无存〉)。再想那些受迫害的同修宁可舍弃生命也坚持对大法的正信,我这算什么呀,一切由师父安排。

我镇静的对丈夫、女儿讲:“今天我要是死了呢,你们千万别怨师父和大法,怨我自己修的不精進。我今天死不了呢,是师父还要我这个弟子,生死我不到医院去,我的一切由师父安排。”我倒在床上,两眼一合,脑子空空的,什么也不想。十分钟后,一切都好了。丈夫不相信,说你好了能吃饭吗?我回答他说我吃呀。我下床喝了两大碗稀饭。丈夫看着我吃饭,由衷的说:“你师父真好啊!”在师父的呵护下,我又闯过了一个生死大关。

二零零七年下半年,我右臂疼痛的象用钢筋串着那样疼,心、胸、背部的细胞天天象焚烧着一般,右臂疼得皮肤不让碰,也炼不了功了。晚上睡觉衣服脱下来就穿不上,索性天天晚上穿着衣服睡觉,一躺下右半身就不能动了。右臂稍微一抬就疼得浑身冒汗、疼得马上就得蹲下。也梳不了头了,因天天丈夫得给我梳头,我就剪了短发。

右臂疼痛的初期,我心里很稳,有师在,有法在,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身体无论怎么痛苦,师父要求的三件事仍坚持着做,家务活也从不耽搁。当病痛持续到四个月时,二零零八年新年到了,大法的事需要做的更多,家务事更多了。当我越想把每件事都做好的时候,矛盾接踵而来。丈夫看我不顺眼,天天躺在床上和我怄气;儿子下班回家也火冒三丈。面对矛盾我没能及时向内找,而是心里受不了了。一生的苦水、满肚子的委屈一齐往上翻,心里别提多苦了。

我哭着和儿子高声争吵:“这辈子吃苦受累的活都让我干了,还天天受累做饭给你们吃。你们不但不欠情还天天找事。你知道我这生不如死的滋味吗?!你爸不为事就躺在床上和我论堆,你一進门就发火找事!就是我苦!”儿子说:“全家人就你幸福。”我说凭什么?儿子回答说:“凭你得了‘真善忍’呗。”听到儿子的话我猛地一震:我怎么半点也没把自己当个炼功人,这不是师尊借儿子的口在点醒我吗?“把生活中的苦当作对自己的不公,有许多人垮垮往下掉。”(《转法轮》)我这段时间心性一直没得到提高,完全混同于常人,难怪病痛干扰拖了这么长时间不好。我静下心来学法向内找,找出一大堆可怕的人心:干事心、抱怨心、争斗心、不让人说的心等。一找吓一跳,自己比常人还常人,还想让师父给消业。我赶紧发正念,清理这些人心,这些人心不是真正的自己。师尊讲“修内而安外”(《精進要旨》),心性提高了,家庭环境也变好了。从此丈夫把家务全部承担下来。

然而病痛还在持续着,我就发正念彻底解体迫害我身体的一切旧势力黑手烂鬼,统统全部否定,还是不起作用,身体照样痛苦难受。早上我给师父上香时我双手合十,双眼含泪:“师尊啊,弟子承受能力差,病业关也八个多月了,儿子马上要结婚了,我还得打助手。请师尊再给弟子帮帮忙吧。”

上完香后想到师父的讲法:“我们有的学员在过不去关的时候,他流着眼泪对着我的像可怜的望着,他心里在求老师再帮他消消难,帮他解脱解脱。可是你们知道我什么想法吗?我要把这一难给你撤掉,你就没有提高的机会了。”(《北美首届法会讲法》)

“心里不稳本身就没达到标准,拉长时间也不会发生变化。为面子坚持更是执著加执著。这时只有两种选择,或是去医院放弃过关,或是把心一放到底象个堂堂的大法弟子,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能做到这一点就是神。”

“修炼中正念不强就关过不好、会持久,而且达不到正念强也会使信心受挫折,因此不是有的人失去信心甚至邪悟了吗?所以有的时候你们就想叫师父把法再讲透,对法理没有坚定信念的学员,这并不能代替你修炼。当然从另一方面看,对正念强的、明法理后会更加坚信的大法弟子,什么关都能挺过来。”(《洛杉矶市法会讲法》)

我反问自己,自己达到无怨无执吗?没有,因长时间的病痛折磨,虽然没有去医院的念头,但有求摆脱病痛折磨的心,这就是长期过不去病痛干扰的根源,没有达到法的标准。当我真正做到无怨无执、去留由师父安排时,真的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从长达十个月的病痛折磨中走了过来。

叫醒同修助师世间行

师尊讲:“你们的修炼是在救度着对你们寄托无限希望的与你们对映的天体无数众生,你们的修炼是在救度着每一个庞大的天体大穹中的众生。”

“修的不好就会淘汰很多生命,那么等你圆满的时候,等你归位的时候,你会发现当初对你寄予无限希望的那些生命被淘汰的非常的多。那么在这个宇宙大穹中,你代表的天体很可能就是残缺不全的,无数的众生被淘汰掉了。”(《北美巡回讲法》)

学了师父的这些讲法,我深深的体悟到:在修好自己的同时,要抓紧讲真相救众生,同时要及时叫醒掉队的同修,从新走回修炼中来,兑现“助师世间行”的誓约,这都是我们大法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

有一次到乡镇送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听乡镇乙同修说因甲同修病业关没过去,住院做了切肠手术。出院后他感到关没过去,过于悔恨又形成了执著,被邪恶钻了空子,干扰的法也学不進去,正念也发不了,晚上也睡不着觉,整天游走不安。我便和乙同修一块去找甲同修,可能是慈悲师尊的安排,恰好在路上碰到甲同修,甲同修正要找巫婆(附体)看病。

我们一同到了甲同修家。他哭着说:“师父肯定不要我这不争气的弟子了。”我也流着泪说:“同修啊,你不能这样看师尊啊,师父用最大的慈悲对待一切众生。师父讲到‘没做好不要紧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里。你们在修炼中有一个突出的表现,就是什么事没做好,完了事之后在那儿光顾后悔,不知道从新再做。你后悔多了又是在执著。做错了,看哪里错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从新做。跌个跟头老在那儿趴着,(众笑)不起来不行。’(《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师父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得坚强起来,从新做好。多学法、多发正念清除干扰。”甲同修说:“从今再也不找人看病了,好好学法。”

我再次到该乡镇送资料时,顺便打出租车到了甲同修家。甲同修说自己还是排除不了干扰。妻子虽然修炼,但忙于打工挣钱,也没帮他学法提高。发现问题后,我就和甲同修的妻子交流起来,甲同修的妻子同意和丈夫一起学法。

我再次去送资料时,乙同修没在家,正房门锁着,但大门没锁,我把资料放下,站在路边等乙同修,一下又碰到了甲同修,我问甲同修最近挺好吧,他说俩口子正打离婚来。我问你妻子呢?他说在司法所里。我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叫你妻子去。我跑到司法所把他妻子叫回来我们一同交流起来。我说:“听到你们要离婚,我很痛心。咱们都是师尊的老弟子了,不把心用在做三件事上,怎么用在了破坏大法形像上。别说对不住师尊了,就连自己也对不住啊。这时他们俩都哭了。我流着泪对他们说:“师父为度我们遭了无数的罪,吃了无数的苦,为我们操尽了心。就盼着我们尽快提高心性啊。”经过短暂的交流他们表示再也不离婚了,并要回家组织集体学法组。

回家后他们真正组织起了集体学法,并在法中逐渐走向成熟。在师父的加持下,在大法强大威力下,甲同修从跌倒中真正爬了起来。后来他因严重的漏肠,疼的他在地上滚了一天,靠着他对大法和师父的坚信,他闯了过来。这也坚定了他信师信法的信心,也使他更加勇猛精進。

一次丙同修到我家,自迫害后我们再也没见过面。我问起她修炼的情况,没想到她哭了,哭得很伤心。她说从“七﹒二零”后,她就放弃了修炼。我为她放弃大法很惋惜,我也流了泪。我对她说:“你当时天目都开了,看到过师尊和另外空间,你怎么还不坚信师尊和大法呢?师尊不想落下一个弟子,抓紧去掉怕心,从新修炼吧,坚定跟师父走没有错。”

同修谈起自从放弃修炼后,丈夫得了严重的肾病,女儿情绪不好,家中也安了供其它东西的桌子。通过交流,同修认识到不足,撤掉桌子并清理干扰修炼的邪恶烂鬼。第一次清理时她看到满屋子的红头绿面的烂鬼在狂欢乱舞,但没有清除掉。第二天我们又進行交流并学了师父的经文《正念》,晚上丙同修发正念并请师父加持,正念一出,她看到一道金光射出,满屋子金光四射,烂鬼全灭。她看到师父金光闪闪的坐在莲花盘上,打出的一串串法轮落在她女儿身上。此后丙同修通过学法提高很快,投入到三件事中,做三退、传《九评》,家中的环境也好了,女儿也考上了北京的一所大学。

在这些年中,凡我听到的、接触到的同修,只要需要帮助的,我都义不容辞的和同修切磋、学法,让他们在法中逐渐走向成熟,走出来救度众生,完成好自己的誓约。

“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在与同修共同提高的过程中我们只是动动嘴、跑跑腿,希望同修都能互相叫醒身边掉队的同修,来圆容师父所要的。

学法点和资料点

二零零八年下半年,我们买了一套小旧房。我觉着条件允许了,便约六、七个同修在一起学法交流。刚开始时,另外空间的邪恶生命操纵家人阻挡,我心里对师父说:“大法弟子做的都是神的事,人阻挡不住。”我发正念清除干扰我们集体学法的一切邪恶生命及因素,很快环境好了,我们走入正常的学法环境。

又过了不长时间,县“六一零”找局领导说我们单位里有炼功点,领导把我丈夫找去谈话,我们的集体学法暂停。一周后我们几个同修在一起切磋,大家认识到集体学法是师父安排的路,不能因邪恶因素的干扰而中断,我们向内修的同时加大发正念的力度,同修们又走到一起集体学法,在学法交流中同修们都提高的很快。

二零零九年我家成立了一小资料点,一台电脑、两台打印机,在师尊的加持下,负责技术的同修很快教会了我打印技术,我做护身符、真相单张、小册子、周刊等,做的过程中很少出废页,干扰也很少,做的比较顺利。

不配合邪恶,破除旧势力的安排

二零零九年春天当地七十多名同修被绑架,部份资料点受到干扰。在我家的打印机、电脑转移后的第二天,县公安局三名警察突然闯進我家,大法书籍、真相资料、真相币及参加第六届法会交流稿被警察搜出。

看到被搜出的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后悔没有保护好大法书和真相资料,在与警察夺大法书和真相资料时,无意中抓破了警察的手。那警察说:“你好大的胆子,敢抓破执法人员的手。”我对他说:“抓破你的手是我不对,但我是无意的。你私闯民宅抢我的东西你犯法。”那破了手的警察说:“今天非带走你不可。”其中一名掏出手机给他的上司打电话:“再派三个人来,带两副大铐子来。”

这时师尊的讲法在我耳边回荡:“旧的势力能干了它们要干的,弟子们哪,那还不是大家默认了它们所要干的吗?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写你就写,叫你怎么样你就怎么样,抓你判你你就无可奈何的默认。当然,是心里有执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的越厉害,因为操控破坏大法学员的邪恶生命看的见你的执著和执著什么。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什么都不怕,邪恶也害怕,可是那是因为他们修的好才放下的。”(《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我静心请师尊加持弟子,坚决不配合邪恶,坚决不跟邪恶走。一定要夺回大法书和真相资料。我准备上前夺回大法书及真相资料时,突然我感到一阵清凉的小风吹向我,我晕了过去。身体一下挺的笔直。但脑子是清醒的,别人说的话我都能听见。只听丈夫大喊一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我圈过来。再不快点要出人命了。”三名警察赶紧把我圈了过来,一头目说:“按理说得把你先铐起来。”这时师尊的讲法在我耳边回响:“但是不管怎么样,师父是不承认它们的。你们也不承认它,堂堂正正的做好,否定它,正念足一些。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就对那些警察说:“我绝对不会跟你们走,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因再次夺大法书籍和真相资料晕厥过去,五六个警察帮我丈夫把我圈了过来,他们一看再呆下去也没什么结果,掠夺走大法资料、台式电脑等走了。

在十几年的修炼中,我的家庭环境发生了很大变化。丈夫由反对到支持,现在丈夫已坚定的走在大法修炼中。孩子们支持大法,也支持我做证实大法的事。丈夫为支持我做救度众生的事,承担了所有的家务,我现在全身心的投入到救度众生中,同修们羡慕的说我成了专做证实大法工作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师尊给的,感谢师尊的给予。再次感恩师尊的慈悲苦度,再次拜谢师尊!

(明慧网第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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