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迫害开始了,我也开始一步步的完成着助师正法的使命。
铺天盖地的邪恶压下来,各种舆论都把修大法的人诬蔑成精神病。劳教所搞了一次心理测试,测了好多项目,最后通过坐标,显示测试指数。我的测试结果是那条线与水平线重合,一点起伏波动都没有。这使心理医生很惊愕,找其他人来看,都说怎么可能达到这种结果呢。我告诉他们:我们是按照“真、善、忍”修炼,修心养性,不仅是一般的心态正常,而是极佳状态,宠辱不惊,心静如水,心平如水。那段时间大都是笑着走过来的。一个管事的说:你怎么总是笑哇?你笑的让我们发毛,瘆的慌!
一次,一个狱警把我叫到办公室,拿着双节电棍在我眼前晃。我没怕她电我,我也没觉着她能电我。她告诉我这电棍是多少伏,电到身上什么感觉。我没动。蓝色的电火花“啪啪”的在脚尖前地面上炸开,溅到裤腿上。我也没动。她关了电棍说:“在你面前,我真的下不了手。”
从劳教所回来之后,年底单位搞联欢,几个老同事反串娃娃跳舞“找朋友”。我穿着红衣绿裤,戴着绒线球帽子,抱着个好大个绒毛娃娃,在台上蹦啊跳啊。同事们都猜:这是谁呀?等到下了场,把帽子一摘,大家才认出我来。大家惊叹:真没想到你这么好的心态!在人们眼里,经历如此魔难,笑都笑不出来的,居然如此的轻松愉快。都不解和赞叹:真好!心态真好!
小姑在国外定居,回来后要给我全家办难民。丈夫为了让我避开麻烦,尤其不想让孩子总跟着遭难,就背着我把被迫害的证据给了他妹妹。我就想啊,我不懂外语,又没有专长,年纪也大了,出去能干什么呢?不是给国外同修添麻烦吗?而且师父正法,大陆是主戏台、主战场,国外的同修都是声援大陆,我还上哪儿去呀?再说了师父没安排逃难,法中也没有流离失所,这是我的家,我就在家里做该做的。我把那些证据要回来,以后我还要拿着这些证据告它们呢!所以这些年我家的地方没动,电话也没动。心不动,万事都不动。
电视插播之后全市大搜捕,几个警察闯入我家,一手拿着搜查证,一手拿着逮捕证,说:“今天搜出一张传单、一本书就带走。”我说:“这是鬼子又進村儿啦!你们想怎么搜?掘地三尺?卸钢琴?拆电视?”警察冲着我的书架使劲。我猛的把书架门拉开,“要看什么?哪本书?我给你拿!”几个人马上退到一边。那个小头头对同伙说:“我们搜了吧?”“搜了。”“什么都没有吧?”“没有。”“那咱们走吧。”
奥运会期间社区和片警们在我家坐了三个下午,因为邪火的车从我家楼下路过。这些人来了却什么也不敢说,口口声声就是交朋友。那好哇!有时间,说了个透,不明白的地方他们也问,就差当着同僚的面答应三退了。我也没勉强他们,告诉三退的方法,让他们自己去办吧。
这些年,社区和片警换了一茬又一茬,我是讲了一波又一波。有一次梦中看到:这个派出所的警察齐刷刷站成一排,一起喊:“真善忍好!”脚跟一靠,“啪”的向我敬了个礼。
非常清晰的记的,“七·二零”前十天登陆到明慧网。迫害后,铺天盖地的黑云中,明慧网上透出一线光明。我从这里寻找师父的信息,知道那是唯一能与师父联系上的一条路。被非法关押回家后,很快办成宽带,突破一切封锁找明慧网。
那时一上网,就感到另外空间很多的邪恶一下子聚拢来,歇斯底里的要下死手;就听警车鬼哭狼嚎的从远处窜来,嘎吱一声停在窗下,然后就往楼上爬:车灯就是眼睛,放着蓝绿色的贼光,轱辘就象脚,一蹬一蹬的往上蹭,扛着个笨笨的车体扭不过来身。我看着好笑,冲它说:“再靠近点,再上一层。”“唰”一念过去,就什么都没了。
二零零三年从看守所回来,正好师父《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刚发表,由于当时迫害面积很大,想找本经文都困难。怎样能让同修看到师父讲法呢?那时还不会下载经文。于是由两个同修照着经文打字,我检查校对,歇人不歇电脑。然后用软盘复制,传给有电脑的同修看。
这以后,决定用打印机做资料。各款式机器都用过,现在用的是第九台。有的是同修看着用的顺手要走了,有的是用到了超极限报废。用量大的时候,干到后半夜。夜深人静,打印机的声音就显的大起来,一是怕影响邻居休息,二是还有怕心没去干净。于是我想了个办法,按照打印机的规格做了一个鱼缸,到夜里,把打印机放到床上,扣上鱼缸。机器的操作看的一清二楚,而且一点声音都听不着,就放心大胆的一干就是大半夜。早晨再拎着一大包送出去。当时觉的这个办法不错,持续用了一段时间。后来再看那个鱼缸,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就是人哪!非得眼睛看见的罩是罩,用正念下罩不惊扰别人,那才是行神事呢。
一次,有师父新经文发表,打印好后装好包,刚要出门给同修送去,一抬头看窗外一个大魔,黑黑的长毛,青面獠牙,大的看不到身子和头顶,只是一张脸。当时我的汗毛和头发都竖起来了。它说:“前天才打死俩,你今天还敢来?”是的,前两天有两个同修被活活的打死了,我要去的就在那个分局附近。我摸了一下包,这里是经文和资料,立时一股能量溶遍全身。我冲着大魔说:“是你大,还是我师父大,法大!?灭了你!”转身就出了门。当我把经文送给同修后,回来的路上,我看到在另外空间,师父把法交给我,我转身就化作无数,洒遍人间。这时宇宙中传出空明的声音:“带着如意真理来 洒洒脱脱走四海 法理撒遍世间道 满载众生法船开”(《洪吟二》〈如来〉)。当时我泪水就涌出来了,师父啊,我就做了这点该做的事儿,您就给了我这么多!
现在我周围的同修基本上都自己上网,自己做资料了。
和楼下邻居阿姨已经相处二十多年了,我得法后不长时间她就做了手术,那时候我就劝她炼法轮功,她就是不听。后来知道她信佛,供着观音菩萨,初一、十五要上香,又愿意研究《易经》八卦,一说大法就排斥。迫害后,我真是从不同角度跟她讲真相,总感觉到有个什么东西隔着,打不到她心里去。那年汶川地震,听到消息后,我马上到她家,打听在四川弟弟的消息,希望他们回家来,度过这段不稳定时期。告诉她,跟孩子说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能够保平安。我感觉她有点往心里去了。送给她护身符,她双手捧着,问我:得给你多少钱啊?应该放在什么地方?但她只是为了保平安,还不是对大法理解。她孙女回来后是挺不听话的,她到我家问怎么教育孩子。我给她讲大法教人怎样做好人,我用大法的法理教育孩子的体会和收获。邻居住着,有些事情她是看的清楚的。万万没想到,从这破开了她的壳。她下楼的时候,迈一蹬念一句“真善忍好”,再迈一蹬又念一句“法轮大法好”,就这样一直走下去。我靠在门框边,眼泪就下来了。“姨啊!姨啊!我用了十二年才真的救了你!”
我的邻居们是真好啊!这些年恶人到我家来,大家总是横扒拉竖挡的护着我。平时一些事也是互相关照着。买秋菜,在楼下晾着,晚上我要收起来,下楼一看,收好了,还苫上了;早晨到楼下要晾开,一看已经摆好了。那些天就是这样,我一直不知是谁帮我干的。
晚上,有一名同学来电话,哭着喊着要和丈夫离婚。第二天我到她家劝和。她说所有的朋友都让她离,只有我不让。我告诉她一定听我的,只有我告诉的才对。我给她讲人的缘份,应该怎样做女人,如何从长远考虑问题……她平静下来之后,我开始讲法轮功真相,告诉她三退,给她唱歌:“法轮功没有错,是神在兑现着自己的承诺,众生等待与担心的都在做。”她哭了,满面泪水。她问我:“你唱歌,我为什么会哭啊?”她本性的那面真明白了。我临走时,她拿出纸和笔,写了不少人名。说:“活的我说了不算,死了的我还说了不算?给他们都三退,我让他们的灵魂得到安息。”我又惊愕又感动,问这些人和她有什么关系。她说都是亲戚长辈,其中很多都是邪党早年的老干部。
后来隔些天她就打电话告诉我她家的情况,真是一步步好转。再后来她打电话要请我到她家新房子做客,说和丈夫办了个公司,收益不错,装修了新房子,买了车,丈夫对她很好。最后说:“你是我们家最受欢迎的客人,你给我家带来了福份。”我说是法给了她这一切。我从内心为这些做出正确选择的生命祝福。
同样的一件事,前些天有同修家里闹矛盾,第二天亲属们就来要最后了断了。同修打电话告诉我。当时想起一句《洪吟二》〈金刚志〉中的法:“力挽崩裂前 怎容烂鬼祸”。师父正法在挽救一切,邪恶就是想毁灭一切。帮着化解开之后,我仰望苍天长长的出了口气……在世间保住一个家庭完整,这也是师父要的。
有一天,丈夫告诉我婆婆住院了,胃里有个瘤,要做手术。到医院护理就责无旁贷的成了我的事。我就主动的跟公公说:“医院的事交给我。”老公公当然很高兴。可是,正赶上大法日之前,那么多证实法的事要做,而且还有时间限制,这不就是干扰嘛!我发正念破除它,不能被它牵着走。丈夫让我等婆婆做完手术到医院就行。第三天,丈夫来电话说不用上医院了,胃里的瘤没了,办完出院手续了。原来,为了确定瘤的位置,把婆婆推進手术室前又照了一张片子,结果发现瘤没了。大夫两手各举一张片子看,这都奇了,前一张片子瘤就在这,这张片里就没了。那还做什么手术啊!办手续回家吧。
婆婆少挨了一刀,又没牵扯我的精力,一家人是皆大欢喜。原因是什么呢?婆婆好哇!我告诉她念“真善忍好”她就念,我给她神韵光碟她就看。是她对大法的态度改变了自己生命的状态。
知道老同修“病业”的确切消息已经很晚了,同修们到她家去发正念。儿女们抱怨不早看病,现在来不及了。有的歇斯底里的谩骂大法,打电话报警抓我们。大家没动心,想尽最大的可能挽回与圆容,那是一个大家族啊!于是大家依旧去发正念照顾同修,希望她最后时刻能在法上,讲真相使家人消除对法的误解。我剪了自己的内衣给她做尿布,坐在床边为她擦屎擦尿,在家冻好了冰块送过去,象照顾自己老人一样。同时讲大法是怎样要求的,哪些是对哪些不对。看到大家真心诚意,家里人的态度也缓解了。后来我们建议将老同修送医院,家人也接受了。最后,我到医院去探望,止不住的流泪和啜泣。她儿女们很惊愕也很感动。后来说:“人家图什么?不就是为咱妈好嘛!”老同修走后,儿女们要请我们吃饭表示感谢,我们谢绝了。世人能明白大法、了解修炼人,我们要的不就是这颗心嘛?!
母亲也走了,那是在儿女们多次被迫害的惊恐中猝然离世的。我们被迫害的一些经历是从来不跟母亲讲的,怕她年纪大了多一份担心牵挂。后来想想也不对,这不是出自亲情的考虑吗?母亲也是修大法的,她会用法去衡量。那天,我把在被非法关押时经历的一些事情讲给她。母亲听后却笑了,笑的那样释然。她说:“经历了这些你都走过来了,往下什么都挡不住的,我放心了。”我真没想到母亲会说这样的话,真为她在法上的提高而高兴。
母亲走后,我们把她安葬在祖坟。没想到,十几天后,飞来一群仙鹤和天鹅,在河畔荷塘边的草丛中那样的悠然闲适,村人说稻田里还有鸳鸯,这是从建村二百多年来没有过的事。大法弟子在世间救度世人,把美好带给得救的生命;就是英魂离世也不忘自己的责任,引仙禽陪伴,送祥瑞于世间。这一切亲戚们是一目了然,这不是神话是事实啊!随后亲友也陆陆续续走進了大法。
被非法关押回来,单位让我写保证,我没写,就不让我上班,也不给工资。我去各级部门谈,同修们帮我发正念,一路上就象被功托着一样,讲真相也很顺畅。后来我们决定给单位写信,我起草,大家修改,字里行间的人心都抠出来,那是毫不客气。这信洋洋洒洒近两万字,把该说的都说了。然后,大家一起发信,同时正念加持。就这样,三百来封信邮到单位,上上下下立时就炸了。参与迫害的领导吃不住劲,召开全体职工大会做“解释”,同时“整理”我的资料要上报,那就是继续迫害。
晚上同修告诉我让暂时避一避,我没动。写信、发信是堂堂正正做的,信里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事后也一定堂堂正正去面对。从生命最深处发出这一念,瞬时觉的自己顶天立地、高大无比。我坐下来立掌,念动正法口诀。压下来的邪恶很多,大夏天的周围都哇凉,冷的我全身发抖,就这样坐了一宿,清除了很多邪恶,感到它们的松动和退缩。那一夜不知道有多少同修帮我发正念。邪恶的因素破除了,单位给开了一部份工资,一段时间内还得到了一些福利待遇。由于当时心性有限、正念还不足,做到这就没继续,所以一直没上班。那段时间经济上是相当紧张的,做资料的费用都是从嘴里挤出来的。因为还有一些同修在岗,他们做的很好,这儿顾及的就少了。
一晃到了退休年龄,要到单位办退休手续,又赶上了大型活动,见到了很多同事。那场面是我没想到的,就是握手和拥抱。在拥抱的那一瞬间,耳边送来“我支持你,好好炼!”“是好,真好!”手握在一起,“理解,都理解!”“明白,明白啊!”“好好保护自己。”还有老远老远的就伸过来手,另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八年没见面,他们真的是老了;可我依旧没变,用大家的话说“年轻”、“精神”、“比原来还漂亮”、“粉嫩粉嫩的”、“告诉告诉我们美容的秘笈”。唉,其实我功炼的不好,也总为达不到师父说的“没有皱纹,脸上光光的,白白的,白里透红”而遗憾。可是每每在证实法和救人的时候,师父总是给我演化的特别好,仅从这个角度做话题就不知救了多少人。丈夫也愿意和我一起出门,见到熟人就很得意的说:“这是我媳妇,原配,年轻吧!想不想做美容?跟她炼法轮功!”我明白是师父要救人啊!是师父要成就大法弟子。我只是在做师父要的。
看到大家对我的热情态度,曾经参与过迫害我的领导和同事满脸的尴尬和羞愧,我意念中接收到的信息是:“迫害法轮功干什么呀?!”我一样的把她们搂过来,拍着肩膀,真心的希望她们能抓紧弥补和挽回。同事中也有不理解的,正好是讲真相的机会,已经很容易了。
那个场面中,师父的法是一句一句的往脑子里打:“你的存在就是在起着救度众生的作用”、“得叫众生服气”(《二零零四年纽约国际法会讲法》), ……我觉着自己很高大、很高大,敞开胸襟,张开双臂,把众生拥入自己的怀抱,送给他们美好的未来。
谢谢师尊!谢谢同修们!
(明慧网第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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