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流离失所到重返工作岗位
我在一所国营单位工作,待遇优越。在这里能接触各种各样的人。我被安排在这里上班,决不是偶然的。也许我过去发愿要以这种职业来救众生吧!由于救人心切,忽视了学法,表现不够理智,被恶人诬告,在怕心的作用下,邪恶关押了我三个月,取保候审回来后,法院欲于某日开庭非法审判我。我知道审判大法弟子是对大法的侮辱,也给审判我的众生带来危险的境地,家人也逼我接受审判,保住工作家庭。我当时没有那么大的正念否定迫害,但内心只有一点就是任何时候不能忘记自己是大法弟子、不能背叛大法、不能背叛师父。在不能解脱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决定离开家。
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痛苦时常萦绕心头。这时我想起了师父的法:“其实人类社会的理在宇宙中是反理。人有难、有痛苦是在为人还业,从而有幸福的未来。那么修炼的人就要按照正理修炼。吃苦受难是除去业力、消除罪过、净化人体、提高思想境界、升华层次的大好机会,是大好事,这是正法理。”(《越最后越精進》)我心里一下就豁然开朗了,在哪里都应该做好三件事。我向内找:我是因为怕失去常人优越的工作?怕失去贤惠的妻子?怕死?还是怕继续被迫害。总之是一个强大的“私”字在作怪。在流离失所的日子里,到外地专心参与资料点的运作,但总有怕又被迫害心、疑心。悟到应该揭露邪恶,但不敢写,怕邪恶发现;半年后,在同修的帮助下,我鼓起勇气上网,将迫害我的邪恶曝光,就是在解体隐藏在我空间场中的邪恶生命与因素,让看到我文章的恶人恶警背后的邪恶因素立即解体。自那以后,突然没有害怕再被迫害的感觉。
在心态较稳的情况下,我思考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不应失去我的工作,师父没有安排我走流离失所的道路。因为这样给社会、给家庭、给救度众生带来负面影响。我要归正我的修炼路,就在当地证实法。
回家后,在家踏踏实实系统学习了一遍师父九九年以后的法,更明确了这场迫害不是人对人的迫害,是另外空间邪恶因素借口我有执著与业力,操纵法院来对我進行迫害,达到旧势力所谓的考验为目地。
首先我要放下根本执著,放下生死,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其次,每次发正念时想师父的话:“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说而是行为上要做到,师父一定为你做主。”(《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同时我悟到,只有把自己当作修炼人,提高心性,师父会为我化去这一难。同时抱着救度众生的善心,跟单位领导讲真相,并申明坚信谁都没有权利因为我炼法轮功而开除我的工作。
在师父的巧妙安排下,与单位领导有利害关系的人主动为我帮忙,要领导安排我工作,一切待遇都恢复正常,流离失所一年后,一切失而复得。为我今天又开创了好的救人环境,及优厚的救人经济待遇,我万分珍惜。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伟大,师父的慈悲。真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
二、破除迫害,归正自己
一日“六一零”会同科室领导到我家来,说是要我去本地学习一下。我一听有点紧张,但马上主意识强了,心里想决不能去,马上机智走脱。到同修家后向内找:
(一)没有重视发正念。四个整点正念没有发全,功也没炼全;
(二)是学法少了,干事心上来了,哪里同修有技术故障,往哪跑,没修自己;
(三)求安逸心重,法学少了,名、利、色、情往上翻;
(四)同单位领导讲真相没有讲到位。
找到以上漏洞后,从早上六点到晚十二点每个整点发正念,同时整天学法,同时借此难得机会,放下一切人心,抱着慈悲的正念,给单位每个领导、主管书记写了一封长篇真相信,指出洗脑班的违法,单位出钱出力迫害自己的职工,将会给单位带来无穷的后患。加上本地同修克服一切困难,每晚从七点到九点锁定本地洗脑班发正念,海内外同修讲真相,七天后我堂堂正正回去上班。书记见到我说:安心上班,我们都是无辜的,都是上面指使的。
值得一提的是:邪恶本想什么一期二期的长期办下去,一期计划抓捕的同修在师父的慈悲保护下大部份走脱,但也有四名同修被邪恶抓捕。本地整体发正念,向内找,一同修发正念就看见两个犹大在输液抢救,我当即悟到洗脑班会立即解体,二十天后在本地的洗脑班就解体了。我们又一次见证了大家整体配合的威力,特别是发正念的威力。本地同修整体心性升华上来了,为了彻底改变本地环境,在统一协调下,一直坚持从那时起到现在,每晚八、九点发正念,本地环境已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一日不明真相的人,将我给他的真相资料交给了单位。领导找我谈话,“怕心”突然上来了,领导说要变动我的工作。我认识到讲真相没有错,可能是我当时的心态、救人方式出了问题。真相资料不是迫害的证据,一正压百邪,同修在电话里提醒我:“一个不动就制万动”(《美国中部法会讲法》)。我突然放下了“怕心”, 领导安排我在二线工作,不让我接触人,阻碍我救众生。
那几天我心情很沉重,主意识很强的加紧学法,加长时间发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恶,清除阻碍我救众生的一切邪恶。晚上做了个梦,邪党书记在台上开会,我在会场上立掌发正念,一会儿邪党书记瘫倒在地被抬走,又上来一个邪党书记,我同样发正念,一会儿邪党书记又瘫倒在地被抬走。醒后,悟到是共产邪灵在迫害我,我已把它解体了。不一会儿大楼广播里又播放着邪党的歌,毒害着学生,我立即发正念,清除共产邪灵,停止播放。如要放就换其它歌。妻子在一边奇怪的说:唉!怎么广播突然不响了!我没有应声,因为她不相信。第二天就换了其它不是邪党的歌了。三天后,我的工作又重回到了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