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伟大的师尊好!
同修们好!
我是一名刚刚从大学毕业的青年大法弟子。我一九九七年初得闻法轮大法,跟着外婆和母亲到炼功点炼功学法,但是我当时带修不修。特别是九九年“七.二零”以后,母亲(大法弟子)遭受中共迫害被非法劳教,我跟着父亲生活,更是沦为常人一样。后来,慈悲的师父借两个同修的嘴点化我,让我从新做一个堂堂正正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回到大法中之后,我感到能成为全宇宙最伟大的主佛的弟子无比的荣幸。回想过去,师父并没有抛下我,我的生命总是跟大法联系着,每次想起,我都感动得想要掉泪。
一、在高考中证实法
二零零八年以前我还处在带修不修的状态,只是拿着“真、善、忍”来衡量自己,偶尔也会跟着母亲去发资料。母亲不断的告诫我,我是大法弟子的小孩,是跟别人不一样的,要严格要求自己。高三那年,我是美术类的考生,当时报考了一个北京的学校,那个学校要考四门,其中两门我是没学过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去考,仿佛那是一种使命。在考场上,当我拿到题目的时候,题目是那样显眼:“天安门印象”。我在想,我没有去过天安门,那我的印象到底是什么呢?突然脑子一闪,想起了大法弟子在天安门证实法的景象,想起了天安门自焚的伪案,那可是邪恶对大法的抹黑和诬陷,是多么深刻的印象。于是,我拿起笔,画了个天安门,在天安门的前面坐着三个盘着腿结着印的大法弟子,在他们的身后挂着横幅,上面写着“真、善、忍”,我把这三个字用黄色颜料写得很大,很显眼,有些考生和老师会盯着我的画看,我的心里非常满足,我觉的我很勇敢,那一刻,我没有一点害怕。考完之后,我很开心的跟母亲说:“我的‘天安门印象’将送上北京评阅。”
每当回想这件事,我都觉的,我的生命从降生以来,就注定为助师正法存在,与大法联系着,尽管在生活中,我常常没做好,也不是个精進的弟子,可是骨子里的使命是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是久远立下的誓约。师父说:“你们在座的每个人,在历史上你们没有来到人间之前,你们的心灵深处都埋下了今天要得法的种子。在人类社会当中我多次找到你们,曾经给你们授记过,这些东西都强烈的起着作用。”(《瑞士法会讲法》)现在才认识到,慈悲的师父一直在带着弟子。
二、在大学里证实法救众生
我上大三的时候,由于在学校的自行车上写着“真、善、忍”,我认识了同学甲(同修)。在学校里,常常会因为忙于学习和学校的事情而忘记学法,懒于炼功,于是我们俩人每个星期都会一起学法、交流,把自己的事情拿出来比学比修。可是,虽然两个人,但是没有集体的环境,我们还是做不到精進。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晚上不能呆在宿舍,要去图书馆看书,看一、两个小时的《转法轮》,平时有空就去图书馆看其他的法轮大法经文。我发现,当我空出一些时间来学法,我的成绩反而更好了,还拿了奖学金。往年,我每次想拿奖学金都学得很辛苦,而且一到奖学金评比的时候就很紧张,申请手续繁琐。后来,不紧张了,一切都那么自然,所有的申请手续都不用自己去办了,老师帮我办好,直接拿奖金就可以了。这让我再次体会到了师父说的“无求而自得”。
在大学里,平时都是以发真相邮件救众生为主,快毕业的时候,跟同学甲(同修)一起在学校里发资料,但是由于当时正念不足,还有贪图数量的心理,想着毕业了要发一次资料的完成任务的心理,结果被学校的老师构陷,相关校领导报了案。我们被当场发现的时候,我肩上背的资料被弄到了地上,但是由于怕心,只是想着如何离开(现在想起这种不在法上的举动深感惭愧)。当我看到同修甲拼命跟他们抢资料并跟他们说“这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动”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做的多不合格,于是我跑上去跟她一起抢,并发正念。当时我每发一次正念的时候前面都加上:求师父加持弟子。我们被劫持到了学校的办公室,一路上,我们只要静下来就发正念。当时,我觉的身边充满了物质,能量打不出去,于是,一边发正念,一边想象着法轮在学校的上空,在我的上空旋转,大大小小无数的法轮。在办公室的时候,那些恶警陆陆续续的来了,市公安的、区派出所的、国保的都来了,校领导说:“报案的时候六一零总是打不通电话。”这些恶警来到之后,都不相信是我们做的,说我们年龄那么小,但是数量是本地区发现第二大的。当时,我意识到,我们真的是太不注意安全,一次带那么多,而且在心态不稳的情况下。
恶警把我们粘贴的资料都撕毁放在我们的面前,数着资料的数量,同学甲跟我说:“他们这样造很大业的。”我说:“我们要讲真相,你来讲我来发正念。”我们一个人发正念,一个人讲真相,每见到一个恶警就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慢慢的,感觉空间场没那么邪恶了。恶警恐吓我们,要我们说出资料的来源,说要是在我们宿舍搜到了其他资料就对我们严惩,并恐吓我们说如此大的数量北京可能会来人将我们判刑,让我们交出其它的东西,说什么“坦白从宽”。我们的宿舍里面还有大法的资料和书。当时,我心里也挣扎过,突然想起师父的法:“佛、神他可以为众生、为宇宙的利益放弃他的生命,什么都可以放弃的,而且坦然不动的。”(《美国西部法会讲法》)我们决不出卖同修和资料点,我是大法弟子,那是师父的法,是全宇宙众生学的法,怎么可以被他们毁掉呢?资料点是救度众生的希望,我应该用生命去保护的。在恶警面前,一刻也不敢松懈,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对照着师父的法“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
他们恐吓完之后,把我们送回学校调查。我们回到学校,借了陌生人的手机打电话给其他同修,请他们帮忙发正念。后来,学校领导以学校名誉作为担保,以维护学校声誉为由要求把我们带回学校,平息了这件事,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我们都知道,是慈悲的师尊在帮助我们,是我们的正念和本地区同修集体发正念的结果,师父说:“人对神能做什么?如果没有外来因素,人对神敢做什么?”(《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通过这件事,我感受到,大法弟子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都关系到众生的救度和我们所对应的天体,因为我们有漏才招来了邪恶操纵恶人干出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来。而我们的身后牵扯到了资料点,我们更是不能草率,做任何事都要正念、不要人心。
三、工作中修好自己
今年大学毕业,面临着工作的问题,每当同学找到好的工作的时候,我都会动摇一下,想着自己将来会干什么,也想去竞争一下。没有竞争到的时候也会难受,每一次,都用法理来归正自己,用师父的法来衡量:“那么我们修炼人就更不应该这样去做了,我们修炼人讲随其自然,是你的东西不丢,不是你的东西你也争不来。”“我们作为炼功人,按理是由老师的法身在管的,别人想拿你的东西可拿不动。”(《转法轮》)。我的人生道路是师父安排的,哪里需要我,哪里的众生需要我,我就将去哪里。未修炼的父亲也给我压力,说一些话刺激我的心,说我整天都是忙着大法的事情。但是父亲尽管未修炼,也是个明真相的常人,也没说太多。我总能调整自己的心态,并跟父亲解释清楚。
后来,我去了一家职业学校做老师。刚進学校的时候,很不习惯,感觉新老师被人冷落,而且连个办公室的钥匙和办公桌都没有,还要暂时住在学生宿舍。那时,我真的想哭,每次内心纠结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声音在我身边说:“你是干什么来的?你不是来救他们的吗?”是啊。师父《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中说:“相由心生还有这层意思,因为你把它摆高了,把自己摆小了。把那事情看的没什么了不起的,救人这么大一件事情,做你们该做的,心里踏实一点,碰到听到什么不太顺心的、不太如意的也别往心里去,堂堂正正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被邪的干扰、不被它带动,那些不好的因素就不从自己这生,那邪恶就渺小,你们自己就高大,正念就足。”我是来救人的,学校有那么多众生,一切困难都不能成为我救人的障碍。
在教学中,我把“仁、义、礼、智、信”带進课堂,把明慧网小册子的文章和正见网上的文章穿插到相关的教学中。职业学校的学生,大多是考不上高中,或者是道德品行有问题的学生,这些学生上文化课的时候常常是睡觉、搞小动作、玩手机等,但是每次我讲起一些神传文化、人类道德,他们都听得很认真,那一双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对我的课期盼已久。我告诉学生用善去感染身边的人就是最有价值的人,有个别常常打架吸烟的学生,众人认为的“问题学生”跟我说:“老师,我想改,给我时间好吗?”学校里个别老师常常跟我拿课件、拿教案,说是没时间备课。刚开始我还有点愤愤不平,后来想想:我是来救人的,这里有我需要救度的众生,我做出的课件也带有我所证悟的理,他们拿我的课件,也是为了让更多的学生能感受到大法的慈悲和祥和,同时也在清除着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
真正回到大法中才两年,跟其他精進的同修比起来,自愧不如,是伟大的师尊一路拽着弟子,才使我在正法的最后跟上正法的進程,我唯有在未来的修炼道路上勇猛精進,比学比修,做好师父要求的三件事,才不愧对师尊的慈悲救度。以上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与同修交流,不在法上的请同修慈悲指正。
再次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向所有助师正法的同修们致敬。合十!
(明慧网第七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