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的:我在二零零九年十月中旬就不在他家住了。在我离开的第三天,是个星期一,一群英国教育部门的官员来到孩子所在小学要進行一周的考察。学校早就得到通知,要以升中共血旗的方式“欢迎”外国人(其实是给灭亡前的中共壮胆造势、毒害孩子们,而自己不察觉)。星期一一大早,市里的、区里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带着翻译,簇拥着英国客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学校,开始升血旗。
小家伙对我说:“我心想不能叫邪党再毒害外国朋友,等到血旗快升到顶了,我念着‘法轮大法好’,让它滑下去,结果它停在旗杆中间弄个半旗,上不去也下不来了!那翻译刚刚还叽哩哇啦吆喝的挺带劲,一看搞了个半旗就再也没出一声。校长那张脸真难看,无奈的宣布:“同学们,因为什么什么,所以什么什么,到此结束。”
接下来小家伙又跟我说:“还有呢,等外国人走后,中间隔了一个星期,学校又组织了一次升旗仪式。这一次更绝了,那个血旗眼看要升到头了,我让它一下子来了个倒栽葱,直接栽到地上,差点砸到升旗手的头上。校长脸一阵红一阵绿的拿起话筒:‘同学们,因为什么什么,所以什么什么,到此结束。’从那以后一个多月了,学校再也没有升过旗。”
听完孩子轻松的讲述,我由衷的感佩:一个还未修炼的小孩,凭着对“法轮大法好”的坚信,就能如意的运用功能,给中共邪党如此的重击!那么北京的同修们如果动了这样的真念,就一定能把天安门广场每天的升血旗仪式解体掉,不让它再继续毒害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