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师信法一路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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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一日】我一九九七年九月得法,在师父的慈悲呵护、点悟下,坚定的走过了风风雨雨的十几年。我开始得法心就坚如磐石,任何关难都动摇不了我坚定在法上的心。

得法前,我全身是病,人叫我“百病人”。一天我在家门口站着,一个路人看着我,张口说:“你这个大姐病的不轻。”我说你怎么知道?他说:“你印堂发暗,印堂发黑这人就完了。”我因受不了病痛的折磨,几次想轻生,没死成,活到了今天。得法后才明白,就是在等这珍贵的大法啊!我学法、炼功一时都舍不得停下,整个脸乐开了花,全身病痛,一扫而光。

丈夫受邪党无神论的毒害,对我得法百般阻挡,他就相信自己知道的东西,特顽固。他也知道我病好了是学法炼功好的,可他就是反对。真可谓什么手段都使出来,打人手那个狠,把家里东西砸的一塌糊涂,他追到大街上打,从后边把我衣服从上扯到下,使我光着身子。我心底坦然,学法修心,明白了法理,没把这关关难难放在心上,虽然有时没做好,怨他太坏,师父借孩子的嘴点悟我,我也能很快悟到,马上做好。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疯狂迫害大法,有次我和同修四人去北京证实法,在天安门广场拉开了横幅,被恶警非法抓到前门公安分局,里边关押许多外地同修,在一屋里恶警用残忍的手段打一老年同修和一个女同修,叫我们一边站着,恶警打完走到我面前,握拳晃了晃,我一下笑了。他出去会回来,又开始打同修,打完又走到我面前握拳晃了两下,我又笑了。他说,我真佩服你不害怕。

从开始修炼大法,我就不知道害怕,整个头脑装的就是大法好。驻京办的人把我们带到他的住处,等着叫地方政府来领我们,和他同屋的另一个驻京办的说,你这下又发财了,四个人八千块钱。政府来人,驻京办的人拿出我们的大法横幅给他们看,接着就压在腿下边,我看见了就过去从他腿下拽出来,他抬眼看了我一下,没吱声。走时我又要回我们的钱,他拿给我,让我点一下对不对。事后我悟到,我们正的场,使邪恶胆寒。

迫害后,丈夫对我更是随着邪恶疯狂,公安到家抓我,我只好离家出走。我一次次走出去证实法,有师父的加持呵护、同修的帮助,我随心所欲,专找公安局、刑警大队、派出所、市委、广播电台(这些地方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给他们贴门对(那时没有真相资料,都是自己写),同修去买材料,晚上我提着白天写好的长条大门对(用毛笔写),带着白乳胶,先去公安局贴,第二次去,老远就见公安局所有灯全灭,邪恶害怕我去灭他,吓的灯也不敢亮了,我把所有的门柱,前边、两边都贴满。我去市委,市委大门有三条街,南街、西街、北街,还有门卫,我贴对时门卫连影子都没有了,我不慌不忙,一个门洞一个门洞贴,有时看见人过来,我也不看,就做我要做的。巡警车开着大灯从我面前开过,我就站在路边,他们好象没看见我,我就自如的大显神威。

有次晚上我去刑警大队,院子里有好多车,我進到院里,见有个车写着“巡逻”,我就过去把车门贴上。以后又去,我专找巡逻车,上次给贴它害怕了,把车开到尽里边了,我進去找着,又贴上了。晚上出去经常遇着巡逻,他们拿着大手电到处照,有天晚上,正好我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有五人拿着手电迎面走来,我本想避一下,等他们过去我再走,可转念一想,谁怕谁啊?于是就堂堂正正的从他们五人中间走过去,差点贴着他们的身体。我走出几步回头看,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没看见有我这么个人。

一次同修告诉我,教师村两个大宣传栏被邪恶之徒画上了污辱师父的漫画,好多天了,我一听就急了,怎能任由邪恶疯狂,我马上和同修商量,用什么刷去漫画?同修说,家里有白漆,买了几张大红纸,我用毛笔写,题目是:善恶有报是一条永远不变的天理,还有一些小条幅,自己觉着写的很有力度。晚上我拿着小板凳,提着篮子(里边有白漆、刷子和真相条幅),找到宣传栏,路对面有两个大兵在站岗,我也不管,站在凳子上,跷着脚,不慌不忙拿刷子仔仔细细从上到下把他们画的全涂上,再贴上真相。到下一个宣传栏时,对面大兵走过来一个,我没理他,扭头一看,他正在看我贴的真相,等我全贴完,见他还在那站着。此刻我真正体悟到“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这句话的内涵。

由于被邪恶钻了空子,曾三次被抓進看守所,最后進了监狱。在看守所,我正念正行,什么也不怕,就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只要外边有人去,我就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用牙膏在小纸板上写“大法好!”给参观的人看,他们举着像机为我拍照。对监室的犯人,我处处树立大法的威德,关心他们:送吃送穿,告诉他们:大法叫人做好人。背《论语》、《真修》、《洪吟》等,他们都爱听。每天犯人做早操,我就炼功,越有狱警过来我就越炼,恶警用手铐铐我,我不怕,心里也不生气,更不绝食。神是人身无存啊。只铐了一会就给打开了。五套功法一天都没停过,一天去了一个同修,我俩一块炼功,不一会她就倒在地上,我问是怎么了?同修说:恶警不让我炼,让你炼。此刻我悟到:正念强,没有怕,邪恶是不敢动的。

一天,二所长把我叫去值班室,我刚站下,冷不防,他抡起胳膊狠劲朝我脸下边打了两巴掌,我没痛,他却痛的捂着手跑出去直搓。回到监室犯人问我:你把二所长怎么了?我说他打在金刚不坏之体上。可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啊!后来检察院专为我拍录像,法院非法宣判。我面带微笑,昂首挺胸走進大厅,大厅坐满了被他们抓去转化的同修,他们忙的又拍又照,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

恶警捂我的嘴,回到看守所,男犯拥挤在门口,抢着看我,我便微笑站下,让他们看。狱警见我回来高兴的扭着身子给我开门,嘴里叫着小姑娘(我都五十一岁了),有个男犯冲我做了个OK手势,说我是好样的。女犯还告诉我,二所长替我争气,说我尽做好事,不做坏事,还判五年。我没把他们判几年放在心上,只有师父说了算。

五年牢狱,不管恶警、犯人,我用慈悲去对待他们,有个犯人说我心底通亮。五年中没有谁来碰我,也不允许不正因素碰我,只叫他们来敬我,他们谁也没有资格,只有慈悲的师父来呵护我。

就写这些吧,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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