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三年九月的一天,别人送给我一本《法轮大法》,拿到书,急于求成的我,并没有看书的内容,却照着书后师父的炼功动作,开始炼功,一炼功可好,天耳开了,能听到各种声音,什么都不明白的我,吓坏了,不敢炼了,把书藏了起来。过了十一个月,那人来找我,问我看没看书?我把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同事,同事告诉我,先看书再炼功,都是好现象。
随着学法炼功,师父不断的给我净化身体,尽管我看不到,但我能听到或感觉到。不到一年的时间,我真正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那种喜悦无以言表。而这一切都是背着丈夫的,因为他是一个车间的邪党书记,最主要的是他胆子太小,老于世故,总认为我很天真,容易上当受骗。
二零零四年的一天,同修告诉我师父要我们开始全面讲真相救人。讲,第一个讲给谁?丈夫,对。一天晚上吃过饭,在卧室的木地板上炼功,并叫丈夫来看,他一看立即低声问我:“你这是干啥呢?”我语气轻松的说:“炼功呀。”“炼什么功?”“法轮功。”他一听紧张的说:“你不知道现在抓的很严吗?”“知道呀,你不是我丈夫吗?”
等我炼完功,孩子睡觉了。他关了电视向我走来,因为害怕,压低着嗓门问:“你炼了多长时间了?”“不到一年。”“你不知道炼法轮功要被开除公职,要被劳教的吗?”“知道。”“那你现在还来得及,为了这个家、为了孩子、为了你的前途,别炼了。”
我一听这个话,由不得眼泪刷刷的往下流。我说:“我的前途,我还有前途吗?我连命都没有,我有什么样的前途?我一身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法轮功是好的,共产党在诬陷、迫害人家,这你也是知道的,而现在我什么病都没了,今天我才活着象个人样。” “那也不行,宁可你死,也不准炼法轮功。”他睁着血红的双眼咆哮着吼出这句话。
我说:“死?我不死,而且你说了不算。”“谁说了算?”“我师父说了算,因为我师父给了我生命。”这时反倒没有了一滴眼泪。
二零零八年,丈夫办了三退,他告诉我:我相信法轮功是好的,但是你在家炼,不要到外面去讲。我笑着安慰他,没事的,只要我听师父的话,按师父要求的去做,他谁也不能把我咋样,谁也不敢把我咋样。
第二个讲真相的是朋友,一对小学老师。由于没有重视发正念,在给朋友讲的过程中,在朋友问:你是不是炼法轮功时,产生了怕心被朋友出卖,导致警察上门骚扰。但这并没有让我退却,同修劝我静下心来学法,向内找修去人心,加大发正念的力度。在以后讲真相的过程中,有顺利的时候,也有带着各种人心如急躁心、求结果的执著心不理智的时候,但都在师父的呵护下平安度过。
在今年盛夏的一次与同修去六十里外的地方讲真相,回来的时候已是下午七点多,摩托车在大西北荒无人烟的公路上驰骋着,漠风卷着热浪在耳边呼啸,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苍凉的感觉,太苦了。这时一句话打進我的大脑中:“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洪吟二》〈正念正行〉)。我立即清除刚刚泛上来的人心。
是的,这点苦不算什么。霎那间感觉到心和天地一样宽,我的心在大漠中呼喊:师——父!不苦,弟子一点也不苦!请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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