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君,女,三十多岁,大学毕业,新疆兵团军属子女,父亲兵团师级职务,她本人原来是怀化铁路南站会计师;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前停薪留职十年,在北京进修外语期间得法。在中共恶党十年对法轮大法的迫害中,陈楚君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曾经七次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累次遭受非法关押与残酷折磨,九死一生,终被恶党人员害死。
被劳教所注射损害中枢神经药物
在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后,陈楚君被单位强行送广州“广州市法制教育学校”洗脑。后被劳教于湖南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当天她抗议进“转化队”,干警唆使监控人员蜂拥而上,把陈楚君按倒在地,用绳子捆住她的双手,使劲扳住她的脸,强行剪头发,一头长发被胡乱剪掉。陈楚君开始绝食抗议迫害。6天后,她被拖到医务室输液,大约半个月后,管教派两个监控守着她住在医务室。据目击者说,恶徒们在输液的葡萄糖药瓶里注入了一种药叫“冬眠灵”和“冬眠一号”,损害大脑中枢神经,致使她大脑严重受损,记忆减退。为了掩人耳目,恶警们每天给她注射少量的“冬眠一号”,像慢性中毒似的。打了这种药,人像冬眠一样的想睡觉,醒来后什么事都记不起来,象个白痴一样。
劳教所恶警还将整个房间的大法弟子连铐在一起、吊高、固定、只脚尖点地;陈楚君在受此刑后,放倒在床上,全身剧烈颤抖,连床都跟着蹦弹。恶警因一点小事就逼迫整个房间的人通宵罚站,稍不如意就是电棍、拳脚;女大法弟子睡的地方,却是手执电棍的凶悍男特警守门值夜,一个房间一个,晚上一有大法弟子炼功,男特警就手执电棍来了,大法弟子们身上几乎人人都有电击伤痕,观者无不触目惊心。
在湖南省女子监狱遭残忍迫害
十六大期间她再次进京上访,被关押于铁路看守所,后被湖南怀铁运输法院非法判刑3年。在法庭上,陈楚君被2人押着,已说不出话来。
湖南省女子监狱恶警迫害大法学员的口号是“人民政府有的是办法”,特别是“教转中队”是迫害大法学员的最邪恶的地方,非法制定规定,从精神上、肉体上对大法学员加以迫害。如:大法学员在生活上不准互相照顾;劳动时不准互相帮助,随时随地有夹控犯人寸步不离的监视,非法限制一言一行,写什么东西或家信遭到工作犯盘问检查;大法学员之间只要一开口,就有人插话制止,站、坐中间都得插个工作犯,连晚上起床上厕所,也要跟到厕所看着。二零零四年六月,大法弟子陈楚君被关进严管队迫害。
大法学员陈楚君、言虹、肖瑞林等被教转中队原主管队长李春晖等人指使犯人颜美英、张根林等人把她们悬空吊打,昏死过去,还在她们身上摸来摸去耍流氓。
在湖南女子监狱,坚定的大法弟子长期承受超过夹控犯二、三、四倍的奴役迫害,有的甚至二十小时强迫奴役劳动不让睡觉。二零零五年三月左右,大法弟子陈楚君、言红、肖瑞林、何丽佳、宣荷花五人齐心背大法经文,罢工反迫害,以李玲为主多名警察和夹控犯对她们进行了为期四十来天的折磨,如电棍抽打,各种扣刑,坐独脚凳,罚站,重复二零零四年的体能折磨,歹毒灌食,关禁闭等多个交叉循环迫害,除早中晚三次厕所外,从早上七点至晚上十一点从不间断迫害,连吃饭都强制坐独脚凳上。肖瑞林被电击和悬扣吊晕几次。绝食二十来天的陈楚君被强迫跑步,被从五楼倒拖一楼关禁闭。她们一个个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只剩皮骨,也不屈服。
陈楚君曾被折磨得眼睛瞎过,双腿也曾不能走路,上厕所要人背。一次陈楚君因腿走路不稳,跑不了步,做不了俯卧撑,恶警就命令夹控犯张根林和另一夹控犯在地上一圈圈地拖陈楚君,然后再关禁闭,手铐脚铐昼夜铐,睡觉只能趴着睡。夹控犯张根林还用塑料圆筒使劲戳陈楚君的喉咙,连续戳几十下,还说“很好玩”,旁边另一夹控犯竟说“让我也玩一下”。陈楚君的喉咙被戳得又疼又肿,咽唾液都疼,也说不了话。一次恶警李玲用电棒击陈楚君,将她腾空吊铐,致陈楚君昏迷过去,夹控犯颜美英使劲揪掐陈楚君,然后说“活着呢,没事继续吊”。
奥运前被绑架、迫害致死
湖南怀化市邪党政府、“六一零”等邪恶机构,二零零八年五月以奥运“安全”、奥火入湖南为由,在全市范围内,从市区到县、直达村组,实施对法轮功学员绑架、抄家、骚扰等迫害,绑架关押了数十名法轮功学员,有的被非法关押在怀化市第二看守所,有的被封闭在黑窝邪恶的洗脑班,不准亲人探视,他们在遭受怎样的迫害不得而知;还有部份下落不明。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左右,陈楚君在去乘车的路上,被“六一零”等不法之徒绑架。陈楚君这次来怀化,是去单位领取在职期间的一笔钱款(7000元),在怀化作短暂逗留后返回时被遭绑架。陈楚君被异地关押于芷江看守所,期间曾被吸毒犯肖前蓉、陈亚冬殴打致头破血流。
不久,陈楚君被非法劳教,再次被劫持到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后来因身体健康原因,被“六一零”劫持到怀化市洗脑班实施迫害。近日据悉,她于二零零九年三月在怀化第四人民医院(即精神病院)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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