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我给珠海劳教管理委员会、珠海政府写信,给看守所长管教写信,找检察官,这一切都石沉大海,没有回音,堂而皇之建立的所谓的制度,对修炼法轮功的大法弟子,形同虚设。而且真正行使的恰恰相反,我在里面写多少,他们是不会给递出去的,监督机制只是一个装门面的幌子。
在看守所里,被关押的各种人员都是免费的奴工。每天要干15小时以上的劳役,六点钟起床,洗漱、上厕所15分钟,然后就在大铺上用快餐面箱子两个一摞,就是工作台,两人对面坐着干活。干的活是塑料制品的工艺花,零件有的非常小,最小的和小米粒大小,岁数大的都找不到孔、乱插,要在社会外面是没人干的。每天每人都有定额,一小时一收半成品,全天下来累计,完不成定额的要被罚多值班(晚上一小时一换岗,在地上站着,看着睡觉刑事犯的情况,不许蒙头睡等,怕出现问题),有的刷厕所、擦地,如有不服从的人还要受仓头的欺负,甚至被打。狱警给几个管理的犯人买成箱的水果吃,好收买他们多卖力。
在劳动时间上,如有外来参观和检查时就收工早一点。在这期间我也赶上一次上边来检查,内容是向犯人了解全所的情况。这时所里就把他们对外界的正常作息时间表拿来,让这些人抄下来,背会,按照这个表回答上边。表面对外一套,对内就他们说了算,看守所就是这样榨取犯人的血汗,有的犯人每天低着头干活,时间长的,脖子后边变形不敢抬头,下巴拄着大腿,脸都变形了,手上磨出茧子,裂着口子,就是这样每天熬着日子。
四月份我从珠海第二看守所被送到广东女子劳教所,一进大院,六个大队,各院都有同样固定的宣传板报,各项管理制度,这一切都是为参观所用。我在10个月时间里都是三点一线,都是集体排队行动,宿舍--食堂--工房,上厕所都是规定时间,来回也都是集体统一,根本没有自己支配的时间。
我被分到一大队二分队(一大队全是吸毒人员),被两名人员24小时轮班看守,都管她们叫“夹控”,是大队最信得过的,以前看过大法弟子有经验的人员。她在排队时一前一后,吃饭一左一右,上厕所在一旁看着,每天寸步不离,眼睛不离开你的视线;晚上两人轮班不睡盯着,她们受着大队幕后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领导安排死看死守,背后不让其他学员接近,孤立我,她们表面假热情,在封闭学习期间,每天有两名分队长和上边下来的干部陪同学习,看所谓的影片。
从早上9点到晚上10点,我和两名夹控人员住在一个大房间里,有监视头对着。大队里的五、六个大法弟子被分到一、二层楼的两头和中间的班组里,每天只有在集体规定的时间排队上厕所,偶尔在走廊里碰到其他大法弟子,不允许说话,在那里大法弟子都没有一般的吸毒人员自由。记得有一学员和我接近,说心里话,遭到其他犯人的攻击和大队长的谈话批评、警告,后被调离班组。
还有另一个其它班组里的吸毒人员,知道真相,为我和同修传递条子被夹控者发现汇报狱警,把这名学员加期处罚、调到别的大队。
在劳教期间,有管理科、教育科狱警,还有专门关押大法弟子大队的狱警,找我谈过话,都是所谓关心、进行洗脑,编造谎言骗、套我。当家属真来劳教所看我时,他们邪恶的本质就暴露出来了。我女儿2005年8月来看我,狱警要求按她们的指挥去做。女儿不配合、不同意那么说,从上午等到下午,管理科陈狱警做工作要求配合她们,女儿明白真相知道怎么回事、不做,后又说写封信吧,女儿信中说了嘱咐我不要走极端,不能让她们钻空子的语言,问这是啥意思,说不合格,也就没给我,最后硬是没有让接见。直到一个月之后,大队让我签字,我才知道女儿来过劳教所,留下的钱,让我签收,不然是不会告诉我的。
我所在的一大队是对外开放的大队,全国各省市的劳教部门都到此来参观学习。每到来时我们大队就马上通知换上新的床单和枕巾,伙食也和平时不一样了,由小盆换上大盆了。
在环境上各大队的院落都象一个大花园,让被劳教者收拾的非常干净,所里有草坪还有音乐,在教育各大队都有一个宣传栏,有各项管教制度和板报栏。从来没有被劳教者的自由时间前去参观,这一切都是为了外来参观学习看的,都是造假相。
我因咽喉有肿块,两次去外边医院。记得第二次去医院时,狱警先进屋和大夫说了些什么出来,告诉我做胃镜,我说是咽喉有毛病,做什么胃镜?狱警说:从那下去能看到,不是拍片查看。就这样在胃里乱搅了一通,说是胃炎。我说那不是事,嗓子有事,他们说没事,根本就不让你说真有毛病的地方。这种表面的对身体健康的所谓关心,实质就是一种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