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怕心,只身一人赴农村
前几年,不少同修还有求安逸之心,怕吃苦,加上有怕心,故去农村发资料的同修特别少,与我合作的几位同修因各种原因也无法去农村发放真相资料。师父说:“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变化。”(《精進要旨二》〈致北欧法会全体学员〉)于是,我带着一颗急迫的救人之心决定只身一人去农村发资料。
夜深人静,又是一个女儿身,走到空旷的田野会觉得毛骨悚然,玉米地里不时传出不知名动物的怪叫声,还有蟋蟀的叫声和蛙鸣声,有的道旁两边是坟地,偶尔扑拉拉从里边飞出几只怪鸟,惊出一身冷汗……。虽然我看不见,但我猜测,一定是魔在干扰我,不让我去救众生。于是我加强自己的正念:我是大法弟子,师父和护法神就在我身边,怕什么?几个小魔又算得了什么?真相所到之处,就在清除邪恶,如果它们敢干扰正法,必将被销毁,是它们怕我才对,如此一想,正念增强,怕心消失,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有一次去某乡最远的村庄挂条幅,想挂得高一些,因而未将钓鱼竿的顶端最细的一节卸掉,结果那天晚上挂条幅非常吃力,因最细的部份太软,用起来不合手,用了很长时间才在村口处挂上一个条幅,向内找,是自己的显示心出来了,总想比别人挂得高嘛,不然也不会造成麻烦。挂完后往村里走,想贴几张粘贴,刚要進村,两个人拿着手电从村里出来,我赶紧藏在路边的柴垛旁。忽然,我发现距我两、三米远处蹲着一个东西,胳膊很细,脸部很瘦,象个小孩面孔,看不清脸上是否有毛。我想:这么晚了,谁家能让小孩子独自出来看管玉米地?我看看它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好奇心一起,拿起钓鱼竿朝它走去,准备用鱼竿顶端的硬铁丝碰碰它,看看它到底发出什么声音,我刚往前迈了一步,那东西好象知道我的想法似的,默不作声,忽然我看到从它的双眼向外闪出火花,我吃了一惊,它肯定不是人,人的眼睛怎么能放光?于是我在心里用正念正告它:我是大法弟子,我不怕你,如果你想动我,销毁你!我和它对峙了几分钟,它仍然纹丝不动,我想,只要你不干扰我证实法,我何必跟你较劲儿,这不是争斗心出来了吗?于是我决定离开,又接着去挂条幅。
协调同修 整体提高救众生
在发资料的过程中,我逐渐悟到:不能只顾自己多做,那是为私的,应该让大家都走出来,给每个人树立威德的机会,再说,我一个人的力量毕竟有限,如果大家都行动起来,那能多救多少人啊。
于是我和认识的同修交流,谈自己在去农村散发真相资料的过程中暴露出的人心,去掉它升华的过程,并且把自己发资料中遇到的小故事讲给他们听,她们很受触动,有的主动说:“再找不到伴儿,就找我”。就这样,陆续的有几位同修加入到我们小组中。
毕竟每次能容纳的人数有限,这样就需要合理安排,给每位同修机会,当然也有不愿意出来的同修。于是,每次要出发前,我都先问他(同修),即使遭到拒绝,我也不动心,我向内找:是不是自己年轻,经验不足,人家不信任?果真如此,他观察了几次,每次我们都顺利而归,就这样,听着大家热热闹闹的谈发真相的事,他也待不住了,主动告诉我,下次他也去。
由于是整体行动,要慎重对待,学法,加强发正念,保持祥和的心态,出发前,我们在一起集体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每次都做的很顺利。一次夜间,我们五个人租用一辆小车竟然顺利发放一千八百多份资料!
为了速战速决,不引起邪恶注意,我就和其它小组的同修协商,同时做一个乡,减少了不安全因素,救人的效率也大大提高。
后来,为了减少司机的心理压力,我们小组的同修决定,让司机把我们送到离目地地最近的地方让司机回去,我们背着材料走,发一宿。夏天还好些,发完了去玉米地歇一会儿,天亮了坐公共汽车回来。冬天天气寒冷,快天亮时,走也走不动了,坐下来歇一会儿又太冷,只好再慢慢往前走,有时累得走路一瘸一拐的,脚上也打出泡来,但想到“带着如意真理来 洒洒脱脱走四海”(《洪吟》〈如来〉)心里洋溢着幸福,虽苦犹甜。
大法显神迹
本来我视力不太好,开始发资料时,看不清住户的大门,看不清道路,速度很慢,同修们为了照顾我,近似于搀扶我了,把我弄得很不好意思。逐渐的,我发现我的眼睛好使了,无论多黑的天,都能看清路。刚开始发资料,走一会累得胯骨象掉了一样,只连根筋,师父在法中讲:“你的胳膊你的腿,你的手指你的嘴你叫它怎么动它就怎么动。为什么?因为它是你的。”(《北美首届法会讲法》)我正告我的腿:你是我的腿,你得听我的,如果你不好好配合发资料,将来我圆满了不要你!说来也怪,自那以后,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就连年轻的男同修都撵不上我。
我本来在城市长大,看农村的房子都是一样的,根本记不住路,可大法给我开启了智慧,不仅能记路,还能辨别方向了呢!
整体配合,整体升华
“讲清真相驱烂鬼 广传九评邪党退”(《济世》),师尊为我们讲清真相指明了方向。刚开始,我们地区绝大多数同修对发放《九评》的都有些思想障碍,因为《九评共产党》的成本较高,农村人的文化水平又不高,怕浪费;《九评》较沉,携带不方便,所以每个村只象征性的发十本、二十本,根本没做到“广传”。后来外地同修来我地交流切磋,他们的做法是,每家一本,给所有的众生得救的机会。
做《九评》是一个相当浩大的工程,要想尽快发放,需要很多人参与,这也是这一时期法对我们的要求,即大家彼此协调,整体提高,整体升华,不是修好一个人两个人的问题,而是修我们这个整体。对照师尊的经文及讲法,我地同修交流切磋,整体转变观念,充份发挥各自的能力,有钱的出钱,有时间的参与装订,有方便条件的提供场所,能发的发,能印的印,围绕着发《九评》,正如师父所讲“他的事就是你的事”(《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真是竭尽所能,鼎力相助,一派祥和。
毕竟晚上能出去的人有限,所以我选择了组织发放《九评》这一项目。我的具体做法是:由我一个人探路,查好每个村大约需要多少份材料,然后找同修协商如何发放,我们小组的人员不固定,我认为随其自然,只要见到认识的学员,我就会问他是否能去,因为我悟到:这也是师父安排给他证实法的机会。一位老同修说:“你每次出去,人员不固定,带的材料又多,我每次都特意为你多发很长时间的正念。”在此,非常感谢那些为发放《九评》默默付出的同修,大家辛苦了!
最初发《九评》,神经绷得很紧,小心谨慎,唯恐被旧势力钻空子。顺利发完几次后,在学法中忽然悟到:师父连旧势力的存在的本身都不承认的,我们也决不承认,就要全盘否定旧势力。对大法弟子而言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个是走师父安排的路,一个是走旧势力安排的路。发《九评》是师父让做的,发《九评》就是在走师父安排的路,旧势力是不配干预的,这就是在否定旧势力。悟到这一法理后,心豁然开朗,每次发放完毕,认真总结经验,向内找,剖析自己的执著,曝光它,解体它,明显感到自己在法中突飞猛進的升华着,随着心性容量的增大,发放材料的数量也在增加着,而且发放的方式也不拘一格,随意所用。
师尊的呵护
最初发《九评》时,由于我粗心大意,误将我市附近的一个村庄所需资料数量查错了,那次多带了很多《九评》。为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动用了两辆三轮车,去了七、八个人。匆忙之中,我的手机掉到另一辆车上,在去发资料的途中,忽然发现有辆车跟踪我们(后来证实确有此事),幸好我的手机在另一辆车上,我赶紧往我的手机上打电话,通知分头回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还一次,去我市最远的乡村发资料,出发前,司机并未检查车,在回来的途中,我们都处于放松的状态,有的同修甚至睡着了,我也眯着眼休息,忽然,司机听到车的动静不对,赶紧停车,下车一检查,发现车轱辘周围的螺丝几乎都掉没了,只剩下两个螺丝杆在那浮着,螺母都掉了,好险啊!要是没有师父的慈悲呵护,真不知道会怎样。
放下自我,圆容整体
在最近一次发《九评》时,我准备用一辆大车,一次性把最远的一个乡中剩余的村都发完,协调人为了让更多人参与,把时间一拖再拖。而且她那天说话的口气,象个领导似的,非常压人。我联想起,如果不是因为她顾虑心太多,也不会耽误另一个乡《九评》的发放,眼看临近秋收,如果再不发,恐怕农忙就没时间了。心一急,没守住心性,积压的火冲她爆发了:“如果再往后拖,我就不去了!”她也发了脾气:“你不去就不去,反正A也回来了,让她领路。”
因为这个乡是我负责的,我去探的路,也是我张罗材料,从新包装分配的,花费了很多心思,让我放弃,心有所不甘。你是协调人,你凭什么插手我的事?妒嫉心也冒出来了。由于心情不好,我去了常与我配合的同修B那里,她告诉我:“出发的时间、地点都改了。我告诉你,到时间你还是去吧。”我一听都要掉泪了,觉的太过份了,过河拆桥!但一想到,师父的讲法中也讲到:“真正的提高是放弃,而不是得到。”(《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国费城法会讲法〉)谁去还不一样?在组织发放材料的过程中,我已经尽力了,只要过程,不求结果,于是劝慰自己,去和不去是一样的。
后来得知同修A对那里的路不熟,如果我不去,那我不是变成我在看笑话了吗?一个好心的常人都不能这么做,我怎么能这么做?于是决定与她配合。当我放下的时候,我去她家找她,她说:“那里的同修前几天发了一部份,现在也不需要那么多人参与了,十几个人,你也能安排好,既然你不愿意让我去,我就不去了。”我一看,她也放下了,就开玩笑的说:“你也一起去吧,你不是协调人嘛!大伙还想见见你呢!”一场矛盾化解了。我由衷的感叹:师父的法太玄妙了!
一点粗浅体会,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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