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智勇现年四十一岁,至今出狱已一年,仍被剥夺上班的权利。
坚持炼功 受严重骚扰
雷智勇曾患有严重的神经衰弱症,大脑整天象上了紧箍似的,晚上经常失眠。为了治病,他寻医求药、练过多种气功,都收效甚微。一九九八年七月,雷智勇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他的失眠症全消失了。
真、善、忍的宇宙法理教会了他做好人,心胸更宽广了,身心健康了,精力充沛了。担任高中自费班班主任的他,把这些秘诀首先告诉了他的学生们,学生们认同真、善、忍法理,班纪班风明显好转,受到学校多次通报表扬。学校已决定评他为优秀班主任。
九九年“四·二五”法轮功学员和平上访,第二天,一中校长欧昌涛将雷智勇叫到办公室,告诉他以后不许在校园里炼功了,并问雷智勇“有些什么书”、“有哪些学生炼功”。雷智勇觉得炼功是锻炼身体,修心做好人,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就一一作了回答,对校长做的详细记录也没有在意。
没想到,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下午四点,雷智勇在自家米店帮妻子看店,一中校长欧昌涛、教委主任李年解乘一部中巴车急来到米店,将雷智勇带到一中校长办公室,当时副校长龙宗飞、教委人事股长周昌跃、教委督导谭振海都在场,教委主任李年解说:“法轮功现在中央定为×教,不准再炼了,要求都要把书交上来。”雷智勇说自己经过学炼后,按真、善、忍做好人,身体好了,证明法轮功是好的,拒绝交书。他们悻悻然走了。这时,副校长龙宗飞说:“今天我们为了收缴书,到你那些学生家去,跑了快一天了,你做点好事,把书交了吧!”雷智勇说:炼法轮功是做好事不做坏事,自己是不会交书的。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起,广播、电视、报纸对法轮功都是铺天盖地的抹黑宣传,形势愈来愈严峻,雷智勇感到一种无形的恐怖压力向自己逼来。一九九九年八月的一天下午,雷智勇正在家炼猪油,又被一中校长欧昌涛强行叫到办公室。当时,办公室里坐满了县里的头头脑脑约二十来人,其中有县组织部的、县人事局的、文化局的,政法委的书记、教委办公室人任陈国九及教委督导谭振海都在场,雷智勇一进去坐下,就有人对他照相、摄像。政法委书记对雷智勇说:“法轮功被定为×教,民政部、公安部都下了通知,公务员不许修炼法轮功,否则就予以处分,现在就把书交上来。”说完就叫五、六个人到雷智勇家抄书。
上访遭难
当时全中国上下一片谎言,从中央到地方媒体都是对法轮功的诬蔑、诽谤。为了澄清事实,讲清真相,雷智勇于1999年除夕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讲公道话,谁知刚到天安门广场就被绑架,雷智勇劫持到广场派出所,那里被关押着很多法轮功学员。雷智勇一下车就被恶警扇耳光、拳打。雷智勇马上又被恶警劫持到湖南永州驻京办关押起来。四天后,雷智勇被勒索一千五百元后,被蓝山公安局副局长雷友发、政保股黄晓兰、教委主任李年解、一中校长欧昌涛于二零零零年,农历的正月初五押回蓝山,关在县看守所。
据说,当时蓝山有九位大法弟子进京上访,蓝山县委书记谢武龙挨了邪党上级的训骂,气急败坏,当时正喝着酒的他把杯子也摔了。他很快按照邪党上级的指令,要手下制定了一整套监控法轮功学员的措施,包括收买监控人员、株连所谓责任单位及个人的赏罚细则,并很快成立了监控领导小组,成立了以“六一零”办的廖瑞希、王发舜及政保股罗社成、黄晓兰、杨桐保及刑警队刘冬香组成的专案组。
雷智勇被非法关押了七十二天,期间遭罗社成、黄晓兰等非法审问,逼写所谓保证书,最后被勒索一千六百元,才被放出来。雷智勇在看守所受到恶警指使的犯人的折磨,吃的都是已霉变、猪潲不如的食物,这使雷智勇的身心受到了严重的摧残,出狱时,脸色黄得象个橘子,消瘦的身体佝偻得象个小老头。
骚扰不断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凌晨约三、四点钟,雷智勇和妻子在岳母家被突如其来的急促敲门声惊醒,他岳母开开门,黄晓兰、罗社成闯进屋,把雷智勇夫妇强行带到公安局,又逼迫他们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
六月份,这时已近暑假,雷智勇还没有被安排上课,而是被安排在图书室,校长欧昌涛在学校教职工大会上说:雷智勇上北京上访,教委罚款五千元,学校只好扣他工资,每月只发二百五十元。雷智勇干了一个月,发现学校安排的工作也只是当作被监控的借口,他觉得实在干不下去了,于二零零零年下学期去了私人办的博爱学校当老师,从此,博爱学校又成了“六一零”办廖瑞希,教委的陈国九,政保股黄晓兰;罗社成经常光顾和安插夹控的地方,搞得用人单位真的担心:总有一天雷智勇会给他们惹上什么麻烦。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一大早,雷智勇和妻子在米店刚打开门,刚好来了一对法轮功学员夫妇买米,没想到,罗社成、廖瑞希、杨桐保突然出现在米店,他们强行将雷智勇等四人绑架到公安局,并以非法聚会、扰乱社会治安的诬陷将雷智勇非法拘留十天。这次恶行严重干扰了雷智勇的教学秩序。
二零零一年,农历腊月二十七日下午,正是过年前的二天,邪党人员罗社成、黄晓兰、刘冬香带着四、五个警察,突然闯到雷智勇家的米店,以不写“保证”为由,把雷智勇直接劫持到看守所关押起来,名曰:防止法轮功上访。此举激起了社会人士和家属的强烈不满,于是他们不得不在农历正月初七释放了雷智勇。
迫害升级
为进一步镇压法轮功,煽动不明真相的人仇视法轮功,二零零一年除夕,邪党江××、罗干一伙精心策划栽赃法轮功的“天安门自焚”伪案,更加恃无忌惮的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上午,雷智勇正在博爱学校上课,恶警雷友、城北派出所雷志成、教委陈国九等人硬是把雷智勇从四楼抬下,强行塞上车后,恶警雷友发踩住雷智勇的头,劫持到县拘留所,关入洗脑班。雷智勇的妻子也被抓来,当时家里只留下五岁的女儿和多病的母亲。
这为期二十天的洗脑班是政法委书记曹文德、副书记李小星亲自密谋布置,由“六一零”办主任李明生,王发舜负责,组织司法局的一帮人安排的,旨在暴力“转化”法轮功学员,逼迫他们放弃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原则。洗脑班期间,政法委恶徒逼迫法轮功学员所在的单位或乡镇专派二人轮流监控学员,逼听歪理邪说、被“转化”者的神神叨叨白日呓语,李明生还威胁:不“转化”就送劳教。但“六一零”洗脑班还是一无所获。政法委、“六一零”办仍不死心,厚颜无耻“接着开班”,到第三十三天时,才不得不解散了洗脑班。
雷智勇夫妇从洗脑班出来后发现:三月一日刚从郴州采货回来的大米、面粉由于天气太热,都已生虫了,客户也走了,经济损失惨重,雷智勇全家四婆孙当时唯一赖以为生的小米店面临关门的境地。同时,博爱爱学校的教学也严重受到耽误,学校和学生失去了不可弥补的宝贵时光。
遭非法判刑
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五日,雷智勇向民众讲法轮功遭迫害的真相,讲自己受迫害的经历时,谁知米店旁修摩托的晓陈早被“六一零”办收买,恶意告发了雷智勇,政保股恶警黄晓兰、刑警队恶警李劲松带领一伙警察背地里就抄了他的家,并以抄到有法轮功真相资料为由,将雷智勇劫持到公安局殴打,关押在县看守所,二十一天后才释放。八月二十三日上午十点,检察院约二十多个恶警突然将米店团团围住,将雷智勇劫持到县看守所,说:“雷智勇这回你要坐牢了。”
九月三十日,蓝山邪党法院的陈新、唐助国、黄军兴,在看守所内关上门,在无任何旁听情况下,由一中副校长龙宗飞作书面伪证,恶警黄晓兰、杨桐保捏造事实,当场宣布非法判雷智勇六年刑。雷智勇上诉至永州中级法院,可永州法院对此不闻不问,于十月十八日,恶警李劲松和“六一零”办的王发舜就将雷智勇劫持到长沙监狱麓峰监区非法关押。
关入魔窟
在长沙监狱,雷智勇绝食反迫害两个多月了,恶警头目监区长王惠湘、教导员骆某,中队长梁某,“六一零”干事唐某还逼迫他每天做奴工八小时,令三个犯人整天夹控他,不准炼功,不准与他人讲话,逼迫他每周二、四两晚上听唐的歪理邪说。
二零零三年三月四日,恶警以雷智勇炼功为由,将他劫持到常德津市监狱八大队,在那里,雷智勇遭受了灭绝人性的酷刑折磨和暴力“转化”。
津市监狱又名涔澹农场,是湖南三大臭名昭著的监狱之一,它建造于1958年,是当时专门用于对付所谓“反革命”的监狱,这里以竹片打人闻名,即恶警动辄用又宽又厚的竹片打人,曾经折磨死很多无辜的人。八大队监区长丁鲁诚曾面对要求合法权利的犯人说:“通不通就三分钟,再不通就龙卷风。”还说:“这里的羊叉拐(专埋犯人的地方),不知有好多冤魂。”现在这里的狱警大多继承了邪恶传统:冷酷而贪婪,见财起心,或以加分减刑为饵,或以减奴工任务为条件或采用其它形式如代买东西或联系家里或提供信息代办贿赂等,控空心思的攫取犯人钱财,平日里,香烟、槟榔要犯人供奉,家里寄来的汇款得奉上,管改造的领导要进贡,管生产的干部无论职务大小得摆平。有个叫符汉利的恶警甚至连犯人的家属寄去的香烟都以假烟为名没收占为己有,寄去的辣椒粉也以吃多了影响身体为由被其占有。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雷智勇妻子去接见时,交给恶警黄鹰二百元钱也不给上帐,进了他的腰包,探视时,妻子送去鞋子也被他换了或被剪破,当雷智勇向他讨要时,还被他拳打脚踢一顿。恶警横行,造成乌烟瘴气,里面是假货横行,伙食也特差。
残酷折磨
就在这个魔窟里,雷智勇遭受了邪党恶警系统的残酷迫害,其中包括奴役、“军训”、注射药物、洗脑迫害、酷刑折磨。
从二零零三年至二零零五年,恶警头目中队长吴建伟逼迫智勇每天做奴工十五、六个小时,夏天早上四点二十分、冬天早上五点半起床,晚上九点半收工,中间除三餐各十分钟外无任何休息。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七日,正是大热天,以恶警头目管教股长宋淑红为首伙同副监区长李传华,中队长吴建伟,“六一零”干事黄鹰为了向上级谄媚邀功,他们合谋达成一致:他们指使管事犯施峰、周武、周明及“夹控”犯人刘伟、陈林、昌锷华、向进东强行给雷智勇剃光头,剪破他所有衣服,逼他穿囚衣,之后,恶警们先指使犯医吴宇给他注射不明药物,要上述犯人给他穿上军棉大衣,脱去鞋子,让他光着脚,将犯人分三人一组,对雷智勇连拖带推的在炽热的水泥地上跑步,名曰“军训”,恶人施峰、刘亚红、刘文还将三十、四十斤的沙袋挂在雷智勇的脖子上,把雷智勇折磨得死去活来,然后将雷智勇拖进办公室,将他倒立起来,由昌锷华、刘伟、向进东、施峰、陈林等分为两组,抓住雷智勇的双脚向两边撕扯,名曰“劈髂”,当场就使雷智勇昏死过去,这种酷刑常常使人闭气、昏死。
二零零八年元月二十七日,雷智勇出狱前的半年,当时湖南正下大雪造成冰灾,天气很冷。恶警头目副监区长宋建军伙同“六一零”干事周宁军、中队长王亚东、辛继昌、教导员杨文、管教谢庆国和黄鹰(因贪犯人钱财被下职)为了献媚其主子,企图邀功请赏,他们挖空心思、妄图暴力“转化”雷智勇,一方面,宋建军向监区长丁鲁诚、向教育科、向监狱“六一零”办宋表示自己有信心“转化”雷智勇,取得他们的支持给雷智勇戴上手铐。另一方面,以加分、减刑为饵,诱逼三个犯人(周敏夫、肖文、向建平)和管事犯周武二十四小时夹控他,不许他与其他任何人接触,包括上厕所,不许他搞个人卫生包括一切洗漱。起初一个月天气很冷,外面还有厚厚的积雪,白天将雷智勇吊铐在室外窗户吹北风,晚上铐在床头睡觉。后来,宋建军们也许觉得不过瘾,晚上就干脆不让雷智勇睡,吊铐在窗户上或七八天后,让雷智勇晚上一点后才睡,白天,宋建军们指使周武及三个“夹控”犯人把雷智勇吊铐在仓库里脱下裤子,用竹扫帚轮番抽打雷智勇,打得皮开肉绽后,向建平在伤口上抹上盐水、红花油,名曰“消毒”,并使劲揉捏伤口,还扬言第二天要将雷智勇吊在露天的水池边,边吹北风边施刑。
第二天,宋建军们却换了新招,指使恶人向建平、肖文将雷智勇吊铐在走廊的栏杆上,他们开始使劲踢雷智勇的脚,用稻草塞进雷智勇的鼻孔折磨他,然后,俩恶人变化花样,让雷智勇一条腿放于一矮凳上,迫使雷智勇单脚站着,俩恶人轮番用脚踢他站着的那只脚,就这样,他们折磨了雷智勇三个小时,铐子深深地嵌入肉中。就这天晚上宋建军指使“夹控”犯人把雷智勇吊铐在窗户上,不准他睡觉,恶人肖文一边骂着,威胁雷智勇,一边拿杯子用冷水从头顶浇雷智勇,然后猛踢雷智勇,并用针尖藏在他裤袋里近身刺雷智勇,还说:“你雷智勇硬,你晓不得劳改队的险恶,暗地里都可把你搞残搞废。”
第二天,宋建军叫“夹控”犯人把铐着的雷智勇带到办公室,房里早坐着宋建军、周宁军、辛继昌、黄鹰、杨文,他们指使“夹控”犯人逼雷智勇跪着,然后逼雷智勇承认有罪,遭到拒绝后,就轮番对他打骂:宋建军亲自拿竹扫帚并脱去雷智勇的裤子打他屁股,周宁军也表示“阶级立场”对着雷智勇的脸使劲的扇,黄鹰疯狂的对雷智勇拳打脚踢,三个夹控轮番拿起鞋子打雷智勇的脸……然后,向建平、肖文、向宋建军把雷智勇吊铐在监室的窗户上,把脏臭袜子塞进他的口中,俩恶人用锤子使劲砸雷智勇的脚趾关节。
宋建军们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们头脑里在不断的扫描着他们过去的整人的方法,他们一个一个的试验着。一天,他们把“夹控”犯人和管事犯分成三人一组,将雷智勇的手腹前铐着,蒙着他的眼睛,由二人各拖一只手,一人在后推着雷智勇在操场上跑,最多人时;十二个人分四组轮番折磨他,一天下来,雷智勇的双脚肿得水桶一样,这样过了几天,宋建军们又改了方法,将雷智勇背铐着,两手臂下夹一木棍,由二个犯人各抬一端,一个犯人在后面推着雷智勇在操场上跑。又过了几天,宋建军们又换了方法:他们叫夹控犯脱下雷智勇的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并让“夹控”犯人使劲捏住雷智勇的鼻孔,宋建军说:“考考忍耐力。”在一旁的周宁军也恐吓说:“他硬,用竹签扎他指尖。”
看到宋建军等恶警对雷智勇往死里整,一心图表现想减刑的“夹控”犯人对雷智勇的打骂更加肆无忌惮,一天,恶人向建平、肖文故意找茬毒打雷智勇:俩恶人以雷智勇不讲卫生为由,向建平对着雷智勇的小腹就是两拳,肖文也对着雷智勇的面颊就打,把雷智勇的一颗门牙打断。
面对这些灭绝人性的折磨,身处魔窟的雷智勇无法,只有绝食绝水反迫害,对此,恶警宋建军、周宁军们为使雷智勇就范,达到长期折磨雷智勇而不用担风险的目的,一方面强迫雷智勇写声明:“雷智勇若出现意外与他们无关。”另一方面百般羞辱雷智勇说:“雷智勇你还不如一条狗,不能睡、不能洗澡洗衣,连屎尿都受控制,拉在裤子上,一身喷臭的,你还不如去死好了。”同时,指使三个“夹控”犯人对着他不断的讲不堪入耳的话,还强行给雷智勇灌浓盐水、灌稀饭,将雷智勇四肢铐在一个躺椅上,由“夹控”犯人按住头部、捏住鼻子,用筷子撬开嘴,宋建军亲自用注射器灌食,并故意把雷智勇弄得全身都是稀饭、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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